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六零的美好生活》第97章


已分子。
这七个人进村后; 便开始访贫问苦,扎根串联,组织一些积极分子,揭发村干部的“四不清”问题。
刚开始社员们对这些工作组都是避的远远的,主要是自打土改以后,这些年这个运动,那个工作组的见的多了,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好吃好喝呆几天,拍拍屁股就走了。社员们还不是得归这些大小干部们管。
人都说县官不如现管,现在鼓捣社员揭发村干部,那工作组走后,这些揭发检举的人能有好果子吃?
于是四清工作组进村快个把月了,工作还是处在今你揭发我偷吃了队里的两根黄瓜,明我揭发你偷了个洋柿子,半把韭菜之类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上。
许向华对四清工作组鼓动社员们揭发村干部是半点担心也没有,他这才当上民兵队长几天啊,想抓他的尾巴还真没有。
四清工作组见工作进展不顺,便开始鼓动积极分子开忆苦大会批,斗“四不清”干部。
许家庄大队四个生产队的社员们全聚在了许家庄的大麦场上,大小村干部排排站,当场检举,揭发,当场开始□□。
许家庄这边,许满红和会计是早有防备,所有帐目和公社的文件是准备的齐齐整整,基本没啥问题,于是这俩位和刚上任没多久的许向华好歹还捞了条凳子跟工作组坐到了一边。
薛家集和许家庄的情况也差不多,比较惨的便是卫村的生产队长卫承江和刘家庄的会计刘有来了。
卫承江不像许满红,薜延诚一样办事比较柔和,他在卫村一向是很霸道,得罪了不少社员,虽然一开始没人敢说啥,但日子久了,一些人心中肯定是有怨恨,这不一逮着机会,便被人匿名举报了。
于是便被民兵押在台前,站在两条摞在一起的凳子上,逼着交待自己的罪行。
卫承江心里虽然觉得不是啥大事,很委屈,可是不交待不行啊,他这边是人证,物证俱在,只好低着头,开口说道:“我有错,但是没罪!刮共产风,扒房子,没收社员家的东西,反瞒产私分,搜社员家的粮食,把社员家的锅碗瓢铲拿走,强迫吃食堂,这可都是县委,公社的部置和要求。
公社干部天天督促着,不干不行啊,六零年,我们队饿的连种子都没了,食堂也停了火,队里都快饿死人了,我向公社反映了很多次,要救济粮,是公社书记让我去社员家搜的,说肯定有粮食。我们一连搜了十几家,一粒粮食也没搜到,最后书记还骂我无能,要打我的右,倾,多吃多占这一点我确实有,作为共,产,党员,是很不应该,这是我自私自利了,可是不这么做,我家里人就要饿死……”
卫承江话还没有说完,梁胜利为着杀鸡敬猴,一脚便踹翻了凳子,卫承江从高高的凳子上一下便跌到了台下,摔了个鼻青脸肿。
梁胜利一把揪住卫承江,边斥责道:“你贪污盗窃还有理了!”边拍拍的狠抽了他几个耳光,踢了一脚,然后便吩咐两个小民兵把卫承江捆起来,让他跪到了主,席台的一边。
第二个便是刘家庄的刘有来,被人揭发利用职务之便,贪污了生产队三十块钱,五十斤麦子。
刘有来哆嗦着弯着腰,说道:“我有罪,我认罪……”当场就认了罪。
工作组便给定了个挖社,会,主,义,墙角的坏分子,梁胜利刚一宣布完,刘有来老婆便大声喊道:“我要和刘有来这个坏分子离婚,坚决不和这个坏分子同流合污!”
刘有来老婆刚喊完,他的两个儿子,儿媳妇也跟着要和他划请界线,刘有来不敢相信的抬头看了一眼,激动的满脸通红,振臂高呼,率先喊着口号打倒人他的家人,本来就弯着的腰身一下更弯了。
工作组讨论后决定同意了要求进步社员的请求。刘有来在妻离子散后,便和卫承江一起跪在了一边。
前面两只鸡杀完了,底下的社员们这才相信,这次是要动真格的了,于是一些有新仇旧怨,心思活,想争个一官半职的,立马便行动了起来,争先恐后的开始揭发,检举自己村的干部。
四请工作组的工作终于打开了,激愤的社员们把“大,跃,进”时受的苦,那三年挨的饿,全算到了这些村干部身上,就连某年某日,村干部家吃了点啥好的,或是穿了件啥新衣服都是罪了。
会场上是一片热火朝天,只要下面有一个社员喊了台上干部的名子,立马就有社员上台揪着台上的干部开始把“大,跃进”时这个人怎么让他们家挨饿,怎么训过他或是打过他的事情连哭带骂的说一遍,然后说着说着便开始泣不成声。紧接着便是拳打脚踢,拦都拦不住。
没半天工夫,四个生产队的干部已经跪了一多半了,能把自己摘干净的村干部真的是没几个。
前几年,饥荒的时侯,这些小队干部手里都有些小特权,免不了偷偷吃些喝些,这在村里都不是啥秘密。还有那胆大稍些的,在家人挨饿时,偷了偷开了队里的仓库,私下分点,这会可不都成了社员们攻击的把柄。
第95章 
这个年月农村的基层干部大部分都没什么文化,老农民一个; 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粗暴; 大男子主义。
工作中肯定会出现一些比较强硬的手段; 尤其是随着“大,跃,进”运动的结束,农村的生产逐渐恢复; 社员们回想起前几年恶梦般的遭遇,难免会对前几年多吃多占,按照指示种地或是强硬收缴锅碗瓢盆办大食堂; 大炼钢; 时打骂不服社员; 甚至个别逼出人命的干部们深恶痛绝,这会更是有仇的报仇; 有怨的报怨。
这种事一旦撕开一个口子; 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都顺溜的被扯了出来,一时间,许家庄大队的打麦场上几乎天天都在开会。
四清工作组也是积极配合社员们,鼓励贫下中农揭发,举报; 不想惹麻烦的也可以匿名举报; 这些举报不论大小,工作组都会一一查实,该批评教育的批评教育; 该开会的开会。
一时间整个大队,四个生产队的风气倒好了许多,小偷小摸,偷奸耍滑等等一些有不好的行为的也收敛了许多。
毕竟在这风口浪尖上,谁也不想冒这个风头不是,万一被抓住了,成分好的,顶多也就是批评教育,罚做些重话。
成分不好的,那就是雪上加霜了,和那些犯了错误的村干部就是一个待遇了。
每次开会,经常还会有一些体罚,难免会受些皮肉之苦,自己受罪还罢,家人也得陪着受罪陪着。甚至有些损的,还非得让家人到会上的主席台上去揭发,划清界线,逼着儿子,孙子,打自己老子或是长辈的嘴巴子!
就这样,多数的“四不清”干部在这即丢里子又丢面子,还要受一些皮肉之苦的多种会下,很快都低头认罪了,主动退赔贪污受贿,多吃多占的的粮食和钱财,当然了,能不能赔的出来那就另说了。
工作组还在平时对社员们展开了社教治动,社教活动主要也就忆苦思甜主要是忆旧社会的苦,思新社会的甜。
再做上些忆苦饭,让社员们集体都尝一尝,忆苦饭主要也就是野菜,白菜邦子,萝卜樱子,混着些麸子啥的绿不绿,黄不黄的,撒上些盐烩上那么一锅。
社员们都是从六零年没吃没喝的过来地,对吃上面其实也没啥讲究,可这些菜连洗都没洗,比煮猪食还不讲究的,真心没几个人能吃的下去,所以这忆苦饭虽然是让白吃白喝,但大家伙还是尽量拿最小的碗,来上点意思意思。
再有那些犯了错误的,现在不光要干村里最苦最累最脏的活计,而且每次无论开啥会都得把他们先给揪出来,各种花式的来上一遍,以至于这些人每天都生活在恐慌,绝望中。
半年过去了,先是刘家庄的会计刘有来承受不住,趁看守的人不注意,一根裤腰带把自己了结在了关押他们的牛棚外的一棵大树上,紧接着又陆续有那么一两个扛不住,也步入后尘。
总之“四清运动“从刚开始的清帐目,清仓库,清分库,清财物的小四清运动慢慢便转成了清政冶,清经济,清组织,清思想的“大四清运动“。
大到重生新划分成分,和流行的帮干部们上楼下楼,洗手洗澡,让往后所有工作岗位上的干部都干干净净的,没有污点。(上楼的意思便一个一个的挨个过,洗手洗澡的意思大约也是就是让社员们当众指出干部身上的问题,小的不涉及原则,能改的便改好下楼继续担任革,命工作,问题大的那就悲剧了。)
小到一向嘴欠爱在田间地头开个黄色玩笑的许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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