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都为我折腰[快穿]》第24章


凌子越是当红小生——流量的代名词,如果能搭上他,不说一夜而红,跻身一线是没问题的。
谢蘅接过副导手里的纸条,上面写着“日月光华,水火济济”。
她来之前特意查了传统文化,既然涉及到水火,那么一定与传统工艺有关。
什么东西既需要用到火又需要用到水?
谢蘅皱着眉思索,这是一道超纲题,她忽然希望梁教授快点过来了。
正在她苦思之际,凌子越走了过来,不容反驳地宣布:“我和你一组。”
谢蘅抬起头:……
她可以拒绝吗?他怎么看也不像学霸啊,除了身高腿长,唔,暂时没发现他其他优点。
阮阮也惊了,这和说好的剧本不一样啊,她才不要和梁伯成那个老头子一组,这么大把年纪跑来节目组蹭热度,C位出殡还差不多。
“子越,你是对我哪里不满意吗?”她走到凌子越面前,轻轻柔柔地问道。
男人都很吃这一套,只要你长得好看,装得楚楚可怜,没有哪个男人会忍心拒绝你。
凌子越果然沉默了。
阮阮注视着他的眼睛:“我难道就这么让人讨厌么?”
谢蘅品评着阮阮的表演,以她挑剔的眼光也要给八十分,无论是表情还是声线,都生动诠释了什么叫白莲花。
苏然输给她,太正常了。
而且还在拍摄中,凌子越再怎么也要考虑到公众形象,不会让阮阮下不来台。
而令谢蘅想不到的是,凌子越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冷冷地开了口:“知道你还说什么。”
第26章 苏遍娱乐圈(八)
“得了,阮阮你就和梁教授一组,你不知道子越国文才50分。”周天王出来打圆场,“我都不愿意和他一组。”
韦荣表情夸张地插嘴道:“你要是考50分,我也不和你一组了。”
周天王笑骂道:“滚,我还嫌你拖我后腿。”
阮阮见有了台阶下,差点绷不住的表情又回复到了知性大方的笑容。
她没有继续和凌子越说话,而是笑吟吟问向谢蘅:“子越选择和你一组,你一定语文很好了,不知道高考多少分?”
谢蘅收起手上的纸条,淡淡道:“30分。”
“啊,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阮阮懊恼极了,谢蘅却分明瞧见了她微微上翘的嘴角。
“没事儿,我不嫌弃。”凌子越低头看向谢蘅,“你听我的就行。”
我嫌弃。
谢蘅腹诽道。
“那我们先走了。”周天王扬了扬手上的纸条,“祝你们好运。”
于是一行人就在河流上游分别了,凌子越要走了谢蘅手中的纸条,边走边读:“日月光华,水火济济。”
“你看,那是什么?”谢蘅忽然望见前方是漫山遍野的树林,种得规规整整,不像是天然林,倒像是经济林。
“树。”
凌子越慎重地开口。
谢蘅:…………
她三步做两步走,来到了树林前,深灰色树皮,枝叶繁盛参天,青绿色的叶子遮天蔽日。
谢蘅转了两圈,发现确实是同一种树,经济树种除了果实收益外,就是树木本身具有价值,否则不会大规模种植。
“可能是某一类传统食品需要果实作为原料。”谢蘅缓缓分析,“也可能是利用树皮或是树枝。”
“因为树木都很高大,如果是一次性砍伐根本长不大这么快。”谢蘅下定了结论。
凌子越仗着个子高,伸手摘了片树叶:“高吗?我觉得还好。”
“可能是对于你而言。”
他比了比谢蘅的个头,才刚刚到他的胸口,低低地笑了。
谢蘅有点想跳起来打他。
想了想还是算了,她走到凌子越面前,仰着头客气地问道:“你有什么看法吗?”
少女瞪着无辜的下垂眼像小奶猫,凌子越没忍住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
软软的,手感很好。
谢蘅气得转身就走,果然不应该对语文50分的人抱什么希望。
“喂,回来。”
凌子越叫住了她:“我知道怎么找房子了。”
谢蘅顿住了脚步,回过头,狐疑地盯着他:“我不信哦,你语文才考了50分。”
凌子越诧异地反问:“语文30分的学渣,你哪里来的优越感?”
很快谢蘅就知道了他说的方法是什么,他来到玉山的集会上,掏出一百块在菜市场的摊子上买了两块腊肉和一条活鱼。
“老板,我看河两岸的山都种满了树。”凌子越问道,“是承包出去了吗?”
老板坐在矮板凳上,吸着烟,摆摆手:“哪儿能包出去,都是村子里的人种的,外村人没这门手艺。”
谢蘅心念一动:“大叔,是什么手艺啊?”
“纸,宣纸。”老板吐出烟雾,“比种地赚钱,好多外地的老板都到我们这儿来买。”
谢蘅与凌子越对视一眼,确定了答案,一定与宣纸有关。
两人离开了集会,凌子越手里还拎着鱼和腊肉,若无其事地说道:“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谢蘅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还真没有。”
凌子越抿了抿唇:“我教你。”
“什么?”
谢蘅抬头望他,啧,满脸不高兴。
凌子越停了下来,或许是嫌手上的鱼和腊肉影响了严肃感,还特意放到了石子路旁。
“你应该夸我。”
说完这句话,凌子越等在一旁,大有谢蘅不夸他就不走的架势。
谢蘅停了下来,不禁问道:“凌子越,你有多大?”
凌子越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目光瞟向别处,低声回答:“……18。”
才18岁啊。
谢蘅顿生怜爱之情:“人不可貌相。”
凌子越脸更红了,还带着一丝羞愤,连腊肉和鱼都忘了拎就大步往村落的方向走,留下谢蘅一脸错愕。
我说错什么了吗?
谢蘅实在想不出,只能小跑跟上凌子越的步伐,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凌子越察觉她跟上来后,明显放慢了脚步。
“等等。”
走了一会儿,谢蘅叫住凌子越:“你看这间屋子。”
木门是敞开的,堂屋敞亮,一个黝黑的老人用木杆在木桶里搅拌着浆水,屋子的四面八方挂着白色连绵的宣纸。
两人进了屋,老人放下木杆:“你们这么早就到了?”
“没什么难度。”凌子越一点也不谦虚。
谢蘅走到屋子一角,挂着的宣纸盈白如日月,还没有进行切割,像一匹长长的绸缎挂在案架上,泛着寒光。
“你会写毛笔字吗?”凌子越走过来问道。
“会一点。”
上个世界姜堰曾教过她,教了几天就说孺子不可教也,她自己也偶尔练着,勉强算会。
“师傅,造纸难吗?”谢蘅转了一圈,好奇地问老人。
“你要说宣纸当然难,我们都是用青檀皮和稻草做浆,按多少比例混合都是世世代代传下来的,所以玉山的纸绵软坚韧,光而不滑。”
老人向谢蘅展示了如何混浆,再配上适度的水,加入猕猴桃藤汁的胶,经过捞纸、压榨和焙纸,一张宣纸就这么制作完成了。
凌子越没什么兴趣,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头撑在桌上昏昏欲睡。
过了三四个小时,阮阮、周天王和韦荣才到,三个人气喘吁吁地到了屋子,却发现谢蘅和凌子越已经等候多时了。
“你们这么快?”周天王第一个提出质疑,他们到了村落后,一一完成了村民要求的任务,才拿到了其他线索。
韦荣也不甘落后:“剥树皮、捣浆、晒纸这些任务做下来,再快也要三个小时?”
凌子越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说了一句:“靠脑子。”
屋子里霎时变得十分安静。
谢蘅叹了口气,只好自己把经过说了一遍,引来周天王和韦荣啧啧称赞。
“节目里既然没说不允许去镇上问人,那就是可以的。”谢蘅一笑,“合理利用规则。”
阮阮夸赞:“子越真的好聪明呢,我就想不到去集市问人,可惜没有和你一组,或许能够更快完成任务也说不定。”
“当然啦,苏然也很厉害。”阮阮像自知失言般,又补充了一句。
谢蘅似笑非笑地抬起眼:“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和你一组啊。”
“不愿意。”
凌子越很快反应。
阮阮语塞。
正在这个时候,梁教授穿着一身深红色登山服来了,精神抖擞地跟众人打招呼:“我是梁伯成,不好意思车堵在路上来晚了,很高兴和大家一起参加节目。”
“摄像麻烦拍一张。”韦荣跳到梁教授身边,做了一个V的手势,“我妈看到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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