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第一夫人(梵花觅)》第96章


浔3怠?br /> 难道,关林被关进了监狱,神经受到刺激了?到了这种地方,还认为自己是领导干部?
到了监狱还能摆领导的谱,从古至今大概就只有关林一个人了。
看了看这个情绪激动的“领导”,警察将审讯本合上了。
这个样子,显然很不适合继续审讯。
让同事把关林送回看押室,几个警察交头接耳。
“看他现在这个情况,状态很不稳定。”
“是不是有必要给他做一个精神鉴定?”
这回可好,曾经污蔑凌舒是精神病的关林,这么快现世报就来了。
……
日子风平浪静地过了月余,凌舒和应泽在龙湖别墅过得乐不思蜀,很有打算长期在这里扎根的的意思。
只是苦了徐离焰两口子,因为再大的房间,再厚的墙壁,也挡不住凌舒时刻准备着爆发的大嗓门。
为此,苏轻寒特意准备了两副耳塞,只要下面一爆发第N次世界大战,她和徐离焰就会塞上耳塞,该干嘛干嘛。
这天,楼下又爆炸了。
徐离焰不在家,苏轻寒放下手中的书,揉了揉眉心。
反正也闲着,不如下去看看这对活宝在干什么。
厨房,凌舒胡乱系着围裙,头发也没梳,举着锅铲追杀着应泽。
这一幕要是把凌舒手中的武器换成平底锅,倒是很像时下流行的一部动画片。
“说我做的是猪食?有本事你一辈子也别吃!”
苏轻寒偷笑,原来是烹饪惹的祸。
也难怪,凌舒被保姆伺候着长到这么大,什么时候做过家务?好不容易爱心泛滥一次,要给应泽做东西吃,这小子还不领情?
这种男人,就该揍!
苏轻寒靠着楼梯上的栏杆,很无良地欣赏着楼下的世纪大追捕。
应泽一边抱头鼠窜,一边嘴里还不闲着:“你做饭的时候是不是把脑袋调成随机状态了?怎么做出来的东西都那么难吃?人家那叫外焦里嫩,不叫外焦里‘生’!”
挨了打还不能还手,就够郁闷的了,要是连嘴都不让还,不如直接让应泽去死。
再说,他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嘛!可怜他这张嘴,吃了难吃的东西还不算遭罪,还被锅铲狠狠拍了一下!
不甘心地揉了揉被拍肿了的嘴唇,应泽哭丧着脸想,自己这张嘴,一会儿切切估计够摆一盘子的了。
“外焦里‘生’又怎么样?我还没吃过你做的菜呢!有本事你给我‘生’一个看看!”
应泽反唇相讥:“我又不是女人,怎么‘生’!?”
凌舒气得直跳脚,看应泽绕着沙发跟她玩捉迷藏,直接把锅铲一扔,手脚并用地从沙发上爬了过去!
“哎哎,不许玩赖的!”应泽猝不及防,躲又没处躲,转眼就被凌舒揪住了耳朵。
“放手!有本事别揪耳朵!”应泽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偏偏就碰上这么一位对揪耳朵有特殊爱好的主。
“有本事你别回嘴!”好不容易抓住了他,凌舒怎么可能放开,小手拽着他,就不撒手了。
应泽怒喝:“行,有能耐你把我另一只耳朵也揪住!”
话音刚落,凌舒的手直奔目标,瞬间揪住了另一只幸存的耳朵!
那模样,活像是武侠秘籍中的高深武功——双风贯耳。
应泽顿了顿,伸手将凌舒往自己怀里一搂,嬉皮笑脸地说:“老婆,既然你这么听话,那咱就别吵了,上楼腻歪腻歪去。”
看到这里,苏轻寒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
楼下两位这才发现她的存在,凌舒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了手,还狠狠地给应泽揉了揉。
即使隔着那么远的距离,苏轻寒仍然能清楚地看到,应泽那双耳朵闪烁着明亮的红光。
“你再这么摧残他,总有一天,他的耳朵得被你拽下来。”苏轻寒笑个不停,“到时候咱们就有猪耳朵吃了。”
应泽笑嘻嘻地,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有多丢脸:“大嫂要是喜欢吃,让我老婆给你做,我老婆做饭可好吃了!”
话音未落,脑袋早已挨了狠狠一下蹦蹬!
“还说!你那张嘴是不是不想要了!?”凌舒横眉立目。
看着他们俩各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小模样,苏轻寒无奈地笑了。
世界如此美妙,就连焰哥和应泽,都不在暴躁。
正笑着,徐离焰回来了。
“听说了吗?关林判了。”
应泽走到沙发旁边坐下:“判了多少年?”
“十年。”徐离焰接过苏轻寒递过来的水杯,“他们家找了不少关系,要不然,无期都有可能。”
应泽翘着二郎腿,显得十分悠闲惬意。
“等再过十年放出来,他都是老头子了。”
凌舒依在应泽身边,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吵架根本没发生过似的:“他的前途算是彻底毁了。”
应泽搂着她的手劲紧了紧:“喂,我说,我帮你爹这么大个忙,他还不认我这个女婿?”
提起凌市长,凌舒的脸沉郁了下来。
苏轻寒看在眼里,赶紧岔开话题:“关林进了监狱,估计也过不上什么好日子。”
徐离焰扫了一眼应泽:“你是不是吩咐里头的兄弟‘关照’他了?”
应泽大大咧咧地挥挥手:“这还用吩咐?有点眼力价的,谁能不帮个小忙啊!”
徐离焰冷声道:“你有点分寸,他已经废了,别再闹出人命来。”
听出他话里严肃的味道,应泽放下了二郎腿:“知道了,焰哥。”
……
D市监狱。
高高的围墙,挡住了周围所有的景物,抬起眼,只能看到广袤苍凉的蓝天。墙头上的密密麻麻的铁丝网,似乎宣告着这里与外界完全隔绝。
正是每天的放风时间,几百名犯人都在院子里,有的在遛弯,有的在聊天,也有趁机锻炼身体的。
关林已经瘦了一大圈,胡子拉碴的,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的一块石头上,看起来垂头丧气。
一夜之间,他曾经那些飞黄腾达的念头,就全都没有了。
十年啊,人生还有几个十年可以让他来等待?四五十岁,在政界正应该是大有作为的时候,他却被关进了监狱。
等出了监狱,他已经是个快六十岁的老头子了,一辈子也就算走到头了。再说,就算他还有心想要从政,可是他身上背着这么大的污点,又怎么可能让他进入国家机关。
干了一辈子政治,他当然明白自己出了这种事,意味着什么。
他抬起头,失神的眼睛看了看天空,长长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几米远的地方,十几个犯人正围着一个脸上有块刀疤的人,津津有味地听着刀疤在外头混的“光荣”事迹。
刀疤说到兴头处,渐渐眉飞色舞,似乎完全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这就是人生吧,在外面无论过得多么风光,到了监狱里都是一样。
关林过惯了养尊处优前呼后拥的日子,现在和从前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向厕所走去。
看到他缓慢前行的样子,刀疤给正在听他讲话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
十几个犯人,三三两两地走进了厕所。
为了安全,在监狱里,到处都布满了摄像头,唯一没有摄像头的,就是这个简陋的厕所。
关林刚刚解决了内急的问题,正要提上裤子,隔间的门忽然被踢开了。
“喂,有人!”关林拎着裤子,提醒般地跟后面的人说。
监狱厕所条件太差,再加上这些丝毫没有素质的犯人踢来踢去,所有的门都没有门闩门锁之类的东西,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被人踢门那是常事。关林刚进来几天,对这种情况还不太熟悉。
“喊你妈了个逼!老子的尿都他妈给你吓回去了!”踢门的男人张嘴就是破口大骂。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相比之下,关林说话还带了几分领导的威严和素质。
一边说着,关林一边系上了裤子,想要走出隔间。
“老子就他妈这么说话!怎么地,你敢起刺儿?”男人棱着眼睛打量着关林,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货色。
关林知道跟这种人讲理也讲不清,索性低了头,打算忍气吞声算了。
不料,他刚一迈步,就被男人一脚踢了回去,直接坐在了便池里。
“有能耐你再喊啊!老子倒要看谁敢来帮你!”
关林一抬头,就看见面前站了至少十几个彪形大汉。
他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顾不得**的裤子,他靠着墙,一点一点站起身来,满脸戒备。
“你们……你们要干嘛?”
领头的正是刚刚在外面坐在他不远处吹牛的刀疤,此时他挨个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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