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圆梦》第152章


“你想说什么?”周琮本能地觉得不妙。胜利的喜悦没有感染到他。“你又想怎么折腾朕?齐氏,朕只是不与你一般见识,你不要得寸进尺!”
“周琮,你不要搞错了。不是你不与本宫一般见识,是本宫觉着你不配,不同你计较。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若不是看在……的份上,你以为你还能坐稳这个皇位?”
“明日辰时,我会让成将军护送你到御书房,太傅和丞相他们会在那里等你。”景寂不想和周琮多说,丢下这叫周琮摸不到头脑的话,就走了。
成将军失落地垂着头送了她出去,一路默默无声,将她送回了凤鸾宫。
景寂大约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理会他。她知道成将军一直默默爱慕着齐皇后,也知道他曾经差点儿成为齐皇后的夫君。不过,他与齐皇后注定有缘无分。
她不会给他任何错觉,叫他觉得自己还能和她重续前缘。
方才在恭房那儿,她故意放大声音,就是想让成将军听到那些话,对她死心。
“娘娘,奴婢总算找着您了!”景寂刚刚叫人服侍她更衣,换了双柔软舒适的棉鞋,打开今日的奏折看完一本,就叫急匆匆推开她书房门的齐宫令扰乱了思路。
“慌慌张张的作甚?”她不悦地挑了挑眉头。
“娘娘,御花园那儿……尹翰林他、他……呼……”齐宫令深深喘了几口气,平复下心绪,对景寂道:“尹翰林喝醉了,刚刚在宴席上,给您作了一阙词,还抢了乐师的古琴,边弹边唱……”
“歌颂本宫功德的词多了去。尹翰林又不是第一次给本宫写词。半月前他还写了一首呢。文人喝醉酒抢了乐师的琴唱支曲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值得你这样惊慌跑来,扰本宫的清净?”
“不是,娘娘……”齐宫令急得红了脸,“尹翰林这次写的词,不是颂扬您的功绩,而是……而是赞美您的品行和容貌。他还说,说他心悦您,为您辗转反侧,想您想得心都疼了……”
“……”景寂的表情呆滞了一瞬,忽然大笑出声:“哈哈哈!这简直……笑死本宫了。”
“尹翰林一向老练稳重,性。情冷淡,是出了名的不喜女子。本宫记得,当初本宫替皇上打理朝政时,他是第一个反对的,还带头骂本宫祸乱朝纲。”
“本宫同他,一向水火不容。且,朝中大家都传他喜欢男子,同国子监的巩祭酒是一对。他怎么可能会对本宫有意?阿齐,莫不是你听错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皇后驾到(8)
“娘娘!您还笑。”齐宫令急得跺脚,全然没了往日的沉稳:“御花园那儿都闹开了!那些不满您将皇上关到雅斋学习的宗室和勋贵,纷纷砸了酒席,骂您不守妇道,说您与尹翰林肯定私相授受已久。”
“他们连同一些迂腐的文官,一边骂您,一边叫嚷着要请皇上出来主政,废了您,将您沉塘……”
“将本宫沉塘?”景寂玩味地转了转黑亮得慑人的眼珠子,把玩着手里的狼毫:“呵,那些人,还真敢说!”
齐宫令察觉到她的怒意,将头埋得更低。
“本宫倒要看看,都有谁,想将本宫沉塘。走吧。”她披上雪貂皮制成的大麾,坐上凤撵,叫人抬着朝御花园而去。
路上无聊,景寂问齐宫令:“那些个不长眼的,泼本宫脏水,在御花园胡闹,丞相他们呢,没有出面压一压他们?”她走的时候,丞相和太傅他们都还很清醒着,喝得正欢呢。
“这个……”齐宫令想起皇后娘娘才离开不到半个时辰,一向稳重严肃的丞相和太傅就喝得飘飘然,嘿嘿傻笑着抱在一起又哭又笑,一会儿骂皇上,一会儿骂太上皇,一会儿赞皇后和边疆将士,还互相攀比谁的门生争气。
说到兴起处,两个白发苍苍的老大人,甚至还脱了官服要跳舞!
还好她和纪宫令听娘娘的话,一直密切关注着丞相和太傅,及时叫人把他们敲晕,送了回去。免得两位老大人恢复清醒后,想起自己的失态,无颜见人。
丞相和太傅还算含蓄的。卫国将军和成国公两个历经两朝荣宠不断的武将,因为喝得熏熏然,一言不合,直接抢了守在一边的宫内侍卫的佩刀,都一把老骨头了,还打得火花四射,把晚宴弄得一团乱。
还有那些平素严谨自律的翰林和祭酒大人们,六部的大臣……
一个二个的,喝了太多酒,全部放飞了自我,闹得不像话。
若非皇后娘娘早有先见之明,派了几百侍卫守在一旁维持秩序,今日怕是要闹破天去。
齐宫令疲惫无比地抹了额上的一头热汗,回道:“丞相、太傅和卫国将军、成国公都醉倒了。奴婢做主,叫他们的下人,将几位老大人抬了回去。现在御花园那儿无人主持,都快乱套了。”
“恭亲王仗着自己辈分最高,喝了酒,带了一群人在那儿耍酒疯,若非娘娘您留了一支侍卫守着,他们说不定这会儿都冲到凤鸾宫,来绑您去沉塘了。”
“恭亲王他们那一群宗室和勋贵,大多会几下拳脚功夫。不知道他们是真的喝多了,还是在假装酒醉逞凶。有的搬凳子,有的砸碗碟,有的强抢了侍卫们的大刀,在御花园同侍卫们打成了一团。有好几个文官,不小心被误伤了。”
“尹翰林听说恭亲王他们要绑了您去沉塘,脸红脖子粗去找他们理论,结果叫人用凳子砸破了脑袋,到现在还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因为场面太混乱,御医们都守在宴席外面,不敢进去……”
“恭亲王他们,这是要造。反啊。”景寂的脸隐在黑夜里,她在宫灯照不到的地方,露了一个得意的冷笑:御医院的那几个老大夫,果然很好用。研制出来的药液,堪称完美!
她把狗皇帝圈禁起来,代他上朝的这两月中,不断叫宗室和勋贵下绊子,冷嘲热讽,给她制造麻烦和阻碍。若不是碍于天道规则,不好大开杀戒,做出不符合齐皇后怀柔手段的举动,景寂早就拉恭亲王那几个刺头出去砍头了。
那些人自己和依附他们的家族与谋士,手脚都不干净,有的欺上瞒下,有的霸凌乡里,有的逼良为娼,有的走。私盐铁……还有好些坏得满身流脓的,身上的罪孽多得说不过来。
只不过因时间太短,她手中证据不足,没法拿他们怎样。
再说,她一介女流代狗皇帝执政,朝中本就多反对。若是一下拿宗室和勋贵开刀,只会引得朝中震荡不安,怨声载道。
且勋贵和宗室,本就是与朝中文臣和武将两大天然抱团势力相抗衡的另一大势力,动了他们,会破坏朝局的平衡和稳定。
景寂思前想后,想到了这个让几名嘴紧的老御医按她的要求,研制出类似“致。幻。剂”的无色无味的药液的法子。那种药液会放大人内心潜藏的欲。望和真实的情绪,使人变得更加情绪化。药量重的话,还会让人朝癫狂进化。
因为时间紧急,药液只在几十只小白兔和二十个天牢里的死囚身上试验过,只确定不会伤及人的身体。但不同药液的配比,会造成什么样的效果?御医和景寂都不清楚。
一开始,为了稳妥起见,景寂也想试试那些赞她骂她的臣子,究竟有几个是真心效忠她的。就让人无差别地掺杂了少量药液,到宫宴的所有酒菜中。
并派出自己的心腹宫女、太监以及侍卫和暗卫,以服侍和保护为名,深入到宫宴的各个角落。宫女和太监们负责劝酒,侍卫和暗卫们则分布在晚宴四周巡查和守卫,明里暗里观察晚宴上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为了摆脱嫌疑,她也陪丞相和太傅他们多喝了几杯。不过她心性坚定,不会受药液所惑,做出有失身份的举动。
她知道自己身为一国之后,若是留下来,许多大臣会放不开,便先行离席,给他们腾出自我展现的舞台。
她离席后,便命自己的几个暗卫,暗中加大了勋贵和宗室这边大臣酒菜中药液的剂量,给他们提供机会,好让他们闹得更大。
如此,她才好抓住他们的尾巴。
她没想过一竿子打死所有人,只打算收拾了那几个领头羊。杀鸡儆猴,威慑其余的人。好叫他们夹紧尾巴,不要动不动就跳出来反对她,骂她,给她添堵。
只是景寂没想到,让宗室和勋贵们闹开的引子,会是尹翰林这个“古板的断袖君”写给她的“情书”。
事情虽然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对她的名声略微有损,但效果却很不错。那些平日里放浪形骸、唯我独尊的宗室和勋贵们,果然开始“逼宫”了。
景寂莹亮的牙齿,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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