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经商]黄金穗》第520章


干女眷判终身监禁。
没有人为摄政王求情,因为那场内宫的战乱不少朝臣的妻子女儿老母被寇铭乱刀砍死,各大王府甚至要求让摄政王和妻女以及寇铭的家人判凌迟之刑,却还是被崇尚儒家思想的朝臣们据理力争保了下来,寇铭株连九族,九族斩立决。
除此之外,寇铭一枪打穿了姚太后的脖子,姚太后侥幸保下一命,却再也不能说话了,得知她亲生父亲傅池春死了,她也是面无表情,一滴泪都不曾流下。
王举儒点评道:“摄政王以为小小的东瀛会拖住陛下和王府的全部注意力,慕容王爷倒是好谋略,一面让慕容世子打击东瀛。一面收集摄政王的罪证,和陛下暗中策划,双管齐下。”
黄老爹叹息一声。说道:“最令人佩服的是太上皇,被摄政王以阿芙蓉控制三十多年。却毫不避讳地站出来揭露摄政王的罪行。”
金穗递给黄老爹和王举儒一人一个橙子瓣,惊讶道:“太上皇出山了?”慕容王爷数次密信太上皇,如石沉大海,没想到最后关头他还是出山了。
王举儒点头道:“太上皇被云游的空灵大师收为弟子,空灵大师让他了却红尘,太上皇受空灵大师点化,这才会出面指证。”
空灵大师不是去东方云游了么?金穗以为他去了东瀛呢:“空灵大师现在何方?”
王举儒捋捋漂亮的长胡子。眼中闪过笑意:“空灵大师言道,佛法普渡众生,西方有变,他和太上皇去西洋传教佛法。”
金穗咬了咬唇。有些懊恼,早知道空灵大师去西洋,她就会写封信让空灵大师带去了。
她可是看出来了,姚长雍在哪里,空灵大师就会去哪里。
这次宫变史称“绥平哗变”。因这一时期,先是有海啸三灾,皇帝禅位入空门,接着十年皇叔摄政,皇帝堪称史上年岁最小的皇帝。野史上称。绥平帝尚在襁褓便登基为帝,还不会说话就和摄政王斗智斗勇。
……
元宵后,摄政王谋逆之事尘埃落定,绥平帝论功行赏,慕容王府立了头等功,由于东瀛贡品船两次被劫聚拢的阴云终于消散。
金穗在宫变上的反应也被夫人们暗中相传赞赏,一时在伯京贵女中刮起一道尚武之风,儿郎们娶的贵女越是彪悍越是有面子,教导武术的学院女先生们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
宫变之后,朝臣拧成一股绳,再次把目光放到东海上,东瀛松尾家族不耐打,几次海战后溃不成军。松尾族长松尾一郎死也要死在王宫,负隅顽抗。慕容霆一把火烧了东瀛王宫,松尾族长火烧屁股出逃。新的东瀛王要建造王宫,请求大夏援助追击松尾一郎,慕容霆和沈家世子欣然应允。
这时候西洋诸国也来插一脚。
西洋王室早受不了东瀛倾销阿芙蓉,听闻大夏天朝攻打东瀛,兴冲冲漂洋过海开了战船来,停泊在南海港和东海港。
整个朝廷听完西洋黄毛绿眼人的慷慨陈词,一个个目瞪口呆。
西洋小国是搞不清楚状况啊,东瀛是大夏的从属国,在大夏眼中,东瀛是自家孩子,打它是让它长记性,西洋诸国来掺合一脚是怎么回事?自家的孩子自己能打,别人想打,这是找架打来的吧?
而且,西洋诸国将战船停在大夏港湾里请求攻打东瀛,是想跟在大夏后面捡便宜呢,还是来示威呢?
关于东瀛向西洋倾销阿芙蓉一案,绥平帝押后再审,等慕容霆和沈家世子先捉到松尾一郎再说。
停泊在港湾的船只蠢蠢欲动,对东瀛的愤恨超过对大夏的畏惧,领头首领不敢无功而返,佯装回国,却在中途转而驶进东瀛海域,登岸攻打东瀛,烧了一大片罂粟地。
朝臣弹劾的折子如雪片一般飞向绥平帝的案头,绥平帝等着东瀛王上折子求助,还未等来,朝臣捧着玉笏又奏道:“西洋诸国停泊大夏期间,向我沿海地区百姓暗中倒卖阿芙蓉,此等行径天地不容,求陛下降旨给西洋愚民一个教训!”
绥平帝的父皇因为阿芙蓉丑闻不得不剃度出家,又不得不远走海外,他对“阿芙蓉”三个字极为敏感,闻言便屁股底下的龙椅长了针,怒而发檄文,讨伐西洋诸国。
战争一打起来,双方的摩擦不断升级,西洋武器简陋,又因阿芙蓉的缘故民衰国弱,高大的身体却无法抵住火枪的磋磨。
慕容霆和沈家世子覆灭了漂洋过海的西洋战船,又上折说西洋诸国如此藐视天朝国威,代表的是西洋诸国王室的态度。于是,水师休战一个月后,再度出发,跨远洋攻打诸国王室。
……
慕容霆出发前,姚长雍便回国了,先到伯京汇报失踪真相:“……幸好有慕容王府的侍卫巫秀抓住浮木,救了臣下一命。后来在海上漂泊数日,遇一荒岛,两月后遇到去往马六甲的船只。听闻海上打战,便一直耽搁到现在才有我朝船只经过……”
绥平帝站在御花园开得最灿烂的牡丹花前。拍拍姚长雍的肩膀,感叹道:“爱卿这一趟实则凶险,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联相信,爱卿是有福之人。”
“臣谢陛下吉言。”姚长雍神态恭敬很多,皇帝以前都是戏称他为舅舅的。
姚长雍辞官回到锦官城时,已到秋天。金穗在姚府等了他又一个春秋。
她教姚老太太打了一套太极拳,如今姚老太太日日练,还专门请个琴师给她伴奏,身体硬朗许多。说话、走路都利索了。
姚大太太仍旧主持姚府中馈,骂完小丫鬟,扭头就笑盈盈地让嬷嬷给金穗炖补汤:“你们四奶奶忙得脚不沾地,不补身子,哪里有体力骂那群滑头的老掌柜?”
金穗翻着文件。张嘴吃掉姚长雍拨了白丝的橘瓣儿。
姚长雍的手指在她唇上停留摩挲,金穗拍手打掉他的手,翻个白眼:“金玉满堂你不管,别的生意你也不管,倒来打搅我。”
姚长雍讪讪的。他转了大半个地球,到头来发现最喜欢的事有两件,一件是雕玉,一件是和妻子厮混。自从帮助慕容霆把从西洋宫廷缴获来的奇珍异宝藏在蓬莱岛上,他就开始赋闲了,此时金穗已经完全上手姚家事务,他便拿起刻刀,做起他最喜欢的事。
这天才刚雕刻完,见金穗总不理他,他无聊,就想拨弄两下引回她的注意力。
自从金穗及笄,他尝到了真正的男女之欢,除了雕玉,恨不得拴在金穗裤腰带上才好。
姚长雍眼一眨,摸出一只和田玉镯,捉住妻子软玉似的的腕子戴上,讨好地道:“我就是去雕这个了,以后我雕的玉全是娘子的,只求你欢心,好不好?”
金穗心里甜丝丝的,一面看信,一面看腕上的玉镯,却挑眉道:“你舍得?只我一人戴,岂不是浪费了你的天赋?”
姚长雍心喜,站起身,试着揉捏她的肩膀:“娘子养家辛苦,我为夫的自该尽量为娘子打理身边事,让娘子心无旁骛。”金穗看呆了镯子,忘了拍开他的手。
“镯子里的观音像,脸咋那么熟呢?”越看越像她的脸。
姚长雍压低头,亲她白皙的脖子,一手沿着腰线下滑:“观音生万相,这是专属于你的观音。穗娘儿,过两日我请个金玉满堂的画师来,给咱俩画张像,你高兴么?”
金穗嘴角翘起,喜不自禁,轻轻点头,姚长雍思想这么朝前,居然知道照相了。
姚长雍双手握住她的饱满,吻得她脖子不自禁地扬起:“穗娘儿,我好想你……”不等她回话,嘴巴堵住她的嘴,两条舌纠缠在一起互相追逐。
金穗喘气,一把被推在桌案上,案上的纸撒了一地,她气闷,黄老爹来信说文华怀孕了,他和文太太要在兖州帮忙照看文华,顺便教两个新收的徒弟鉴定黄金。外公王举儒来信催促她赶紧生个孩子继承他的爵位。方才来书房前,做了管事妈妈的锦屏也来回话请产假,青凤一个大男人不害臊,竟然也请了产假回去陪锦屏。就连最晚成亲的珍眉前几日也笑眯眯地说怀孕了,还提前给孩子起名叫做紫薰。
金穗勾下姚长雍的脖子,吻住。身边的人都在怀孕生孩子,要么就是在催她生孩子,姚大太太天天炖补汤,她再不散散火,明早又该流鼻血了!
姚长雍望着妻子妩媚而潮红的脸,邪邪一笑,坚定不移地攻城略地。
这是一场持久战。
……
姚长雍二十周岁生辰及弱冠礼,姚老太太拿了红贴来:“长雍的字在取名字时便取好了,叫朴玉。”
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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