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迷妹逆袭记》第114章


这话听着似有几分道理,但**颇多,王晓荷不明白他在遮掩些什么。“非也,朝中那么多文臣武将怎么会对区区天香阁毫无办法?此话不通!”
王晓荷的质问让涂千钰震惊之余多几分刮目相看,他推心置腹地说道:“实不相瞒,朝中大员并非毫无办法,而是不想去做,一直以来天香阁的许多情况并没有真正的做到传达天听。”
王晓荷惊讶不已,那么多国家栋梁,掌握大权的达官显贵居然欺瞒实情,实在不敢想象。
涂千钰继续说道:“朝中许多要员不是受制于人就是同流合污,富家子弟常年不学无术,吸食毒物已经成瘾。他们与天香阁早已经暗中往来,一旦事情败露传出去丢了乌纱帽事小,满门抄斩事大呀!”
王晓荷恍然大悟,原来朝中许多大员都已经和天香阁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天香阁为所欲为。
“难道就没有敢说实话,做实事的人了吗?”王晓荷轻声说道。
涂千钰沉默不语,王晓荷回去后不断地推敲着,朝中大员先从封子雅和陈以乘来看,他们二人因为意见分歧而分道扬镳,不和多年。
陈以乘想要救涂千钰,但封子雅不愿意,这说明封子雅极有可能受制于天香阁,或者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中。
而结果是涂千钰仍然没有被救出,这同样也说明封子雅的实权大于陈以乘。
朝中其他的官员既没有弹劾也没有异声,这就更加奇怪了。
沈莺端来热水和毛巾伺候她梳洗,见她仍在苦思冥想,便劝道:“娘娘,这么晚了,早些休息吧!明天奴婢再陪您走一趟便是。”
王晓荷摇摇头,反手抓住沈莺的手臂,交代道:“沈莺,你明天就不要跟着我去布庄了,你去查一查封相与哪些人走的最近,有什么情况立刻来向我汇报。”
“奴婢一定不辜负娘娘所托!”沈莺伺候她睡下便在她的卧房旁搭了一个小床休息,随时关注着王晓荷的安危。
清晨阳光和煦,冰河融化,一丝凉意袭人,衣服单薄的行人拉了拉衣领,裹紧前行。
陈夫人陪着王晓荷来到与严秋实合营的布庄——王记布庄。王者王也,不言而喻,王室经营,神秘崇高的地位吸引着无数百姓的眼睛。记者迹也,王室的痕迹,出售的各式各样的扇子一半是王晓荷和宫中的匠人打造。
陈夫人召集了布庄的所有员工,向众人介绍,“数日前,我曾告知大家王后娘娘将派一名能人来接管布庄的生意,今后一切事宜悉听安排,不得有误!今儿人已经来和大家见面,大家欢迎。”
说罢带领大家鼓掌欢迎,王晓荷自我介绍道:“在下南天门,初来乍到,希望大家多多指教!今后我将与大家互相扶持,共同经营好布庄,方不负王后娘娘和严老板的信任。”
客气的话难免要说些,但接下来的事情却耽搁不得,必须要尽快入手!
☆、第一百四十章 沈莺被俘
王晓荷以最快的速度认识了王记布庄的主要人事,管事的姓张,逢人就笑,点头哈腰,十分恭维。
然而她转悠一圈,员工都各行其是,没有人主动和她搭话,当她是空气一般。
张管事向王晓荷一一介绍布庄的成员,白鬓如霜的账房先生看着王晓荷捋须笑道:“南公子年纪轻轻就能得到王后娘娘的赏识,真是年轻有为啊!”
王晓荷含笑谦虚道:“惭愧,在下不过是机缘巧合,先生才是真正有定鼎之功的人。”
寒暄说罢,一个身穿西域貂皮长褂的男子进来四处张望,张管事立即跑过去眉开眼笑,讨好道:“哟,刘大爷,您快里面请。”
王晓荷扭过头来继续看着账房先生,一个年轻的员工来到他身边,一番耳语,账房先生随即赔笑道:“对不住了,南公子,还有许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您请便!”
说罢,便和那员工进到里面去,陈夫人一走,王晓荷便不受待见,大家似乎对她的到来并不怎么欢迎,但王晓荷早就有心理准备。
王晓荷不愿意打搅陈夫人,更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暂时居住在客栈。
沈莺见她凝思许久,便问她:“娘娘今天可有什么收获?”
“今天初步试探了一下布庄的深浅,大家好像不怎么欢迎我。”王晓荷叹息道,转而询问她,“你那里情况如何?”
沈莺道:“奴婢这两天观察封相府邸,头一天还有许多的人进进出出,来往频繁,不过第二天却少了许多,基本上很难再看到人影。”
王晓荷更加觉得奇怪,会不会是自己去看望涂千钰的消息透露出去了?所以老狐狸将尾巴藏起来了?
不过事实却如她所料,封子雅得知陈夫人带着一个陌生的公子去狱中探望涂千钰的消息,顿时十分惊讶。
陈夫人去狱中探望不止一次,不过都是带上自家的奴婢,从来没有带过任何一个陌生人。
封子雅的长子封肖儒听闻消息后,十分不理解,“父亲因何这般忌惮那个陌生的男子?”
“这个人恐怕不止是简单的探监。”封子雅多年的仕途经验告诉他,这将是一场巨变的前兆。“儒儿,你可查清那人的底细?”
封肖儒说道:“根据那天驻守的狱卒所说,他自称南天门,其余并未多言,孩儿已经命人去打探他的消息。”
封子雅仍然不放心,陈以乘到底在耍什么花样?上朝前后封子雅多次试探陈以乘,但他仿佛并不清楚此事,是不是在装蒜就不得而知了。
“儒儿,你立刻通知下去,所有的活动都立即取消!”封子雅仍然不放心,这阵子必须要收敛,并且还要不露痕迹。
封肖儒不情愿道:“父亲三思啊!都停止交易的话,我们可就损失惨重啊!再者说我们停止交易,那些人可万万停不得,一旦闹出事来,那可就无法挽回了。”
这话彻底让封子雅僵硬住,没想到现在是骑虎难下,他思虑再三,封肖儒的话说的在理,这么说还不能断绝来往。
“这样吧!王城的生意还是必须停下来,只保留一处就可以了。”封子雅吩咐道。
封肖儒见他如此提心吊胆,便道:“父亲若真这么不放心,不如让孩儿将那南天门给处理掉!”
“不可!吾儿勿躁!”封子雅训斥他道,“南天门的底细尚不明确,不可轻举妄动,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再造杀孽。”
“孩儿明白。”封肖儒立刻出去行动,传来小厮,备马出门,沈莺盯府前已经备好了马车,于是一路跟着他。
沈莺跟着封肖儒的路径来到一家酒庄,规模较大,看来往醉醺醺的人群,多是富家子弟,在此处纸醉金迷。
封肖儒挤进了人群,沈莺注意到他在酒庄的一处客房消失,于是冲出人群,立刻来到那间客房。
沈莺正四处观望,忽然客房的门敞开,她不知被谁推了一把,跌进客房里面,与此同时,客房的门关闭了,密不透风,甚至听不到外面的喧嚣声。
两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前挡住她的去路,身后响起了封肖儒拍巴掌的声音。
沈莺急忙回头一看,惊讶地看着他,深知大事不妙,她已经暴露了。
“让我猜猜你是什么人?”封肖儒向她走近,贴着她的身子用力的呼吸她身上的芳香。
沈莺临危不惧,二话不说,听他继续说道,“要我猜呢?你是陈夫人的丫鬟?哦,不对,她府里的奴婢本公子早已过目不忘,因为她们都太愚蠢胆小怕事。像你这样机灵的婢女本公子还是头一次遇见。”
封肖儒双手抚摸着她的细小蛮腰,弱柳扶风,很有手感。沈莺用力将他推开,直言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啧啧叹息,惋惜道:“杀你?本公子可下不了手,不过你要是不肯乖乖交代的话,本公子可要动真格了,你听没听说过十八炼狱?”
十八炼狱是车臣国的一种残酷刑罚,用十八种方法让对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莺的母亲便是死于这种刑罚,她还记得母亲死时的场景,双目圆睁,手脚被砍断,身子被铁链倒拴着吊死在梁上,惨不忍睹。
封肖儒见她目光哀伤以为她心里动摇,十分得意,坐在床头审问,“老实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和南天门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沈莺镇定自若地说道:“我只是一个奴婢,至于我家公子想做什么那是他的事。”
“嘴硬!”封肖儒轻轻抬手,站在门口的彪形大汉立即上前几步将沈莺摁在地上,他又说道,“老实交代,免受皮肉之苦。”
“我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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