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她又娇又美[快穿]》第10章


弦?br /> 不注意的时候还真不知道二老爷竟是个会流连秦楼楚馆的人,三老爷亲眼看见二老爷进了墨香园的时候,真是吓了一大跳,那可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小倌……
靖宁候府家教甚严,老侯爷在世之时,二老爷就曾因为出入青楼,险些被打掉半条命,自那以后,二老爷便再也不敢出入那烟花之地。
三老爷那时还小,却因为老侯爷要教育儿子,亲眼在一旁看了二老爷挨打,以至于留下了深刻的……阴影,平时见了那些地方便两股战战,从来不去。
为此,三老爷也没少被同行笑话。
三老爷仔细盯了盯那人的背影,琢磨着是不是看错了?
他这二哥一向孝顺有加,怎么可能会枉顾先父,跑到这种地方来。
不过,就在他揉揉眼睛再去看那背影之时,正巧二老爷侧过身来,露出了半张脸,再加上他身上三老爷再熟悉不过的穿着,三老爷便是在想自欺欺人,也不行了。
没想到他心目中一向宽厚仁德的二哥,竟是个阳奉阴违的人。
父亲这才去了没几年,二哥便把当初的那顿打给抛之脑后……甚至还去了……比青楼更令人不齿的地方。
三老爷揣着心事回家,三夫人瞧他那模样,就知道他有所发现,追着他刨根问底,得知二老爷还有亵玩小倌的癖好,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平日里,二夫人可没少在她面前炫耀二老爷如何疼她,素日里时常给她买些簪子镯子之类的首饰,三夫人可没少因为这事嫌弃三老爷不解风情。
可这会儿,三夫人盯着魂不守舍的三老爷,连忙拍了拍胸脯,还是不解风情的来的好些。
二嫂要是知道二哥才刚从小倌床上下来,就去买了簪子给她,不知道还能不能在她面前得瑟?
三夫人恶心完了之后,立刻又意识到重点,稍微好点的烟花之地都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更何况还是墨香园那地儿。
听三老爷说,二老爷熟门熟路,想必也不是头一次去,那可得作了多少银子在里头?
一想到二老爷花的那些银子有三房的那一份,三夫人就抓心挠肺得浑身不痛快。
瞧着还没缓过神来的三老爷,三夫人直接盘算开了,她和二老爷谁去揭破这件事都不好,这府里,便是老夫人都不好把这事捅出来,唯一能让二房乱起来的,只有……二夫人。
三夫人正盘算着要怎么把消息传进二夫人的耳中,外面忽然有人来报,宫里来了圣旨。
二夫人摸了摸耳朵,连忙问道:“真是来圣旨了?”
可莫要跟她开玩笑,侯府这都多久没有圣旨光顾过了?
自从老侯爷去世,侯府便一日不如一日,若不是还有和右相府的婚约在,京城里的达官显贵可没几个瞧的上靖宁侯府的。
“三夫人,是真的!还是陛下身边的总管公公带来的圣旨。”来通知三夫人的仆妇哪会不知道三夫人为何这样问?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靖宁候府压根儿已经没落了,这圣旨……
“可知道是何事?”圣旨来不代表是好事,侯府现在可没人能够弄一份圣旨来撑场面。
“这奴婢哪知道?不过,那公公特意点了要大小姐接旨。”
大小姐?云央?
三夫人匆匆忙忙整理了到大厅,二夫人和云央也恰恰过来。
二夫人脸上还有没收拢的疑惑,显然也不知道这圣旨何来?
云央脸上无一丝变化,不对圣旨好奇,颇有种宠辱不惊的架势。
林公公自陛下登基便伺候在身边,是陛下身边的老人,自然也知道靖宁候府如今的境况,来时还为老靖宁侯叹口气。
如今瞧着云央,不过是个刚刚及笄的小姑娘,周身的气派却不是他那两个叔叔能比的,又为老靖宁侯可惜,云央只是个孙女。
若是这侯府大小姐是个男儿,估摸着世袭罔替的靖宁侯府也不会没落至此。
难说……难说……
二夫人见林公公坐在上首喝茶,立刻几步走过去,殷勤道:“林公公,我家侯爷如今还未归家,我立刻派人去寻,劳烦公公多等些时候。”
林公公把手里的茶一放,说道:“不必了,陛下的圣旨是给云大小姐的,靖宁候在不在不重要,大小姐来了便好。”
二夫人听林公公这么说,与身边的老妈妈面面相觑,又不好问,陛下怎么会突然有甚至给云央,看着林公公要宣旨,连忙领着众人跪下。
第10章 被抢未婚夫的孤女(1
云央捧着圣旨,甜甜的笑起来,一扫几日前在二夫人三夫人面前展露出来的郁闷。
她就知道,没问题的。
容扬小可爱,早是她碗里的肉,不管他怎么跑都是跑不掉的。
如今,这不是巴巴的送上门来了吗?
唔……可真乖。
二夫人见云央笑的像是盛放的海棠,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央儿这可真是大喜呀!”
安郡王?这是哪儿冒出来的皇亲国戚?怎么她之前从没听说过?还能得陛下圣旨赐婚,可见不是个犄角旮旯里的破落户。
云央笑眯眯道:“多谢二婶,今日是我大喜之日,府中奴仆月钱翻六倍,银钱便从我娘的嫁妆里出,劳烦二婶了。”
二夫人原来勉强提起来的,嘴角立刻僵住,并且迅速平了下来,“六倍?!央儿,这——”
六倍二字,二夫人说得格外尖锐,可见是耗费了所有力气来展露对这二字的难以置信。
云央不识愁滋味的转头,脸上还带着喜色,懵懂的问道:“二婶,六倍怎么了?在外祖家,凡是遇着些喜事,舅母们给家里奴仆们的月钱都是翻八倍的。”
说到这,云央顿了顿,压低了声音道:“我瞅着侯府不大宽裕,便觉得这银钱不该从公中出,又想到我娘的嫁妆放着也是放着,不若用起来。”
云央笑着,脸上柔和的线条看不出一点儿咄咄逼人,二夫人却险些被她气出一口血来。
大嫂的嫁妆!现在那是她的嫁妆了!
平白无故的就要拿出那么多钱赏赐给下人,也就只有叶家那冤大头舍得,不过是个赐婚,至于嘚瑟成这样吗?
二夫人又重新提起笑容,耐着性子道:“央儿,你娘的嫁妆在你爹还在世的时候,就用了不少给他买珍贵药材。原就没剩下多少,剩下的都是要给你当嫁妆的,哪能这么随随便便赏赐了下人?”
眼见云央脸上露出纠结,二夫人悄悄的松了口气,这人嘛,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原来的大方也就成小气了。
云央一个小丫头片子,在叶家大手大脚惯了,不知道银钱难得,如今知道她娘的嫁妆不多,哪还舍得白送给下人?
云央揪着帕子想了想,抬起头来,面露犹豫。
二夫人以为她是后悔刚才的话,连忙体贴道:“央儿刚刚的话,也没几个人听着,不若就多赏他们一份月钱。”
多一份!二夫人狠狠地咬着牙根,若不是这小丫头片子的六倍有言在先,她一个铜板都不会赏赐出去!
岂料,云央摆了摆手,说道:“二婶,我记着父亲临去前的几天,拉着我的手告诉我,他把娘的嫁妆全都留着,留给我以后当嫁妆……怎么……怎么全拿去给我父亲买药材了呢?”
三夫人在一旁听了这话只想笑,她这二嫂还想着忽悠云央,昧下大嫂的嫁妆,真真的丢人现眼。
靖宁候府又不是穷到揭不开锅,给侯爷买治病的药材,还需要动用妻子的嫁妆,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死。
二嫂还真敢说的出口,莫不是觉着这话传出去丢脸的不是她?
二夫人是真没料到大老爷临死前还曾这么跟云央说过,原本舒缓下来的一张脸,顿时僵得像是木乃伊。
云央好像还不知道她的尴尬似的,巴巴的追着问:“我回府之前,外祖母还说在我成婚之时,要亲自过来给我送嫁,也说,我娘留下来的嫁妆,嫁右相公子是绝不寒掺的……”
云央每说一句,二夫人脸色就僵上一分,她死死的揪着自己掌心里的帕子,万万没料到云央知道的这么多。
二夫人揪着帕子,猛地一咬牙说道:“央儿……你也知道府里这些年不景气,你娘又是侯府的媳妇,二婶家里没本事没多少嫁妆,就只能拿着你娘的嫁妆来补贴侯府……”
“这……二婶这也是没法儿了!”二夫人说着说着便一拍大腿,眼角挤出两滴可怜巴巴的眼泪来。
云央压根儿不吃她这一套,状若吃惊的捂住嘴巴,又眨巴眨巴着眼睛补一刀子,“原来府里这些年已经寒掺到要用媳妇的嫁妆补贴公中了……”
“那……二妹妹每日早上都要用的燕窝,是吃我娘的嫁妆的?!”最后一句话,云央学着二夫人刚刚的模样拔高了音调,充满了难以置信,便是屋外的人都能听到一耳朵。
二夫人眼角拼命挤出来的那可怜巴巴的两滴眼泪似乎因为太过错愕而没有控制稳,一下便滑到了下颚,又滑稽的滴在了二夫人的衣襟上。
“央……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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