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追夫十八式》第64章


等几天卢双都没出来,实在没办法,这才求到了宰相的头上,一五一十的说了卢双因为什么生气,想让宰相帮着劝劝。
窦珏甚至胡子拉碴泪汪汪的和宰相大人说,实在不行,就让卢双挑一根手筋,但是别挑常用的右手,挑左手,让宰相帮着问问行不行。
☆、你脸红个屁
想起朝堂上喜怒不形于色; 不迂腐也不浮躁; 不暴戾也不妇人之仁; 堪称人人夸赞,是满朝文武心中的优质太子人选,皇帝这几个儿子没一个能与之比拟。
宰相大人看着哭成个泪人的小女儿; 一脸惨不忍睹的回忆起来昨晚上,大皇子精神萎靡胡子拉碴眼泪汪汪,像个被丢弃小奶狗一样,求他让自己女儿挑一只不常用的手筋……
这要是被皇帝知道了; 对自己父皇严肃起来的都不假辞色的好皇儿,被他的女儿驯化成这样; 不直接殡天; 也能去半条老命。
宰相按捺着内心喷薄而出的爽感; 他当年呕心沥血的扶持当朝皇帝从一众皇子脱颖而出; 然而成功上位这么多年,若不是自己告诫自己帝王多薄幸,而及时暗地里结党; 留了后手; 令皇帝牵一发而动全身; 动他便是伤筋动骨,怕是自己早就被卸磨杀驴,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一心向明月,明月照沟渠,这么多年; 宰相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酸楚和不甘,当初怎么为皇帝脑袋别在裤腰上,现在被忌惮至此,就有一种无处宣泄了愤懑。
这几天躺在床上,将三个小逆子的事情,都细细的获知,想通了之后,这种多年累积的负面情绪,竟然有逐渐畅通的趋势,特别是昨晚准太子哭唧唧的求他女儿原谅,不惜舍弃一条手筋的时候。
真是天道好轮回,任皇帝高高在上,寡恩薄情,他当成未来储君培养的皇子,不一样败在他小女儿手里,手筋都不要了,一个残疾的皇子是做不成皇帝的,大皇子倒是和那薄幸的皇帝本性上就背道而驰,爱美人不爱江山,真是好样的!
但也不能真的伤到储君,大皇子虽然在男女之事上算是犯了糊涂,连残疾不能为皇都忘在脑后,但是就冲他对自己女儿这个劲,也绝对要顺水推舟一把,拥他为帝。
宰相大人颠着家法,一点也不想打他的小女儿,这么争气,可算是疏通了宰相沉积多年的老愤懑,他一直以为小女儿是没什么心眼的小白花,没成想不但不白,还知道以退为进,劝阻大皇子不要抗婚,先以侧妃的身份入府。
啧啧啧,宰相装着哀愁的抹了一把脸,该敲打的地方还是要敲打,不能让小女儿真的将人伤成残疾。
“双儿啊!”宰相将狼牙棒放在小案上,低着头,对着跪在地上遍洒热泪的卢双苦口婆心,“你可想好了?不嫁大皇子,你就要给你姐姐的夫婿做小……”
宰相长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你姐姐非要找个死士。”宰相没在往下说,他相信小女儿不傻,肯定也就是作一作,要真是想跟大皇子一刀两断,就不会即不见人,还派人去一日三餐送各种亲手做的点心,艾玛,宰相感叹,现在的小年轻可真会玩。
卢双听到这里抽抽搭搭的倒是不哭了,偷偷觑了宰相老爹一眼,知道被老爹明晰了心思,羞耻的红了脸蛋。
她这一红脸,卢淼不干了,正说到要给四哥哥做小的事,小丫头红个几吧毛的脸啊!
卢淼听前面还挺惊讶,连她都没看出来,这小丫头还是梨花带雨的鬼畜属性,但是一看卢双唠起她四哥哥脸红了,想起那次三人聚在她屋子里商量事的时候,四哥哥出浴水声哗啦,卢双也脸红来着,怕不是对她四哥哥有什么不轨之心吧。
“啪啪啪!”三巴掌,卢淼撵着卢双糊狗头,卢双一边跑一边连哭带痛呼,卢淼撵着吼:“你脸红个屁!提起我四哥哥你脸红个屁!”
卢鑫本来也被小妹妹其实是黑心的这件事震了一下,但是他鸡贼的看出自家老爹不是真的生气,见卢淼不依不饶,忍不住跪地上跟着起哄,“你那四哥哥也就你当个宝,又凶又阴又毁容的,哪能跟大皇子丰神俊逸还任折腾比啊!”卢鑫冲着“嗷嗷”直叫的卢双幸灾乐祸:“是不是啊,小黑莲。”
屋子里上窜下跳,连哭带叫,还有不怕事大加高的,宰相掐了掐眉心,却只想笑,他最是懂得儿女承欢膝下的乐趣,应该就是这般鸡飞狗跳的闹法。
好半天,卢淼还在追着人问是不是对她四哥哥有企图,这是要把飞天上的醋都舔回来的节奏,宰相大人一口干了宰相夫人倒的茶水,拿起狼牙棒,在桌案上敲了敲,把家法当惊堂木用了,效果也一样惊人。
堂上大人惊堂棒一敲,堂下三小鬼顿时消停了,各归各位该跪跪,该坐坐,这一闹,卢双倒是不哭了,眼睛还红红的,头发也被卢淼糊的乱糟糟的,看着更可怜了。
“双儿啊,你想好了吗?”宰相大人明知故问,“聘礼我都叫你娘清点好了,你说声不嫁,大皇子就在府门口蹲着,爹立马给他撵走,聘礼扔出去。”
宰相一脸“大不了造反”的疏狂,退皇子婚算个屁。
卢双被说的小脸通红,半天扭扭捏捏的说:“爹,我嫁。”
那小摸样看着别提多么纯真无暇,但是想到这小妮子前几天干的事,屋子里的老少四人,都一阵恶寒。
宰相大人赶紧给人下了死规矩,“你既然嫁,就不能再做出挑人手筋这样的事。”宰相犹豫了一下,说:“皇子有残疾和明伤的,是不能为帝的。”
卢双脸更红了,俩眼睛眼看又要滴水,宰相赶紧挥手,“你赶紧去和大皇子说好,总蹲咱们府门口,也不是个事。”
卢双顺着宰相大人的手,就迫不及待的退出了门外,一出门先回了自己的闺阁,照镜子看了看,在头发上又抓了几把,这才一副被狠狠收拾过的小可怜模样,来到宰相府门口。
窦珏正一边溜溜的朝宰相府里看,一边往嘴里塞点心,车帘缝里一看见卢双,马上把点心喷出去了,跳下车就把人楼怀里,可想死他了。
卢双看见窦珏之后,眼泪就开始哗啦啦开了闸,不论窦珏问啥都摇头甩眼泪。
最后窦珏都急的红眼圈了,颤巍巍的问:“那你答应嫁给我吗?”
这回卢双不摇头,低着头先是默默的垂了一会泪,一副逼于无奈的样子不吭声,最后愣是把窦珏急哭了,才慢慢点头。
一个皇子,一个宰相庶女,在宰相家大门口的马车里,抱一起哭的像俩小傻逼一样。
窦珏一边眼泪一对一双的止不住往卢双脖子里出溜,一边在心里想,完了完了,这回是他妈完了,彻底栽了,他太喜欢这小丫头了,被拿捏成这样,以后若是小丫头心血来潮,让他烽火戏诸侯怎么办。
俩人最后哭的都打嗝了,你一个我一个此起彼伏的,“嗝…嗝…嗝…嗝”好似两个大鹅在对话,对视一眼,又破涕为笑了。
“咱俩去我府上,我好几天都没睡好了,想搂着你睡一觉……”
卢双往后一缩,窦珏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抱了小丫头半天,小兄弟早就旗帜高扬,怕卢双不同意,只得咬牙切齿道:“纯睡觉!”
卢双这才点头,马车调转方向,刚起了步,车里窦珏粘乎乎哀求的声音传出来:“宝贝,你就给我摸摸,求你了……”
卢双的小手柔若无骨,细腻柔滑,让人欲罢不能,小丫头红着耳根依偎在窦珏的怀里,手上认真细致的动作,带给人销魂蚀骨的体验。
看着窦珏的眼睛亮晶晶的如同含着一整条星河,只有一人的清澈的影子,蕴着和小摸样完全不相称的浓烈惊心的爱慕,直看的窦珏从心里发热,心甘情愿的不想自拔。
老半天,就在窦珏要攀上巅峰,卢双才张开嫩红的小嘴,细细低低撒娇一样开口,“你以后再抓着人不撒手,我就砍了你的手。”
窦珏听了从小腹开始酥麻麻的直冲天灵盖,在头皮发麻的惊悚和心脏发麻的舒爽里释放,抱着卢双悸动的发抖。
等到余韵褪去,窦珏瘫在马车里,枕着卢双的小细腿,由着卢双给他收拾一片狼藉,回味刚才那种不同以往的爽利,双手捂脸,确定自己确实是——有病啊。
那边卢双和窦珏和好如初,双双离去,这边宰相大人盯着卢鑫,盯的人只想站起来就跑。
宰相大人颠着手中的狼牙棒,学模着在这个大儿子的身上怎么下手。
他这大儿子从十几岁抗婚,最后一头扎到军营里,宰相大人一开始有所怀疑,却并不相信,毕竟若是好男风,扎进军营简直就是鱼儿入水,还不撒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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