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鹤记》第192章


只有8个字,完全可以看出来。
冷惠与祝秘书长的高度变形腐烂的尸首,以及两个风流男女庐大记者与江洲维纳斯的尸首全挖了出来。
注意,什么天坑,万丈深渊,说出来真是大笑话,那个大坑低于海拔300米。
而已。
就是一个自然塌陷的坑。
事已至此,答案是明显的,中央台某频道否定了天坑新闻的策划,不认可。
所以他们撤了。
虽然坊间说可能是江洲政府公关不力,钱出的不多。
江洲市新闻台的庐大记者,不成气候,浪费了大好机遇。
一辈子提不起的人就是这样的吧。
好大喜功,一件事还没有做成,就弄得满城风雨。
还没有做出成绩,就上桃色新闻。
到是,开发商沉得住气。
天坑秘密大白于天下,竟是如此得来全不费功夫。
那块有字迹的残碑,勒在一块重约上千吨的大石头上。
大型吊车把石头弄了上来,好了,石头被扔在天坑旁边几百米的地方。
好了,石头朝天的部分,是光滑的石面,一个字也没有。
韩庆荣老板早已做了准备,买足了施工人员。
施工队就是韩氏公司的建筑队,石头上的字,在地下就有拍摄。
做了绝密处理。
韩庆荣做古董收藏与红木收藏,不是从他起,而是从他父亲起。
天坑里有什么宝贝,韩庆荣怎么可能让别人知道。
但那两对腐尸,是他韩氏公司挖出来的,这算是积善行德的事。
江洲这一次的沸腾,更是彻底。
那两对男女,永久地钉在了耻辱柱上,被全江洲人们口诛笔伐。
问题来了,夏冬先生那里,他是去美国了,他弄到了8个碑石上的字,现在开发商也有这8个字了,唐老斋愿意出这大笔的钱吗?
毕竟,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残碑字迹,记载的是秋妃年代的摩崖石刻。
在历代江洲有案可稽的史志上,关于秋妃的残碑石刻,猜测的内容大差不离,但是,缺少实证。
接下来,夏冬与韩大老板,对残碑字迹的拥有权,怎么处理?
唐老斋会拿钱出来买夏冬的8个字吗?
夏冬的破碎的膝盖有没有在美国得到治疗?
韩大老板与朱绣合伙开的珠宝店,就选址在颜涵珍原单位楼下的博物馆,原来的博物馆有名无实,卖些旅游纪念品。
现在,一家规模大,特产明显的珠宝店,经营起来了。
颜涵珍做顾问不说,少不得忙碌,请专家顾问,办活动,搞促销。
朱绣从西藏、尼泊尔、北京等地都有货放在江洲出售。
涓若?
谁是涓若?
朱绣有一次回答涵珍姑姑,涓若与钱,哪个重要?
所以啊,涓若是谁?
认得钱就可以了呀。一个与钱恋爱的女人,的确是幸福的。
☆、29,旧情 反哺
“那,唐老,你说的北大的毕业生后来又读哈佛博士的人,她在哪里呢?”
“这个啊,她去南部大学教书了……不过,听小老乡涓若说,她一直想写一本秋妃传,因为她对中国的那个朝代历史有专门研究……我个人觉得她来写秋妃传会是不错的主意。视野不同,格局也高些……”
“唐教授说她合适写,一定就合适……”夏冬的手术才过去几天,目前固定在架子上,动弹不得。唐老斋为他请了专门护理。
唐念约踏上了美国的国土。
这个国家,她来过数次,以前都是公干,图书促销与展览一类的活动,受美国方面的邀请。
这一次她是来陪伴父亲的。
另外,她也是有理想的,毕竟一辈子与图书打交道,拜托,还是最高学府。
想想古人说的入芝兰之室什么的。
又说耳濡目染。
跟父亲学点东西,亡羊补牢。
唐念约对于她家庭的故事,一直有心写一本回忆录。
从晚清就写起。
她的家庭,她不说,还真没有去回忆整理。
她的这个家故事太多了,简直就是近现代及当代的百年家庭史。
这个故事或许读者朋友会看得到。
一起期待吧。
唐老斋的67件古董,据说元青花就不下十件是真货。
每一件都是国宝。
再说了,唐老斋把自己的古董,大部分交给了国家,但不排除有几件实在是心头之好,他通过什么途径,带到了国外,或者从某种渠道,换到了巨款。
是的,有几件值巨价的老货,被老斋带到了美国。
他负气。
一个人,到美国,慢慢消受他的耻辱。
他的一生有过两段爱情,一段是明媒正娶的鲍家姑娘,文鸾。
知书达理,贤妻良母,端庄大方。
但另一段,唐老斋一直没有说真话。
也即是唐念约的妈妈。
唐念约的妈妈是个政治觉悟高,追随时代先锋的弄潮儿。
她在一个激进的时代,把目光瞄上了鲍文鸾。
因为姓鲍的那个女人居然穿绣花鞋。
穿着绣花鞋,嗑着瓜子,梳着高高的发髻。
对,还有旗袍,她这是要有多少旗袍啊。
文鸾就这样被看中了,被惦记了,当作活靶子,被批的体无完肤。
可是,一向标榜恩爱的唐国均,即后来的唐老斋,对这样的现实非但不反抗,还接受了激进的爱情。
鲍文鸾是投湖而死,还是自缢而死,那晚,谁也不知道。
唐老斋演足了一场戏。
瞒过了所有人,人们看到的是唐老斋差点伤心欲绝。
但没多久,那个在政坛上叫嚣的女人,与唐老斋住到了一起。
可笑的是,后来呢,后来那个女人与唐老斋的弟弟好上了。
人家是政治宠儿,现实中英姿飒爽。
人长的也漂亮。
又什么都敢做敢当。
在唐老斋再一次被关起来,失去自由的时候,唐老斋的第二任老婆,毫不犹豫给他戴了绿色的帽子。
并且,怀上了。
唐老斋的老婆自己也害怕了,害怕失去大好前程,那个时代搞破鞋,红杏出墙,都是臭名远扬的。
即使是政治上的激进人物,也受不了别人的指点。
唐老斋被放了出来。
那个女人放低了姿态,痛哭流涕,说自己错了,要忏悔。
就这样,唐老斋在没有作为的情况下,得到了一个女儿。
忍气吞声,与那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同床异梦。
早秋的波士顿,气温有时会到20度以下,早晚的冷,直接让人打哆嗦。
唐老斋的手术安排在周一的上午。
微创。
夏冬先生的膝盖手术比他早了一周。
唐老斋得到了残碑上的8个字。
禽——势——其——鹤——隐——归——之——竹……
夏冬与唐老斋一见如故,对江洲的历史了如指掌,说到高兴处,相见恨晚。
“哦,夏先生你在江洲也是知名文化人了。这很好了,啊,在电视台做江洲故事的电视节目,好的呀……”
原来,这个夏冬在电视台的每日晚间讲江洲故事,每次10分钟,出人出故事,家喻户晓。
也难怪他对自己做了技术处理,蒙着脸下天坑,结果还是被人家找出来了。
“这个禽,你看这个字的造势,看看这笔力运势,你看看,你再看看,这个一捺……”
忘了说了,夏冬还是一个书法高手,他不仅把这8个字记下了,8个字在石头上的样子,像照片一样,摄入到了他的脑子中。
当夏冬把这8个字,用毛笔写下来的时候,他对这个禽——隐——鹤——非常满意,几乎是完全一样。
与残碑上的字一模一样。
“唐先生,最近有没有回过江洲?”
“江洲,这样说起来我是很多年没有回去了,回不去啦……”
“唐教授,如果你有这样的打算,我或许可以……”
“回不去啦,我这身体被困住啦……”
“那,秋妃传,先生是准备写的吧?”
“小夏老师有什么建议?”唐老斋反问了一句。
“在江洲,写过或正在写秋妃传的,我就知道有七八个人,其中有老作家,他曾是江洲市原作协主席,著作等身。而且这个昔日的主席写的是章回体的秋妃传……”
“呵呵,这个人我还真知道,但我并不担心他写秋妃传……”唐老斋斟酌道。
“唐老说这话,我好想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据说,还有一个是有实力的作家,也在写,一个还是复旦大学历史专业毕业的,另外,有写广播剧的,有写传记的……,还有四个是网络作家……”夏冬说。
“小夏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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