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山青水秀(寂寞)》第239章


蒋智那个舒服哦,媳妇儿在身上蹭来蹭去,小嘴巴在脖颈上拱来拱去,最后,竟然落到了胸脯上,双手扒开了领子,一口叼住了左胸的凸起,还解气的向上提拉,吸着气,蒋智一声欢叫,抱住了媳妇儿的头,身子向上送着,仿佛在叫嚣:来吧,蹂躏吧!
“嘶——”,蒋大爷痛并快乐着,茱萸在媳妇儿的口中碾磨,小男人浑身火热,大手就不受控制的去最舒服的地方揉捏。
眼看着形式再一次急遽白热化,“咕噜噜”,又一道悲催的叫声,从腹中轰鸣。
蒋智放松下来,拍拍呆愣着的媳妇儿的背:“吃这个不挡事儿,等吃完饭再接着——”
文玉面红的要滴出血来,吐了那颗小果果,咬牙切齿,却终于没说出啥有力的反击来,新婚第一局口舌之战,蒋智完胜!
俩人比赛似的穿外衣,梳头发,向门外冲,绿杏等的心焦,就在灶房外搓手,见到二人的影子,才算是出了口气。
“小姐,快吃饭吧,一直给您温在锅里呢。”小丫鬟忘了姑爷的存在,小嘴巴巴的心疼自己小姐:“以后,什么事也不能耽搁吃饭,这都一整天空着肚子了,吓死奴婢了!”
文玉脸上红透,低低的问:“婆婆他们吃了么?”
绿杏点头:“都吃过两顿饭了,夫人不让喊你们,说是几时醒几时吃,不碍事。”
这婆婆好体谅哦!文玉感动,就说咱的眼光好吧,自己打小熟识的婆婆,知根知底的,只有疼爱的份儿,婆媳间的互相猜忌啦嫉妒啊讨厌啊的,都不会频繁发生。
而且,自己跟蒋智,是计划了出门的,最起码,京城里要常呆,这“距离就是美”的说法,还是很有道理的,不需要婆媳妯娌间朝夕相处,也就很少有相看生厌的机会。
夫妻二人吃了饭,睡了这么久,精神可是涨上来了,文玉怪不好意思的去婆婆屋里,新婚第二天,就睡个天昏地暗的,可是真丢脸面。
蒋大娘看见小夫妻,乐得眉开眼笑,本来么,三个儿子里,最偏疼的就是老幺,小时候顽劣,后来竟然肯听了文玉的话,回学堂里读书,那时候,蒋大娘就深以为这个小姑娘是个福星,聪明又可爱懂事,所以,一听到儿子要娶文玉,恨不得多出几只手来拍着赞成,然后,儿子竟然考中了秀才,这可是给老蒋家争光的大事儿,这个媳妇,娶得好啊!
至于新媳妇儿睡了一整天的觉儿,咱可不在乎,儿子儿媳昨晚上那么大的动静,能不累?这是为了让自己早日抱孙子在辛苦,当婆婆的,更得继续支持不是?
“玉儿,明日你俩回门,东西我准备好了,今儿晚上好好歇着,明儿好有精神,让你爹娘见了,也能放心。”蒋家婆婆真心仁义,拉了儿媳妇儿的手,并不多聊。
“三子,娶了媳妇儿,得多疼着点儿,你是男人家,可不许欺负了玉儿。”
蒋智对媳妇儿挤挤眼睛,嘴角带了一抹坏笑答:“儿子知道,以后,只让文玉欺负我,绝不欺负了她去!”
文玉脸上再次燃烧起来,腿上使劲儿,恨不得下力气踹一脚,碍着婆婆在,只能收敛着假笑。
蒋婆婆却是真笑,推了儿子媳妇出门:“睡觉去吧,玉儿,这混小子交给你了,给我收拾狠点。”
二人回了自己屋子,肚子里饱着,一时间也睡不着,文玉去洗漱,蒋大爷就开始在屋子里转悠,耳听得媳妇儿在里面唤:“三子哥,去箱子里取一块擦头的布巾子给我!”
得了命令的蒋大爷,东扯扯,西拽拽,把媳妇儿执意收在卧室里的,那一只最宝贝的箱子,就摸索了个遍。
布巾子确实有,是文玉特意加工的一个大大的包头巾子,可以轻轻松松的把长头发挽起来塞里面,最是吸水易干。
蒋智规规矩矩的递进去布巾,丝毫不粘缠,脚底下飞快的撤回来,抱了个宝贝凑在灯下研究,烛光下,小男人的脸上红潮滚滚,呼吸还急促的跟拉风箱一样。
文玉包了头,穿着松垮垮的睡衣,舒舒服服的从净室里出来,慵懒的问道:“看的什么书?这么用功?”
“嗯。”这一声,答非所问,显见的心不在焉,文玉疑惑,也施施然凑上来头,在蒋智的侧面,去看。
“妈啊!”文玉失声低叫,这死小子拿的,竟然就是文氏偷塞给自己的那本“春宫图”!
怪不得专心成这样!文玉上前就抢:“不许看!”
蒋智正看的心猿意马,欲罢不能的,怎么肯放手投降,左突右闪的,躲着文玉的五指山侵袭,嘴里唠叨:“媳妇儿,多看看,也能学点新东西不是?”
“不许学!”文玉真害怕了,这小子一夜间自学成才,咱就受不了了,要是再多学学新花样儿,那还不要了自己的命去?
当然,在贴身肉搏的实战当中,女子终归体弱,这不,闹着闹着,又被搬到床上去了,挠着挠着,衣服又被脱干净了,轻车熟路,再加上教材的指导,活学活用,延伸拓展,昨夜的入学新生,今日已经可以颁发毕业证书。
文玉化成了一滩春水,软软的仰躺在火红的被褥上,臭小子凭借两根手指,就鼓捣破了防线,一提一按一揉捏,小媳妇儿就水漫了金山。
蒋智再接再厉,伸唇去吮吸花苞上部的果粒儿,兜兜转转,扯来扭去,手指却退出了战线,文玉只觉一阵阵的空虚难耐,止不住要求恳着填充点什么。
“来——来——”她的身子扭动,不知道该如何纾解。
“还疼吗?”蒋智眼珠子通红,心里却骄傲万分,媳妇终于投降了,这次,不会把自己蹬到床下面去了吧?
☆、第二百三十七章 销魂
蒋智停下了一切蹂躏,不依不饶的追问:“媳妇儿,还疼吗?”
文玉声音里透着委屈,手下再次使劲儿,把臭小子捞上来:“不疼——来——”
蒋智欢叫:“来——了!”
一把凶器,再次昂头摆尾,冲锋陷阵,这一次,两个朋友熟悉亲切,一个摆开了阵势欢迎入侵,一个撒开了欢儿奔驰,再加上一本“少儿不宜”的教材,随时摊放在枕边,一个刻苦学习的秀才公,满头大汗的在钻研,不时的腾出手来,翻过一页,再实战练习。
文玉已经癫狂,疼痛还在,更多的,是一种全身心的舒适,仿佛封闭了很久的一个空间被打开,埋进了阳光空气花朵,满满的,都是酸甜的渴望。
补了整整一天觉儿的蒋大爷,此刻分外精神,一层一层的汗水,洗涤着赤条条的身躯,每一滴,都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惬意,“哦哦哦——”他的口中无意识的低叫着,快乐,就如同痛苦一样,蔓延至全身。
文玉想起一个词来,“**”,曾经,不能真正理解这个词语,以为它是快乐到极致的意思,不料,在翻阅字典时,竟然看到了“**”的本意,是——极度伤心。
而此刻,当欢爱如此绵长,身心如此舒展的时刻,文玉忽然真正理解到了这两个字,原来,只有极致的欢爱,方能称之为“**”。
两个相爱的男女,契合的身体纠缠,来自身体深处的通泰、渴求,竟然是通过哭腔儿抒发的,莫不是正为如此,“**”二字,才曾是“极度伤心”?
两个休息够了的小夫妻,终于疲累下来,小男人偃旗息鼓。还留在媳妇儿体内舍不得抽身:“嗯——再呆一会儿。”
那语调儿,就跟要断奶的婴儿一般。
“明儿得回家,不能贪欢的啊!”文玉把十指伸进男人的头发,为他细细的梳拢着。小男人的脸,继续埋在小馒头之间,舒服的“哼哼”着。
舒服的结果就是,两个人再次睡着了,一身狼藉,又没顾得上收拾。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了床幔。文玉睁开了眼睛,小男人已经滚鞍落马,自家的一条大腿,还明晃晃的盘过了男人的小腿儿,一条胳膊也横过去,搭在人家的脖子上。
怪不得睡得这么舒服,文玉偷偷笑了,伸手捏了小男人的鼻子。
“呜呜”。蒋智被闷醒了,手脚并用,抓了媳妇儿在怀里。满足的叹了口气,当了十几年的光棍,真不知道,早晨一睁眼,怀里多了个肉呼呼的媳妇儿,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文玉捶他几拳:“快起床了,得回门!”
蒋大爷撒赖,闭了眼哼哼:“不起,不起,舒服——”
说着话。身子下面反应了,鼓鼓硬硬的,顶了起来。
文玉气结,伸手照着那根“擎天柱”,就是一巴掌,那柱子一晃。蒋智“霍”的睁开了眼睛,身子倒退,“咕噜”滚下了床去。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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