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小狼狗暗恋我[电竞]》第57章


花惜没接话。
“所以,其实,选手私生活粉丝其实并不关心。”他摊手,“什么闹绯闻,什么人品差,传过那一阵子之后就没人记得了,只要你在场上能秀得起来,再加上一张好脸,粉丝绝对不会少。”
“你就转告他放心,好好训练。”顾逐光扬眉,“不要影响到和我们比赛的状态。”
花惜极不喜别人用这种语气谈论庄梦淮。
“你说谁人品差?”她神色厌恶,“他人品比你强多了。”
顾逐光被她神色刺到,脸色沉了下去,“那你的信息可能有点闭塞了。”他手指在桌上手机屏幕上点了点,“贴吧有个好帖子,建议你去看看。”
“没证据的事情,乱传有意思?”花惜蹙起细眉,唇紧紧抿着,语气却很平静。
“11号那天我们老板在WAS请客。”顾逐光淡淡道,“我晚上在门口看见了他,一个人正进去。”
“所以呢?WAS你家开的,别人都不准进?进了又怎么了?”花惜冷嘲热讽。
她有双榛色眼睛,偏圆,形状柔和,往常看人时常带着笑,此时微微眯起,厌恶的神情竟然和庄梦淮有三分相似,眸光冰冷,傲慢又冷漠的眼神。
看垃圾一般的眼神。
顾逐光脸色白了白,手指攥紧。
他忽然笑出声,“花惜,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么犯贱。”
“还是说。”他语气透着几分恶毒,“睡过了果然就不一样了?”
话没说完,一旁坐着的乐怿已经暴起,顾逐光还未反应过来,颧骨上传来一阵剧痛,痛得他眼前一黑,随后背上又是一阵剧痛。
“姓顾的,你有种再说一遍?”语气阴狠,乐怿神色暴戾,扼住他喉咙的手指骨节发白,把顾逐光狠狠按在了玻璃门上。
砰的一声巨响,门上的风铃乱摇,咖啡厅的几个女侍者已经吓白了脸赶了过来。
顾逐光咳嗽了几声,笑得怜悯,“你看那几张照片截得怎么样,你平时和他睡是不是也是这个姿势?”
话音未落,又是一拳。
“这里有监控!先生,您再打我们要报警了。”女生的尖叫声,风铃凌乱尖锐的碰撞声,重物砸道在地上的闷响,咖啡店里一派混乱,桌椅倾倒,杯子盘子砸破在第上的声音分外刺耳。
*
乐怿盘腿坐在沙发上,花惜拿了毛巾,拂开他柔软的额发,细细擦了擦,上了药,方才在那一处略带青肿的伤口上贴上创可贴。
花惜神色复杂,沉默着没说话。
“你干嘛和他打架?”她有些心疼的摸了摸那处伤口,虽然很轻微,在他白皙清秀的一张脸上很是显眼。
乐怿眯着眼睛,毫不在意,“那样说你,我不打他。”
他瞥了眼花惜神情,冷冷笑道,“还是你想要我先留人,然后打电话叫庄梦淮过来打?”
花惜垂眸收拾药瓶,哑了腔,不说话,收拾好后,她坐上床,把被子拉到膝盖,整个人缩成了小小一团,抱着自己膝盖,睫毛轻轻颤着,大眼睛空落落。
和她小时候,受了委屈难过的模样一模一样。
小时候,二人父母常年不在家,小学时花惜有个同班男生特别爱欺负她,在她抽屉里扔垃圾,螳螂尸体,给她取绰号,扯她辫子,撕她作业。
乐怿低花惜一个年级,不同班,自然不清楚这些事情,她自己也从来不说。
直到某天她一个同学无意间说漏了嘴,乐怿差点炸了,气冲冲的跑回家,问她为什么不告诉他。
推开门进去,便看见她这模样,团成一团缩在沙发上,见他进来,忙擦眼泪,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子,却还要对他笑。
乐怿心里忽然软了。
“我以前就觉得顾逐光这人阴阳怪气,现在看来,没什么下作事情是他做不出的。”他皱眉,有几分不情愿道,“这件事情你再找庄梦淮问问吧。”
花惜手指拨弄着窗帘的流苏,良久,轻轻嗯了一声,带着几分淡淡的鼻音。
俩人沉默着,客房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乐怿没在意,拿起衣服去浴室洗漱了,花惜坐得近,抽了抽鼻子,顺手接起了电话。
那边传来的是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很标准的普通话,简短有力,“请问花惜小姐在么?”他问。
花惜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了看钟,应了声,“我就是,请问您是?”
“我叫庄烨。”那边顿了顿,“是庄梦淮的堂叔。”
第49章 新雪
乐怿从浴室出来,拧起毛巾擦干发梢的水,抬眼便见房间里已经没了人,衣架上挂着的花惜的外衣和围巾也都不见了踪影。
他皱起眉头,环顾四周,桌上他的手机屏幕正在一闪一闪,拿过来滑开来一看,是花惜发来的信息。
“有点事情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手机屏幕右上角显示的时间,晚上十点,外面飘着细雨,天气预报说今晚可能还会有雪。
乐怿扔下手机,低低骂了声,随意拧干头发,穿外套,锁门,一气呵成。
*
花惜坐得有些拘谨。
面前男人身材修长,穿着笔挺的深棕色大衣,五官很有韵致,眼睛形状和庄梦淮很是相似,看人时又深又黑。
“不用紧张。” 庄烨笑了,眼角微弯,温柔平和。
一笑起来不那么像了,庄梦淮从来不会这么笑。
花惜舒了口气,抬眸问道,“那请问,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呢?”语气略微有些忐忑。
庄烨细细端详了她片刻,“你这几年看起来没什么变化。”
花惜有些怔。
“和照片上一模一样。”
“照片?”花惜懵了,忽然想起什么,脸上一红,“他,庄梦淮给你发的照片?”
幸好庄烨摇了摇头,笑得有点狡黠,“阿淮偷藏的照片。”
庄梦淮是庄家这辈的长子,庄烨是上辈老幺,因此和他岁数相差不大,庄梦淮十五岁时,庄烨二十五岁,博士刚毕业,因为一直在读书的缘故,一身学生气还没褪去,和庄梦淮还稍微能聊上话来,比起家里其余遭到他深深厌恶的人来说。
“爸去世那年,阿淮一个人从家里跑出去了。”庄烨回忆起往事。
花惜记得这件事情,点头,“他和我说过。”
庄烨有些意外,失笑道,“家里找他找了很久,都没找到,没想到有天他自己回来了,回来正常上学,考试,放假,比之前好像还要乖一点,嫂子当时都吓着了,偷偷来问我他出去是不是碰了什么意外了。”
“我当时问过他,为什么忽然又想开了。”庄烨缓缓道,“他没告诉我。”
“后来有天,我在他房间里看到了这张照片。”他拿出手机,调出一张图片,递给花惜。
图上是个女孩的睡颜,荷叶领蓝格子裙,睫毛长长卷卷,睡得唇瓣微翘,格外香甜的模样。
花惜还记得自己那件蓝格子裙,是她高中毕业时和朋友一起逛街买的,后来开始正式打职业后,觉得款式稍微有点幼稚,已经很少再穿了。
这照片上的女孩,千真万确是她。
“你根本不记得阿淮了吧。”庄烨见她神情,也笑了,“他那时候性格太臭,你不记得也正常。”
“就算记得。”庄烨慢悠悠道,“估计也就觉得是个脾气很臭屁的小弟弟。”
花惜“……”
她想起了昨天晚上他说的那番话,灼热的吐息好像都近在眼前,花惜脸骤然滚烫,垂下睫毛,没说话,手指在卓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那时她完全没在意,也不相信,还问他对几个人说过这样的话。
她皮肤白,弥漫上的绯红很是显眼,庄烨看在眼里,眼底不动声色的漫上了丝笑意。
“阿淮是他爷爷带大的。”他解释道,“大哥当年在外谈生意,整年几乎不回家,嫂子追着他去了,我当时在国外上学,家里经常只有阿淮一个人。”
“所以,搞成了个这么古怪脾气。”他摊手,扬唇笑了,“除了爸,家里谁也管不了他。”
花惜想起了自家,抿着唇不语,眼神有些晦暗。
“大哥就阿淮一个儿子,当时爸快去了,他急得觉都睡不好,头发都掉了一大把。”庄烨回忆着,“担心爸的身体,其实还操心的是他去了后,阿淮就彻底没人管得了了。”
“以他当时的性格,没什么干不出来的。”
花惜察觉到他话里有话,沉默着等下文。
“大哥没和爸说,爸自己发现了,走的前一天,他把阿淮单独叫到了病房里,不知道说了什么。”
“后来爸和大哥谈话,我听到了,他说要大哥放心,阿淮以后会听话,按他们的安排走。”
事实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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