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她不想死》第92章


“小女子着实未见过公子。”书肆里本就安静,李沐心瞧着四周陆陆续续看向这边的目光,转身就要往外走,想暂时离这位远点,毕竟她这身份不能有事。
不过白子义速度更快,直接拦在她面前,道:“你莫要骗我了,你可是偏不倒我的。”
李沐心瞧着越来越多的目光落在这边,不禁深深呼出一口气,这白子义一身怪力气,想推又推不开,干脆破罐子破摔,糊弄道:“因为我发现我更喜欢女装。”
白子义了然道:“哦……我懂了!”
这回倒是换李沐心茫然了,这位究竟懂什么了?
白子义大义凛然的拍拍胸口:“放心吧,我是不会嘲笑你的,这断袖之癖也不算什么,即便是看上我了,我也可以英勇就义的。”
李沐心郁闷了:“……还真是谢谢你了。”
白子义嘿嘿一笑:“我们可是好兄弟,都是应该的。”
李沐心不太想搭理这位,转身走出书肆,没想到白子义竟亦步亦趋的跟上来,丝毫不见离开的架势。
这回李沐心更郁闷了,后面究竟有没有人跟踪还没搞懂,这回又多了一条尾巴,该如何是好?
不论心中如何想着,她也只能带着白子义边走边说:“听闻你家中急事,如今处理好了?”
白子义耸耸肩:“也没甚大事,就是我父重病,需要回去探望探望。”
李沐心看见白子义一脸的不在意,突然想起她似乎根本不清楚白子义的情况,可眼下这般又有些问不出口,正巧路过一处面摊,便道:“不如我请你吃面?”
这面摊地方不大,就在一处胡同的夹角里,连个棚子都没,只一处搭了个简单的土灶烧火煮面,另一边空地上摆了两张方木桌和几条长木凳,条件堪称简陋。
李沐心说的时候没觉得什么,说完了就有些后悔,她跟宋昱吃习惯了没太在意,这地方吃面似乎颇有些寒酸啊。
就在她后悔的时候,白子义走到桌前坐下:“老板,两碗牛肉片,多加牛肉,有人请客。”
面摊老板是个中年人,闻言一乐:“好嘞,二位客官稍后,马上就好。”
李沐心瞧着白子义麻溜的从筷筒里取出两双筷子,分出一双向她这边送了送,只得认命的走过去接过筷子。
白子义道:“苏兄,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猜到我想吃面的?”
“这时间不正是用早饭嘛,这才想着白兄大概也是饿了。”李沐心笑笑,又问:“白兄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第82章 
白子义撇撇嘴,一想到自家那批人就觉得烦闷:“有个快断气的爹,有很多兄弟姐妹,不过我是养在外面的,前几年才被认回去,跟他们亲近不起来,他们也怕我抢家产,总想害我,不怕告诉你,其实我来叶贤学院读书就是来避难的。”
李沐心汗颜,这家庭环境也够复杂的。
白子义:“尤其最近啊,我那个爹已经没几天好活了,我那些兄弟姐妹一个个蠢蠢欲动,我回去这些时日险些遭难,这不是又赶回来了么,也是我运气好,刚进镇子就遇见你了。”
说话的功夫老板端着两牛肉面过来放在桌上,凑巧又有客人来了,老板便转身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盛面的碗很大,面多,上面的牛肉也是加了量的,李沐心盯着这面碗,脑子里突然出现之前和宋昱一起吃面的情景,那时的她不知道宋昱喜欢她,甚至气着宋昱拿她的钱付账还把找回的钱全给拿走了。
以后,她应该还有机会和宋昱一起坐在路边吃面吧……
就在李沐心对着面碗走神的时候,眼前突然多了一双手,抬头一看正是白子义。
白子义收回手:“发什么呆啊,快些吃啊,这面若是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李沐心尝了一口:“这面好吃,可约好吃就得越担心以后能否吃到了。”
白子义笑道:“这还不简单,我瞧这也不是多难,你若喜欢我便去跟那面摊老板讨教讨教,回头你何时想吃了告知我一声便是。”
李沐心放下筷子:“可不同的人对火候和用料理解各有不同,这味道又怎会一样呢,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
“可不把瓜拿到手,我岂不是要渴死了。”白子义嚷嚷:“你这话我怎是听不懂了,不说了,吃面吃面,都饿坏我了。”
李沐心低下头用筷子挑起几根面条,却根本吃不下去,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究竟谁才是螳螂谁又是黄雀呢。
这一碗面她没吃多少,白子义倒是吃了个精光,李沐心起身付了钱。
白子义打了个饱嗝:“苏兄,我们现在去哪?”
李沐心随口答道:“我想去买些胭脂水粉。”
白子义嘟起嘴巴:“买那作甚,依我看苏兄不擦那些东西也是好看的紧。”
李沐心瞥他一眼:“你多大的孩子还懂得这些?”
白子义:“十五,总归是比你大的。”
李沐心:“这倒是看不出来。”
二人边说边走,在这南街上有一间脂粉铺子,门面不小,李沐心率先走进去,白子义紧紧跟在后面。
老板娘是个中年妇人,见到客人上门,立即笑着迎上来:“这位姑娘来得巧,我这铺子里正巧来了新货,您瞧瞧,可有中意的。”
李沐心看了一圈,这铺子里装饰典雅,高地错落的柜架铺上细腻的布料,上面摆满了一盒盒的胭脂。
她随意拿起一盒打开看了看,又轻轻嗅了嗅,而后放下又拿起另一个,一排看下来,仿佛没一盒能入眼的。
白子义茫然的抓抓脑袋:“你不喜欢这些?”
李沐心摇摇头:“喜欢倒是喜欢,可我想要的并非这些货色。”
老板娘并未因为李沐心的话生气,反而问道:“姑娘想要何种胭脂?”
李沐心道:“听闻齐国有一种花名为淋鸢,此花八月方才盛开,花期却犹如昙花,其色艳红如血,若用此花制成胭脂必定是顶顶好的,却不知道老板娘这里有没有货?”
此话一出,老板娘脸色巨变,稍稍侧过头看了一眼白子义。
白子义微微点了下头。
老板娘会意,笑道:“姑娘只知其一,却不知这淋鸢花极为娇贵,唯有那齐国皇城的御花园里才栽有那么一丁点,制作出的胭脂可是连后宫妃子都不够分的……不过也巧了,我这却有一盒藏品,姑娘若喜欢,不妨便送给姑娘了。”
李沐心微微后退半步,笑道:“无功不受禄,这礼物太贵重,我受之有愧,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姑娘天资聪慧,句句话语看似无意却是字字珠玑,这胭脂固然珍贵,却不过身外之物,全当为我家主人结个善缘吧。”老板娘笑着说完,而后走到墙边上,撩起挂在墙上的山水画,从后面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黑色八角小盒交给李沐心手里。
李沐心打开看看,这黑盒里的胭脂色入丹朱,粉质细腻,确实是少有的极品,她合上盖子看向一旁的白子义。
白子义脸上早已收起了笑,脸上再不复以往那般单纯:“终于不用打哑谜了,你是何时猜到的?”
李沐心又往后退了退:“十五年前齐国皇宫曾发生过一场动乱,有人趁机将刚出生的十皇子偷出宫外,直到三年前才从民间寻回,据说这位十皇子当年被一猎户收养,且天生怪力功夫了得,寻回之后深得皇帝喜爱,甚至得到蛇卫的掌令。”
一说到这个,白子义的目光凛冽,骤然落在李沐心的脸上,仿若一只正要发怒的狼,但很快又被他压抑回去,只剩下好奇:“齐国的蛇卫所知者本就不多,如今知晓这掌令在我手中之人更是寥寥无几,你是如何得知的?”
当然是在书里看到的!
李沐心只敢在心里嘀咕,她看似和白子义闲聊,可两人不过是相护试探罢了,毕竟白子义哪怕之前表现得再无害,可不论是他离开的时间还是归来时的偶遇都太巧了,更何况她都穿上女装了,白子义却还睁眼说瞎话帮她圆谎,太假了。
之后的对话便让她对白子义的身份有了个确定。
原著中后期,曾出现一个与宋昱比肩的年轻将军,此人便是齐国的十皇子,因此对这人也有一个介绍,比如这位十皇子天生怪力,与宋昱初见是在叶贤学院,不过当时二人住的较远,也并无太深联系;再比如原著里齐国皇帝重病十皇子休假回国……
年龄、经过都对上了,最后便是这间脂粉铺子。
原著里曾写着,凡是齐国暗桩,皆会在招牌下方不显眼的位置雕刻上一只小燕子。
李沐心一进南街就发现这间脂粉铺子是齐国的暗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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