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毒妾当道(瑾瑜)》第140章


几日便是腊月了,夫人的病却是半点不见起色,可要如何是好?若不是……,真该请个太医来好生瞧瞧的!”
说起宁夫人的病情,王大贵家的也是一脸的愁容,“谁说不是?外面那些大夫的医术再好,又如何及得上太医们?”可宁夫人隔三差五的就胡言乱语,这要是正好让太医们听了去,如何收场?
周珺琬又叹息了几句,方起身道:“我瞧瞧夫人去,妈妈怕是还没用早饭罢?就不必跟进去了,我一个人进去即可!”
王大贵家的的确还没吃早饭,光服侍宁夫人吃早饭,就能耗去一大早上,闻言因点头道:“既是如此,老奴便托大一回了,二奶奶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叫人即可,我让碧螺红绡都侯在外间。”
周珺琬应了,待王大贵家的离开后,方进了里间宁夫人的卧室。
就见宁夫人正蓬松着头发靠在大迎枕上,头望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给夫人请安!”周珺琬于是上前见礼。
宁夫人一见是她来了,脸上先是闪过一抹厌恶,但随即便难得换了笑脸,急声道:“你去替我告诉少游,我没疯魔,我好好儿的,根本就没疯魔,让他放我出去!”
周珺琬闻言,一脸的为难:“可是妾身身份低微,二爷根本听不进去妾身的话,要不,夫人还是自个儿对二爷说罢?”
说得宁夫人一脸的没好气:“废话,我要是能见到他,还需要你去传话!”说完不耐烦的再四催促周珺琬。
周珺琬却仍是动也不动,半晌方轻笑一声,道:“原来夫人还知道如今就连您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待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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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二七
更新时间:2013…1…14 11:51:33 本章字数:3418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竟敢这么对我说话!”被周珺琬言辞神色间的嘲讽和轻蔑所激怒,宁夫人几乎是当即便忍不住怒不可遏的拍了桌子。爱豦穬剧
周珺琬却是半点不害怕,仍然轻笑道:“夫人问我这话什么意思,正是字面上的意思,二爷如今可不是不待见夫人得紧吗?还有夫人说我竟敢这么对你说话,我为什么不敢?夫人可别忘了,你如今只是疯子一个,我倒要看看,旁人是信我一个正常人的话,还是信一个疯子的话!”她处心积虑的设计了宁夫人“生病疯魔”这一出,等的可不正是这一天?!
话音刚落,宁夫人已是气得扭曲了一张脸,怒吼道:“我不是疯子,我不是疯子,你才是疯子!你个贱人,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竟敢这么对我说话!是不是那个老不死的,你说,是不是那个老不死的指使你陷害我的?我就说嘛,你们一个老不死,一个小贱人,自来都是狼狈为奸一条藤儿的,怎么会忽然间说翻脸就翻脸了,敢情竟是为骗取我们母子的信任装的!等我告诉了少游,看他怎么对付你们,你们且等着瞧罢!”
一边说,一边还挣扎着,想要扑上前打周珺琬,只可惜四肢却不听使唤,挣扎了半天,直将自己累了个气喘吁吁,依然未能摸着周珺琬半片衣角。
“夫人以为二爷会来见你?还是以为二爷便是真来见了你,就会信你的话?”周珺琬居高临下看着累得气喘吁吁的宁夫人,从神态到语气,都有意带上了几分怜悯,“看来夫人没有听清我方才的话啊!夫人不妨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今日换做你是二爷,你是会信一个疯子的话,还是会信我这样一个温柔和顺,又能干孝顺的枕边人的话?”尤其还是在她深知齐少游隐疾的情况下。
顿了一顿,“哦,对了,我跟太夫人不是一伙儿的,非是她指使我来陷害你,而是从头至尾都系我一个人的主意。离我上次死里逃生,却失去孩儿至今,不过也才大半年而已,夫人总不至于以为我已健忘到了如此地步,就真无声无息任此事这么过去了罢?夫人倒是说说,这天下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宁夫人害了真正周珺琬母子并连夫人一共三条性命,这还是她知道的,谁知道她不知道的还有多少?她却至今仍留着她一条性命,算是够仁慈了!
这话等于直接承认了自己“生病”乃至如今被人认为“疯魔”了,都是周珺琬在背后捣鬼,叫宁夫人如何还听得下去?猛地抓起榻间小几上的茶盅,便朝周珺琬砸去,嘴里还怒骂着:“你个贱人,你竟敢陷害我!我要杀了你,我今儿个一定要杀了你……”
周珺琬不闪不避,好在宁夫人如今也没什么力气,任由茶盅砸在地上,砸起的水溅湿了自己半幅裙子,方轻笑道:“夫人若是有那个本事,大可这会子便杀了我!只可惜这不是二十年前那会子了,夫人已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总督千金,我也不是那柔弱无依,只能任人宰割,以致含冤而死的连夫人!”
要说宁夫人这些日子以来最怕的人是谁,莫过于被她一手害死了的连夫人,就算现下她已自周珺琬之口,得知了自己会那般异常乃是她捣的鬼,但那些譬如连夫人七窍流血扑向她之类的画面,却是她亲眼所见的,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她是早已吓破了胆的人,如何还听得周珺琬在她面前提起连夫人?既惊且怒之余,眼前又浮过那些吓人的画面,当即便忍不住本能的瑟缩了一下,一时间自然也顾不上去想周珺琬是如何得知此事的了。
周珺琬将宁夫人的害怕和恐惧尽收眼底,正欲再说几句话添点火候,却听得外面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近,忙抬手用力揉了几下眼睛,换上一脸的欲泫欲泣,“夫人,二爷是妾身的夫君,是妾身一辈子的倚靠是妾身的天,您老人家更是妾身此生最尊敬的人,妾身又怎么可能陷害您?您真的错怪妾身了……”
宁夫人被周珺琬态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弄得摸不着头脑,只当她又要使坏,想也不想便下意识骂道:“你个贱人又搞什么鬼,你以为你糊弄住了少游,就可以随意摆弄揉搓我了,你做梦!总有一日,我会亲手杀了你!”光骂还不解气,又抓起身后的大迎枕,猛地向她砸去。
适逢王大贵家的吃完了饭进来伺候,在门口一瞧得如此情形,心下大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一把接住了那大迎枕,又见周珺琬半幅裙子都湿了,地上还散落着碎了的瓷器,不用想也知道是宁夫人的手笔,因忙上前屈膝给周珺琬赔礼:“夫人也是这阵子病久了火气大,所以才会这般对待二***,还请二奶奶不要放在心上。”
周珺琬闻言,忙红着眼圈强笑道:“妈妈这话没的白折杀了我,服侍夫人原便是我的本分,况也是我无能,不讨人喜欢,才会让夫人见了就生气的,我又如何敢放在心上?请妈妈以后断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儿。”
直说得王大贵家的越发的无地自容,心里也升起几分对宁夫人的不以为然来,暗想连二爷二小姐身为亲生儿女,都等闲不来瞧夫人一回了,惟有二奶奶心肠好有孝心,至今态度不变,可夫人却仍这般糟践人家,就算是在病中,时间一长次数一多,也难保二奶奶心里不生出怨怼来,到时候再有意无意往二爷面前一说,二爷岂非要越发疏远夫人了?那夫人后半生还有什么指望,她们这些陪房又还有什么指望?
再对上周珺琬时,态度便又殷勤了几分,“二奶奶待夫人的孝心,我们做下人的都是看在眼里的,不过是夫人她这阵子有些个病糊涂了罢了,二奶奶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这话方说得周珺琬容色稍霁,只是脸上犹有几分委屈:“妈妈既这么说了,那我便放心了,我还只当是我哪里做得不好,真惹夫人生气了呢!”
她两个在一旁说得热闹,并没注意到榻上宁夫人已是铁青着脸,气了个半死,因见四下里已无别的趁手的东西可扔,竟猛地抓起榻上的小几,便向王大贵家的砸了过去:“我把你个吃里爬外的狗奴才混账东西!我还没死呢,你就急着找起下家来,找下家也就罢了,偏还找了这么个惯会装相,上不得台面的贱人,我们宁家几辈子的脸都被你个狗奴才丢光了!”
王大贵家的老油子一个,自然不会真被宁夫人砸中,只是当着周珺琬的面儿被宁夫人又骂又打的,面子委实丢大发了,一张老脸当即涨得通红,难堪的向周珺琬道:“夫人这会子情绪有些个激动,二奶奶不如先回去,待晚间再过来?”
周珺琬求之不得,但到底不好做得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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