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容婚》第57章


我四下打探,没能发现手机,又开始满屋子找服务呼叫按钮。但是我的速度明显没有L的手快,我被他压制着拖向二楼,L的手劲非常大,而且他是揪着我的头发上楼的。
我一路在挣扎痛骂,直到L把我一把推倒在大床上,我才看清他充满仇恨的表情。我心里吃惊地呐喊:这是多么疯狂的占有欲!L怒气冲冲地按住我,用尽力气,一气呵成,我的各个关节都疼得几乎断掉,身体就像一条橡皮泥一般被他翻来卷去,所有的衣物两下都被扯掉了,只剩下一条底裤。
他扑压上来,挑衅地冲我耳语道:“不接我电话?嗯?不想见我?嗯?是不是?你厉害嘛!”我发出一声呜咽,我两只手的力气都无法阻拦他的一根手指。我痛苦、挣扎、绝望,但在那一刻,我突然有种久违的快意。
“今天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我依旧动弹不得,听见L叮铃桄榔解皮带的声音。
“你放开我!”
这样是不对的。我想起Y,想起他笑容可掬的父母,想起小M美满融洽的家庭生活。这是强奸!我可以报警的!我手脚并用,拼尽全力推开他。
L直立起上身,他并没有继续抓牢我的双手,我看见他高高举起的皮带。
我立刻下意识地捂着脸转过身去。于是我的肩胛骨和后背迎来一阵热辣辣的疼痛,我无法克制地哀嚎。L顿了顿,像是在找个好下手的地方,又抽了一鞭子,这次是在我的腰臀部,力道轻了一点,但仍又辣又疼,我又一声尖叫。
L猛地拽起我的头发,贴着脸问我:“现在老实了吗?嗯?听话了吗?”
这样子酷似纳粹。
当人被从身后揪起脑袋来的时候,喉咙被压迫着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来的。我连支支吾吾都办不到,只能是一阵静默。
我听见L继续逼问:“我问你听话了没有!”
我忍着屈辱的眼泪。
他忽然松开手抱我站在床边,不容辩驳地攻城略地,我无力反抗,身后烙铁般的灼伤隐隐作痛。起初尽是痛楚,尔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蕴,逐渐发酵、酸胀,我担心那熟悉的预感,又快要来了。
就像地震前的地光,超然瑰丽,死去的黎明前绝望的黑暗,让人无法自拔地去奢望看那一眼,虽然明知光亮就意味着湮灭。核弹爆破的那一瞬,漂亮的冲击波划出美艳的弧度,升腾的云彩和光芒,让你总有一瞬忘记了死亡。我没有泪水,这一刻心里像死一般沉寂。明明已经是死掉的人了,却仍能被挑起诡异的律动,不为心之潮水掌控。直至此刻我才不得不承认,L的技术绝顶高明,要么就是我的身体完全拜服于这个男人的魔掌。在Y面前费力迎合也无法开启的密码锁,在L手中自动土崩瓦解,吊桥锁链降下,显出如凡尔赛宫般奢华繁盛的一角。L站在禁闭森严的城门口脱帽微笑,像个异国游离的吉普赛人。
☆、六十、消融
L听见我求饶,停下动作,把我褪到膝盖处的底裤又拉上来,然后将我推倒在床上。
我连忙往被子里躲,L伸手拽住我的两只脚踝,使劲一拉,我又被整个扯回原位。我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眼里满是惊恐,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L扑上来压制着我,突然他抓住我浅粉色的蕾丝底裤:“我不让你脱,你就不准脱。”我没听懂他的话,但只听得“嗞啦”一声——他直接用力把它给扯烂了!我两百多的维秘报销了。
当间撕裂后,他不准我脱掉,擎着我的腰直接进来。是,场面看起来香艳又刺激,我大骂他是变态,但得承认我也是醉了。
“说我是变态!”L狠狠地教训我,我看着他的眼睛,不带一点感情只有欲望的眼睛。他只是期许满足自己身体的生理需要和征服的心理快感。我心里冷得像块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L再一次避开我的目光,他不想挑起对我委屈情绪的负疚感,也不愿理解我复杂的情感纠葛。他要的只是承欢,这是他跟我的唯一关系。
他有他独到的手段来化解我的坚冰。
他掰开我的双腿,我动弹不得,惊惧羞赧地叫道:“不要!我没有洗澡!”L置若罔闻地埋下头去。
绝望的颤栗泛滥开来。我万分羞愧于自己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应,它像一具不知廉耻的机器,任凭主人在旁边鞭笞怒吼,却自顾自对着L热情盛放,妩媚地呻吟:你终于来了。L显然能享受到这种屈服。我的体内舒卷着盖满野草的荒原,一把火放进来,它收起了它的眼泪,开启了它的双唇——如果不是我内心强烈地克制,它就会呢喃出“我好想要”这样的话来!
天啊。
怎么会这样!
L完全听得懂我的身体宣言。虽然我没有说出这话,但他立刻就知道了。他温存地看着我,一改最初的蛮横,臣服在我的欲望面前,安做仆从。我输了。输得精光彻底。我在一个无耻之徒面前放肆了自己的欲望,同流合污。
虽然一句对白都没有。
我和L之间,语言从来是多余的。
我紧紧抠住他的后背,指甲划出一道道浅痕。
呼吸之间,禁闭之城悄然开启。犹如盛放的凡尔赛玫瑰,点缀在加冕国王的皇冠之上。L戴着那顶皇冠,微笑着,如入无人之境般步入那敞开的华美宫殿。
巅峰时刻。
我有生以来印象最为深刻的一场床戏。
对手还是L。
最后他站起来,让我做一道两难的选择题:要么结束在里面,要么你咽进去。
我在危险期,别无他选。
他得意地看着我,要确认我吃掉。
这种事在我此生的前30年间,简直连想都不敢想。我蹲在厕所里干呕,莲蓬头的水漫了一地。我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听见L在床上叫我,也不搭理。
后来他走过来拉我起身,还是老鹰捉小鸡一般。语气倒是柔和了不少:“喂,你爽了没?”我无语。
我们都知道这个节骨眼上,应该说的是“喂,你没事吧”。但是L一直在回避,因为他知道我的回答肯定是“有事”,然后保不齐扯出什么义正严词的无聊话题——就像他回避我的眼泪,回避询问我的真实感受,回避在我生气时主动致歉那样。L就是这样一种性格,他不像S或者其他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擅长调情的情场老手,他不喜欢哄骗,他的目标非常明确,哪些他想要、哪些他不想要,一清二楚,绝不含糊。
如今我一点都不考虑L爱不爱我这件事了:我跟他的关系,自始就跟爱不爱没什么关系;现在我都开始恨他了,但依旧一团乱麻、纠缠不清。
我站起来,忽然一阵腿软——每次跟L折戟沉沙之后,浑身都散架。回到床上,我把被子拉到鼻子处,默默无言地平躺着。L躺在我旁边,也不说话,也不看我,两个人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整个房间像一潭黑洞般的泥淖,里面暗暗沉没着各种光怪陆离的故事。
沉默了有大概20分钟,我微微抬起头往后靠,L顺势把手臂环在我颈下。我没有抗拒,继续安静地躺着。
他闭着眼睛,好像要睡着了。
我突然一骨碌爬起来,看了一眼床头L的手表:我买给他的那块浪琴表上,清晰显示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十分。
我立即焦急地把L推醒:“三点了!我的手机呢?你把我手机放哪儿去了?”
L懒洋洋地摸过他的手机,看了下时间,然后说了一句:“也该退房了。”
我的手机在他的后裤兜里,我翻出来一看,被调成了静音,上面显示有Y的三个未接来电。我汗毛倒竖,趁L穿衣服时赶紧躲到一楼回拨回去。过了好一会儿Y才接,问我在哪儿,听声音他好像已经睡下了。我说部门K歌到现在才结束,之前的来电没听到,让他继续休息别管我了,我马上就回家。
我又回到楼上,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和收拾东西。L穿戴整齐,摊个手坐在床上,冲我晃晃他光溜溜的脚丫:“快点!”我厌恶地瞪了他一眼,L颇具深意地晃了晃车钥匙。我无可奈何,只好蹲下去,从鞋子里捡起袜子帮他套上。
这一蹲让我心里一凉:我没有穿底裤。我望了一眼丢在床脚的那条撕烂的粉色维秘,不可能穿回去了。我又想起什么似的,冲到镜前,把上衣捞起来审视我的后背:还好,竟然没有红印。
可是内裤怎么办呢?这个点儿了,也没处去买。
L从我身后搂过来,扳过我的头深深吻了一口。我推开他,纠结于“挂空挡”回家的尴尬。L哈哈笑道:“这样多好啊,多清凉。”我怨忿地剜了他一眼。
坐在车上,我脑袋里还是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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