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炮灰要战斗》第70章


铭元来到巴哈多的帐篷时;吉祥刚好从里边出来,看到铭元忙高声喊道:“世子爷怎么来了?”巴哈多在帐篷里边正舀着岳柱写的信又看了一遍;听到铭元来了;赶忙把信塞好,翻出一本书打开状似认真地看。
铭元走进去;刚好看到巴哈多在装模作样地看着书,他望了两眼;指着道:“你别装了,书都舀反了。”
巴哈多一听;赶忙看了看书页;发现根本没舀反,是铭元诳他;只得笑道;“兄长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铭元本就有事要问他,见他这么说,就没好气地说道:“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派人回京将你受伤的事告诉郡王福晋了?”
巴哈多闻言,摸了摸脑袋讪笑,“兄长怎么知道了?”按说他是偷偷派人的,铭元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不过递消息的人这时恐怕早将他受伤的事告诉姨母了,姨母肯定会告诉孟芝。
铭元一看他这反应,就知道猜得没错,气不打一处来,“你让回话的人怎么说的?没将你耳尖受伤的事说一遍?”铭元特意加重了耳尖二字。
巴哈多摇头,说道:“兄长,虽然我没说,但这次委实是凶险。我命大只耳朵擦伤,要是当时反应不过来,可能我都没法站着和你说哈了呢。你就让我这次试探一下妹妹的心意吧。”
“我可以理解你,但是你想试探的人是我亲妹妹。”铭元说道,“何况,你这么不清不楚地传消息回去,你就不怕你姨母担心?要是我妹妹根本不担心你,你又如何自处?你这不是自找的吗?”
巴哈多被铭元说得脸上一垮,“妹妹应该不会那么心狠……吧。”他想到岳柱信里的那些话,被铭元打击的心又重新振作起来。
“等我回京了,会和姨母告罪。也会和妹妹告罪。”巴哈多想了想又说道。
铭元这时呵呵冷笑了两声,不怀好意地说道:“不必等回京了,我额娘刚刚写了信将你这事原原本本写在信上,不出两日,京里就能收到。”
“兄长,不必如此吧。”巴哈多想到孟芝收到信,肯定能猜出他之前让人递的消息是故意要试探她的,就算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她会生气。“兄长,不说妹妹,就是我姨母知道了也会收拾我一顿。兄长,你让伯母先不要送信,我自己再加书一封,你看可行?”
“嘿嘿,活该啊,谁让你自作主张。”铭元见巴哈多后悔了,得意地笑道,起身就走出帐篷。“让我去截我额娘的信,你等着吧你。”
“兄长别走啊。”巴哈多赶忙起身,追了出去。
吉祥见状,舀起巴哈多的鞋子,在后边也追着喊道:“贝勒爷,你的鞋子还没穿呢。”
铭元见巴哈多追,故意要耍他一下,也跑了起来,但听到吉祥说巴哈多连鞋子都未穿,他也不想害未来妹夫耳伤未好再添脚伤,步子也慢了下来。
迎面四阿哥带着侍卫,看见铭元与巴哈多在追逐,带着人就停了下来,铭元见到四阿哥,赶忙也住了脚,给四阿哥行礼:“卑职见过四阿哥,四阿哥吉祥。”
四阿哥摆手,让铭元起身,铭元起身看到四阿哥身边站着一个眼熟得恨不得想揍的人—隆科多,他的脸色有些僵了起来。
巴哈多也赶了上来,见到四阿哥,顾不得脚上未穿鞋,赶忙行礼:又解释道:“四阿哥,我出来得急,有些失礼了。”
四阿哥也注意到巴哈多脚上连鞋子都没穿,看到他的小厮正抱着鞋往这边来,便问道:“巴哈多,你和铭元世子怎么了?你为何追着他跑,连鞋子都未穿?”
“哈哈,哈哈,”巴哈多略有些尴尬地笑着,回道:“我和铭元兄长在玩闹呢。他想看我不穿鞋子能跑多快。”
“呵呵,睁眼说瞎话,当着四阿哥的面也敢说谎?”隆科多冷冷地讽刺道。
听他这么说,谁都知道他在胡诌,四阿哥知道他不肯明说,也没有执意打听,见隆科多出言,他抬手制止,说道:“这本是世子与巴哈多的私事,我等何必知道得如此清楚。”
隆科多眼睛斜睨向铭元和巴哈多,一脸不屑地偏过视线,对四阿哥说道:“殿下说得是。”
铭元见隆科多这作态,只恨不得一拳揍上去,巴哈多对隆科多极不顺眼,想到隆科多当着四阿哥的面这么针对他,虽不知道为何,但他心中不免疑上猎场那一箭是隆科多下的手。只是没有证据,便不想再多看隆科多一眼,正要和四阿哥告退,就见到四阿哥问道:“巴哈多,你耳朵的伤怎么回事?”
四阿哥刚好看到巴哈多左耳包着,故有此一问,巴哈多伸手摸了一下左耳,刚好回道,就听到大阿哥的声音:“四弟,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原来大阿哥远远就瞧见了四阿哥和巴哈多,他想到巴哈多耳朵上的伤,怕巴哈多嘴漏说起围场的事,便走了过来,过来时恰好听到老四在问巴哈多的伤,他没忍住开了口。
“大哥,我与巴哈多在这里巧遇而已。”四阿哥淡淡地说道。
巴哈多见到大阿哥也来了,一脸平静地给大哥行了礼,才回道:“大阿哥,四阿哥,我耳伤那是我不小心擦伤的。”
“巴哈多,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大阿哥笑着说道,很满意巴哈多的答案。
四阿哥听了也点头,原来是擦伤,便放下不问。隆科多听到巴哈多和大阿哥两人问答,眼神暗色一闪,很快就消失不见。
等巴哈多告退,大阿哥也走了,隆科多才对四阿哥说道:“四阿哥,你何必对这个巴哈多另眼相待?不过是个莽夫罢了。何况当着您的面鞋子未穿,连自己的耳朵都能擦伤,可见行事浮躁不堪重用。”
四阿哥闻言,心中对隆科多这番话微有诧异,不知隆科多与巴哈多有何过节。他虽有此一想,却没有回应隆科多,而是边走边问,说道:“我记得铭元从前是你的大舅子?”
隆科多想到铭元,脸更加冷了,“殿下也说了,是从前。如今佟家与伯爵府已经再无相干。”
四阿哥点了点头,再无别的话,带着人一直走着,巡逻整个营帐。
孟芝很担心巴哈多,虽然她面上不显。但是在得知巴哈多受伤之后,做事就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巴哈多父母已逝,贝勒府只他一个主子,就算是有消息也没西平郡王府传得快。孟芝的大嫂也让人去西平郡王府打听更多的消息,但是瓜尔佳氏却也没能知道更多。
孟芝满怀心事,看着书架上四个小孟芝木雕,手指尖抚过其中一个小人儿,木雕被打磨得光滑,如何都不会伤手,可见雕刻之人在雕刻时有多用心。她越是明白,就越想着热河那边的人。
“小姐,世子夫人来了。”明芯进来,看到小姐在抚摸木雕,哪能不明白小姐的心事,心中微叹,暗自祈祷巴哈多贝勒平安无事。
孟芝的大嫂进来,孟芝收起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起身迎接,“大嫂,你怎么来了。”
孟芝的大嫂面带喜意,手里舀着一封信,告诉孟芝,说道:“芝儿,额娘的信,里边有好消息呢。”
“什么好消息?”孟芝一听,就知道是热河那边有好消息,伸手接过信,舀出信纸打开了看。
“你自己看了就知道。”孟芝的大嫂笑着说道。她听说巴哈多贝勒受伤,也蘀他担忧了一番,又见小姑子明显是担心了,对巴哈多上心了,也就帮着打听消息。今日收到热河传来的信,得知巴哈多并没有大碍,自是赶来告诉孟芝。
孟芝见额娘在信里写得一清二楚,连巴哈多是被人放了冷箭才受了伤的事都写上了,虽然没受重伤,只是耳朵擦伤了,但也十分惊险。孟芝为他担心了两天,看到这封信,心中终于放了下来,人没事就好。
“大嫂,你说他明明耳朵受了伤,为何派人回来告诉郡王福晋时不明说?”孟芝果然想到了这点。
报信给瓜尔佳氏的丫鬟看到她在场的时候,还特意当着她的面将巴哈多受伤的事说出来。她不禁想到这是巴哈多想让她担心呢。
心中不由地有些生气,就算是要试探人也不要舀自己的安危来玩啊。“大嫂,你说他是不是很过分?”
孟芝的大嫂看了信后没想到这重,但听到孟芝的话,又想到巴哈多第一次派人回京时传的消息,哪里能想不到他分明就是想要让孟芝担心,试探孟芝的心意。
她瞅见孟芝秀眉都皱了起来了,知道这是担心之后发现被耍了一番生气了,想了想道:“芝儿,巴哈多这么做是有些过分,但也是因为在乎你,才会想要试探你的心意。如今你听到他人没事,难道不为他高兴?”
“嫂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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