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医探案实录》第104章


他闻讯赶到御花园,就见自己妹妹挂在假山上,本就有些单薄的外衣被人撕得很碎,堪堪挂在身上。胡巴看着妹妹的惨状,眼睛瞬间充了血,大步就要上前。
有禁军怕他破坏了现场,挺身想要劝阻,却被胡巴一拳打倒在地,五个禁军加一起,竟然还不是他的对手。楚御蹙眉看着情绪有些失控的胡巴,对着禁军挥挥手,示意他们不必再拦他。
胡巴上了前,两手握拳,手指关节捏的咔咔作响,他脱下外袍,小心包住金陵的尸体,将她抱了下来。金玲已经咽气多时,双眼不甘的等着,失焦的眸子哪里还有什么光彩。
就在不久前,金玲还是舞姿潋滟,可是现在,她却变成了死人。
胡巴目眦通红,抱着金玲来到了楚御面前,语声悲愤道:“大楚陛下,舍妹初来大楚,就遭此罹难。若不能得个说法,我冒顿上下皆不能信服!”胡巴说的还算客气,可是明眼人都听得出来,若是不查出真凶给个交代,冒顿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楚御龙颜大怒,宽慰了胡巴几句,便对禁军道:“立刻去查,没洗脱嫌疑之前,谁也不能出宫!”
禁军领了命,自然不敢懈怠,四散开来去探查。女眷大都聚到一起,有人恐惧有人担忧,谁也没想到会出这么件丧气事。也有看不惯金玲的高调的,低声推测说是金玲自己送上了门,还真说不准是人想轻薄她还是你情我愿。此言一出,立即有人反唇讥讽道,哪怕这冒顿公主行事再开放,也不是凶手行凶的理由。
周心悦拉着顾若的手,踮脚往那边瞧着,已然不是那个见血就晕的少女了。顾若心中一阵唏嘘,想着金玲方才的风姿,不由有些惋惜。除此之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推测慢慢涌上她的心头——
金玲不只是个少女,更是冒顿的公主。今天的日子又很是特殊,凶手敢选今天对他国公主下手,怎么想也不像意外,更像是刻意为之。既然是做了周密的作案计划,那么此人的心思可以说的上是非常缜密。除此之外,他安得是什么心思也值得人去揣摩,总觉得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
不多时,禁军就查到了一些情况,可是当他来到楚御面前禀告时,却不知为何欲言又止。
“查到什么就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是!”那禁军统领犹豫一番,下意识往男臣那里瞧了一眼,然后说道,“东瀛使者说,方才宴会之上他们不曾注意到什么人离席。。。。。。除了杜攸宁,杜将军。。。。。。”
所有人的视线瞬间集中到杜攸宁身上,试探的、猜忌的、还有难以置信的。
楚御闻言身子明显一顿,目光锐利扫过众人,最终停在了杜攸宁身上:“攸宁,东瀛使者说的可是真的?”
杜攸宁不见慌乱,拉住他爹要上前的身子,自己开了口:“回皇上的话,臣中途确实离过场,可是离场更衣的很多,这并不代表臣与冒顿公主被害一事有关。”
楚御点头,像是默认了杜攸宁的话。是了,中途离场更衣的很多,单凭这点确实说明不了什么。杜攸宁是什么人,楚御自认为还是很清楚的。
人群之中,有人却是失声叫了出来,循声望去,就见一个太监跪在地上不住发抖。楚御瞧着他的衣衫,辨出这是宫内的大太监,不用他出声,有人就呵斥了他几句,然后叫人将他拉下去。
那太监却是急急跪在地上,不住磕头,高声唤道:“奴才不是故意看到的,奴才不是。。。。。。”
胡巴放下金玲,上前一脚踹在那太监身上,揪着他的衣领道:“你看到什么,还不赶快说出来。若有半点隐瞒,孤定让你生不如死!”
那太监捂着胸口,连声说道:“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奴才不知道啊。。。。。。”
见胡巴真有弄死那太监的趋势,楚御这才出声道:“你看到什么只管说就是,若你所言非虚,朕保你无事。”
胡巴闻言推了那个太监一把,松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那个太监,喝道:“你还不快说!”
“是,是!奴才说,奴才说!”那太监连滚带爬到了中间,对着楚御连磕了好几个响头,然后说道,“半个时辰前,奴才去传菜,回来的时候走的御花园,刚好听到一男一女□□之声。奴才想着看看是谁这么大胆,竟在国宴之上做出如此荒唐举动。那两人在假山处,奴才怕惊动了他们小心翼翼绕到了假山后,定睛一看,那两人居然是,居然是。。。。。。”
楚御不耐烦道:“是谁?”
那太监抬起头,身形有些晃动,情绪很是激动:“那女子是冒顿国公主,至于跟她欢好的男人,”太监跪着转过身,视线在众人身上打了个转转,终是停在了一人身上。他颤抖伸出手,指着那人道,“跟冒顿公主欢好的男人就是他,杜将军!”
此言一说,满场哗然。
杜攸宁的父亲当即上前,梗着脖子呵斥那太监,说他血口喷人。那太监却是面不改色,对着楚御又磕了几个头,继续说道:“皇上明鉴,奴才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定然奴才不得好死!”
楚御本还在思索,想让人先将那太监压下去,不想那太监却是站起身来,大声说道:“皇上,奴才心知杜将军不会放过奴才。奴才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但求皇上仁慈,保我家人平安!”话音刚落,他便冲着楚御冲了过去。禁军统领以为他要行刺,当即抽出到来警告他,可那太监却不躲闪,脚下不停撞在刀上抹了脖子,竟是血溅当场!
☆、第104章 验尸
冒顿国公主死在了大楚皇上的寿辰宴上,本身就是件大事,更别说这事又跟镇北将军扯上了关系。
单凭一个太监的几句话,其实说明不了什么。可是这太监做完人证就归了西,这种情况下的死无对证,反倒让人说不清。
萧乘风第一个站出来,说单凭一个太监的话并不能证明什么。转头就有使者反驳,如果杜攸宁真是无辜的,怎么这个太监只冤枉他不冤枉别人,还有若不是碍于权势压迫,好好的,这个太监又干嘛寻死?
宁肯寻死也要指证那人,说明什么,以死明志啊!不能因为死无对证这种理由就抹杀了事实的真相啊!
大楚官员一听就不乐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金玲公主怎么死的谁也没看到,可是这个太监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自杀的,人家杜将军可是什么都没说啊。再者,这是在我们大楚的地盘,出事的也不是你家的,你们蹦出来指手画脚,这不是刻意挑拨吗?
楚御冷眼瞧着底下吵作一团的使者跟大臣,转身看向被指证的当事人杜攸宁身上,就见他傲然立在那里,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恼羞成怒,仿佛那个别指认的不是他一样。
“杜爱卿,方才这个太监的话你也听见了。东瀛国使者的疑虑你也听到了,对此,你可有解释?”
杜攸宁偏头看了东瀛国使臣一眼,似笑非笑。那东瀛国使者并不闪躲,反而勾唇对上了杜攸宁的视线,像是挑衅,又像是无辜:“杜将军,我们几双眼睛都看到你中途出去了,过了好久才回到宴会之上。将军可否告知,你究竟去了哪里?”
楚御等了半饷,见杜攸宁没有开口的意思,抬手压压嘴唇虚咳一声,继而问道:“杜爱卿,你快将事情一五一十说来听听。”
对方是西北的守城大将,胡巴自然对他很是熟悉。要说素日里,他对杜攸宁既欣赏有防备,欣赏的是对方的能力,防备的也是对方的能力。先前不是没有过摩擦,但都被杜攸宁轻松解决了,若是,若是没有杜攸宁,那。。。。。。
“楚国陛下,在场这么多人都是此事的见证,请务必还舍妹一个公道,给我们冒顿一个交代。众目睽睽之下,相信陛下不会偏袒包庇那个凶手!”
楚御满心不悦,但还是应道:“这是自然。”
杜攸宁这才上前,抱拳解释道:“启禀皇上,臣中途确实离过席,可臣并不是凶手。”
“那杜将军倒是明说,你离席之后去了哪里,又有何人能为你作证?”胡巴步步向前,双眼如鹫直视杜攸宁,“将军迟迟不肯将行踪言明,莫不是,你根本就是那个凶手?!”
杜攸宁平静同胡巴相望,拳头微握,只是挺直了身子,朝着顾若那里看了一眼,然后才对楚御道:“皇上,臣只能说,凶手另有其人。”
“即使如此,”楚御环视了一眼朝臣,视线又落在了杜攸宁身上,眸光复杂,挥袖就道,“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杜攸宁就先移交大理寺调查。朕不希望在真凶落案之前听到什么不实传闻,如若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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