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都为我折腰[快穿]》第75章


静室之中供了一尊西域的弥勒佛,太后静静地敲打着木鱼,口中念着经。
“姐姐?”
魏国夫人推开了静室的门。
太后仍然敲打着木鱼:“不是让你走了吗?你又回来做什么。”
“我……我有事问你。”她的声音听上来很慌乱。
太后屏退了婢女:“说吧,什么事?”
“阿荷能不能不去大月氏?”魏国夫人又一次跪在了地上,“她年纪小,根本经受不住塞北的风霜。”
“又是这事。”
太后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不是说过了吗?哀家会斟酌,你且离去吧。”
“可是……”
“没有可是。”太后回过身,不再理会她,继续敲着木鱼,“阿荷就是被你宠坏的。”
木鱼声缓慢而有节奏地响着。
魏国夫人走近她,跪在她身后,一只手抱住她,一个姐妹之间最亲密的拥抱,太后叹了口气,拍了拍魏国夫人的手。
忽然,魏国夫人另一只手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往她的腰间狠狠地刺去!
“是你逼我的。”
太后捂住腰,鲜血咕咕地往外渗,瞬间染红了衣袍,她吃痛地跌倒在地上,一张脸满是不敢置信与痛心:“你!来人,快来人!”
听到太后的叫喊,魏国夫人一点也不惊慌,她反而神秘一笑:“在静室,不会有人听到的。”
“就算听到了也没有关系。”
魏国夫人慢慢地拔出了太后腰间的刀,紧接着刺入了太后的胸口!
“姐姐,我不想杀你的,小时候我们过得多开心啊……我当你是姐姐,可我跪在地上求你,求你不要送阿荷去和亲时,你有没有当我是妹妹?”
“那是我唯一的女儿啊。”
狭小的静室中,魏国夫人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她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太后竟笑了:“我知道你一向看不起我。”
“但我的儿子是端朝的君王,我的女儿是昌平公主,只要你死了,我就是端朝最尊贵的女人了。”
魏国夫人从血里小心地拿起属于太后的珠冠,戴在了头上:“我本就该是端朝最尊贵的女人。”
“阿、阿蘅……”
她听见了太后微弱的声音,可笑她的姐姐临死之际还在唤着谢蘅的名字。
“阿蘅?你女儿此刻正在我儿身下哭喊承欢呢,我可以告诉你,我连最卑贱的侍妾身份都不会给她。”魏国夫人笑道。
太后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一颗绝望的泪滴从她的脸庞滑落,当这颗泪珠划落到冷冰冰的地砖上时。
她颤抖的身体终于僵住了。
没意思。
这么快就死了,魏国夫人撇了撇嘴,只得念念不舍地放下珠冠,换上早已准备好的相同朝服,深呼吸了一口气,镇定地出了静室的门。
“宁王殿下,太后在静室等你。”
她出了永寿宫的宫门,对着宁王曲了曲膝:“别让太后等久了。”
宁王气势逼人,她只是和他简简单单地说完两句话,后背已被汗水浸湿了一团,好在朝服够宽大,足以掩饰她的忐忑不安。
“多谢魏国夫人。”
宁王微微颔首,大步迈进了永寿宫。
然而过了不到一刻钟,宁王走出了永寿宫,他手里捧着带血的珠帘,怒目圆睁,一步一步走得极慢:“端慧太后,崩。”
他推开静室的那一刻就知道他被人陷害了,太后的死与他无关,可谁会相信太后的死与他无关!
他现在只想知道,是谁害的他。
适时,早已布置好的数千锦衣卫层层围住了永寿宫,身上的飞鱼服已被雨水淋得透湿,手里的绣春刀却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更加锋利,齐刷刷对向了宁王。
从锦衣卫中走出一个打着黑伞披着大氅的男人,面白无须,他一出现,所有锦衣卫跪在了地上:“恭迎督主!”
他们从来只有一个督主。
——那就是汪铎。
“宁王行刺太后,意在谋反,诛九族。”
汪铎的声音极冷。
“竟然是……”
咕隆——
还未等宁王说完,一个鸳鸯眼的锦衣卫上前一步,飞快地制服宁王,干脆利落地砍下了他的人头,溅起的鲜血洒满了他半张脸。
血淋淋的人头和珠冠滚到了汪铎的靴边,汪铎扔下伞,面无表情地捧起珠冠,任雨水流淌在他的头上。
珠冠“滴答”“滴答”滴着血,说不清究竟是谁的血更多,是宁王或是太后。
“庆历三年,刘若山、魏千、阴歧鸣卷入凤城诗案,处五马分尸之刑,庆历四年,冯元处绞刑……庆历十三年,延吉、傅华两人上书恢复新政,满门抄斩。”
他接连念了上百个名字,这些名字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的主人都是死去的新政党徒。
“你们可以安息了。”
话落,汪铎重重地把珠冠摔在了地上,华美的珠冠顿时四分五裂,上百颗价值连城的珠子散落一地,却无一人敢有异议。
“下一个,微生羽。”
第70章 女帝成长计划(十)(捉虫)
“你是孤的,谁也不能将你从孤身边夺走。”
萧涵一步步向谢蘅走过来; 他的衣袍大敞; 眼里没有动情时的炙热; 反而带了一丝报复的快意。
“你就不怕太后知道吗?”
谢蘅被他逼到了塌上; 男人的身躯整个压了上来,沉重得她无法推开。
萧涵吻上了她的锁骨,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袍,嘴角浮现出一个残酷的微笑:“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谢蘅心中一骇。
萧涵似乎很满意她绝望的样子; 省了他不少功夫,不得不说谢蘅的肌肤吹弹可破; 稍稍一捏就会现出红痕; 引得他心头火热。
“天生就会勾引男人的胚子。”
他呼吸一阵急促; 发出一声喟叹; 原本的三分投入也成了八分; 他一路吻下,从谢蘅的脖颈一直到平坦的小腹。
就在这个时候; 谢蘅从发髻上抽出一根古朴的黑簪; 朝萧涵后颈的动脉稳准狠地刺去!
她蓄力不发就是为了这一刻!
“贱人!”
萧涵拔下簪; 捂住脖子的伤口,大量的血液顺着脖颈流下来,他俯身上前掐住谢蘅的脖子,因为缺氧少女的呼吸立即变得急促。
他本就处在上方,所有的重量压在谢蘅身上,她根本无法逃跑。
不过; 她也没想过逃跑。
谢蘅从头上取下第二根簪子,直冲着萧涵脆弱的喉咙扎了下去!
萧涵没有想到她还有第二根同样锋利的簪子,完全毫无防备,只听见咔嚓一声血管破裂的声音,萧涵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随着他的倒下,原本素色的被褥染成了骇人的红色。
谢蘅挣脱了萧涵的束缚,大口大口喘着气,不过她没有时间放松,她收起散在床榻上的两根黑簪。
——与寻常的簪子不一样的是,是由玄铁淬成,尤为锋利。
自从上次淮园来“客”,她就意识到了把安危完全寄托在别人身上,是一种傲慢。
“走水了!走水了!”
忽然阁外传来了着火的声音,她仔细闻,果然嗅到了空气中的一丝烟雾,应该是摘星阁起的火,若不及时扑灭,用不了多久就会烧到揽月阁。
想到这儿,她镇定自若地系好衣袍,把簪子重新插回发髻上,最后将被褥翻了一个面盖在了萧涵逐渐冰冷的躯体上。
推开阁门之前,她挤出了几滴眼泪。
夏峥看到的就是一个衣冠不整、满眼泪痕的永安郡主了,她即使垂着头,似乎忘了拉上衣领,露出脖颈上的暧昧红印。
“郡主好走。”
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般,恭敬地向谢蘅弯下腰,然后匆匆进去了。
“玉露。”
谢蘅叫住了她,低声问道:“火是你放的吗?”
不由得她不怀疑,因为时间地点都太巧了。
“是的,郡主。”
玉露见到谢蘅时眼眶一酸,还是晚了,她应该一开始就趁机去到摘星阁,不然郡主也不会……
“一人做事一人当。”
她憋住眼泪,郡主这么要强的性子,肯定不会希望看到她的同情——一个卑微的婢女的同情。
出乎她意料的是,谢蘅立刻问道:“还有火折子吗?”
“还有。”
玉露赶忙从怀里拿了出来,谢蘅接了过去,刚踏入揽月阁,就听到老太监夏峥发出了一声惨叫。
她沉下气,点燃了帷幔。
帷幔很快烧了起来,先是小小的火苗,玉露从书房抱了一堆的书册,朝火中扔去,很快便燃起熊熊的火光,迅速与摘星阁的火势连成一片,整个揽月阁冒出了惊人的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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