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我是薛姨妈》第55章


听越觉着是姑娘家。
☆、第55章欢喜冤家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一个身穿粉色夹棉袄子,长得娇俏可人的姑娘一面把一朵花儿给一瓣一瓣扯下来;一面嘟囔着。
跟随过姑娘一块出门子的小丫头噗呲一声笑出来;歪头道,“姑娘还在气昨儿的事,须知后来可是姑娘你赢了。”
不提还好;一提这娇俏姑娘火气越加的大;“你不就是想说我动手打人了,哼,打的就是那种没良心的臭男人。”
“我不过出趟门,你竟又溜出去玩了。还打了人,说吧,这回又闯了什么祸,”方一到女儿门口,贺太太便听见了打架二字。
走近女儿瞪了她一眼,摇头叹道:“烟儿,不是娘说你,你都多大了,就不能好好待在屋里绣绣花弹弹琴。偏要穿了男装到外头晃荡,要是被人瞧见了?看哪户人家敢娶你。”
“诶呀!娘,女儿这不是闷得慌么。再说这回真不是我的错,不信你问春儿。”一把扔下残花,起身摇了摇贺太太,道。
这娇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打了薛蟠一拳的俊俏小哥,贺云烟。她是皇商贺一凡的嫡女,上有一兄下有一弟,家中只她一个姑娘,故甚是得宠。好在贺太太也算出生读书人家,对女儿虽也宠爱,却不溺爱。只贺云烟性情活泼好动,是个坐不住的。
所以她平日里最爱的便是女扮男装去到外边逛街。这不,昨儿又趁着贺太太出去吃酒偷溜出去到外头玩耍。
“昨儿我和姑娘照常逛街,便见一很是柔弱的姑娘在卖身葬父。太太您是不知,这么冷的天,那姑娘还只穿一身单薄的衣裳,很是可怜。不想有一小哥儿看见不帮不说,还说这姑娘是故意的。太太,您说可不可气。”春儿也是聪慧的,只将薛蟠的话说了,只字不提自家姑娘打了对方之事。
偏贺太太进门时听到贺云烟说打人这两字,故未曾被这小丫头给带偏了,因道:“那你就打人家了?”
春儿偷瞄了眼贺云烟,两人视线整好对上。春儿对她使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贺云烟则是一副要倒霉了神色。眼珠子一转,立马笑着缠上贺太太,撒娇着道:“娘,那是他太可气了嘛!女儿这才轻轻打了他一下。”
自家女儿什么性子,贺太太还能不知晓?因说道:“不论如何,打人就是不对。再者那位小哥说的也不无道理。连这些都瞧不出来,日后可怎么嫁人生子。你呀,就是被你爹爹和哥哥惯坏了。从明儿起禁足一月,给我好好跟着嬷嬷学东西。”
“娘,又要禁足啊?”云烟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见她娘此次是铁了心,只得眼眶含泪坐那生闷气。
贺太太横了贺云烟一眼,眼中带着不容置疑。女儿是要好好教教了,不然等以后嫁了人,别是连个妾都压不住。不过女儿昨儿遇到的那位小哥倒是不错。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的,定是个不贪花恋色且精明的。也不知哪家的小哥?不然倒是可叫人打听一番。
“哈欠……哈欠……”
“二爷是不是着凉了?”一旁的小丫头一面问道,一面披了件披风到薛蟠身上。
“不是,定是有人在背后说小爷的坏话。”不知被人夸了的薛蟠,如是说道。
烦躁的扯下披风,扔给小丫头。摸摸眼角还未散去的淤青,薛蟠恨得牙痒痒。从小到大除了大哥和先生,还真没人打过他。这回吃了那么大的亏,他绝对会找回来的。
一月后,已是近年末。薛谦雪宁还有薛虬等人都是忙的不可开交,唯独无所事事的薛蟠。左右没事,他又想起那打了他一拳的小子,就带了人出去转转,看是否能逮到人,
另一边终于解了禁的贺云烟,带着同样心情再一次扮男装溜出贺府去。很凑巧的,两人又到了上回那地儿。
薛蟠裂开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迈着二八步到贺云烟边上,上下打量一回,森森道:“胆子不小,小爷还以为你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了。”
终归是姑娘家,被一个男子挨的这般近很是不适,猛地一推薛蟠,“说话就说话,凑得这么近做什么?哼!怕你,笑话。本小……”差点说出本小姐几个字的云烟连忙改口:“本小爷岂会怕了你。倒是你,信不信我今儿打的你再回家找你娘去哭。”
薛蟠气的眼冒金星,一把抓起身边嘚瑟之人的衣领,抡起拳头就要打过去。
“啊!”后头的春儿连忙要上前却被薛蟠带来的人给拦住了,眼瞧着自家姑娘就要被人打了。正待呼救之时,不想薛蟠竟是停了下来。
紧闭双眸的云烟迟迟不觉痛感,小心的睁开一只眼,见要打她的少年怔楞的盯着她因被抓了衣领而露出白嫩的脖子,她立马回神推开他,红了双腮,咬牙瞪了薛蟠一眼。回身便带着春儿匆匆跑了。
“二爷,怎的就放了那小子走了。”
“你家二爷今儿心情好,不想打人不行。走,回府去。”嘴里说着,心里却骂娘。没想到竟是个女的,他薛蟠虽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却绝不会打女人。得了,那一拳就当自己摔的吧。
贺府中,贺姑娘又一瓣一瓣的撕着花。这回却不是怒气冲冲的模样,而是满面娇羞的一副小女儿姿态。等花撕完了,她直接托着香腮目无焦距的看着前方。时而羞涩,时而恼怒,叫明眼人一瞧就是思春的模样。可惜边上的是一知半解的春儿,故家中也无人发觉。
憋了七八日,贺云烟又带着春儿溜出府去。只连着几日,她都未遇着薛蟠。嘟起红唇,云烟满心失望的回了府。她却是不知,她没出府的那几日,薛蟠也是出来寻了几日,只她整好都没出来。
至于薛蟠今儿为何没来?那是他被忙完了的薛谦抓到书房中考校功课去了。本就不爱读书的薛蟠,又荒废了近半月的时间,答案可想而知。
斜了眼忐忑不安的薛蟠,放下那篇不忍卒读的文章,薛谦面上严肃的问道:“这几日忙的很?”
“倒不是很忙,只儿子这几日都在练字,故文章才有所下降。”薛蟠一缩脖子,道。
“哼!你连进步都没有,哪来的下降。既这么说,那你写几个自认为最好的字来给我瞧瞧。”薛谦对这个儿子也很是无奈,你说他笨吧,小聪明有的是。说他聪明吧,见着书就打瞌睡。索性长子上进,有这样一个兄长顶着,身为次子的薛蟠,家中对他的要求也小了不少。
整好长子走了仕途,家中产业总是要人接手的。薛谦便想培养薛蟠经商,接手薛家皇商的名额。这样一来,家中两子便都有了出路,日后也不会出现为了钱财而兄弟阋墙之事。
磨蹭了好一会,薛蟠方写了几个大字起身让开,好叫薛谦验看。斜眼横了薛蟠一眼,“练了半月也是半点长进也无,年前都不许出门,你给我老实呆在家中和你白矾叔学东西。若是叫我发现你偷懒或是出了府,小心我打折你的狗腿。”
“是,儿子绝不偷懒,定跟着白矾叔好好学习,早日成才,好帮老爷的忙。”薛蟠也不是笨人,自是明白这其中含义。自家老爹这是让他学着经商,不逼他去科举了,真是普天同庆。
薛谦是何许人,哪会瞧不出薛蟠心里打得小九九。只这会也不戳破,等他到了白矾那自会明白,所要学的可不比读书简单。
热热闹闹的吃了年夜饭,又守了岁,方让孩子们下去睡下。
雪宁坐到薛谦身旁,叹道:“眨眼又过了一年,虬儿也都十六了,时间过得好快。”被薛谦揽入怀中,她也顺势靠了过去。
早前她还会想起前生,只等生下薛蟠宝钗后,她便少有想念了。十七年,她早习惯了古代的生活。不定这会让她回到现代,她还不习惯了那个喧闹的世界呢。
垂眸见她未有多改变的模样,薛谦笑道:“听大内兄说,今上想要在今年再开一次恩科。等过了十五元宵节,便放出消息来。届时就让虬儿下场,以他的能力,不说前三甲,一个进士出身却是跑不掉的。等放了榜,今上也该赐婚了。届时咱们便回金陵去。”
雪宁闻言面露喜意,竟是有恩科。她原以为还要在京中待上两三年呢,这样算来竟是年底就能回到金陵了。
“这去年不是刚举办了会试,按说今年不该有恩科才是?”
“如今朝中大多是老臣,不是太上皇的旧部,便是被今上的几位兄弟所收用。今上可称是无人所用。最好的法子便是开恩科,从中选出人才自个培养。这样一来,既能培养出心腹,也能慢慢顶用了老臣。”
“今上可真是能忍。”又叹了一番,两人也是熬不住睡下了。
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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