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咸鱼皇后》第85章


“你傻了!这女人已经怀了龙种,若她活着,智儿以后也一样没有活路!快放手,我不想伤到你。”
淑妃被卓翼飞吼得一愣,随即更加死死抱住不放哭叫道:“我让你救智儿的,你偏偏不管他,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他是你的亲侄啊,现在智儿可怎么办呢?皇后不能死!娘娘,臣妾就要你一句话,你答应臣妾保住智儿,好不好?”
“你这疯女人!滚开!”卓翼飞被他妹妹气炸了肺,一想到自己为了救她落到这般田地,如今却还要被埋怨,立刻急火攻心,一用力便将淑妃甩了出去。
淑妃身体本就孱弱,这一推整个人直飞出去,摔在地上,头正好撞在地面凸起的一块岩石上,顿时血流如注,染红了半扇衣裳,连声音还没出一声就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娘娘!”淑妃的侍女吓坏了,惊叫一声,急忙跑过去查看,哭道:“国舅爷,不好了,娘娘、娘娘没气了!”
卓翼飞知道自己手重了,被侍女这么一叫,也是大吃一惊,也顾不上谢娴妤,急忙狂奔过去,将淑妃抱在怀里查她气息,又撕了身上衣裳替淑妃捂住头上伤口,掐人中,拍脸颊,颤抖道:“翎儿,翎儿,哥错了,求你千万别出事,哥什么都听你的,你醒来跟哥说说话啊。”
谢娴妤昏昏然缓过一口气来,全身都像散架一般的疼痛,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卓翼飞几人已经乱作一团,忙撑着力气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到馨竹身前,将人抱在怀里。
“馨竹?”谢娴妤含泪咬牙轻声唤了唤,见馨竹毫无反应,脸上血色全无,身体也冰凉了,眼泪不由得像珠串一样掉落下来。
“馨竹……”谢娴妤心中撕裂般的疼,紧紧的抱着馨竹只感到天地都在旋转,失去亲人的痛苦简直令她痛不欲生。突然间,怀中的人轻轻地嘤咛一声,有轻缓的气息拂过她的脖子。
谢娴妤一惊,急忙吸吸鼻子,颤抖着将手伸过去探馨竹的鼻息,发现馨竹还有一口气在,只是断断续续,极为清浅。谢娴妤绝望中立刻燃起了一丝希望来,立刻将馨竹抱的紧了紧,对她说:“馨竹,你放心,本宫一定会救你的,你要坚持住。本宫不能没有你的。”
谢娴妤环望四周,手脚虽因恐惧和伤心还在不停颤抖,还是咬咬牙,半拖半抱的带着馨竹向外逃去。馨竹受伤后身体更加沉重,谢娴妤拼尽全力却仍然行动缓慢。
抱着馨竹走了十余步,谢娴妤已是一身冷汗了。正欲往前再走,背后却突然传来阴冷狠毒的声音:“我说过今天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谢娴妤心里一突,僵硬的回头去看,卓翼飞跪坐在地怀中抱着人世不醒的淑妃,一双血红嗜血的眼睛却是恶狠狠地紧紧定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头盯住猎物、伺机而动的狼。
谢娴妤脚下一软,抱着馨竹跌坐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米娜桑,马上就要完结时俺又消失了实在是对不住啊orz
咸鱼还没嫁粗去,亲妈却把自己嫁粗去了o(╯□╰)o
淫生一大任务算是完成了吧?现在开始俺就要全力以赴给咸鱼个好归宿了~
正文 第83章 胜负
苗少庭垂首立在帐内;一双美目定定的瞧着地面。拓跋铎仁坐在案后,托着腮沉默的盯着他看;看的一贯淡然的苗少庭也不免有几分心虚。
“皇上此时召见臣想必是有要事相商,”还是苗少庭率先打破了僵局。
“……”拓跋铎仁恨不得将这个小白脸盯出两个窟窿来,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后,才沉闷发声道,“爱卿近来可还好;朝中无事可做的话,许是是时候成家了。”
苗少庭意外抬头,不解道,“皇上此话何意;”
“李尚书家中独女听说贤良淑德;秀外慧中;也正好到了待字闺中的年纪,朕有意撮合一下爱卿,你看如何?”拓跋铎仁皮笑肉不笑的说。
“……”苗少庭心思何等敏捷,一看这节骨眼上拓跋铎仁竟要为自己指婚,立刻猜到了七八分,扑通一声便双膝跪了下去:“谢皇上恩宠,臣曾与家父谈过,家父望臣在朝中先做出政绩,再谈成家一事。臣深以为是,比起儿女情长,软帐柔情,臣更愿辅佐在皇上左右,为皇上分忧解难。”
拓跋铎仁不由得冷笑一声,嘲讽道:“爱卿真的是这么想的?这分忧解难的连朕的家务事都一并管了?”
苗少庭抬眼,便和拓跋铎仁冷峻的目光相对,那一双鹰目清明凛冽,似乎将他的心思全部都洞悉了。他与拓跋铎仁默默对视一阵,还是败下阵来,轻叹一声道:“皇上是不是全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拓跋铎仁忍着怒气,不咸不淡的应着。
苗少庭低头看地,突然认命一般的抬头朗声道:“臣是喜欢皇后娘娘,在皇上之前就喜欢上了。”
“苗少庭!你好大的胆子!”拓跋铎仁顿时震怒,拍案而起,被苗少庭目无君主的狂妄行为气的头顶冒青烟。
“皇上要治臣的罪?臣虽爱慕娘娘,但并没有做出任何越举之事,何罪之有?”苗少庭一脸平静无辜,更是把拓跋铎仁推向暴怒的边缘。
“没有越举?那又是谁胆敢和皇后搂搂抱抱,鼓动皇后跟他私奔的?”拓跋铎仁大步走上前来,一把捉住苗少庭的衣领直接将人提了起来,双眼喷火恨不得直接将人烧死。
苗少庭就这么和近在咫尺的拓跋铎仁对视着,不但没有惊怕,反而温柔一笑,淡然道:“所以皇上还是听见了方才臣在花园中的话了。”
“怎么样?现在你还有什么借口?死也能死的瞑目了吧?”拓跋铎仁冷笑一声,手改为抓住了苗少庭的脖子。
苗少庭被勒住呼吸,秀眉不禁紧紧拧起,痛苦道:“皇上可曾想过娘娘的心意?”
还敢跟朕提皇后?拓跋铎仁更怒,手劲不由加了几分:“皇后对朕一心一意,只要她能伴在朕的左右,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皇上,娘娘不是那些从小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只要有人喂食,表面光鲜就会欢快鸣唱、讨人欢心。“苗少庭只感觉呼吸开始困难,知道拓跋铎仁是真的起了杀他之心,可是心中的话却是不吐不快,硬撑着说:“皇上仗着娘娘对您的情意,就枉顾她心里所想,娘娘她不说您就察觉不到她的痛苦的话,您又有什么资格给她幸福?”
“朕没有资格难道你就有吗?妄想染指朕的女人?你好大的胆子!”拓跋铎仁被戳到了痛脚,手上力气更加控制不住,苗少庭的脸色瞬间由白转青,如簧巧舌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苗少庭眼前已经渐渐发黑,眩晕中拓跋铎仁眼中的决绝狠厉让他心中突然恍然,眼前这位攥着他性命的人已经不再是那个自小一起长大,称兄道弟,玩耍笑闹的太子爷了,而是权利至上,眼里容不得一丝对他权威的忤逆的君王。他那些有恃无恐的挑衅果然是自己天真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一世风流,最后若是为了心爱的人而死,倒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只是他若是不在了,谢娴妤能不能好好地照顾自己……
苗少庭嘴角勾出一抹淡笑,倒似全然不将生死放在心上。拓跋铎仁见苗少庭全身无力,双眼轻闭,不知死活,心里莫名慌了一下,一个晃神,手上便松了。
苗少庭立刻跌坐在地,扶着脖子拼命地咳嗽起来。拓跋铎仁此刻也恢复了些许清明,知道自己刚刚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的自幼好友,心下也不禁隐隐发冷。
气氛瞬间凝结成冰,只有苗少庭激烈的咳嗽声响彻屋内。拓跋铎仁只呆了片刻,立刻又想到苗少庭的所作所为,若是就这么放过了他,那作为君王的自己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拓跋铎仁挣扎之间,突然门外一阵慌乱的脚步转眼奔至门口,有人在门外大声禀报:“皇上,卓翼飞已经现身被围,只是皇后娘娘在他手上,侍卫们不敢轻举妄动。”
“什么?”拓跋铎仁一惊,也顾不上处置情敌,大步冲出门外随着前来禀报的侍卫走了。
苗少庭心知自己暂时捡回一条命来,咳着爬起来,也急急忙忙的跟在众人身后。
常宁正带着一队侍卫和卓翼飞僵持,卓翼飞红着双眼,怀中擒着谢娴妤,匕首正正好好的顶住她的喉咙。
“卓将军,刺杀皇后可是诛九族的罪名,你可要想清楚了。”常宁的冷汗滑过额角,举着剑不敢向前。
“哈哈哈……”卓翼飞一阵狂笑,似乎是疯癫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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