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了你的邪》第123章


肺彝烁缢档浪档馈!彼底咆范K就往书房那头去,刚迈出一步,又听大管家说主子不在府上,不过看时辰就快回府了,请九爷在前头厅里坐坐,喝口茶,歇一会儿。
胤禟原先就没话同老八说,也就是迈了他家门槛,总得打个招呼。
听底下奴才这么说,他满是无所谓的应了,转而往前厅走,大管家赶紧安排人上茶水点心,又指了个丫鬟带三太太去萨伊堪的院落。
胤禟只是随口帮衬了一句,却在无形之中助长了三太太的气势。她先前都忘了,自己不仅是八贝勒府区区一房妾室的娘家三婶,她还有个侄女嫁给了得宠至极的九贝勒。虽然吧,宁楚克那头大房三房笃定攀不上,这种时候总能借个势。
先前她说自己是齐佳格格的娘家婶子,门房都不放她进来,看看这会儿,前头带路那丫鬟一边走还给介绍府上的景致。
三太太迈过许多高门望户的门槛,守孝之前,她每个月都有不少人情走动,那些宅邸同皇上拨钱建的贝勒府还是不能比。都说八贝勒出身不过尔尔,在凤子龙孙之中又是最穷的,三太太顺着抄手游廊过去,这精妙的布局,奇巧的景致,真看不出哪里穷。
真不愧是皇帝的儿子,再不受重视也有几分牌面。她这么琢磨着心思又飘远了,不由得去想隔壁九贝勒府是什么样子,太子以及直郡王的住处又该是怎样一个金碧辉煌?
正胡思乱想着,地方已经到了。
那丫鬟将三太太领进院落,本来正想指个执帚丫鬟进去递话,告诉齐佳格格她娘家来人了,就遇上萨伊堪跟前的大丫鬟端着喝剩的汤盅从房里出来,乍一看见三太太,那丫鬟端着托盘的手一抖,汤盅落到地上摔出一声脆响。萨伊堪正在软塌上小憩,听到这声眉心一蹙,她正想呵斥一声,就听见刚出去的大丫鬟满是不敢相信的声音——
“三太太!您怎么在这儿?”
这话任谁听了都不会痛快,这不明摆着说咱不欢迎你吗?
三太太本来还带了点笑,听到这话全没了,她又想起先前的遭遇,忍不住阴阳怪气说:“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我来见见亲侄女怎么的?你们这门第也真够高,我方才险些让人当上门打秋风的破落户打发了!”
给她带路的丫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你自个儿一没请帖二没拜帖,怪得了谁?
这时三太太摸了个小银锭递给替她介绍了一路的丫鬟,让她忙去。倒是意外之喜,那丫鬟高高兴兴接过,又补了两句奉承话,跟着就退出去了。
……
要说三太太与萨伊堪时隔多年的再见,真是很难用几个词来简单概括。
一定要说,气氛很僵,谈话有够尴尬,到最后甚至可用剑拔弩张来形容,两边是撕破脸了。
三太太来之前就想好了,她今儿个一定要讨到好处,绝不能让三言两语打发了,八贝勒府来一回不容易。而萨伊堪,她真是一点儿心理准备也没有,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她是不敢置信的,是惊愕的,她心里满是疑惑,简直不敢相信门房能随随便便把人放进贝勒府。
“您怎么来了?怎么进来的?”
萨伊堪一顺嘴说了心里话,三太太顿时怒上心头:“好哇,我说那门房怎么变着法拦人,好说歹说都不让进,果然是你搞的鬼!你递了话让他们把娘家亲戚全拦下!”
“三婶误会了,我就是没想到,你没在贝勒府生活过不知道这规矩多大,妾室要是思念娘家,得请示福晋,得到准许才能回去半日,没听说有哪个格格娘家亲眷上门来的。”
三太太撇了撇嘴:“行吧,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听,左右我今儿个上门来不是为了同你闲话家常的。”
萨伊堪感觉脑门突突的,她有预感接下来的话不中听,偏没法子堵住那张讨人厌的嘴。三太太就将府上有多艰难说给萨伊堪听了,说崇善倒是回翰林院去了,崇文还没处放,工部那头递了话说他先前的官职已经叫人顶了,如今没缺,让他等着。
“那就让三叔等着呗。”
“说得轻巧!你倒是看看老太爷,也是丁忧之后就没谋上缺,一等就等了一辈子!”
“同我说有什么用?我有什么办法?”
“早先你名声那么差都能攀上八贝勒爷,后来还能撺掇你额娘将咱家掏空,阖府上下就你主意大,你还能没办法?”
“……”
萨伊堪脸色铁青铁青的:“三婶你要这么说话,咱们也不必谈了。”
三太太今儿个过来可不是来看她脸色,而是来给她脸色看的,听了这话就是一声冷哼:“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豁出去了,我这就上衙门鸣鼓去,把前因后果说个清楚明白,好叫人评评理!宁楚克做正头福晋的都没向娘家伸过手,你一个做妾的哄着你额娘将咱家搬空了,你这是偷盗!咱们大房三房还没分家,你拿走的银子里头也有我们老爷的一份!今儿个要么给个说法,要么把钱还来!要不是你,老太太会那么早走?要不是你,咱家能那么丢人?要不是你,我们老爷至于拿不出钱来上下打点?”
房里伺候的奴才恨不得将自个儿埋进地里,听到这些怕都怕死了。
萨伊堪也是又羞又恼又惊又怒,只恨不得一翻白眼昏厥过去,她脸上臊红成一片:“你闭嘴!不要说了!既然这么看不上我你怎么不去隔壁找宁楚克?她是上玉牒的皇子福晋,九贝勒独宠一人,只要她开口有什么办不到?做什么来为难我?”
这是个好问题。
“你问我为什么不去找她偏偏寻上你?因为她不欠我们,而你欠我们白银三十万两外加老太太一条命!早先伸手要钱的时候咋不撇清楚,这会儿三言两语就想打发我,没门!”
萨伊堪就连遮羞布都让三太太扒了个干净,而另一头,胤禟坐下喝了几口茶,就听到外头传来说话的声音,胤禩回府了。
他俩私下得有几年没走动过,想来胤禩也挺惊讶,他还是沉得住,含笑的样子仿佛回到几年之前,都看不出两人早已形同陌路。
胤禟有一瞬的恍惚,很快就恢复了清明,这时,胤禩已经到旁边坐下,偏过头问他:“九弟今日登门,有什么事?”
“八哥你别误会,倒不是我自己想来,方才骑马从外头过,遇见我福晋娘家三婶被人拦在你府门前。这种事,既然碰上了总不能当没看见,我就帮衬了一把,替她证明了身份,并且把人带了进来。”
“哦对了,也就是你府上齐佳格格的婶子,我看她是有急事。”
胤禩看向正在沏茶的管家,问:“有这回事?”
不等管家回话,他又问:“我平常怎么交代你的?”
胤禟心知这是做给他看的,不过作为观众,他实在兴致缺缺。想着福晋还等在家中,还有七斤,眼看就要满四岁,哪怕是比照儿子的养法,由她玩闹从不拘着,七斤还是白嫩嫩的模样,瞧着像是个蒸得圆滚滚香喷喷的大肉包子。
对这个闺女,胤禟是疼进了骨子里,她说要星星都恨不得搭梯子上天去摘,倒是宁楚克不大惯着她。早年在宫中她总是提心吊胆的,除了闺女太小怕她没个轻重磕着碰着伤着自个儿,最主要是怕宫里人多手杂,有人趁乱搞些小动作。
搬出来之后,府上这些奴才她个个都查过,有问题的早先就剔出去了,尤其是贴身伺候七斤那几个,不是额娘的心腹就是宁楚克的陪嫁嬷嬷,宁楚克和胤禟都是手辣的主,平常对奴才宽厚,遇上背主的真是丁点也不手软。除此之外,他府上人不像兄弟们那么多,通房有两个,就是摆设,这样一来很多事就简单多了,左右搬出来以后没出过什么事。
比起在宫里处处小心,如今宁楚克都不大爱管七斤,也就是固定让她晨起习武,这也是今年开始的,始于七斤的好奇心。
她早先只知道额娘动起手来帅炸,不知道习武有多辛苦,就说要跟着学,第二天一大早宁楚克就将她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得知每天都要起这么早,起来也就是扎马步,七斤就反悔了,回身就要撂担子。
胤禟真见不得闺女委屈巴巴的样子,当时就想说好好好,不喜欢就别练了。
同床共枕这么几年,宁楚克还不知道他?当时指着演武场的门让这没原则的爷们出去,再然后就同闺女谈心。
不是我要求你学,是你说要学,你央我教你,回身吃不了苦就要反悔,这世上哪有不需要受罪就能做成的事?
今儿个你不想习武,明个儿你不想临帖习字,你做得成什么?
起先是胤禟说要闺女顶门户,后来阴差阳错也的确没?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