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肉[穿书]》第94章


“沁阳放心。”
胳膊长还是有好处,中间横了个砚哥儿,依然能搂住自个的女人。
“我会日日写信,沁阳记得抽空读了。”说完,阮晋崤微顿,“若是能会自然更好。”
砚哥儿捂着眼睛:“我会守着二姐,让她回信。”
见砚哥儿闭眼闭的眼中的肉全褶在了一起,阮沁阳不辜负他,手压在桌上,伸长脖子在阮晋崤的面上吻了一口,顺道在砚哥儿额头也落下一吻。
“沁阳。”
本就灼热的血就像是烧起来一样,阮晋崤眼神幽暗,一时间想把京城的所有事情扔下,直接跟妹妹回镇江。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有她在。
“帝心难测,我想陛下反复的心思,如果不是为了磨练你,那结症可能出在你生母哪里。”
她回想书中根本没这情节,明帝因为愧疚,干脆利落的除掉田家之后,就立了阮晋崤为太子。
现在倒像是舍不得阮晋崤,又愧疚赵曜了。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阮晋崤表现的比书中更强势了?
“我本来无意,只是我想给你最好的,也不愿任何人做我们的绊脚石。”
若是皇位落在赵曜头上,那他跟沁阳势必会受影响,原本他对争天下之位没兴趣,接手的麻烦事太多,他与沁阳在一起的时间也会大大减少,可情势逼得他不得不争。
“黎贵妃那里一定是希望你跟赵曜争的越厉害越好,最好两败俱伤,她两个孩子年纪还小,但幼帝登基的事不是没有。”
而且田家被连根拔起,黎家没客气的吞并了许多势力,明帝也颇信任他们家,提拔了黎贵妃的两个哥哥。
就算有田家作为前车之鉴,天下霸主这地位太诱人,难免让人生出妄念。
见沁阳那么为自己着想,阮晋崤揉了揉她小巧的耳朵:“磨砺也有,我生母的缘由也有,我生母死的不光彩是他心中的梦魇,我处置田皇后那下他吓到了,他怕我知晓了他那段不光彩的往事,怕我恨他……又怕我冷情,心中不认他为父,赵曜的出现让他有了作为父亲的感觉,所以一时天平倾斜。”
似乎是在意着她上次说他无用,阮晋崤慢条斯理的分析了起来,充分展现自己的掌控力。
“不过只是一时,如今宗族逼迫,又激起了他的愧疚……我也不会什么事都不做,若是这阻挡我们之间的事我都抹不平,又有什么资格护你一世。”
“就一世?”阮沁阳突然想起阮晋崤在书中跟女主说不清的关系,那也算是一世吧。
阮晋崤怔愣,旋即一笑:“若是沁阳愿意,哥哥自然想缠你生生世世,不准你多看旁人一眼。”
阮沁阳抿唇,低眸扫了眼脸红的滴血砚哥儿:“把耳朵也给捂上。”
阮晋崤抬手捂住了砚哥儿的耳朵:“沁阳,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你了。”
“捂住他耳朵不是为了让你说这个。”
“那能不能再亲哥哥一下?”阮晋崤眸色锃亮,满是期待。
阮沁阳:“……”
第80章 
阮沁阳他们离开京城那日, 来送行的不止有楚媏的兄长, 临鹤也来了,只不过脸色不怎么好看。
阮沁阳见楚媏的视线瞟都不往临鹤那里瞟, 就明白两人估计是闹起来了。
“你们吵架了?”
“他瞧不起我,我骂了他一顿。”
阮沁阳没说吵架的是谁, 楚媏不问就反应过来她指的是谁,气呼呼地接道,“有时我觉得他把我看作好朋友,有时候我觉着他就觉得我是低他几等的人, 我去找他理论你猜他怎么说。”
楚媏越说越觉得委屈, 阮沁阳沉了神情:“临公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我问他既然嫌给我找的那些公子不好, 为什么不给我找更好的,难不成在他眼中我就配不上……他说差距太大,就说一时情投意合,等到清醒就成了怨偶。”
什么叫差距太大,临鹤之前贬低她的话说得不少,但从来没这次那么让她觉得怄火。
“沁阳你老实说, 你觉得我跟你跟章静妙是不一样的人?!”
“我们一样,章静妙不一样。”阮沁阳眨了眨眼,笑摸了摸楚媏的头, “别听临鹤的话, 你要是听进了他的话, 他就越觉得自己有道理, 你要是不听他的, 把他视作无物,找个比他厉害的男人成亲,才能气死他。”
阮沁阳充满期待地道,她不知道临鹤是什么心思,但是贬低女人的男人,怎么想怎么欠虐。
“你要上前说话吗?”
临鹤看身边的好友视线若有似无地往阮沁阳身上落,看不过眼地道。
“不了,”楚瑾表情苦涩,“上前也是给她添麻烦。”
临鹤倒是没想到好友那么深情,不过看到跟阮沁阳说话说得热闹的楚媏:“不去跟安平县主说话,连亲妹妹你也不多交代两句?”
“要说的话在家中已经说得差不多了。”
楚瑾想着下次再见阮沁阳,她可能已经成了他人妇,忍不住语气低落。
临鹤一口气不上不下,楚媏是楚瑾的嫡亲妹妹,此时人要远行,去从未住过的地方小住一段时间,他竟然一点都不担心,还惦记着他得不到女人。
“不管你要对谁说话,上前去。”
临鹤斩钉截铁,楚瑾莫名其妙地看他:“我知道你为我可惜,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何必徒添烦恼。”
临鹤额头青筋跳动:“所以你打算抱憾终身?”
“这是注定了的。”
“这般畏畏缩缩,哪里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临鹤只差拎着楚瑾的领子让他上前,他与楚媏才不欢而散,他上前她也不会搭理,只有跟着楚瑾上前。
临鹤费尽心思的怒吼起了点作用,楚瑾瞧着不远处阮沁阳的巧笑,打马上前:“阮妹妹……”
阮沁阳轻应了声,视线被路口的嘈杂声音吸引,抬目就见阮晋崤被穿着盔甲的士兵簇拥而来,纯白的骏马奔驰扬起尘埃无数。
“这阵仗还挺大。”阮晋崤低调,那么高调的阵仗想来只是为了让全京城的人知道,他送阮沁阳回镇江,两人感情难舍难分。
楚瑾的话都淹没在了震耳的马蹄声中,见阮晋崤来了,匆匆道:“还请阮姑娘多多照顾我家媏儿。”
楚瑾退了,临鹤看着头完全撇着对他的楚媏:“我话说过了,你要是生气我给你道歉。”
楚媏直接掀帘子进了马车,不想搭理临鹤。
“我要与妹妹临别叙话,不知临公子可否别挡在马前。”
阮晋崤看人碍眼,忍着没给他马屁股一脚。
见临鹤脸黑的走了,阮沁阳止不住的笑:“临公子放心,镇江山清水秀是福地,那儿世家公子青年俊杰不比别的地方少,我会与媏姐姐多看多选。”
阮沁阳刚说完,手就被阮晋崤紧握着,眼神就写着“我要与你一同回去”。
阮沁阳安抚地扣了扣阮晋崤的掌心。
阮晋崤回扣。
好痒……阮沁阳瞪向阮晋崤。
阮晋崤微翘唇瓣,从柔软的掌心进军指缝。
力气比不过他,阮沁阳就瞪他,阮晋崤默默摊开了手,认输让她挠手。
掌心毫无抵抗的摊开,阮沁阳一边觉得他们幼稚,一边两根手指在他手上爬了爬。
临鹤气冲冲回头就瞧见了这郎情妾意的这幕,本来心里只是堵了口气,现在变成了心里堵了口血。
他不是瞧不惯阮沁阳和情郎卿卿我我,只是看到阮沁阳这样,不禁让他想到楚媏学着她的样子,等到楚媏回京城,他来接她而她玩着个陌生男人的手。
“栖霞县主有父母兄长,安平县主还是别让她接触外男。”
楚媏取了帘子但外面的动静是听的一清二楚,闻言气呼呼地掀开车帘:“关你何事,我的事我爹娘兄长都有数,你个外男在这里指指点点的做什么。”
“我们两家是世交,我算是你的半个兄长。”
楚媏的白眼从左边翻到右边:“我兄长够多了,不需要再来半个。”
阮沁阳拉了阮晋崤在一旁说话,但眼神还是不忘往楚媏他们那边瞟:“你会因为喜欢我而贬低我吗?”
“什么?”
阮晋崤手指拂过沁阳耳坠,耳珰叮咚作响,阮晋崤凑在她耳畔,伴着清脆玉石相击的声响道:“沁阳,你比我命重,这世上最美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你。”
阮沁阳猛地眨了几下眼来缓解耳朵的痒意。
大概是看明白临鹤与楚媏是怎么回事,阮晋崤牵着沁阳的手:“我不当你半个兄长,我当你完完整整的兄长,还要当你的男人。”
这话磁性的声音压低暗哑地说出来还蛮撩人,但是细思这话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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