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医妃:抢亲先挂号》第453章


好?”
何田田这才发现自己在他怀里,不禁为自己的后知后觉而汗颜,难道是因为习惯成自然,她居然连这个都没能感觉出来。
她从苏景云怀里挣脱出来,翻身起床:“苏景云,这样有意思吗?我这还太子妃呢,想给病人看个病,都这么难,早知道就不嫁给你了。”
苏景云从床上坐起来,眸色沉沉地看她:“怎么,后悔了?”
“我希望你别让我后悔。”何田田从衣架上扯下他的衣裳,一股脑地全塞进他怀里,“穿上你的衣裳,赶紧走!今晚要是再进我的房,我,我——”
“我什么?如果今晚本王再进你的房,你就跟本王和离?”苏景云把衣裳推开,截断了她的话。
和离两个字,好像太严重,不能轻易用,不然就不灵了,何田田想了想,狠狠地把衣架一拍:“如果今晚你再进我的房,我就打断你的腿!至于是哪条,你自己想!”
那衣架可不是太子府的紫檀木,轻飘飘的,一拍就倒,咚地一声砸在青砖地上,吓得何田田抱头乱叫。
苏景云突然就气不起来了,摇着头去把她拖进怀里,拍了一会儿。
何田田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把他一推:“赶紧走,让人看见,还以为我们偷情呢。”
“偷情也不错。”苏景云托出她的后颈,朝她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但还是觉得不够,又掀开她的衣领,在她的脖子上,种了个鲜红欲滴的草莓印。
何田田气得七窍生烟,顾不得同他吵架,奔到镜子前一看,顿时傻了眼,那草莓印正在她的脖子中间,咽喉的部位,可怎么遮呀?
最后她没办法,只好让小河给她弄了条长手帕来,充作丝巾,系到了脖子上。
收拾妥当,该吃早饭了,她为了避免和苏景云同桌,特意把柔安和惠安叫到了自己屋里,单独开饭。
吃完饭,她对柔安和惠安道:“乖宝贝们,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娘。”柔安和惠安齐齐问道。她们已经被告知,在寒窑县的这几天,不能再管苏景云和何田田叫父王和母妃,要改口叫爹和娘了。
何田田笑着摸了摸她们的小脑袋,道:“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离开寒窑县,你们都管爹叫叔叔,如果能做到,娘就每天都把两个弟弟给你们抱。”
柔安和惠安要什么有什么,所以什么都不稀罕,唯独稀罕抱苏澈和苏哲,因为她们年纪太小,奶娘不肯把弟弟给她们抱。
柔安和惠安一听何田田这许诺,马上举起了小手,争抢着道:“能做到!能做到!”
“好。”何田田为了让她们尝到点甜头,马上让奶娘把苏澈和苏哲抱了过来。
几个奶娘力劝:“夫人,这使不得,万一摔了,可如何是好?”
何田田纠正她们道:“叫我何医生。”
奶娘们无奈改口:“何医生。”
何田田这才道:“怕什么,我自有办法。”
她说着,让柔安和惠安脱了鞋子上床,在床上坐着抱苏澈和苏哲,这样就算摔了也没事。
柔安和惠安迫不及待地上了床,抱着苏澈和苏哲不肯撒手。
奶娘们见这样的确没有什么危险,也就随她们去了。
何田田没准柔安和惠安多抱,因为太容易得到,她们又会不珍惜了。她让奶娘把苏澈和苏哲抱走,问柔安和惠安道:“还想抱弟弟吗?”
柔安和惠安眼巴巴地看着奶娘怀里的苏澈和苏哲,道:“还想。”
“如果想,那就做给娘看,等晚上娘回来,又让你们抱弟弟。”何田田拍拍她们的小脑袋,笑着道。
☆、633。第633章 他们居然如此默契
何田田的话音刚落,柔安和惠安就迈着小腿儿,争先恐后地跑了出去,片刻之后,外面响起了脆亮的“叔叔”声,不过苏景云并未回应,想必是已经惊呆了。
何田田走去门边,躲在帘子后面,偷偷地朝外瞄,如愿看到苏景云黑沉的脸色,和紧抿的唇角,笑得差点出了声。
她很怕苏景云立时发作,特意等走后,方才从房里出来,登上了马车,但还没等她坐下,苏景云就飞掠上来,一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到了车壁上:“叔叔?”
“啊,你说什么?”何田田装疯卖傻,“哎呀,你快放开我,这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了不好!”
“我就爱孤男寡女!”苏景云朝外吩咐了一声,让车夫赶车去医馆,然后关上了车窗,“居然让柔安和惠安管我叫叔叔,亏你想得出来!”
何田田决定装傻到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要去给病人看病,你不要跟我吵架,不然影响了我的心情,误诊了怎么办?你想让我掉脑袋吗?”
“想要好心情?”苏景云将她拽过来,按在车壁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何田田抵住他的肩膀,原是想要推开他,但却很快被吻到浑身无力,只能软软地把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苏景云爱极她柔弱无力的小模样,爱怜地将她搂进怀中,抚摸她的头发:“你要是一直这样乖顺多好。”
何田田仰头看他:“如果你真的想要我这样,我可以装的,要不,我放弃寒窑县的伤员,或者,我再也不行医救人了,一心一意地当你的太子妃,柔顺的好媳妇?”
苏景云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来,当初他和何田田婚事受阻,他想要抛却楚王之位,带着她浪迹天涯,当时何田田是怎么跟他说的来着?她说,是雄鹰,就该翱翔在天上;是蛟龙,就该徜徉在海里,你堂堂一个王爷,明明胸怀雄才大略,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归隐山林?
他的田田,其实也是翱翔在天际的苍鹰,如果把苍鹰关在笼子里,当成一只金丝雀来养,会是什么样子的?
苏景云摇了摇头,用力地揉了揉何田田的头发。
“哎呀,头发都让你揉乱了啦!”何田田大声抗议,抬起头来,却正好瞥见苏景云唇角一抹温暖的笑意,心里顿时就柔软了起来。
苏景云把她扶起来,帮她把头发拆散,重新挽了个干净利落的发髻,问道:“早上吃饱了吗?”
“吃饱了,柔安和惠安吃得也挺好。”何田田说着,拿起一根簪子,示意苏景云帮她插上,又道,“你应该与时俱进,去学几个新发式,不然我梳着过时的发髻,人家会笑话我的。”
苏景云马上用簪头戳了她一下:“我心情好的时候,随手帮你一下而已,你还真当我是梳头娘子了?”
何田田还没接话,他却又问:“现在时兴的是什么发式?”
何田田扑哧一声笑了:“同心髻。”
苏景云脸色一沉,那簪头就朝她的脸去了:“你以为本王不知道同心髻是未婚女子梳的?”
“我现在就是未婚女子啊!”何田田挡住她的手,大声地抗议,脸都不带红的。
苏景云啪地一声,把簪子丢到了地上:“就算你是为了方便给伤员看病,不能和我认作夫妻,也可以杜撰一个别的丈夫出来罢,为何非要装作未婚?”
何田田冲他哼了一声:“你管我!”
说话间,马车在医馆前停了下来,苏景云朝外看了一眼,突然来了一句:“是因为他长得俊么?”
啊?何田田愣了一下,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来施复生就站在医馆的招牌下,微微地低着头,正在为一个老妪讲解一包药草的用法和用量,那老妪眼花又耳聋,施复生讲了好几遍,她都记不住,但施复生没有半点不耐烦,依旧温和而耐心地为她讲解了一遍又一遍。
温柔耐心的男人,格外有魅力,阳光下,施复生的眉眼,似乎都散发出一种微微的光芒,让人一看就移不开眼。
何田田盯着看了一会儿,冲苏景云抱了抱拳:“谢谢了,我本来还没留意到他这么帅呢。”
苏景云气结:“你谢我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真想跟他怎么样?”
何田田赶着下车去探望伤员,拍拍他的肩膀,站了起来:“你放心,不管怎样,我还是很守妇道的。”
很守妇道,是什么意思?即便她看上了施复生,也会先跟他和离?苏景云一向理性得很,这会儿却因为一个才跟何田田见过一次面的人乱了心思,坐在那儿胡思乱想了好一阵。等他回过神来时,何田田已经进医馆去了,原来站在门口的施复生也不见了,他赶紧站起身来,朝医馆里冲去。
真是的,都成亲好几年了,孩子都生两回了,居然还产生婚姻危机了!不过……他们这几年,坎坎坷坷,分分合合,和离也不是头一次经历了,何田田如果有别的想法,还真的很正常,让他不得不担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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