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系统之军师来了》第203章


“那你放开我!”男孩还在挣扎。
杜月娥想,放开还了得!绝对跑了!
“月牙白”走过来,拍了拍男孩的肩膀,说:“带我们去看看你的母亲吧。”
*
男孩真的没有说谎,他的母亲确实病了。
卧病在床,咳声不断。
男孩的家住在极其偏僻的小屋里,屋里挺破旧的。里面更是空空荡荡的,家具仅有一张桌子和椅子……还有,母亲的床。
母亲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外边偷东西,以为来的两位是儿子认识的哥哥姐姐,还招呼着儿子给杜月娥和“月牙白”倒水看座什么的。
“月牙白”没客气,杜月娥便也没客气了,该坐坐,该喝喝。和母亲聊了几句,大抵知道男孩的父亲去得早,是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母亲身体好时,靠的母亲的绣品生活。虽然艰辛,倒也自在。但是现在,母亲重病在床,没有织品可卖,还要看病。如今,家庭只有支出没有收入,所以母亲无奈之下,将家里的东西差不多都当卖出去了。
所以,母亲以为现在维持生活的,是他变卖得来的钱。
看望过后,男孩将两人送出了屋,他说:“我真没办法,那些变卖的东西……根本不值什么钱。”
“月牙白”拿出钱袋,给了男孩几张银票,说道:“给母亲好好看病,以后不要再偷了。”
顿了顿,他严肃地补充。
“我会来检查的。”
男孩看着手里的银票,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
他再抬起头时,已经泪流满面。
“嗯,谢谢哥哥姐姐,我知道了。”
他抬头擦眼泪,声音断断续续的。
“我、我知道错了。”
杜月娥摸了摸孩子的头,想了想,说道:“钱留着买药,大夫姐姐帮你请。”
男孩睁着大眼睛看杜月娥,后者笑笑,继续。
“明天,姐姐会带着大夫来,到时候你备好水,要乖一点哦。”
男孩立即点头。
“谢谢姐姐。”
两人离开,杜月娥呼了口气,心里乐滋滋的。
每次做好事,就是这个感受。
她甘之如饴,但她仍希望需要帮助的人是越来越少的。
她希望,所有人,都能好起来。
“罗素清?”
突地,“月牙白”问了三个字。
杜月娥一愣,才明白这是他在问她要请的大夫名姓。
“你怎么知道?”杜月娥好奇了。
“罗大夫乐善好施。”“月牙白”眼又是一弯,笑着,“我听说的。”
杜月娥没在意这个,倒是想起了其他:“今日为何让我一同?”
“因为围观的人中,会武的,只有姑娘。”“月牙白”有条不紊地说着,“要找同伴,总得找个能护全自己,不拖累人的。”
说得好有道理,杜月娥觉得没有半分违和。
“月牙白”见她无话了,转而问道:“姑娘原本今日是要做什么的?”
杜月娥惊呼,她差点把正事忘了。
她是来买礼物的啊!
“对,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要离开。
“月牙白”几步就挡在了她身前,问。
“不知姑娘的事,在下可否帮忙?”
还真是个热心的人!
“我是要为朋友挑选礼物的。”杜月娥说,“这个你真帮不上忙。”
“月牙白”了然地点头,转而让开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杜月娥对其点了点头,抬步就走。
绕开他,走了好几步。
突地,身后,“月牙白”的声音幽幽传来。
“杨家枪,做成小饰品的话……应该不错的。”
声调轻扬,声色清润。
不知怎的,杜月娥想起了某人。
她猛地回头看,那抹月色身影,早已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你懂的'坏笑'
☆、166·成亲来了
十月; 秋桂飘香,秋风送爽。这个时节; 大抵是最适合成亲的了。三对新人的婚日; 定在十月初十。十月初十; 十全十美; 是最好的祝愿。
初九; 距离婚日仅剩一日。天波府内早已是红灯光挂; 红绸满布,双喜贴满窗门。仆人侍卫人来人往,为明日的婚礼而各自忙碌着。
当然; 杨可可也没闲着。因为明日新郎要骑马迎亲; 所以新娘都乖乖地在家里等待明日的到来。因为杨可可一来便住在天波府,无家可说,所以潘豹便做了主让潘府成为杨可可的本家。明日; 杨七郎会来潘府迎娶杨可可。此时; 潘豹正忙里忙外,尽量让潘府变得红火隆重。杨可可也真没闲着,她正在大堂与潘仁美大眼瞪小眼。
两人互看了一个多时辰; 最后潘仁美收回了视线; 抿了口茶,缓缓开口:“豹儿让潘府作为杨姑娘的本家; 我并无意见,毕竟杨姑娘救了小儿两次性命,理所应当他要如此。”顿了顿; 他又继续,“只不过……潘杨两家素来不和……只怕到时,杨家会介意。”
“潘丞相无需担心。”杨可可摆摆手,说道,“只要您不介意,没人会介意。”
潘仁美语塞,缓而又笑了:“说的也是。”
“那……潘丞相介意吗?”杨可可问道。
潘仁美看了杨可可许久,缓而吐出两个字:“介意。”
怎么会不介意?
潘府作为杨可可的本家嫁到天波府,不就像外界表明了他们潘杨两家关系不错?
斗了这么多年,就是这样结束的?
他当然不甘心。
杨家军军功累累,受人爱戴,已是压他一头。他不服,所以处处与杨业作对。如今可好,豹儿受了杨可可的恩惠,与杨家人关系亲密,倒显得他在大殿之上的针对没有意义了。
原本与辽人合作也是为了压制杨家,只可惜……
想着,潘仁美叹了口气。
杨可可也跟着叹了口气,说:“潘丞相在高位之上,究竟谋的是什么呢?”
潘仁美看她,只听得她继续。
“为民?如果真是为民,也就不会与杨家作对了。目标一致,当是好事。”
“为皇?皇上如今宝位稳妥,有潘丞相和杨将军在,里应外合,又有何冲突?”
“说到底,是为自己吧。”
杨可可轻笑了声。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潘丞相要为自己、为潘家谋事,没人会觉得有错。”
“但是……”
她稍稍停顿,深吸口气。
“我却觉得潘丞相的所作所为,愚蠢至极。”
见潘仁美要发作,杨可可又说。
“为自己,也要先给自己谋求个稳定的生存环境吧。”
“弄垮杨家,谁来抵抗外敌?”
“有政见不合,可以在大殿上争议。但如果勾结外敌,那就是真蠢了。”
“真以为事成之后辽兵会给你权位,给你富贵?当初你怎么背叛我们的,在他们心里,你也会同样背叛他们。毕竟,你是宋人,他们,是辽人。”
“所以,何必做蠢人呢。”
“为自己,为潘家,更应该在其位谋其事。争得太平,争得繁荣,潘府自会名扬天下,流芳百世。”
杨可可的话,潘仁美虽有动容,但此时此刻,他并不想妥协。
“老夫,还不用一个黄毛丫头来教。”
“不是教。”杨可可说,“是实话实说。”
想了想,杨可可想到一个更好的词。
“可以说是,谏言。”
“那也不用。”
潘仁美没有半分犹豫地回绝,谁知门口突地传来一句。
“那我说的呢?”
是潘豹。
他中途休息,大厅两人的对话,他听得一句不差。
“爹,会听吗?”
潘仁美定定地看着潘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有些痛心,有些惆怅,有些……失落。
接下来,是在潘家祠堂里,父子俩的长谈。
杨可可回到客房,想着,幸好潘豹活着。
不仅是现在他们之间感情颇深,还有就是……潘家有个明白人,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至少,在历史中潘仁美设计杨七郎的场面,不会再发生。
杨可可想,大概今夜之后,一切都会有新的开始。
关于她的,关于潘府的。
*
鞭炮锣鼓响,红染满汴梁。
杨可可坐在大红花轿里,头顶红盖头,身子随花轿摇摇晃晃,耳边充斥着祝福与吆喝声。
她还有些恍然,她要嫁人了。
她马上的,就要成为杨七郎的妻子了。
面上的颜色随身而红,眼睛似乎能透过盖头,透过帐帘看到前头骑马的人。
他一定与她一样,穿着绯红,带着笑颜。
那是,她的延嗣,她的丈夫。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停了下来。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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