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我是薛姨妈》第69章


而方才王姨娘在外屋喝斥的人,正是宝琴。她比宝钗要小上几岁,乃是白薇所出。白薇生她之时难产而去,让薛询抱到薛李氏院里记到她名下养着。这会怯生生的上前,行了礼,小声的叫了声大伯父,便不再多言。
微一颔首,不再瞧宝琴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他便抬步进了内屋。终归是内眷,雪宁又不在,他这做兄长的实在不好多管。只等林嬷嬷来了,想来会好上许多。普一进门,就见原本虽文弱却也健康的薛询面色苍白双目半阖的靠躺在床上。床沿则坐着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哥儿,正小心的喂着药。虽有两年没见,薛谦却还能认得这是他的侄儿薛蝌。
“大哥?”抬手抵开薛蝌申过来的手,撑起身子叫道。
薛蟠回过身,立马放下药碗。叩头请安,“侄儿给伯父请安。”
“起来吧。”虚扶一下,遂面色冷然道:“既身子不好,就躺着别乱动。蝌儿先出去,顺带让外头的人也都下去。”
兄弟二人在屋内谈了什么无人知晓,只晓得薛大老爷面色铁青的出来。而后也不在府中多留,便回了祖宅。
“咳咳……大老爷真这么吩咐?”薛李氏喘了好大一口气,这才说顺了。她早年生子落下了些病根子,后又得了回风寒没调理好,这胸闷气喘便再没好断过。
让人扶起半靠着,勾唇笑道:“定是没错的,大老爷最是守规矩的人。既是他回来了,哪里会对宠妾灭妻的事儿瞧得过眼来。”随后低低笑出声来,眼底闪过一丝阴郁。
其实又哪里是薛谦等人进京之后薛询才变的,早在先前白薇难产去世,薛询就对她逾发冷淡了。可她是真的没对白薇下手,为何老爷就是不信?回回想到这个,她就想起那死了都不让她安生的白薇,想起白薇就想起过得幸福无比的雪宁。
“大老爷回来之事,已经打发人去知会姑奶奶了吗?”见奶嬷嬷点头,薛李氏方躺回去,“一会姑奶奶来了,先带到我这儿来。”
说到薛语,因着薛家逾发的显贵,郑家明着也不敢亏待了她。便是这么些年她只得了两个姐儿,在夫家也无人能越过她去。只是她如今在郑家,也就剩下正妻之位了。
她的丈夫郑文博早在她生下第一个姐儿之时就纳了房妾,不久就给他诞下长子。原本对她和善的婆婆,转眼就变了脸。等她去和丈夫说时,开始还哄着她,之后却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府里带女人。
薛语也不是回薛府求过,只薛谦雪宁却不好多管。一来薛语不能诞下嫡子,二来则是雪宁教了她几个法子,薛语却皆是不赞同,还一脸你真阴险的模样,把雪宁气的不成。
到了如今,薛语心下其实颇为后悔没听雪宁的话。而且经过郑文博后院那群女人的锻炼,她觉得雪宁当初教她的就是小儿科。只是等她明白之时,后悔也没用了。
人就是这样,在自己过得不好的时候,有人过得比你好的时候心里就会不舒坦。再者薛语心里也是隐隐有些怨恨雪宁的,想着她当初为何不多劝她一下。要是她和大哥哥极力劝阻她,不许她嫁到郑家?要是她和大哥早前为她撑腰,不许郑文博纳妾?她如今又怎会这样呢!
这边薛语坐了马车去到薛询的府邸,薛谦这儿也是回到了祖宅。沐浴更衣,又歇了一番,总算回复些许精神。
傍晚,晚膳刚摆上。外头就有人来报说二太太有请,想到昨儿薛询那一副快没气的模样,顾不得吃饭,薛谦立马赶了过去。
只到了正院,二老爷今早所待的那屋。便瞧见里头空无一人,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颇为疲惫的说道:“说吧,到底何事?”这会要还瞧不出有问题,他就不是薛谦。
“这……小的也是不知。要不小的去问问”
薛谦闻言皱起眉,摆了摆手,“不必了。”说罢便要甩袖离开,却发现身子突然没了力气,猛地抬头望向那下人,却哪还有人影。
没多会,却见一座屏风之后闪出一个只着轻纱,千娇百媚的美人缓步前来。
“见过薛老爷。”
东厢房里,薛语一面吃茶,一面侧身对贴身的丫鬟问道:“大老爷带来的人都绊住了?”见她点头,才又道:“嫂嫂,你说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儿。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儿?只等大伯尝过我从扬州买的瘦马,定会意犹未尽。到时感激咱们还来不及,又哪里会怪咱们。”
说回看过信件的雪宁,自看过后,便一直坐在那未有换过姿势。直到彩菊进门,方回过神来。却是已到了用晚膳的时候,轻叹口气。
“我没胃口,你们都下去吧。”虽然心底告诉自己冷静,只需等薛谦回京就能真相大白,只她心底却闪过隐隐的难过。
这么多年来两人朝夕相处,那感情自是不必说。就算不是热恋间断,可这转换而来的类似亲情的爱情,也是真真正正的感情。
而同时间收到信的薛虬,面色一会诡异一会阴沉,遂起身到了雪宁院里。
☆、第69章所谓算计
“这是他给你寄过来的?”一抖手中的信纸;雪宁淡淡的问了一句;遂又道:“这信里不是交待了不要给我看的;怎的又拿来给我瞧了?”
这不是怕说不明白吗?薛虬心下嘀咕一声;扬眉笑道:“母亲不气了吧?”
其实这信中也没多写什么;薛谦不过在其中说了算计并未成功。让薛虬这几日好好瞧着他母亲,若是有何反常,就帮着解说一番;再等他回京详说。
“哼;不气?我为何就不气了。真真是我的好弟妹;好姑奶奶。敢算计到我头上,这事没完。”雪宁一拍桌子;厉声喝道。
薛虬垂着头;不再做声。这是长辈间的事儿,他一个小辈实在不好插嘴。尤其是这回牵扯到父亲后宅的事儿。不过想到差点就要多个姨娘,薛虬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抹厉色。
且不论这厢雪宁母子心中作何感想,身在金陵刚办完弟弟丧事的薛谦却是身心疲惫。亲生的弟弟和妹妹伙同弟妹算计于他也就罢了,事后竟皆是理直气壮地不知悔改。要不是薛蝌突然闯了进来,那次他还真被给算计了。
原还想着弟弟走后留下这孤儿寡母的不好过,就带他们上京去。如今出了这事,他却是决计不会带了李氏进京的。只薛蝌这孩子还是不错的,孝顺却非愚孝,也懂事好学。真留在这金陵了,他怕李氏将这孩子给耽误了。
这事到可先放在一边,也不知京里怎样了?薛虬那小子有没有安抚好他娘?
正思索着,外头来人称姑爷前来拜访。沉吟少许,薛谦让人将其引到偏厅去。自个则拿出账本看了起来。
许久,他方问道:“姑爷在外头等候多久了?”
“回老爷的话,已有半个时辰。”
“恩!”扔下账册,这才起身去到偏厅。进了门便见郑文博笑脸起身见礼,薛谦一摆手,径自坐到上首,问道:“今儿来这,所谓何事啊?”
其实薛语有所不知的是,郑文博早在他二人成婚没多久,就私下来拜访了薛谦。拐弯抹角的说了一大推,无非就是想让薛谦帮着引荐京中权贵,好捐个官。只可惜,薛谦都给推脱了。
“弟弟哪有什么事儿,这不就是来拜访拜访大哥哥么。”等了半响,见薛谦只饮茶不语,郑文博只得接着说道:“听闻大侄儿娶了郡主娘娘,弟弟在这恭喜了。”
瞥了郑文博一眼,薛谦还是未做声。直等郑文博涨红了脸,方才说道:“二弟昨儿才入的土,姑爷今儿就来府中道喜,倒选了好日子。”不等他辩解,薛谦接着道:“老圣人驾崩,守国孝三年,孝后皇上必定要开恩科。姑爷读了这么些年书,皆是定能榜上有名。”
郑文博双目大睁,他也不是真的笨人,一点儿也分不清薛谦与往日不同的态度。往常大舅子虽说没答应他捐官之事吧,却也没这样直接回绝。
思索半响,郑文博面露悲戚:“是弟弟的不是,二舅兄年轻轻的去了,弟弟也是伤心不已。还有语儿,这几日也是茶饭不思,夜夜垂泪。”一面说着,一面小心的打量着薛谦的脸色。却见自己说到薛语之时,大舅子面色阴沉,郑文博便有些明白这其中有薛语之故。难不成?薛语哪里惹了大舅子?
薛谦的面色阴沉,却不是故意的,只是气的狠了才会如此。终归是他自小瞧着长大的妹妹,日后不多理会就是,他到不会暗示郑文博整治薛语。
“恩,小妹身子本就不好,别让她伤心病了。既没事,你就先回吧。”让郑文博离开后,薛谦顾不得歇息,打发了人去将薛蝌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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