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白月光她和反派HE了》第85章


“国师,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
“没有。”
“姓阉的你混蛋,你这个大骗子!”
“看来你更希望我是个残废?”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冤枉人!”
“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按说,你不应该为我高兴?”
“……好像也是哦。”
“还生气吗?”
“不,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就好。”
“国师我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你等我捋捋这个逻辑!”
“挺对的,别捋了。”
晏沉渊长臂揽在池南音肩上,拢着小小一只,迷糊楞登的人儿往国师府走,眼中笑色丝毫不掩。
池南音闷在他手臂下面,越想越不对劲,她时不时地抬头看看晏沉渊,还是想质问他这个骗子为什么要骗自己这么久,难道自己不值得信任吗?
他肯定没有瞒着展危的,凭什么展危都知道,就自己不知道?!
果然你们才是一对!
晏沉渊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手抬起来,揉了揉她的脑袋,无奈道:“我告诉过你的,你非要说我会飞,我有什么办法?”
池南音又想,对哦,他告诉过自己,他可以站起来的。
而且有一次他好像忘了他是个残废这事儿,还翘过二郎腿,自己当时居然信了他的鬼话,真以为是展危帮他抬起来的。
池南音你怎么这么蠢啊!
等等,不对啊!
明明是他骗了自己,为什么现在都变成自己的错了?
“狗国师你王八蛋,你套路我!”池南音气得又骂人。
晏沉渊笑出声来,手扣在她腰间,低身在她耳边说:“回家了你慢慢骂,大街上的,不雅。”
池南音左右看了看,果然有很多人三两成群地围在一起,在看自己的热闹。
她的脸就更红了,恼火地揪了一把晏沉渊腰上的软肉,缩在他胳膊下面羞得抬不起头。
京中之人见此景,莫不惊奇。
没人见过晏国师着玄黑以外的颜色。
没人见过晏国师他站着走路的样子。
没人见过晏国师笑得如此惬意自在。
没人知道晏国师到底发生了什么,人们只能猜测,或许国师府里头豢养的那位美姬,真是个妖孽。
连晏国师这样的魔头都会甘作她裙下之臣,被骂“王八蛋”,也不气不恼,笑意盈盈。
但总有一些人知道,这京中,又要变天了。
而晏沉渊这么做的绝大部分原因不过是,了却小姑娘的遗憾。
极小一部分原因是,让魂契里的那些老畜生,绝了对小姑娘的恶念。
他晏沉渊不残不废,有爱有念,没有心死到以身成剑破魂契。
便请契中十四魂,慢慢熬着吧。
回到国师府后,池南音拉着晏沉渊一路小跑跑进雁芦阁,关上了房门。
然后抬着头直直望着他。
晏沉渊让她看得心下一紧,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池南音扑进他怀里,用力地抱住他的腰,发出惊叹的感概声:“天啦,原来真的这么细!国师你知道吗?我一直想这样抱你的腰试试看,你的腰真的好细好细啊!”
晏沉渊抬起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极是遗憾地落下,环着她小小的身子,心下一叹,唉,原来只是这个啊。
白激动了。
“国师,刚才小八说,你活不过两年了,他是骗我的,对吗?”池南音脸颊贴着他胸口,小声地问。
“他说得不对。”晏沉渊隔着衣料,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
“我就知道,怎么可能嘛。”池南音抬起头,笑眼望着晏沉渊。
“应该说,我活不到来年夏日。”晏沉渊低头看着她的小脸,平静地宣布自己的死期。
池南音脸上的笑容淡去,低头埋进他胸膛,“哦。”
“有什么想说的吗?”晏沉渊轻声问。
“没有。”
池南音笑着紧了紧抱着晏沉渊腰身的手臂,心想,有什么好说的呢,反正,我也活不了太久了嘛,哈哈哈。
人家谈恋爱约饭约会约电影,咱两要不要抽个时间约个死呢?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这拜把子的话用在这儿,感觉还挺浪漫的是怎么回事?
晏沉渊亲了亲她发端:“别怕。”
我不会让你在痛苦中度过余生。
池南音点了点小脑袋:“不怕。”
咱两这对恶人活着是不能造福谁了,但求个不贻害百年。
“你对池澈说,你也活不长久了,是什么意思?”晏沉渊忽然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狗国师:我有一百种套路小姑娘的方式。
第66章 
池南音心里一慌,她不想把这个秘密告诉晏沉渊。
因为如果跟他说了,他肯定会让自己得偿所愿,让自己活下去。
而让自己活下去的另一项关键条件是,她姐得嫁给顾凌羽。
就晏沉渊这个日天日地的性格,他绝对做得出来任何事,搞不好他会直接把瑞亲王弄死,再逼着姐姐嫁给顾凌羽。
池南音一想到这个惨烈画面,就觉得脑壳疼。
不得行,坚决不得行!
只不过,这人怎么这么喜欢听墙角呢?
你堂堂一个国师,你这么做很不道德的!
算了,跟你谈道德,就像跟我谈智商,是一个概念。
她在晏沉渊怀里晃了晃身子,软声说:“我骗他的,当时我气不过他那么说你,所以我就故意气他。”
“真的?”
“当然了。”
晏沉渊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可怜儿,他向来知道,小姑娘她不会撒谎。
而且她知道自己将死时,反应过于平淡了,不似她应有的样子。
但晏沉渊什么也没问,只是缓慢地抚过她背脊,“以后不要说这种话。”
“好的呀。”池南音松开环着他腰的双臂,抬着头问:“国师,你跟小八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呀?”
“怎么这么问?”
“他今天说那些话的时候,好像跟你很熟一样。”
晏沉渊微微偏首想了想,说:“我跟他的确相识已久,但我跟他不熟。”
池南音:“请甲方简单直白地阐述观点,不要搞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回答。”
晏沉渊听得好笑,拉着她坐下,坐在自己腿上。
池南音坐得乖巧,但跟以前不同的是,她现在十分注意自己坐的位置了,尽量往他膝盖处坐,避开关键部位。
晏沉渊又觉得,是不是自己不应该站起来的?
好像,有点,亏?
但算了,不好总是占小姑娘便宜。
“不是每一个我认识的人,都能被我称作熟人。于我而言,他跟狗皇帝,顾凌羽他们并无区别,都是让人讨厌的脏东西。”
“国师,他是我弟弟,请注意一下您的用词。”
“他不是你弟弟。”
“哈?”
晏沉渊看她一脸懵逼的表情,好笑道:“他不是池澈,真正的池澈早就死了,他姓顾。”
池南音感觉有一盆狗血正往自己脑门上泼,泼得她极为酸爽。
“你不是会想告诉我,是……那个顾吧?”
“嗯,就是那个顾。”
“这都啥跟啥啊!啥啊!”
晏沉渊扶着她腰肢坐好,给她说了一段往事。
池澈不是真池澈,他叫顾知澈,听名字就知道,他是大乾王族顾氏之人。
他今年也不是十四岁,而是十九岁。
十九年前,尚还是皇子的顾知雍在一次酒后,动了一个不该动的女子,那女子是先皇的后妃。
这事儿精准一点来形容,是□□。
池澈,或者说顾知澈就是这么来的。
先皇并不知情,对这个孩子也算得上疼爱,若这事儿一直这么瞒下去,倒也没什么。
后宫里头嘛,哪个皇帝头顶不带点绿,虽然这位先皇他绿得比较别致,但总的来说,问题不大。
可麻烦的是,顾知澈越长越像顾知雍,不像先皇,那位后妃也对顾知雍动了真心,时常纠缠不清。
顾知雍知道,这就是个天大的麻烦,女人发起疯来有多可怕,他见过太多次了,先皇的妃子一个比一个疯,争宠争到无恶不作。
而顾知雍是一个心系皇位的人,绝不可能让这种事毁了他的大好前程,于是,在某一个先皇携妃带子出巡的时节,他欲杀了那个后妃灭口,连着顾知澈也准备一并除掉。
替他做这件事的人,正是池南音的便宜老爹,池衡华。
那时,池衡华在朝堂上崭露头角,根基不稳,正需要找一个可靠的皇子,等着这位皇子成为来日的皇帝,他便也能飞黄腾达。
他与顾知雍可谓是一拍即合。
那一年,顾知澈六岁。
也是顾知澈命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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