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密爱:最强宠婚》第265章


罗溪这才放开手,凌冽酝酿了片刻,对着话筒,生生把刚才那句改成了:“不用你请客,我请……”
这句话感情极不自然,因为是被逼的,语气生硬,罗溪听得直想笑,可许安琪一听凌冽要请客,激动的其他什么都没注意到,只要他肯来她就满足了,这样一切就好办了。
“没关系,我已经订好了位子,明天晚上7点,一会儿我把餐厅位置发给你。”许安琪忙说出安排,生怕他变卦。
“嗯,先这样。”凌冽又毫无感情的回了一句,挂断。
“你究竟想干嘛?”他没好气的问她,把他当成什么了,凭什么他要陪一个讨厌的女人吃饭。
罗溪这才噗嗤笑出来,却被他狠狠用力箍在胸膛上。
“我喘不上气了。”她抗议。
“快说。”他不放手。
“放心,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她撅着嘴,抵着他的胸前不停挣扎。
凌冽有点儿懵,不知道她这唱的哪一出,一走神,被她挣脱了出去。
“你到底打什么主意?”他倾身过去追问。
“明天你就知道啦。”她偏要卖关子。
瞅着她一脸狐狸似的狡猾,他这心火又蹭蹭窜上来,知道她不想说,问了也没用,所以他只能把一腔哀怨化成行动,将她压在椅背上狠狠亲了一番。
直到她娇喘连连,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他才罢手,如果再不罢手,他怕自己忍不住造出个‘车、震门’事件来。
第二天在医院,罗溪观察了一下许安琪,她一点儿要走的意思也没有,也没有露出丝毫私下约会有妇之夫的样子,而且能看出,整整一天她心情都不错。
她想的是,凌冽跟她私下见面肯定不会告诉罗溪,哪个男人私会女性旧相识会告诉自己的老婆呢。所以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罗溪不但知道,还打算跟去。
到了下班时间,许安琪率先离开。
罗溪中午又去看过章萍,她今天也没有出来放风,晚上还要赴宴,于是她没耽搁,一下班就出来了。
凌冽从营地直接先过去,所以她还有点时间做准备。
许安琪定的是间很有特色的餐馆,位于一座滨江大厦的楼上,包间里能俯瞰江景,夜幕降临,灯火璀璨的江岸两侧,蜿蜒道路上的车灯连成一条流动的光带。
外面是繁华喧闹的都市中心,隔着一层剔透的落地窗玻璃,包间里却是安静的暖意融融,令人生出一种温馨眷恋的感觉来。
许安琪对这儿很满意,除了风景好之外,这里是家地道英国人开的英式餐厅,所有的装修布置都充满了浓浓的英伦风情。
环境对人的情绪起着很大的影响作用,她正是希望借此勾起凌冽那些国外留学生活的回忆,想起他们曾度过的‘美好时光’,放下戒心,接纳她。
她到的早了点,将一个厚厚的信封放在手边准备好,又斟酌了一遍要说的话,手机屏幕上的时钟跳到7点钟,侍者带着凌冽准时走进来。
许安琪忙站起来,脸上笑开了一朵花。
但在看到凌冽似乎并没有被这里的环境氛围打动的时候,她脸上的花儿萎了一萎,但不能还没开始就放弃。
“快坐。”许安琪看他一个人进来,更放心了些。
两个人落座,待侍者走出去,许安琪立刻问:“这间餐厅的氛围不错吧,喜欢吗?”
“还好。”凌冽不冷不热的答着,看了眼腕表,他在纳闷为什么罗溪还没到。
她说要各自前来,他也没多想,本来从营地赶过来再回家去接她并不顺路,会耗费多余的时间。
许安琪注意他看表的动作,却没多问,她可不能给他机会说出有事忙要先走之类的。
“这家餐厅是英国人开的,大厨也是从英国请来的,我来过一次,做法很地道。我点了几个以前我们常吃的菜,你试试。”她殷切的望着他。
凌冽何等‘老奸巨猾’,看这阵势立刻就明白了,她说不再纠缠,显然是口不由心。既然要放手,干嘛摆出一股怀旧的架势,弄得跟他们以前有过什么似的。
还有罗溪,不知道那个小女人今天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把他一个人晾这儿,是准备送羊入虎口?
“其实我根本不喜欢英国菜,以前吃的什么,早就忘了。”他冷冷说道。
这番煞风景的话总该能让她死点儿心。
可许安琪的韧性显然超出了他的想象,无论心中波涛如何汹涌,她面上依旧柔和无波。
“菜的味道好不好不重要,但这味道,总能让人想起以前的时光,不是吗。”
那些时光对于凌冽来说,不坏但也不好,他早就发觉,在十岁之后,到没有遇见罗溪之前,所有的时光都是黯淡无光。
“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么?”凌冽直截了当的问,摆这么一出要说没什么由头,他不信。
会不会是罗溪早就知道,想起迟迟没出现的她,他这火又不打一处来,脸色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许安琪放在餐桌下面的手紧紧攥了起来,凌冽对她的态度并不在想象之外,但真实面对起来还是揪心的难过。
“我在电话里已经说了,我打算回去了,就是想请你吃顿便饭,当是替自己践行。”她强忍着情绪,陪笑道,“谢谢你能来。”
凌冽没再继续说话,视线扫过她手边那个颇有厚度的信封。
许安琪见状,继续说:“以前是我太年轻太任性,在离开之前,我希望能和你言归于好,至少我们还是朋友,可以吗?”
这算道歉?凌冽想。
自始至终,她也没承认自己有错。
“没什么原不原谅的,那件事我已经忘了。”这是他的心里话,所以他说的相当风轻云淡,表情和语气都很一致。
许安琪刚出现的时候,他的确想起那段堵心的事,可现在与罗溪的关系变得亲密无间之后,恍然发觉,那些事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可对于许安琪来说,被凌冽忘了,比被他讨厌还无法接受。
只要他对她还存在感情,哪怕是憎恶,起码说明他心里还记着她这个人,她就还有希望。
可凌冽不容置疑的态度像是在明确的宣告,她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
这时,包间的门开了。
服务生来上菜,两人短暂的沉默,气氛仿佛陌生人一般。
看着满桌子的佳肴,许安琪的一颗心却越沉越深,对这顿饭早已没了心思。
她决定不再浪费时间,如果她得不到,罗溪也休想。
就在服务生布好菜的片刻时间里,她的眼底已起了剧变。
等人出去,包间里重新剩下他们两个,许安琪道:“快尝尝。”
可凌冽对着她哪有什么胃口,坐着没动。
她并不介意,决绝又疏淡的一笑,“我给你看点东西。”
说着不等他答话,就拿起手边那个信封递了过去。
凌冽已经在好奇了,直接接过来不客气的打开,里面是一叠照片,没看几张,他那对浓眉就拧成了一团。
他生气,她反而得意,不慌不忙的尝了一口自己盘子里的菜。
“你跟踪她?”凌冽的口气与眼神同样阴郁。
照片正是许安琪叫私家侦探拍的罗溪与喻昊炎见面的场景。
许安琪知道这些不能直接说明罗溪出轨的问题,但她没有时间了,说要离开不全是假话,他们举家都在国外,父母已经催促了好几次要她赶快回去。
但现在就算不能立刻拆散他们,给他们之间制造嫌隙却足够,人的猜疑之心就如同瓷器上出现的裂纹,处理不当可能会导致完全的崩裂,再难修复。
她已接近破罐破摔的边缘,即使自己得不到,也搅得他们不能安宁,最好夫妻反目,她也许还有机可乘。
“我只是偶尔碰到他们。”她不能承认自己跟踪,只说,“作为朋友,我想给你提个醒。你们认识那么短的时间,真的互相了解吗?她都认识些什么男人,你知道吗?”
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喻昊炎这一点她算抓准了,凌冽最忌讳的人正是罗溪的这个‘死党’。
他一直坚信,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存在纯粹的友情,即使罗溪心无旁骛,喻昊炎也绝对不是单纯的。
不过,他没动声色,将照片放回信封里,平静的说:“我认识这个人,是罗溪的朋友。我们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我是不想操心,可我们毕竟认识了十年,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许安琪看得出,凌冽并不是一点都没动心,又添油加醋的说,“他常来医院找罗医生,连我都认识他了。”
凌冽眯着她,没说话。
“我还问过他,他承认自己喜欢罗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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