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寡妇开饭馆[系统]》第66章


不一会儿又有几个男子过来了,说道:“他另两个同伴刚刚逃跑的时候掉海里去了,要不要追?”
最先踹人的那个摆了摆手,“不必了,这海里隔岸边还远的很,他们活不成了。”
另两个同伴?滕玉认为八成是前两任,当年他们以这个理由假死,如今却是真的淹死了,不得不说真是十足讽刺了。
第三任听说同伴可能死了,立刻开始撇清自己,“各位大爷饶命啊,都是他们两人逼迫我做的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们的银钱哪去了?你先还银钱再说这事。”
三任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银钱都被他们逼走了,我是一分都没有留下啊,我不知道他们放哪了,诸位大爷相信我啊。”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吗?既然拿不出银钱,我提议将他丢下船去,大家意下如何?”
“好。。。。。。”这个提议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赞同。
三任吓得大惊失色,那些银钱早让他拿去赌了,哪里拿的出来?他一双眼睛四处乱转,突然看见了滕玉,眼睛就是一亮。
滕玉心中顿觉不妙,果不其然下一刻就见三任连滚带爬地向她爬来。
“夫人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带银钱没?快救我啊,我保证这次回去一定好好对你,学习菜谱陪你开饭馆。”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地扫向滕玉,简直要将她射成筛子了。
“。。。。。。”滕玉一脚将人踹开,“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是我啊夫人,我没死,当年回家路上有奸人抢夺菜谱,但那是你家祖传菜谱,我怎么可能让人夺去,于是拼死与那人搏斗起来。。。。。。”
三任说到这里特意看了一眼滕玉,见她没有阻止又继续道:“在搏斗中不慎落入临安护城河,后来顺着河水一路飘到一处被人救起,可惜那处距离临安太远,我又被人胁迫,一直没有能凑足回去的路费啊,我可是为了保护你家的菜谱才遭此劫难的,于情于理夫人你都得救我啊。”
滕玉被气笑了,拍了拍手说道:“精彩!太精彩了,你继续编,从临安一路飘至这里便是船只也得七日时间,你在水中不吃不喝竟然可以活如此久,莫不是成仙了?”
“诸位,这个窃贼嘴里没一句实话,留在船上实属祸害,依我之见,还是趁早将他扔下船去,让海水洗洗他那一肚子坏心思,为免他再爬上船,最好是绑住手脚。”
滕玉真的怒了,她和萧策正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别人不知真假就罢了,但萧策应该能分辨出三任真是她的前任。
她倒不担心萧策怀疑她的真心,只是这第三任如此掉价,萧策怀疑她的眼光怎么办?虽然那些事情不是她做下的,但她还是感觉非常丢脸。
或许,是时候坦白自己的来历了?可是萧策无法接受怎么办?她有些犹豫不定。
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无论三任再怎么不愿意,还是被大家绑住了手脚扔进了海里,滕玉心中的郁气终于下去了一点,这害了原主一辈子的三个人渣终于得到了报应,老天果真是有眼的。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了,人群也散的差不多了,很快这一片就只剩滕玉、萧策和春雨三个人了。
“我先走了,你们聊。”春雨临走前还担心地看了滕玉一眼,心里将刘平那渣男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们过去说?”滕玉指了指船头,那里风很大,基本没人去那里。
萧策点了点头。
海风拂过面颊,吹的脸有些干,但很爽,眼前是波澜壮阔的大海,人的心境一下子就开阔了起来,滕玉感觉勇气足了一点。
她转身看着萧策笑了笑,“你之前说有些事对我说,是什么?”她决定先听一听萧策要说什么,如果是说克了三任妻子的事,那她正好可以解释克三任丈夫的事。
萧策静静的看着滕玉,海水倒映在他的眼睛了,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缥缈和。。。。。。脆弱。
“你说,我听着,没事。”滕玉心中有些慌张,这样子的萧策看起来好像随时要乘风而去一般。
萧策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气,才缓缓开口,“这件事,我从未告诉过他人,连我兄长都未曾告诉。”这语气格外认真。
滕玉严肃了神情,“你放心,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难道不是克妻的事?
“我之前是不是与你提过我母亲的一些事,还有老翁应该也告诉你了一些吧?”
“是。”从那些信息可以得出,阿策的母亲应该是个一辈子为情所困的女人,也就是深宫怨妇,最后硬生生的成了疯子,郁郁而终了。
“就你听到的那些,是不是已经认为她不可理喻了?”
“还好,只是过于执着于感情了。”滕玉不好意思直说,其实在她看来,阿策的母亲的确有些不正常。
“你听到仅仅是一部分而已。”萧策笑了笑,笑的格外忧伤,“其实她,并不是疯死的,她那些疯,都是装出来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滕玉有些震惊。
“为了让父亲来看她,那时候父亲已经好久没来看过她了,她情绪失控地砸了满屋的瓷器玉器,大家都认为她疯了,这事传到了父亲的耳朵里,父亲果然慌忙赶来看她了。”
“。。。。。。。。。”
“不知是愧疚还是如何,总之那之后父亲陪了好一阵子,她尝到了甜头,那之后经常装疯卖傻,就为来父亲来看她一眼。”
滕玉叹了口气,没有说话,静静牵住了对方的手,以十指紧扣的方式,她不知该如何安慰对方,只能通过交握的手传给对方力量。
握住他的手很小,但手心温暖干燥,心中有暖流划过,他回握住了对方,接着说道。
“慢慢的,这个办法不管用了,后来无论她如何疯,父亲都不来了,只当她是个疯子,连提都不许人提及,没多久她便死了。”
滕玉心中有些难过,如果只是这样,这只是个平淡的故事,一个可怜女子的深宫一生,但接下来萧策的话让她大跌眼镜。
“大家都以为她是疯死的,在她死后没多久,父亲也死了,大家以为父亲是终于悔悟,伤心过度随她而去了,由于相隔时间不远,他们是合葬的,人人都称赞他们鹣鲽情深。”
“。。。。。。”滕玉心中一跳,总觉得接下来的话可能很可怕。
“其实,是母亲给父亲下了连心蛊,这蛊相连的两人,一方死了另一方也会在几天后死去,且外人看不出任何端倪,她说活着太痛苦了,父亲总不属于她一个人,如果她和父亲一起死了,就能合葬在一起,就能永远在一起,所以她自杀了。”
滕玉:“。。。。。。”悲情剧瞬间变成了恐怖剧,这个执念太可怕,听讲述阿策的父亲应该并不怎么爱他母亲,她母亲这般执着只能成孽缘。
“这是你想对我说的事吗?这并不是你的错,我不会因此离开你的。”滕玉心里震动很大,她没想到阿策竟能将这告诉自己,这得是多大的信任啊,她已决心要向对方坦白自己的来历了。
“不,这不是全部。”萧策有些紧张,抿了抿唇继续说道:“我常常在想,情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可以让一个温柔知礼的女人变成那般模样?”
滕玉若有所思道:“你是担心我会变成那样吗?”
萧策摇了摇头,“我是担心自己会变成那样,我心悦你,想日日和你在一起,想日日和你行夫妻之事,若是你变心了,我担心自己会。。。。。。伤害你,我不想像母亲那样,用尽一切方法只想将人绑在身边,但我现在已经要变成那样了。”
以前他的喜欢尚可以自控,但如今他真的无法预料。
卧槽!滕玉傻眼了,这是表白吧,这就是表白了,还是如此热情的表白,没想到萧策那害羞的表象下竟是如此闷骚的心啊,还天天,真是看不出来啊。
“你是不是。。。。。。无法接受?”萧策有些迟疑地开了口。
“接受,我太接受了,我真是太开心了。”滕玉一把抱住萧策,“你想要那样,早说嘛,我也。。。。。。心悦你,你说的那些事,我也想,我们不会变成那样,因为我们是心意相通的。”
萧策呆住了,“你不觉得我这个执念很可怕吗?”
滕玉眨了眨眼睛,“什么执念?你是说想天天在一起,想天天干我?不许我变心?”
萧策涨的满脸通红,“你不要说的那么直接。”
“你刚刚还说了,我说怎么就不可以了?”滕玉有些委屈,“你听好了,这个执念一点也不可怕,因为我。。。。。。也是这般想的。”
她说着说着笑容突然猥琐起来,“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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