《怂包小太监》第52章


干爹啊干爹,谁能知道这种事情疼的是男人呢。福豆嘿嘿笑了笑,又有了精神,吃着手指想了想,别提多高兴了。
待柳崇终于和皇帝谈完了出来,却又是没有正面瞧她,便越过去要走。
可他心里是急不可耐地想与她亲近的,这真是难以克制。
福豆却跟在了他身后,哑着嗓子说道,“干爹。如果有人要我顺从,我该不该答应他?”
柳崇迈出去的脚顿了顿,突然转身,“谁?”瞬间后皱眉,“你嗓子怎么了?”
福豆摆摆手,“喝了凉的,激了嗓子。干爹心疼了么?”
柳崇简直要疼死了,可是表面还是故作姿态,哼笑,“咱家心疼什么。”
福豆昂着下巴说,“干爹,二皇子今夜将会留宿福宁宫。他说他要我呢。”
柳崇又突然张皇起来,“你答应了?”
他本来很自信的,可现在却怀疑了,心沉到底去,浑身似乎跟着左手掌在疼。
“我就来问问干爹,我到底该不该答应?”福豆还想逗他,却见他手掌的血,竟然顺着绷带滴在地上。
柳崇冷冷,“官家已经赐婚,他二皇子难道要抗旨?”
福豆心疼他的手,不想再多说刺激他,只速速说完,“反正我告诉你了,今晚上皇后设宴,二皇子与官家吃宴,吃完后呢,二皇子就会夜宿福宁宫,让我伺候。你自己想着罢。”
福豆说完便要转身,柳崇情急,伸出左手掌去,攥着她的手,“不要去。”
福豆回身来,低头一瞧,迅速甩开,“柳长瑾,你是不是傻了,用右手不行么?你你,你不怕疼么?”
她看着那滴血的手,怎么回事,怎么止不住血啊!真是要急的跺脚。
“好好,我不去,我知道了。”福豆吐吐舌头,“我错了,你别再牵动这伤口了,快快回瑞皮坊歇下,等我同官家告假后,再去寻你。”
柳崇咽了口唾沫,“我等你。”
就在垂拱殿外,虽然隔着老远说话旁人听不到,可再亲密的动作,也没法做了。福豆说,“干爹,您赶快叫郭太医来看看罢。”
柳崇终于放松了神经,微微一笑,“那倒不必,今夜你照样值夜,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动你。”
福豆想了想,也是,如果今天不成,二皇子可能会找别的时机,再对她动同样的心思,那还不如由柳崇与他说清了为好。
福豆笑笑,“那我今夜等你来接我。”
柳崇点点头。看着福豆心满意足地回了垂拱殿,他在凉风中吹了一会儿。
他可不想任人宰割,坐以待毙。他也不会让任何人,胆敢窃取自己的女人。
柳崇阴冷笑一笑,今夜会有一场大戏。
第43章 
柳崇的手上已经接到了陈明晚的密报。福豆可能会隐瞒自己; 但陈明晚却不会; 他一五一十,一字一句地都写在了密报上。
看完密报的柳崇,随即便坐上马车去了晋王府。
……
福豆紧跟着皇帝去宣和殿吃宴,皇后及二皇子陪侍; 叫了教坊司连番儿唱曲儿表演,三人都喝得满面红光。
二皇子一直盯着福豆瞧,皇帝便嘲他; “你这混小子; 不是还打福豆的主意吧?”
二皇子微醺,对着福豆傻笑。
福豆本来站在皇帝边儿上,为了避开二皇子的目光,只好换了一头,但二皇子的目光就好死夸父似的追在她身上; 叫她整个人也脸红了。
总归被这么灼灼注视都会脸红的。
胡皇后给皇帝倒酒,一边倒一边说; “开京就是这性子; 依妾身看; 便择个教坊女给他便是了。”
皇帝也觉得; 他这儿子就是个色胚; 福豆和教坊美人又有什么区别?现如今福豆已经是旁人的了; 自己亲自赐的婚; 这是不能让儿子再破坏的。有教坊女陪他更好。便说,“那你安排就是了。”
二皇子坐在原处喝酒; 见福豆几次闪躲他目光后,叹了口气,又猛灌了几口闷酒。
皇帝此时已经喝累了,胡皇后将他扶起来,由自己的内侍送他回福宁宫去。
福豆正要跟上,青树却拦住了她,“福豆,皇后圣人交待你做件事。”
福豆早已经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她一直都在耐着性子等着。
等着柳崇来救她。
可已经此时了,还不见柳崇过来。难不成柳崇觉得,她能在这侍卫内侍包围的宣和殿上独自逃跑么?
说到侍卫,福豆瞧见今日有熟悉的班直,但他们的押班头子却不见林冲。蓦然间,她望见跟随皇帝回福宁宫的几人,恰恰便是那日想在宫中殴打自己的四人!
皇帝的福宁宫由谁跟随陪护,福豆每日跟着怎会不熟悉呢,这四人绝对不在其列!
而此时胡皇后正在辇轿旁,督促着内侍将皇帝扶上去。胡皇后自己则坐上另一辇轿,往自己的宁和宫去了。
看上去一应平常,只是,皇帝身边的人都换了。
福豆一紧张,立即便要跑去帝辇旁边去,但青树却一把拉住她,另外两个宣和殿的内侍也上前来堵着她,笑嘻嘻地说,“姑娘,您怎么还想乱跑呢?”
青树哼一声,“这个教坊女真是没规矩,竟然想换上内监衣裳乱闯宫禁,这是二皇子要的人,你们快去替她换妆梳洗罢!”
福豆惊怒,撕扯着哑嗓说,“你瞎说什么,我干爹可是柳崇,你们谁敢动我!”那两内侍闻若未闻,将她双臂压上,便向偏殿去。
青树将帕子堵在嘴上,“都这嗓子了还叫呢,就我这么近都听不见你说什么。”
宣和殿的内侍犹疑了一下,“青树姐姐,这真真儿是教坊女?”
青树白眼,“你们进去自己瞧瞧她是不是女的,难不成还有内侍是男的?”
内侍们相互一觑,“那我们便带她下去了。”
“我干爹是柳崇!干爹!你快来救我啊!”福豆大喊着,可惜内侍们依然听不清楚,只说,“姑娘,您怎么还不愿伺候二大王呢。得了二大王的幸,您也能脱了教坊籍,这是天大的美事!”
福豆大喊:“我不愿,我不愿!”
柳崇依然没来。她的嗓子已经成了这样,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而那便殿里的教坊女数个,早已经准备好,等内侍们一将她推入,就开始拽着她,脱去她身上的衣裳。
两手两脚被牢牢地扣住,福豆想,下一刻柳崇一定会来的,自己只要多拖一拖时间就好。她始终相信这一点。
但是就算再拖,再挣扎,最后还是被换上了一件杏色珍珠肚兜,外照几乎透明可见的蝉纱褙子,里面再没有别的了。下面一条裤子都没有,就是为了让二皇子这个男人可以轻易地进入。最后,为她穿衣的教坊女,将一根细细的销金线围绕在她的腰间。
穿上这样诱人的衣裳还不算,教坊女们摘下自己的头饰为她梳妆,竖起远山髻,再用螺黛给她画点了细长的眉,脸上涂抹粉和胭脂,将她的嘴唇抹得比红灯笼还要红。
青树就在门外等着检查,此时敲了敲门问,“二大王的妓儿好了吗?”
教坊女们道,“好了。”
妓儿……福豆苦笑。二皇子对她的定位可真是明确呢。
宣和殿内侍为青树打开门,青树上下打量着福豆,随后说,“你们干嘛给她还穿一件肚兜?让那里面两座山峰若隐若现得,不更勾魂么?”
教坊女们哄笑几声,“您不知呢,这肚兜只有脖颈儿后一个松扣,男人最喜欢解开了,这比直截了当地看到,更让他们神魂颠倒呢。”
青树轻蔑一笑,“那便听你们的,总归你们才是行家。”她可鄙夷这些轻贱的人,瞧了一眼,便也就挪开,让那两个强壮的宣和殿内侍架着福豆出来,送去二皇子那里了。
……
福豆被推着走,心里却默念着,是时候了,不要再藏了,好么,柳崇,我的夫君,你不要再藏了好么!你说过来接我的,我在等你呢……
穿过门廊,偏殿的门被缓慢打开,内侍将她无情地推进去,关上门。
里面没有点灯,漆黑一片,但福豆听得到另一个人的喘息声。
福豆也说不出话来,而对方也不说话,想来也是二皇子无疑了。他们两个今日都中了哑巴毒,只能在黑夜里互相听着呼吸判断对方的存在。
福豆感觉呼吸越来越近,一个黑影向她走来,福豆猛地一惧,开始向后退,直到退到墙根里,那人最终站在了她面前。
“福豆,我想跟你说会儿话。”沙哑的声音,粗得真成鸭子了。
“二大王。”福豆也勉强地哈气说,她环抱着自己的身躯,蹲下。
二皇子靠在他身边儿坐在地上,左腿膝盖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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