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一梦赵姨娘》第78章


王夫人听此,重重的叹了口气,用手帕拭了逝了眼角的根本不存在的泪,哀声道“原是前日他把我一件东西弄坏了,我一时生气,打了她两下子,撵了下去。我只说气她几天,还叫她上来,谁知她这么气性大,就投井死了。岂不是我的罪过!”
薛宝钗连忙安慰道“姨娘是慈善人,固然是这么想。据我看来,他并不是赌气投井,多半他下去住着,或是在井傍边儿玩,失了脚掉下去的。他在上头拘束惯了,这一出去自然要到各处去玩玩逛逛儿,岂有这样大气的理纵然有这样大气,也不过是个糊涂人,也不为可惜。”
王夫人听此心里很是满意,然而心里到底有点不安,又故意说了几句自责的话,薛宝钗又是安慰几句,王夫人这才舒坦些。
且不说王夫人这儿如何如何,金钏家却是哭的死去活来,对于王夫人送的那些银两,一家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好的花一样的女儿就这样没了,偏偏还不能为女儿作主,只能窝囊的缩在家里,心里要有多苦就有多苦,堪比那莲子心儿。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米米从明天开始回学校论文答辩,直到周末都无法更新,待下周一开始更新。
痴宝玉有情似无情,心中恼怒言相反击
宝玉从府外回来就听到金钏含羞赌气自尽的消息,心里倒是起了几分伤感,一边走着,一边感叹着。慢慢踱步到厅上,刚过屏门竟和贾政撞了个满怀,顿时一惊,唯唯诺诺起来。
贾政见宝玉这般猥琐小家子气模样也很是不满,心里冷哼,面无表情问道“好端端的垂头丧气干嘛?没有半点大家之气,功课做的如何,竟在这儿闲逛?”
宝玉每次见到贾政就如同老鼠见了猫,怕得不行,只见贾政的嘴一张一合,却不知他在说些什么。那呆傻的模样让贾政很是不满,心里叹道,好在还有贾珠和贾环以及下面的两个小的,要是只有宝玉这一根独苗,这贾府怕是也完了。
想着贾母和王夫人护着宝玉的样子,贾政顿觉索然无趣,挥了挥手就准备让宝玉退下。突然有奴才来报“理亲王府里有人来见老爷。”
贾政心里很是疑惑,这理亲王可是废太子的儿子,平日里自家也不与理亲王府往来,今日为何要打发人来?按住心里的疑惑,将人迎至厅内坐上奉茶。客套话还没来得及细说。那长史就道“下官此来,是奉王爷命令而来,有事相求。我们府里有一个小旦叫琪官的,一向好好在府里,如今竟是三五日不回。王爷命人细找也未曾寻到,后来听说,他近日和贵府含玉而生的少爷呆在一块儿,很是亲厚。本来一个戏子,下官也不敢叨扰,但是这琪官很的王爷的心,王爷竟是一刻也离不得的,故而前来叨扰,还望贾大人莫要怪罪。”
贾政听了这话,连说不敢,一面又命人将宝玉请来。宝玉不知何故,一头雾水的赶来,待听到贾政细说原委后,宝玉心里一颤,暗道“他怎么知道我知道琪官的去处,不行,我不能将琪官的踪迹告诉他,理亲王是不会好好对待琪官的。”想到琪官身上的伤,宝玉很是义气的说不认识琪官,不知琪官的住处。
那长史冷哼一声道“现有证据,必定当着老大人说出来,公子岂不吃亏既说不知,此人那红汗巾子怎得到了公子腰里?”宝玉听了这话,不觉轰了魂魄,目瞪口呆。暗道“这话他如何知道他既连这样机密事都知道了,大约别的瞒不过他。不如打发他去了,免得再说出别的事来。”因说道:“大人既知他的底细,如何连他置买房舍这样大事倒不晓得了。听得说他如今在东郊离城二十里有个什么紫檀堡,他在那里置了几亩田地,几间房舍。想是在那里,也未可知。”
那长史满意离去,宝玉却在感慨琪官那般风流别致人儿又要到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去,着实可怜,不由心里一暗,到想流下几滴心酸泪,只是被贾政给打断了。
“孽障,往日里我只当你年少不知事,如今竟惹出这般的祸来,差点连累府上。混账,今日不将你打醒,怕是宫里的娘娘也要被你所累。”贾政真的怒了,这宝玉混就混吧,反正他还有四个儿子,只是没想到这混账竟和理亲王府的人搅和在一起,真正是不知死活,蠢笨非常。
此时,贾环从外面走来,和贾政见完礼后就不小心将宝玉调戏王夫人院子里丫鬟,丫鬟含羞自尽的事情说了出来。贾政闻言大怒,命人去请家法,要好好教训这个不孝子。宝玉吓的直哆嗦,却不敢求饶,只能白着脸打着斗儿,不时还向贾环求助。
贾环没有理睬,和贾政说了一声就往依梦那儿走去,好几日没见娘亲了,心里念着紧。这宝玉要是在不教育教育,日后岂不被他所累。他可不想因为一个贾宝玉而使全家受累。
贾政要对宝玉动家法的消息被袭人知道,袭人心里很是着急,不顾自己身怀六甲,健步如飞的往贾母院里跑去,恰巧王夫人也在那儿,忙着将宝玉被打的消息告知,心道,自己这算不算将功赎罪?
贾母和王夫人哪里有心思管袭人那点小心思,连忙往贾政处赶去。
王夫人并贾母走进院内一看,宝玉已经被那些奴才堵住嘴,绑在了板凳上,作势就要打了。贾母一急,老远就喊住手住手,扶着鸳鸯的手,快步走着。
贾政却是充耳不闻,吩咐奴才往死里打,这些奴才哪里敢得罪王夫人和贾母,都举着板子轻轻的拍着,心里同时祈求贾母在走快点儿。
贾政见那板子的力道就明白是什么回事,气得将小厮的板子夺过来,狠狠的打在宝玉的身上,疼的宝玉哭爹喊娘,贾政却是不管,仍是拼命的打着。这贾政长期和依梦生活在一起,又经常干那男女之事,依梦身上的灵气或多或少的传到贾政身上。因而贾政常年不生病,身体很是硬朗,打起宝玉来也很是有力,甚至觉得自己没出什么力,宝玉哭闹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
王夫人一把趴在宝玉身上,贾政停下板子命奴才将王夫人扶走,贾母气的拼命的用拐杖敲地,颤抖着声音道“你贫什么打我的宝玉,你父亲当你是这般待你的。莫不是你看不惯我们祖孙二人,嫌我们碍眼,要是这般不如我和宝玉回金陵,省得你不痛快,拿宝玉出气。”
对于贾母的无理取闹,贾政很是无奈,同时也很是灰心,将板子扔在地上,淡淡道“儿子不过是教育自己的儿子罢了。母亲何苦这么说,也罢,日后我再也不管这孽障如何了,要是惹出什么事来,也别怪我这做父亲的没教好。”说罢也不看贾母铁青的脸色,甩袖而去。
贾母心里很是恼火贾政的说辞,但是宝玉伤势严重,现在也不是追究的时候,只能压下心中的不满,和众人将宝玉送往怡红院,又命人那自己的帖子去请太医过来。看着宝玉屁股腿上的伤,心疼的直哭,王熙凤等人自是百般安慰,暂且不提。
待宝玉熟睡后,王夫人一脸疲惫的回到自己的院子,一杯茶还未喝完,就听丫鬟说袭人求见。王夫人现在很是不待见袭人,但是如今袭人怀有身孕,自己也不好多做刁难,罢了,就看她前来所为何事吧。
“奴婢见过太太,太太安好。”因为身怀六甲,花袭人的身材很是臃肿,即使抹了娘娘送的香水,还是不时有恶臭传来,因而并不如做丫鬟时得宝玉的宠。如今,她能指望的只有肚子里的孩子和王夫人了。
王夫人淡淡扫了眼袭人,就让袭人起身,并询问她来的意图。
袭人道“太太,奴婢听闻是环少爷将金钏之死告知老爷,老爷才打的宝二爷。太太,环三爷怎么能这般不顾兄弟之情陷害宝二爷。奴婢斗胆猜测他定是有什么阴谋,还望太太警惕一二。”
袭人是从宝玉的贴身小厮焙茗那儿听说的,那小厮不过是害怕王夫人怪他没有看好宝玉,让他和戏子为友惹得老爷动怒。于是就将所有过错推给贾环,只是如今的贾环可不是原著中那个有冤无处诉的冻猫子了,他可是未来太子的贴身侍卫,身上可是带有品级的。更何况如今的依梦还是平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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