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商女:寡妇门前秀才忙》第286章


着二郎腿,抬眼就问他们:“行啦行啦,我都没死,你们还哭丧着脸干啥?”
“瞧这架势是要给我办丧事吧,那村里人来行的丧礼呢?钱呢?都拿过来给我。爹你上次给我的五十两银子赌钱赌输了,还欠了大把的银子,才会被人给逮住打的,你们赶紧把银子给我,我好去还赌债!”
陈管事刚刚回过神来,看着儿子坐在那边低头抠脚,又问他要钱,瞬间暴怒上去,便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一醒来便是要钱,怎么就没人把你给打死算了!老子这一生勤勤恳恳的,所有的银子都是败在你的身上!原以为你死了我就能喘口气了,没想到你又活了过来!你干脆被人打死算了,省得再来祸害我!”
陈夫人一把将他推开,急忙从身上倒出一堆的银子来,递给儿子:“儿子,别跟你爹计较,他就是个小气鬼,娘给你银子,这是丧礼钱,娘全都给你,赶紧去还了赌债,回来咱们就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陈勇看了看娘递过来的这些钱,满满倒出来才几百文钱,他一把将这些钱甩到了地上,站起来变大吼:“太少了,太少了,我欠了几八十两银子的赌债,才给我的七百文!还不如直接让我被人打死好了!”
“快给我二百两银子,我要二百两二百两!”
陈勇突然暴怒,站起来一通乱砸,不小心将屋子里唯一的蜡烛也给砸翻了,屋子里突然昏暗,只有月亮透进来的微光。
夫妻俩吓了一大跳,陈管事气得脸色铁青,却丝毫办法也没有,他老了打不过儿子,以前儿子犯浑的时候也没少收拾他,此刻见到他再次暴怒,心里有些发憷,只能拉着妻子往一边躲。
陈勇愤怒的追上来,一把陈管事给拽了过来,指着他的鼻子,恶狠狠的沙哑着嗓子问:“快点把银子给我,我知道你还有!”
“我没有,我哪里有!所有的银子上次都给你还债了,家里都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陈勇闻言阴险的一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使劲的将他按在墙上,不顾他那痛苦的样子:“你当我傻是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事吗?”
“外头那一千亩地是谁烧的?你心里清楚的很!你拿了多少银子,也也差不多猜得到!现在皇上下了圣旨,让严查这件事,你说我要是把你丢出去,皇上能奖励我多少银子?”
陈管事闻言那一瞬间,惊恐的瞪大双眼:“你怎么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这件事办得那么严密,他小心翼翼的,提防着所有的人,没想到居然被自己的儿子给发现了,不知道的是什么孽呀!
陈勇冷冷的笑着:“快把银子给我,否则,我就把你这个老东西拎到公堂上去换功劳!”
“畜生啊!畜生啊!”
城管是大声的吼着,脖子都快被掐断了,痛苦着一张脸看不清面前人的脸,许久之后,那双铁钳一样的手才松开。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看着站在面前的儿子,一个冲动,拎起一旁的板凳便砸。
可陈勇的动作更快,一把将他给推倒,反而拿着板凳狠狠的砸在他身上,板凳碎裂的下一瞬,尖尖的木头便戳在了他的脖子里。
陈勇龇牙咧嘴,无比凶恶的说:“再问你一句,到底给不给钱!”
陈管事实在是没辙了,他知道这个混蛋若是拿不到银子,一定会把这件事给抖落出来,亲爹又如何?在他的眼里,父子之情还不如几两银子重要。
“我给我给……”
他实在是没办法了,起身走到屋子里面,从地上的一块砖里面,翻出了一个钱袋子,咕咕囔囔的,还没拿过去,便被人夺走。
他痛心疾首的看着他留下来的养老钱,就这么没拿走,心像是被人挖了出来一样,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看有养大的儿子,他双眼流出了眼泪,指着他颤抖了半天,才痛心疾首的骂着:“银子你拿到了,这真是我最后的本钱了!你给我拿着这银子滚滚的越远越好,这辈子也不要再回来!”
“从今以后,你我父子关系断绝,老子我就是将来老了,病死饿死,尸体被狗吃了,也不需要你这个不孝子,再来看我一眼,滚哪,滚哪!”
可站在他面前的陈勇,却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将钱袋子拿在手里,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口哨,放在口中,响亮一吹。
下一瞬,只听外面陈夫人一声尖叫,他还来不及抬头去看的时候,帘子便被人挑开,呼呼啦啦的进来了一群人。
全部都是陌生人。
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忽然心跳的厉害,他们个个手里提着剑,穿着精致的衣服,特别是为首的那一个女子,更是看着他一脸冷然的笑意,问:“陈管事,老实交代,指使你火烧农田的罪魁祸首是谁!”
第223章 逍遥法外
突然出现了这群人,吓得老陈腿都软了,颤抖着手左指右指的半天,才支吾出一句话来:“你们,是什么人?”
昏暗的环境下,不知是谁突然点亮了一根蜡烛,屋子里面有了微光。
陈管事看着站在面前的女人,缓缓的抽出了手中的长剑,寒光闪闪,无比冰冷的放在他的脖子之间,冷冷的问着他:“我刚才的话跟你说的很清楚,到底是谁指使你做火烧农田的?把那幕后主使说出来,兴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一把长剑竖在脖子里面,冰凉冰凉的,陈管事一颗心都在颤抖,他一辈子老实巴交的种田,即便背后有白府,可人家高高在上,他也只见过白府管家,他只是一个佃农啊,何时见过这样的大阵仗?
此刻早已经吓得魂不守舍,额头上背上全是冷汗,却依然试图要做最后的挣扎:“没有什么幕后主使啊,那只是我无意间烟灰落在地里烧起来的……”
可他话还没说完,脖子上的那个长剑瞬间便刺上了他的肩头,狠狠的扎进去!
顿时痛苦的让他一声哀嚎,浑身都颤抖起来,大声的喊着:“别杀我,别杀我!”
“不想死就赶紧说!”
“不是我不想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哪天晚上那个人来找我的时候,穿着一身黑衣,头都包住了,说话的声音又像男人,又像女人,只交给我二百两的银子让我去放火,烧了那一千亩的农田!”
“正巧那个时候,我儿子欠了一大堆的赌债,天天都有人上门来催债,我实在是没法子了,便接下了那二百两银子,那个人眼睁睁的看着我把农田点了火之后,直接便走了,从头到尾,连一双眼睛都没露出来啊!”
“我是受人指使没错,可我压根都不知道那指使我的人是谁,我怎么说啊!”
陈管事一番解释,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个清楚,拿着剑的红叶,冷冷的皱着眉,按照她多年的经验来观看,此刻陈管事的一番言辞,并非像是说谎。
而且让他烧农田的那个人肯定不会那么蠢,专门把脸露出来给陈管事看,所以他说的话也并无道理。
可难不成就这么算了,好不容易才查到了这里,线索居然要从这里断掉?
红叶狠狠咬牙,收回了长剑,目光看了看后面的人,三个人便瞬间开始在这屋子里面翻起来。
陈管事浑身颤抖,瘫软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儿子,此刻也在屋子里面翻来翻去的,终究是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儿子你……”
那个女人让她的手下在这屋里面查别的证据,可儿子来翻什么?
可他一句话刚刚脱口,被他叫儿子的那个男人立马走到角落里的一个洗脸盆架上,将脸洗了一番,这才回过头来瞪着他:“看清楚了,老东西,谁是你儿子!”
陈管事彻底傻了,看着瞬间变了一张脸的年轻人目瞪口呆,颤着声问:“你不是儿子,你是假扮我的儿子,那我儿子在哪儿?”
“你儿子已经被人打死了,难道你都忘了?”
红叶冷冷的开口看着,几个人在屋子里面翻来覆去的,一点有用的东西也没找到,内心烦躁,知道这件事,怕是就要如此作罢了。
深更半夜的,一个黑衣人来找到陈管事,对他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来无影去无踪的,也没有留下任何一丁点儿的线索,这要怎么查往哪里去查?
全京城这么多的人,即便心里怀义这件事和白家有关,那又如何?有什么证据能够指向白府就是下令纵火的真凶吗?
没有,没有一点儿的线索,更没有一点点的依据,这件事就只能这么算了。
本以为顺藤摸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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