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美[快穿]》第45章


见韩一平已经服软,以防万一,侯钺迅速给身边的人递了一个眼色。那人领会意思,消消地从人群里退出去,一转身,便疾步跑出了夏府大门。
“车是我派人去炸的,可安排这一切的人,是侯钺。”韩一平此刻只想保命,眼看侯钺指望不上,索性把事情全盘托出,“是侯钺想让你死,不关我的事。先前夏老帮主出丧,也是他找的我,让我鼓动任帮主去闹事,好给你个下马威。这一切都是他计划的。你要算账,跟他算好了。”
此话一出,那几位老人皆是震惊地看向侯钺。
今天他们原本只是来帮侯钺压制方笈的,没想到侯钺竟把他们给当枪使了。
宋老头将身子转向侯钺,一把稀薄的山羊胡微微颤抖,沙哑着声音道:“侯钺,他说的可是真的?”
侯钺面上却是不慌不忙,向宋老头躬了躬身,道:“宋伯伯,您别听韩一平在这儿挑拨。他现在为了活命,便如疯狗般随意攀咬,企图让我们起内讧。这种把戏,您老应该见了多了,千万别上了他的当。”
“侯钺!”侯钺翻脸无情,韩一平瞬时也狗急跳墙,抱着断掉的胳膊从地上爬起来,看向侯钺呲牙道:“你别忘了,我手里可还有你谋害夏老帮主的证据呢,现在我们都是自身难保,你也别怪我不念往日交情。”
厅内一下子安静下来,韩一平这话犹如一颗□□,所有人都懵愣在原地。
还未等他们泛醒过来,厅外便又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侯帮主!侯帮主!侯帮主!”声音整齐划一,棍棒敲击的乒乓作响,显然是有备而来。
夏璎将目光投向门外,看到一排排穿着黑衣黑裤的人,举着刀棍,已经将整个夏府团团围住,来势汹汹。
“侯钺,你这是要造反吗?”宋老头先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用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指向侯钺。
他已经是个一只脚踏进坟墓的人,本不该参合小辈们的事,可出于私心,还是跟着侯钺出来为他拉拢人心,没想到从头到尾竟都被侯钺给利用了。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宋老头此刻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侯钺冷冷一笑,也懒得再继续装恭顺,抬手将宋老头推到一边,与夏璎直直对视。
“小璎,其实当初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结婚后,你依然可以继续做你的夏家大小姐。”大局已定,侯钺自认已经赢了,看向夏璎的目光不免带了些怜悯,“无忧无虑的过好下半辈子难道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将我逼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无忧无虑?”夏璎好笑出声,“为了这个帮主的位置,你连养育你十几年的义父都敢谋害,又怎么可能留一个能随时威胁你地位的人在眼前?侯钺,你太低估你的狠毒了。在你心里,根本不会对任何人留情。”
侯钺怔了怔,随即嘴角一扯,道:“我竟没想到,你会如此看我。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我们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小璎,只要你不再跟我作对,把阎青帮交给我,我保证,你们都能安安全全的从这里出去。”
“侯钺,你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一点?”夏璎露出一点嘲讽的笑意,不慌不忙道:“你听听,外面还有声音吗?”
侯钺这才意识到,就在刚才两人谈话的时候,外面的喧嚣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他回头去看,却看到他的那些人已经被百十号人拿枪给团团围住,一个个缩着脖子蹲在了地上。
袁放在他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地走进来,朝他一笑道:“侯副帮主,你的人全部都在外面了,要不要去点点数?”随后又看向夏璎,挑眉问道:“我来的不算晚吧?”
“不晚。”夏璎笑了笑,“刚好跟上看到大戏谢幕。”
败局已定,侯钺看着外面的情形,再看看袁放,肩膀渐渐松弛下来。他垂下头低低发笑,笑声听起来悲凉可怖。
“小璎,看来这个局,你早就为我设好了,先前的一切准备,都只为在此将我一网打尽。”他回过身,紧紧盯住夏璎,一步步向她走近,苦笑道:“我败了,可是我不是败给了你,我是败给了自己的仁慈。其实我早就对你产生了怀疑,但却一直骗自己不去相信。如果我当初狠下心连你一块儿解决了,或许就不会有这之后的事。小璎,其实我们很像不是吗?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只是,我没想到,你比我更无情。”
眼看侯钺朝夏璎逼近,方笈一步上前将他挡开,将夏璎护在了身后。
“哼哼哼哼……”侯钺踉跄着退后,笑声越来越低,笑了许久,他才抬头看向夏璎,嘴角带着一抹笑,眸中意味不明,“小璎,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第50章 女帮主
夏璎站在方笈身后, 沉默着看了他许久,心中无悲无喜。
良久, 她才开口道:“还记得凌筱筱当初说的话吗?”
“她说过,她要是下地狱, 一定会拉你一起去。”夏璎绕开方笈, 朝侯钺走近,目光冰冷, 一字一顿道:“不如, 你就去陪她吧。”
***
天空飘着零零星星的雨, 寒风时强时弱, 夏璎撑伞伫立在郊外小路上,静静看着不远处那副棺木入土, 终是如释重负。
这场冷清的葬礼没几个人来参加, 除了她,就只剩下那几个抬棺木的弟兄。曾经那些死心塌地追随侯钺的人,如今却一个也看不到了。
墓坑很快被填平, 几个弟兄拎着铁锹往这边走。
夏璎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连个坟头都没有的地方。待明年荒草疯长,那里将再也寻不到任何痕迹。
没人会知道,那里埋着的两个人姓甚名谁,更不会有人去祭拜烧纸, 他们将永远掩埋在那堆黄土里,从此无人问津。
合了伞, 夏璎脸上平淡如水, 转身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阎青帮有方笈帮着打理, 生意渐渐走入正轨,夏璎倒也不用操什么心,每日里清清闲闲的,看看书买买东西打发时间。
聚盛帮那边得知韩一平与侯钺勾结害死前任帮主的事,逼他退位换了新帮主,自顾尚且不暇,也没精力再生事端。
没了他们在那儿跳脚,最近也太平了不少。
这日夏璎正在院里喂缸里的鱼,遥遥地便听到有人喊了一声“袁帮主”。
“夏帮主,最近好清闲啊,”脚步声渐渐靠近,袁放走到夏璎的身后,背着手弯腰看看吃得欢的鱼,又侧目看夏璎,“咱们的帐是不是该清了?”
夏璎回头,不明所以地看他,“我有欠袁帮主什么帐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袁放唇角划出一抹弧度,挑了挑眉梢,凑近过去,“我的新娘被你当众弄没了,你是不是该还我一个?”
夏璎将手里的鱼食塞进他的手里,笑道:“袁帮主想娶妻,藩龙城多得是名门闺秀排队等着,你随便挑一个顺眼的不就是了,何须要向我来讨要。”
“若我偏偏就只看上了你这一个呢?”袁放捏出一点鱼食投入鱼缸,表情突然认真起来。
夏璎轻轻一笑,转身往客厅走,“我爹没有儿子,我作为爹唯一的女儿,要为他守孝三年。袁帮主若是能耐得住,不防就等着吧。”她回过头,脸上带着狡黠的笑,“三年以后,若你还没改变心意,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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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一点半,天桥下依旧是车水马龙,桥上行人却已经稀稀拉拉没剩几个。
黎简对着冷风唱完最后一段歌词,紧了紧身上的风衣,准备收拾好东西回家。
那个地方说好听了是家,倒不如说只是一个临时睡觉的地方更贴切些。
黑色琴盒里都是一些零钱,大多是些一块硬币,十块的有时也会出现几次,五十偶尔也能见到,看到红票的机会却是少之又少。
每天晚上夜市刚起,黎简便会背着他的吉他找个人多的地方,地上铺几张报纸随意一坐,蜷着腿唱几首自己喜欢的歌。
不接受点歌,不拘束时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个地方呆腻了就换个地方继续待,赚够温饱钱就行。
这个城市没有他的家,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他就像是一个独行侠,来去自由,无牵无挂。
黎简每晚唱歌,多的时候能挣到两三百块,少的时候也就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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