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反派小狼狗[穿书]》第77章


思雀又把尧谷凝的事情说了出来,拧着眉道,“那家人何其无辜,明明是受害者却反而被赶出永荆城,而尧谷凝却仍旧在永荆城内耀武扬威。”
兮鸠明白她的意思,当即就应了下来,“明日我就派人去查一查这件事情,定还无辜的人一个公道,可好?”
“当然好啦!”
她跟他说这件事情,不就是为了这个嘛?
兮鸠笑着在她耳边低语,“那小姐,我有没有什么报酬可拿呢?”
“你要什么报酬?”
“自然是……”
哼哼唧唧了一个晚上的思雀:大家都是新手上路,怎么总有人进步飞速呢?qwq
第六十八章 正文完结 。。。
襄曙国的最北方; 有一座巍峨高峻的山; 名为漠风山,自山脚下朝着山顶一眼望去; 绿色的树林和裸|露的岩石嵌合在一起; 白色的雾气在山谷间徘徊,随风而舞; 像是一条被仙人丢下的披帛; 不断地变幻姿态。
山脚下炊烟滚滚,遍布人家,傍青山绿水而居,不时传来欢笑言谈之声; 呈现一片安居乐业之景。
此时; 一个年轻姑娘与一年轻男子正行走在深山之中; 一步步的朝着山顶走去,男子一副气定神闲; 仿佛在悠闲的逛着大街一般的轻松自在,而那位姑娘则是扶着腰; 气喘吁吁,手上还拄着一根不知从何处折来的木棍。
这两人,正是不久前处理好一切; 从永荆城离开的思雀和兮鸠。
走了一会儿; 思雀不干了,靠着树干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
她爹和她娘怎么选这么个地方隐居啊?真是要累死个人了,刚刚在山脚下那种近乡情怯,马上要见到他们的紧张心情这会儿已经随着汗水蒸发了。
兮鸠就站在一旁,十分轻松的模样与狼狈的她形成鲜明对比。
他拿出水壶,喂思雀喝了几口,又为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看着她通红的小脸,又看了一眼还有大半的路程,叹了口气,朝她略张开双臂,“小姐,我带你上去。”
在这之前他也不是没有提议过,可都被思雀拒绝了。
思雀闻言警惕的看着他,准备再次拒绝,但到底是屈服于发软的小腿还有酸疼的后脚跟,斟酌了一下才开口,“没有酬劳的那种?”
兮鸠扑哧一声笑了。
敢情是因为怕这个?
他干脆伸手把人抱起来,又好笑又怜惜的亲了亲她的脸,鼻尖蹭了蹭她微凉的小脸,“不需要酬劳。”
狐狸眼微眯。
反正该有的总会有的,她也逃不掉,套上个酬劳的虚名不过是些情趣罢了,也难为她担心这么久,强撑着自己的小身板儿走了这么远。
真是可爱。
他又忍不住低头含了下她的唇瓣,随即脚下几个点步,便离他们方才休息的地方有了很长一段距离了。
思雀在他怀里,感受着耳边呼呼刮过的风,安然的舒了口气,放松了自己。
免费的“座驾”,不用白不用。
至于报酬什么的,她是付不起了,毕竟年纪轻轻她就觉得自己有些肾虚了,下次得向倪絮要些药来补补了。
不是说长期睡眠不足容易X无能吗?可她家这个怎么还是猛如虎啊qwq
说到倪絮,她回来这么久,倪絮竟然是第一个联系她的。
后来她才知道,倪絮认下的义姐,原来就是百语阁真正的阁主,是以她才会那般快的知道自己的消息。
倪絮这段时间在关外替人看病,赶不回来,颇为遗憾,只在信中说改日定要带着自家夫君和孩子与她见一面。
思雀没想到,她眼睛一闭一睁,再醒来的时候,她二姐,她好朋友,都成了亲,连娃都会走路了,听说倪絮的夫君还是师门上与她有些渊源的玉卿公子呢。
胡思乱想之间,兮鸠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将她放下,转而换做拉着她的手一步步的朝着深山里走去,两旁还带着露水的青草绿叶向后退去,随着他们的前进,一间木屋显露在他们眼前。
木屋不高,却足够宽敞,屋顶铺着青色的瓦片,还有绿植在屋顶攀爬,开出明丽的小花,檐角下挂着一串三个的红灯笼,随风晃动。
木屋四周被打扫的很是干净,木屋前圈出了一个小院子,里面划开了好几块地方,种着不同的植物,有一些方块之中的绿植之间已经开出了花朵,生机盎然。
院子里没有种着绿植的地方摆着两张竹椅和一张竹桌,竹桌上摆着棋盘,棋盘上放着黑白棋子。
林间除了鸟雀虫鸣之声,还有棋子落在棋盘上清脆的响声。
坐在竹椅上的男人鬓发斑白,丝丝皱纹爬上了他英俊依然的眼角额间,他察觉到有人来了,放下手中的棋子,朝他们看过来,目光落在思雀身上时,带着笑意,声音温和,“回来了啊,小雀儿。”
仿佛她只是不久前出门玩了一趟而已。
“爹——”
思雀眼眶发热,只觉得喉咙里像是哽着什么东西似的难受,几步走到季犹面前,扑到他怀里,低声抽泣起来。
季犹的眼中似乎也有些水光,他笑着拍了拍思雀的背,“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丢不丢人?”
“好了,别哭了。”
待思雀的情绪平复下来后,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为她擦去泪痕,看了眼站在她身后的兮鸠,“兮鸠陪我下盘棋,小雀儿进屋去看看你娘亲。”
季犹笑着,“我没有告诉她你们要来,去吧,给她一个惊喜。”
思雀心中有些不好的猜想。
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爹会突然把落孤教交给兮鸠,带着她娘隐居,先前问起兮鸠的时候,他也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
难道,是她娘出了什么事?
可看她爹的样子似乎又没有什么大事。
季犹看她呆在原地,不由得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傻姑娘,快去吧。”
兮鸠也虚推了她一下,“小姐别担心,去吧。”
思雀怀着一种忐忑又紧张的心情踏进了木屋,当她走近有声响的那间房间,看见坐在床边,像是刚刚才起床的人时,便不禁捂住了嘴,眼中的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她爹比她娘大了八岁,尚且只是鬓发斑白,而她原本有着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的美人娘亲,此时却是满头的白发,只有那张被时光善待的脸,一如往初,没有太大的变化。
可单单是一头白发,就足以让人触目惊心,可想而知,这头白发是因谁而生。
颜傅水似乎察觉到门口有人,抬起头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是兮鸠吗?”
此时思雀才发觉,她的双目无焦,像是只听见门口站了个人,却看不见人是谁,又具体在哪里。
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思雀哽咽着道,“娘亲……”
颜傅水一怔,脸上清冷的神情一点点的裂开,露出几分不可思议和震惊,她抬起手,指尖都在颤抖,“思雀?”
思雀上前,握住颜傅水的手,往自己脸上放,在她手心蹭了蹭,“是我,是我,娘亲,我回来了。”
她心疼的看着她这一头的白发,手轻轻碰了碰,“娘亲,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你的眼睛……怎么了?”
颜傅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抱住了思雀,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思雀,我的思雀。”
门外正在下棋的两人,听见了屋内的动静,手中动作一顿,对视一眼,皆看见了对方眼中的无奈和心疼,最终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朝着屋内走去。
待他们站在门口时,看见的就是屋内抱在一起的、一个嚎啕大哭、一个默默流泪的母女俩,两人上前一人领走一个,分别抱在怀里低声安哄。
兮鸠抱着思雀,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思雀便停下了抽泣,任由他给自己擦去泪水,眨眨眼便看向另一边。
季犹动作颇为怜惜的吻了吻颜傅水的眼角,声音是思雀从来没有听过的低柔和缓,“人这不是回来了吗?别哭了,再哭你眼睛又得难受了,嗯?”
颜傅水抓住他的手,“思雀真的回来了?”
季犹无奈又心疼,低头亲了亲她的手指,“是,回来了,我不骗你。”
颜傅水唇角微勾,“真好。”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却让思雀心里一阵难受。
即便是她不想的,她也控制不了的,可她到底是伤害了最在意自己、与自己最亲近的人。
她有些沮丧的窝在兮鸠怀里,揪着他的衣袖,神情脆弱,“兮兮,我好坏。”
兮鸠将她抱紧了些,吻了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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