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咸鱼皇后》第77章


不到的孩子。
皇上,家兄的事臣妾无法左右,臣妾却明白此间利害关系,愿意以身待罪,平息朝堂上那些质疑的声音,只求能够放过智儿一命。淑妃说着,戚戚然的跪了下去,全身筛糠般的抖着。
拓跋铎仁低头看着地上伏着的那个已经只剩骨架的人,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声。他肃然道:朕无法答应爱妃什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朕毕竟要顾及众臣的意见,若是群情激奋,朕也……
淑妃伏在地上,满心都是对拓跋铎仁狠心的怨怼。拓跋铎仁怎么不能保住自己的亲生骨肉,即便是力排众议,独断专行,也不是不能做到的。拓跋铎仁只是不想罢了。他只是有了现在独宠的谢娴妤和她腹中未出世的孩子,便将曾经捧在手心的智儿弃之敝屣。
拓跋铎仁错了,他以为她现在失了势,就不能威胁到谢娴妤了吗?若是没了谢娴妤,没了将来和她儿子争位的孩子,拓跋铎仁断不会对智儿绝情到如此地步。更何况,卓翼飞叛逃在外,鹿死谁手还不是个定数。只是智儿一直在谢娴妤手里,毕竟危险太大。
淑妃暗暗恨着,轻声啜道:皇上今日来,就只是为了告诉臣妾,臣妾即将失去自己的至亲骨肉吗?
怎么会呢?拓跋铎仁微微露出些怜惜来:朕只是望爱妃兀自珍重,切不要再做出冲动之事,朕也才好在满朝官员面前替爱妃和智儿求情。
骗人……淑妃此刻却是再也无法相信拓跋铎仁这虚情假意的说辞了。
臣妾……谢皇上提点。臣妾向皇上保证一定安守本分,只求皇上给智儿留一条活路。淑妃连连叩首道。
拓跋铎仁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来:这便对了。初一便是秋猎之时,到时爱妃还需陪朕一同前往,朕期待你的表现。
淑妃一怔,随即道:臣妾身子已经如此破败,长途跋涉实在是……
爱妃何出此言?秋猎皇后及四妃均要在侧,此乃祖制,断不可从朕这里荒废了。
……那,皇后娘娘即便有孕在身也会前往?淑妃立刻想到了,随即有些激动起来:那智儿呢?智儿会不会去?
智儿由皇后贴身照料,自然不能离开皇后身边。拓跋铎仁眼睛微眯,俯身抬起淑妃的下巴,一字一顿的道:爱妃,朕知道你念子心切。但朕与你说了这许久,若是想要智儿今后平安健康,你该知道这一趟秋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吧?
淑妃忙含泪点头道:臣妾谢皇上明示。智儿是皇后娘娘的孩子,一直由皇后娘娘照看。臣妾虽是生了他,但却早就和他没了关系了。这趟秋猎之行,臣妾会证明给所有人看,皇子智和臣妾毫无干系。臣妾……连一眼……都不会去看他。
爱妃果然冰雪聪明。拓跋铎仁微微一笑,似是赞赏的点了点头,随后衣袖一扬,毫不留恋的离开了淑宁宫。
淑妃望着拓跋铎仁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底一片荒芜凄凉,眼中却闪过决绝的神色。皇上,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逼臣妾的……
正文 第78章 一夜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承诺好的二更,不能再苦逼的把写好的放存稿箱打算回家改了再发,结果回家发现存稿箱里啥都没有!回公司重拿不科学啊,只好今天到公司再更……迟到了抱歉,为补偿二更,一会儿还有一这次是真滴真滴!)
ps:更苦逼的是,今天到公司,打开存稿箱,却发现文就在里面……大乌龙,难道是我家里浏览器的问题?趴地……
皇上;现下是摆架去凤鸣宫吗?刘继忠跟在拓跋铎仁身后小心翼翼的问。
拓跋铎仁凝眉不语,独自思索着什么;突然停住脚步叹了一声:朕……还有资格上那里去吗?
这么些年;后宫这些形形□的女人之于他;一来无非是他玩弄朝堂权术;调整势力派系的手段。二来便是他排遣寂寞;传宗接代的工具。即便是他最疼宠的女人,也从未全心付出过情爱;利用她们达到自己的目的从来都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这一次,他利用了谢娴妤;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愧疚和不安。
他表面上告诫淑妃要安守本分,切记不可在秋猎场上轻举妄动。实则却是将皇子智性命堪危的事实明明白白的告诉给她。淑妃疼爱的孩子和威胁她孩子最大的源头同时出现在秋猎场上,拓跋铎仁不相信淑妃会老老实实;安分守己,一点行动都没有。
他特地将皇子智处的形势说的险峻,就是为了逼淑妃动手。而他了解那个陪了他多年的女人,那个心比天高的女人断不会俯首认命,任人宰割的。对于淑妃和卓翼飞来说,这将会是唯一翻盘的机会。两个人对皇子智过分的疼爱将是他们失败的根源。
若不是两人放不下皇子智,担心一旦造反后皇子智在他手上会有危险,就不会铤而走险的想要将人劫走,也就不会暴露的如此彻底。将弱点暴露在对手面前乃是兵家大忌。拓跋铎仁一直清楚地知道,要坐稳这皇位有多么艰难,不能有任何软弱的时刻,更不能对谁产生感情,任何一个的心软动情都有可能铸成大错。
他自认他做到了将天下大义放在儿女情长之上,他也知道正是如此,最后站在一片狼藉的沙场上的胜者才一定会是他,只是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心里有个地方一直隐隐作痛,提醒他他的皇位是用什么换来的。那个代价他曾经不屑一顾,如今却想牢牢抓进手里而不得了。
拓跋铎仁有些恍惚的向前走,不知不觉却已立在了凤鸣宫的门口。刘继忠跟在他身后不觉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犹豫着询问道:皇上,要不要老奴去通报一声?
拓跋铎仁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三个大字看了半晌,才轻叹一声:去吧,传朕今夜留宿凤鸣宫。
是。刘继忠俯首,恭恭敬敬的躬身进了凤鸣宫。
天色渐暗,谢娴妤写字渐渐看不清楚,刚着宫女来将灯都点起来,便传来了刘继忠的声音:皇上驾到,留宿凤鸣宫。
谢娴妤手一颤,好好的一张字又废了。她看着眼前那一抹深重的墨迹,不由得轻轻皱了皱眉头。
皇上要留宿凤鸣宫?发生了什么事了?
谢娴妤慌慌张张的迎出去,对上的却是拓跋铎仁一双沉痛的眸子。谢娴妤一愣,瞬间定在当场,连请安都忘了。
那种脆弱的表情是谢娴妤从未在这个坚韧强悍的男人身上见到过的,只一眼,谢娴妤小心翼翼,一点一滴筑起的心防便登时裂了一道缝子,然后片片碎落,将那原本红彤彤,热烈跳动的心脏重新露了出来。
拓跋铎仁默默地走到谢娴妤近前,看进谢娴妤那微带惊慌却满眼心疼的眼中,那种疼痛便倏地整个蔓延上来,直至将他灭顶。他深吸一口气,猛的拉住谢娴妤带进怀里,狠狠地抱住死不松手。
……谢娴妤惊讶的张大眼睛,由着拓跋铎仁将自己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却一动都不敢动一下。
直到拓跋铎仁慢慢的松了力气,谢娴妤才敢问: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只是突然间想要见梓潼。拓跋铎仁闭眼,将头埋在谢娴妤的肩上,嗅着她身上那股清爽却又令人心安的味道。
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若不是身在皇家,一定值得一个好男人从一而终的宠着、疼着。而他,似乎没有办法给她这一切。
谢娴妤面对突然间意味不明的拓跋铎仁,心里浮上浓浓的担忧来。她自从有喜以来,为了自保在宫中各处都安插了些眼线,今日也是得知拓跋铎仁召集了重臣在御书房商议了一下午的要事。这么兴师动众的做法,谢娴妤猜测恐怕与卓翼飞的事脱不开关系。此刻又见拓跋铎仁如此态度,谢娴妤不得不跟着揪起心来。
莫不是……要打仗了吧?
谢娴妤一想到那种生灵涂炭,血流成河的场面,心里一阵不忍,随即连手脚都有些软了。
皇上用过膳了吗?臣妾让馨竹去准备些清口的吧?谢娴妤轻轻道。她原本就是一介文官,即便有了战事也是插不上什么话的,更何况她现在只是这后宫中普通的一个女人而已,除了能够宽慰一下拓跋铎仁,什么都做不了。
也好,陪朕吃一些。拓跋铎仁松了口气,对着谢娴妤笑了笑。
谢娴妤不由得被拓跋铎仁难得的温柔表情闪了神,忙扭开脸试图掩饰她红起来的脸。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拓跋铎仁的心情实在不是她这等凡人能够揣测到的。
一顿晚膳用的倒是安静闲适,席间拓跋铎仁还替谢娴妤夹了两口菜,惊得谢娴妤嚼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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