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忧我心》第34章


“呃,只要有爱,哪里都是家”说完我便后悔自己说出这话来。
他却点头表示赞同。
我们来到靠近边缘的一栋楼,一单元。陆原辰随身掏出一张卡片再次刷了一下,输入密码,我们坐上电梯。来到顶楼,先输入密码再刷卡。我顿时觉得比住酒店还麻烦。
进了客厅,空荡荡的,并无特殊之处。
陆原辰打开一间房门,一进门,我便惊呆了。
一屋子的书画,瓷器。我呆呆的问:“这都是真的?”
“是真的”
我站在门口不敢动了。
“怎么了?”
“万一弄破一个,我赔不起”
他轻笑出声。拉过我的手,“如果想要,可以送给你。”
“呵呵”我干笑两声。我可要不起。
随着参观他满屋子的珍品。
最后我停留在一幅水墨牡丹面前指着说:“这个不是……”
“没错,吴矿长的占尽□,是从俄罗斯一个商人手中买来的。”
“所以那次你去吴矿长家……”
“没有三两三,岂敢上梁山?”他反问我。
“奸商,无奸不商,再奸也不过你们这样了”我轻松地调侃道。
忽然之间我们两个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他表情认真地凝视的看着我,“对你,我从来都是真心实意。”
我有些躲闪,“原来你这么有钱啊?”我生硬的转移话题。
“这些东西都是有价无市,真正懂的人很少,关键时刻也只是杯水车薪。而且,很多作品都是当代的,一个人的社会地位一旦发生改变,这些东西也随之变化。”他认真的说。
“就是说我拿着一幅找可以给予它真正价格的买家还不好找?”
“嗯”
“那你要这样东西干嘛?”
“至少有了它们,可是让你我二人丰衣足食一辈子”他看着我说。
“哦”我闪躲的去看其他的东西。
他突然从身后抱住我说:“你听不到的时候,我想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你听到。当你又能说能笑的时候,我开始怕起来。这样是不是代表你就不需要我了?”
我没有挣扎,如果说,没有一系列的事件发生,我一定会罔顾他的真心。
可是,这次,我想试一试。
“不是说,你的许诺没有时限吗?我现在可以向你申请兑现吗?”
他身体一僵,放开我,一双深邃的眼睛凝视着我认真地说,“你说的是真的?”
“不然假的好了”我佯装要离开他的束缚。
他像孩子般的笑起来说:“说出来的话,哪有耍赖的。”
回来的路上,我被他嘴角一直噙着的笑,搞的有些不好意思。
“你被打兴奋剂了?”我假装没好气的说。
他继续轻笑说:“嗯”
“我可是看在那些字呀,画呀,瓷器,古玩的份上的。”
“嗯,我会继续努力挣钱。”他一本正经地说。
我被打败了。
可以听到声音了,突然有一种恨不得听个够的那种贫法,我坐在电视机前,看着韩剧连女二号都哭的那么好听。尽管韩剧里面的女二号多半都是坏的。
正在得意洋洋的看着别人哭时。
啪的一声,陆原辰上前关上电视说:“不想永远变成聋子就继续听”
我讪讪道:“不是都好了吗?”
“是好了,不过,明天继续去医院”
“还去,我想去上班呢”他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搂过我轻轻说:“不行”
“咱能不突然这么亲密吗?”太快了,我轻轻拨开他搂住我的胳膊。
“突然吗?”他有些不悦的坐直身子。
我没有说话,心里七上八下的,脑中浮现过去的一些片断。
“早点休息”他在我额头上轻吻一下,然后径直走向书房。
我怅然若失的盯着关闭了的电视屏幕。
第二天,我刚起床便闻道一阵米香,耳朵好了,连鼻子也灵了,心理作用真大啊。倚在门框看着陆原辰姿态优雅的忙碌,一如他工作时那么认真,阳光透过厨房的窗子洒在他的身上,竟像是他自身发出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
我顿生卑微之感。想我赵羽白何德何能,又有何过人之处能得到他的垂爱。如此待我。
我还在失神中,他突然转身过来。
“嗨,早上好”我立马从失神中清醒过来。
“赶紧洗梳一下准备吃饭”
“哦,好。”
“你今天不去公司?”我问。平时的这个点,他都已经去了公司。
“等下先陪你去趟医院”
我眼睛有些酸酸的。
没有得到我的回答,他抬起头看着我,有些慌张的说:“怎么了?”
“陆原辰,你不要对我那么好,如果有一天你对我不好了,我会难过的”就像徐志海那样。
他突然笑了出来,伸手摸着我的头说:“这是不是代表我渐渐走进你的心里面了?”
我一愣。
“吃饭吧,凉了就不好了”他清声说。
去了趟医院,李医生说因为治疗及时,平时又保护的好。所以恢复的很好,但是不排除会有复发的可能性,所以要保持心情愉快,另一方面远离病原体,以免感个冒发个烧对听力都是有影响的。最后在陆原辰面前强调,如没有以上例外和常人无异。
“啊,阳光明媚,花香鸟语,心情也不错。”出了医院门我眯着眼睛对着阳光感叹一番。
“等会儿让老王送你回去”一个声音飘过来,相对以前的清冷现在加了点温度。
“那你呢?”我侧首问他。
“李响待会儿过来接我”
李响?我有些担忧。
他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那我可以帮上什么吗?”
他想了想说:“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而你的听力今早才恢复。”
我重重点了点头。
☆、(三十一)
陆原辰站在医院门口目送老王载着我离去。
“赵小姐,你真是好福气啊!”老王感慨的说。
“谁知道呢”我转头对老王说:“你载我回原来的住处吧”
“要不要打个电话和陆总说一下?”
“不用;我只是许久没有回去了;晒晒被子”我解释说。
在我晒被子整理房间的过程中,老王一直守在门口。水倒是没有;只能拿现成的矿泉水招待。老王直说不用。我无奈不勉强。
“老王;你给陆总做事多久了?”
老王意味深长地说:“有七年了”
“这么久啊?那你是怎么就成了他的司机的呢?”我边擦桌子边问。
“这话要从十年前说起了……”
十年前,陆原辰从英国回来;第一次坐的出租车便老王开的。
那时,陆原辰对于A市并不熟悉。老王为人敦厚热情;只当陆原辰是外地人;于是便边开车边长篇大论向陆原辰介绍A市的风土人情;从A市在历史上出了那些响当当的人物;到现在A市的市长是谁;人们的生活水平如何,房价有多高等等。
期间,陆原辰会附带两声语气词,偶尔也会问几个关键性的问题。
正在兴头上时,只听老王的手机顽固的响着,那时A市交通法规还没有这么严。老王接过来电话脸色瞬间煞白,方向盘一打,也顾不得坐在后面的陆原辰,冲到A市第一人民医院。
医生只说让家属尽快交纳费用准备手术。可是一下子二十万块的手术费,一个普通的家庭,老王一时间上哪儿找这么多的钱。
“医生求求你,你一定先救我老婆,钱我会想办法的。我给你打欠条,我一定会还给你们的”老王近乎在哀求。
岂知医生冷面冷心的说:“这已经没有办法了,我们只能先稳定病情,你尽快交齐手术费,这病耽搁一天就危险一分。”
“医生,求求你……我儿子才八岁呢,医生……”
医生也爱莫能助。
正当老王绝望之时。
陆原辰走上前对医生说:“手术费我来付,现在就手术”
医生一愣。
“现在就手术”陆原辰的话不容置疑,连老王也呆住了。
老王说:“那时,我就打算了,一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这个恩人。谁知我妻子刚脱离危险就不见陆总了,车子里还留有打车钱。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姓名。”
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恩人。
在接下来的几年,老王有意无意地都在寻找陆原辰身影,每每遇到打车的人,他都格外留心。仅仅是见过一面,他却始终记得。
他说:“陆总人心好,长相好,一般人都没有他那种气质。身上总有种光芒。让人踏实。”
直到七年前,老王送一个A大的学生回学校,在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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