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升职记》第55章


虑榱灯鹄础?br /> 一番质问后,宇文朔只是轻描淡写地解释,仿佛六十万金和冰苜草对他来说都是小事。皇上再质问陆祉匀,他却是小心维护,气的皇上只好先拿陆祉匀开刀。后来宇文朔才反应过来,这本就是赵阿玉给他下的套,他却傻傻的一脚踩进来,还害了陆祉匀。
☆、赠梅
巳时的时候,赵阿玉看到外面已经坐了很多人。她四处扫了一眼,待看到第一排中间坐着宇文朔的时候,放了心。眼睛收回时,感觉有目光朝她投来。于是她又扭头看去,看到与宇文朔搁了五六个人的距离,那里坐的宋离玥,他正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赵阿玉看了一眼,便退了回去。
参加春寒祭的人太多,台子便搭在室外。一共七个台子,琴棋书画舞乐茶。这天天气很好,就是风大,吹的人身上发寒。赵阿玉被排在后面,等了一会儿。
她今天穿一身白衣,未施粉黛,只额间一点雏形花钿。身形太小,看起来毫不起眼。上台的时候,风一吹,整个人就跟要被吹跑了似得,恨不得要拿石头给她踹兜里压着。
她跳的是一曲拓枝。金丝软鞋踏上铺了红色毛织地毯的台子,宽大的衣袖展开,只听“咚咚咚”三下鼓声震耳。不同一般的舞曲丝竹管乐,拓枝只需大鼓,击鼓作节奏。平铺一合锦筵开,连击三声画鼓催。是气势恢宏的开场,裙摆舞动时,大开大合,极为气盛。
在新旧年交替的时候,在这种场合,赵阿玉跳的这支舞,很有祭祀的味道。脚步翩跹,衣袖抛起,仿佛身处日月山河。
本来舞是好的,但是她的衣服很特别,吸引了别人的注意,所以使得这舞本身没那么多的关注。赵阿玉的衣服应该说很有心机,单单看去是一身白衣,毫无特点。但是一旦开始旋转,一层一层的裙摆展开,会看见折在里面的绣纹,是点点红梅。鼓声急骤时,衣裙开阔间,可见一幅落雪红梅。
赵阿玉这舞只是要跳给宇文朔看的,因为太过仪式感,又是这种场合,所以便让司衣司的人给她做了这件衣服,削弱了拓枝的气势,跳出了另一种风情。
舞闭,鼓声骤停,赵阿玉衣袖瞬间合拢。一个人置于偌大的高台正中,表情淡漠,似乎与周遭的一切喧嚣隔绝。
宇文朔静静地看着赵阿玉,一瞬间仿佛看见了五年前的陆祉匀,恍如隔世。那时的善水国,国泰民安,每年岁除祭祀大典,陆祉匀作为祭祀者会登上天台跳一支舞,祭天神,祭日月星辰。
五丈高的天台,由四根石柱支撑着,陆祉匀就在上面舞步翩跹。宇文朔不知道那是什么舞,只觉得那时的她仿若谪仙。
现在看着这样的赵阿玉,宇文朔内心终于开始隐隐不安。
注意到宇文朔的目光,赵阿玉抬眸,目光刚好与宇文朔相视。隔着那些喧闹和人群,赵阿玉直直看着他,眼神悠远。 
宇文朔看她的时候,目光深深,眉头紧皱,看起来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赵阿玉知道,他一定想起来了。她抬脚朝他的方向径直走去,嘴角弯起,露出一排瓠犀,带着微微笑意。
赵阿玉走到宇文朔面前,盈盈行一礼。然后从袖间取出一支红梅递到宇文朔面前,声音细细,“赠给晋王。”那梅花是她今早从屋内窗前的花瓶里抽出来的,还很鲜艳。
女子赠花,心有倾慕。宇文朔若接了这花,便表明受意。
赵阿玉行径大胆,惹人注目。但在这春寒祭,行径大胆的不在少数,所以大家也只当个热闹瞧一瞧。当台上歌舞继续的时候,便没多少人关心他们了。
宇文朔看着递到面前的红梅,再抬头看一眼赵阿玉。这样一张完全不像她的脸,却有着和五年前的她几乎一样的身影。他显得有些为难。
“你先前为什么算计我?”宇文朔声音低沉,是低到只有站在面前的赵阿玉才能听到的地步。
赵阿玉听后笑容依旧,似乎早会料到她会这么问,她也同样低低回了一句,“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我的阿朔?”
“你叫什么?”
“臣叫温朔。”
“温朔?那我以后叫你阿朔可好?”
“好。”
“阿朔,我要那支梅,你帮我摘。”
“好。”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这么叫过他,这世上也只有一个人知道他的这个名字。
宇文朔看着赵阿玉笑意盈盈的脸,再看着她寒意彻骨的眼睛,内心长叹一口气,终于决定伸手去接她手上的红梅。他心想,如果她是赵阿玉,就当还了当初带她进宫的过。如果她是陆祉匀……不管如何,这都是他欠她的。
赵阿玉看着宇文朔递过来的手,心中正欲狂呼,谁知耳边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赵阿玉!”
赵阿玉应声抬头去看,发现宇文亦坐在不远处朝她怒目而视。赵阿玉可是很少看见宇文亦露出这种神情,因为他平时连生气的时候都是笑着的。她一瞬间有些怔神,递出去的红梅就那么悬在那儿。
宇文亦见她虽然回头看了自己,但是没有将手收回来的意思,所以他看她的目光就更凶了,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赵阿玉见他目露凶光,似咬牙切齿,一个哆嗦便将手缩了回来。然后她扭头看了看宇文朔,笑的分外无奈和心酸,就跟她在宇文亦那儿受了多少虐似得。
虽然最后宇文朔还是没有接下那株梅,但是他多多少少上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身份。那么她离成功就不远了,赵阿玉想想就开心。她笑颜逐开的要回后场,准备换衣服。在外面被风吹久了,感觉脚步都有些虚。 
走到一半,忽然有人拦住去路。赵阿玉抬头一看,见是宋离玥,她还未来的收回的笑容就那么僵硬地挂在脸上。
“见过御王爷。”赵阿玉抿了抿唇,然后福身行礼。
“阿玉,你要做的事,是什么?”宋离玥声音里没有起伏,正如他没有表情的面容。
那天她在珍羽楼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以后我要做的事,你也没办法阻拦了。”这句话宋离玥一直记得。
“我要做的事?我要做的,自然是我这个身份该做的事。王爷您不是很清楚吗?”赵阿玉反问道。
周围有人来来回回的走,还有一些嘈杂声。他们就这么静静地面对面地站着,仿佛周遭一切都是虚无。不过因为今天人多事也多,倒也没有人有空注意到他们。
“那么……你想我怎么样呢?”宋离玥嗓音喑哑,看着赵阿玉的眼神晦暗不明。
“我想……我想你不得好过。我想你终其一生,都不会有人爱你。”赵阿玉淡淡道,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可这却是她对宋离玥最恶毒的诅咒。
宋离玥沉默良久,嘴巴张了半天,最后只是蠕动了下嘴唇,说了一个字,“好。”
那个时候,赵阿玉还不知道那个字的意义。
☆、岁除
那天,赵阿玉本想晚些回去,但是衣服没来得及换,就被靖水拽了回去。赵阿玉真是要气死了,但是看着靖水后脖颈那个疤痕,又说不出话。
回去后,那天她早早就睡了。她以为宇文亦要来找她麻烦,没想到并没有。她一觉睡到天大亮。
日上三竿,赵阿玉还睡的迷迷糊糊。她是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的,她原以为是过新年了,大家都忙着打扫庭院的原因,后来一想不对,今天是除夕,该扫的早就扫了,该擦的也早就擦过了。她再听声音,乒乒乓乓的好像有铁器碰撞声。于是她起身披个外袍开门出去,才发现原来是院子里来了许多宫人在铲她的树。
赵阿玉问宫娥这是怎么回事,宫娥只说,太子不让在院子里种花树,说是花粉太多,熏的慌。
赵阿玉听的一脸茫然,就看着那些宫人将那些树全铲了。多半是木芙蓉,其中还有一棵腊梅。但其实木芙蓉花期早过了,现在只剩光秃秃的枝桠,等它开花还得到再过一年。若说花粉太多的话?她院里开花的一共就一棵腊梅,虽然开的多,但也不至于说花粉太多熏的慌吧,他又不是过敏体质。
赵阿玉想归想,但是这是他的地盘,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去吧,反正她也不是很在意。赵阿玉漠然的回了屋,然后看见宫娥进来将她屋里的花瓶全搬走了,连花带瓶,一共十二个,全都拿走了。
后来又陆续有宫娥进来给她在屋里摆上兰草,清一色的盆栽。赵阿玉看着挂在窗前的吊兰,她算是想明白了,宇文亦这是防止她下次再拿花出去乱送人。
但其实,赵阿玉的所有手段,都不会使用第二次的。这一点,宇文亦应该能够发现。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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