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世荣宠》第30章


越子期看出她的疲惫,也不在和这些人废话,拉着她走出了院落。扶她上了马车,这次苏小蛮完全放开了自我。
老老实实的窝在他怀里,安心的睡着了。越子期小心的架着马,缓缓前行。看着怀里安静的人,他笑了笑,见四下无人。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苏小蛮闭着眼,嘴角翘起微笑。
最后她是怎么睡到床上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听春芽说那家伙就在柴房睡了一个晚上。
“娘子,越郎君人真不错,一个娇生惯养富家郎君,为了你东奔西跑,还睡柴房。一句抱怨话都没有,春芽觉得比秦郎君要好多了。”
苏小蛮白了她一眼,掐下她越来越有肉的脸蛋。
“那越子期和刑震呢?他们两谁好?”
一听刑震的名字,春芽就羞红了脸,变得扭捏起来。
“这两个人,各有各的好处,没法比。”
苏小蛮环胸笑着看向春芽:“什么好话都让你说了。”
春芽忙摇头:“不是,不是。虽然越郎君和刑震比较不起来,但和秦郎君比较,我选越郎君,所以娘子,秦郎君不是良配,而且他有许娘子了。”
苏小蛮皱眉一脸纳闷的看着春芽。
“你们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我对秦之时,情根深种,喜欢到无法自拔了。”
“不是吗?我看你每次对着秦郎君,都是娇娇弱弱,也很懂礼数。还喜欢对着他笑。对着越郎君就不是了。”
“我对越子期很凶吗?”
“嗯,娘子一见越郎君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说话做事都很强势。”
苏小蛮仔细想了想,她好像原本就不是什么温柔婉约的脾气,谁叫越子期没事就老惹她生气。
秦之时是她老板,她肯定要规规矩矩的。爱对他笑。是种礼貌,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和他说话。
她最怕,气氛突然冷下来。但是跟越子期待在一起,她就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因为越子期每次见她,嘴就一直不停地说个没完,让她不胜其烦。
她勾住春芽的肩膀,小声询问。
“春芽,你说我和越子期成婚怎么样?这样我们就有了靠山,以后再也不怕被人欺负了。”
春芽犹豫的看着苏小蛮。
“娘子喜欢越郎君吗?”
“喜欢,喜欢吧!”
她结巴的说道,然后双手摸着发烫的脸颊,那里一定红的和猴屁股一样。
“只要娘子喜欢就行。只是怕越郎君家里,那样的高门高户,看不上我们乡下人。”
“他母亲我倒是见过,人挺和善。前天也来我们村里了,听吉婶说,还找她打听了我许多事情。”
春芽双手撑着下巴想了想,怪不得那天她看村口停了辆很漂亮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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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时自从昨天回来了,吃过晚膳,就一直坐在书房内,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昨日,他决定了迎娶沫歌过门的日子。天空刚露出鱼肚白,他就打开房门。独自一人走在幽静的路上。
到了樱树园,他停下了脚步,目光看向园中那颗孤零零的樱树,因为她说可惜。所以他留下了这棵树。
只停留了一会,他就又开始漫无目的的在园中闲逛,不知道不觉就走到了庄园门口。
这个时辰苏小蛮该到了,的确如他所料,门外老李的马车刚好停下。
见他站在门口,老李赶忙上前行礼。
“郎君!”
秦之时看了看他身后的马车,语气平和。
“苏大夫呢?”
“苏大夫让老奴告诉您,她今天告个假。”
“告假?可是她人病了。”
“老奴看着不像是病了,倒像是被人打了,脸上都淤青了,嘴角还带着伤。”
秦之时惊的一把抓住老李的肩膀。
“她被人打了,为什么?”
老李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
“老奴倒是打听了,听说是桃源村的地主勾结县衙里的主簿,强抢民女,想把苏大夫嫁给地主家的傻儿子。不过也是,苏大夫一个孤女,背后无靠山,那逗得过地头蛇和官。”
“那后来如何,她有没有?”
“郎君放心,苏大夫最后被元安越家的郎君救回来了。老奴看这越郎君,九成九是看上苏大夫了。”
秦之时听到这话,眼里带着落寞,松开了。
☆、组团报仇
太阳高高悬挂在天上; 灼烤着已经干涸龟裂的大地; 过往的行人; 不住的擦着脸上的汗珠。
县衙门口的衙役也都懒惰的靠在门旁打盹,这鬼天气,哪会有人告状; 平白让他们站在太阳底下干晒。
哒哒哒嘈杂的马蹄声传来,还有车轱辘极速转动的声音。
阿武推下六子,用手挠了挠头发; 吧唧几下嘴。
“去看看,是不是来人了?”
六子不情愿的睁开眼,打了个哈切,眼角带泪的起身; 边揉眼睛边朝声音看去。
东边有辆马车正快速驶来; 他刚瞪大眼想看清楚,突然西边也传来声音。
他赶紧去拉还在昏睡的阿武。
“起来,快起来,我看这情形不对,这两个马车我看着都很眼熟。”
阿武不耐烦的站起身; 拍拍屁股。
“这么热的天,只有傻子才没事往衙门跑。”
六子惊恐的看着下了马车的两个人,拉了拉阿武的衣袖; 嘴里不停的小声对他嘘嘘嘘。
“嘘什么嘘,让我看看是哪个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来衙门。”
等他看清来人,吓得马上跪在地上。
“哎呦喂; 这是哪阵凉风把您二位给吹来了。”
“秦郎君,你还是先回家吧!没听衙差说你没脑子,吃饱了撑得吗?”
秦之时冷笑一声,转头瞪着阿武。
“你还在说本郎君?”
阿武满脸委屈,欲哭无泪。
“冤枉啊!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那么说您。”
秦之时满意的点头,斜眼看着越子期。
“他刚才说的是你,越郎君还是识相的赶紧回你的风月楼去。”
说完嘲讽的一笑,你个断袖和本郎君斗。
越子期一听这话,气的马上笑着抓住阿武的衣领。
“那你就是在说本郎君了!”
阿武被吓得早已泪流满面,看着越子期笑里藏刀的笑容,心里呐喊。
这二位爷爷他都惹不起啊,与其得罪他们,还不如现在就辞去衙役这差事,直接回家种田。
“绝对没有,我绝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就说道说道,没脑子,吃饱撑得说的是谁?”
六子站在阿武身后,不禁替他擦把冷汗,惹谁不好,惹这两尊最大的财神爷。
阿武被两人瞪得,害怕的不住吞咽口水。
“是我,是我,没脑子是我,吃饱了撑的还是我,二位郎君饶了小的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越子期见他可怜兮兮,挥了下手。
“行了,我就问你们县太爷和主簿在不在里面。”
阿武和六子赶紧如捣蒜般的点头。
“在在在,都在,小的给二位带路。”
阿武伸手向前引路,只见这两人似乎是较上劲了,你推我挤的一路前行。
本来秦之时不想和越子期一般见识。毕竟他要比这家伙沉稳许多,但是偏偏越子期老是来挤兑他。
这样的挑衅,佛都抓狂了别说是他了,没一脚踹飞他,都是看在苏小蛮的面子上。
阿武叹口气,这二位本来就是死对头,这么罕见的同时出现在县衙,他还是第一次见。
刚进了屋,越子期见到主簿正坐在椅子上舒服的吃着水果,一脚上去,连人带椅一起踹翻在地。
主簿哎呦一声翻到在地,县太爷吓了一跳,看清出手的人,愣了愣。
“今这是怎么?越郎君怎么这么大火气?还有今二位怎么一起来了?”
“你问他!”
两人异口同声伸手指向还在地上哀嚎的主簿。越子期冷哼一声走到另一边,不理秦之时。
县太爷跑上去意思的一脚踢在主簿背上。
“混账,你做了什么事情惹这两位郎君生气。”
主簿哭着大喊冤枉,越子期一脚踩在凳子上,县太爷马上心疼的跑过去,看着他脚下的木凳。
他的梨花香木椅,平时他连坐都是小心翼翼的,如今被越子期这么用力一踩,跟从他身上割肉一样疼。
县太爷气的指着主簿大骂。
“还不用你那猪脑子好好想想,你今天干什么缺德事情了。”
主簿转了转眼珠,止住哭喊,有些心虚的抬眼看着,还在一脸怒气瞪着自己的两位财神。
“我就是去桃源村收了个罚银,那小娘子年满十七还未许配给别人,罚银四两,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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