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密爱:最强宠婚》第278章


广播里在提示登机了,他将书册揣进口袋站起来,轻扶着文明棍儿,朝登机口走去,路过垃圾箱时,趁人不注意将刚才用过的手机丢了进去。
距离登机口只有几步之遥,老学者的唇角终于忍不住翘了起来,像是在朝登机口的地勤人员微笑。
不知是不是心情太过愉悦而放松了警惕,当两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高马大的冷面男人一左一右挟住他的时候,他才恍然发觉不对。
“别动,金先生,请保持安静,跟我们走。”其中一个男人低声对他说。
同时他感觉到两侧肋间被什么东西抵住了,心里立刻明白,那是枪!
片刻的慌乱之后,‘老学者’很快镇定下来,因为他深谙一个道理——成王败寇。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第223章 【一生一世】
一个月之后。
帝景大酒店举行了一场盛大婚宴,迟家孙子辈的第一场婚宴自然是备受众人瞩目。
这天最开心的不是新郎新娘,而是汤琴。
原本以为这风头铁定被抢,但一个月前的一场事故,让凌冽与罗溪的婚宴临时取消,她这才重新拾了风光无限。
虽然心里对他们也十分同情,但看到自家儿子儿媳成为整个帝京瞩目的焦点,按捺不住的得意还是把那点儿同情比下去了。
“功过相抵,又让你停职一个月,这事儿可算过去了。”薛暮山难得穿的西装笔挺,却依旧掩不住那由内而外的丝丝痞劲儿。
“休假真不错,我以前竟然没发觉。”凌冽慢悠悠端起高脚杯,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闲适。
“不行啊,你还休上瘾了?”薛暮山有些着急,“我一人儿盯不住了,你赶快归队。”
凌冽斜睨了他一眼,不就是没时间约会了吗?好容易忍住没拆穿他。
“我觉得你这个月干的不错,如果我退了……”
噗——
凌冽话说到一半,薛暮山一口酒喷了出来,还好他们桌上的人大都出去敬酒了,周围人声嘈杂也没人注意他们。
他抹着唇角急道:“谁退你都不能退!我也不要当光杆司令,我这就回去发动个联名上书,让你赶快回……”
这次薛暮山话没说完,凌冽的手机响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就起身走出去接电话。
“暮山啊,你是咱们自己人,今天阿姨要是有招呼不周,你可别往心里去。”汤琴喜气洋洋的走过来。
“哪里哪里,阿姨,您不用跟我客气。”薛暮山忙说。
“我听说你有女朋友,带来了?也不给阿姨介绍介绍?”汤琴时刻不忘八卦之心。
薛暮山嘿嘿一笑,“她出任务去了,后天才回来。”
“哎呀,太可惜了。下次一定带来,让阿姨也瞧瞧。”汤琴笑道。
“好,一定。”
两人正扯闲话,凌冽回来了,“二婶,我得走了。”
“这还早呢?”汤琴吃惊道。
“刚才医院打电话来,我得过去。”
汤琴一听,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点头道:“哦,那你快去吧。”
凌冽又转向薛暮山,“今天伍茂出院,你得去看看吧?”他知道他不喜欢这种场合,故意给他找个台阶。
薛暮山当然会意,立刻站起来跟汤琴告别。
两人叫上大岛一起离了席,开车去了军区总院。
三人先去伍茂的病房,伍原来接他,东西已经收拾好了。
出事那天伍茂和保镖都穿了防弹背心,索性那些凶徒没有直接打爆他的脑袋,捡回条命。
凌冽叫薛暮山送他们回去,才和大岛直奔特级病房。
大岛在外面的待客区等着,凌冽见病房外面没有保镖有些奇怪,一个人进了病房,果然发现里面唯一一张床位上空空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刚要转身出来去护士站询问,房门开了,小护士推着轮椅走进来。
凌冽一看轮椅里窝着的小身躯,吓了一跳。
轮椅里坐着的正是罗溪。
雪白的绷带在脸上裹了好几圈,只露出个眼睛鼻子,几乎看不出样子来。
“不是今天拆线的吗?”凌冽呆了片刻才问。
“谢谢你。”罗溪微微转头朝身后的护士说。
小护士微笑着点点头,识相的退出去了。
罗溪眼角耷拉,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朝凌冽伸出两手。
凌冽暗自叹气,走过去把她从轮椅里捞了出来,抱到床上坐好。
“没拆吗?”凌冽瞅着那一圈圈碍眼的绷带。
“凌冽,”罗溪垂着眼皮,那语气像是打了败仗似的,“要是我毁容了,你还喜欢我吗?”
凌冽忍不住的蹙眉,这句话,一个月前他就听过。
爆炸发生的时候,就在他要拼死冒着烈焰和危险冲进房子的时候,却意外的在大门外不远处发现了半昏迷的罗溪。
她裹着条脏兮兮的褥子埋在黑乎乎的瓦砾堆里,天知道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凌冽将她捞出来背到安全区域,她身上有轻微灼伤,脸上黑、灰、红的糊了一片。
被救上直升机的时候,她醒了片刻,九死一生之后第一句话竟然是:“我是不是毁容了,你还喜欢我吗?”
似乎是爆炸的时候被碎片崩到了脸部。
之后在外科和整形外科整整住了一个月,今天正是拆线的日子。
“让我看看怎么样了,干嘛还戴着绷带。”凌冽问。
罗溪一脸哀怨,也不答话。
凌冽耐心的坐在床沿上,两手撑住她身侧,俯身道:“就算你变成猪头,我也不嫌弃,行了吧。”
罗溪这才抬起眼皮,想回一句“你才是猪头”,但还是忍住了。
她稍微伸长了脖子,看样子是要让凌冽给她拆绷带。
凌冽迟疑了一下,才抬手把绷带一圈圈绕下来。
心里不免有些忐忑,早知道刚才应该先去问问医生。他是不嫌弃,但看罗溪这么介意,心里也跟着不好受。
忍不住安慰说:“这里治不好,我们还可以去国外,不用担……”
‘心’字还没出口,一截绷带从大手里滑落,一对犀利的目光在那张脸上来回扫了几圈。
除了额角一小片未褪去的红印,哪来的什么猪头,不,毁容?
罗溪也终于憋不住了,看凌冽一脸由担心转为惊呆又再积聚起阴郁的脸,她抿着嘴唇双手揽住他的脖子,趁他发作之前,叭的亲了一下他的脸。
“胆儿肥了,还敢骗我?”凌冽无比郁闷的阴沉,一个吻根本不足以平民愤。
“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罗溪故意把长长的睫毛眨得像两把小刷子。
“咱们的帐还没算呢。”凌冽不买账。
罗溪故意撅着小嘴,拿无辜的眼神瞅他,像在说‘你舍得跟我算账’。
凌冽不理她,将视线瞥向床边的轮椅,“腿又没伤,你坐什么轮椅?”刚才看见真是吓了一跳。
罗溪煞有介事的说:“人家就是怕毁容,心情不好。”
凌冽:“……”
他脸色真的暗了暗,沉声道:“那天我让你多带保镖出门,为什么不听?”
这句话他一早就想问,但碍于她的伤没痊愈所以一直等到现在才问出口。
罗溪没立刻回答,垂着眼皮,眼珠子在底下咕噜乱转。
“你就是故意给他可乘之机?”凌冽继续追问。
罗溪又眨了眨眼睛,才抬起头来,一对上他坚毅的目光,她有点儿心虚,不过最后还是咬咬牙说:“他那么狡猾,如果不拿到本人口供,抓了他也可能定不了罪。但我也没想到他真的会来劫持我,只是心存侥幸。但这次连累了伍茂,还好他没事,否则我这辈子都不安心。”
凌冽盯着她,半天没有说话,只是按在床上的大手攥的紧紧的。
罗溪能感觉他呼吸变得越发沉重,知道他情绪不好,又小心的说:“下次我不会这样了。”
“还敢有下次!”凌冽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他永远忘不了眼睁睁看到爆炸发生那一刻,像掉进无底深渊一般的绝望。
罗溪还在小心的眨巴着眼睛,一只大手猛地抵住她后背,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推挤,她一下撞进他怀里。
凌冽还是没说话,她能感觉那坚实的一堵墙壁似的胸膛深深的起伏,不用言语,她也明白他的心意。
什么语言在此时都显得苍白。
他无法言说的一腔爱怜都化作力量,箍在她的身侧,仿佛永远都无法挣脱。
良久,罗溪才把下巴蹭到他的肩膀上问:“今天婚礼很热闹吧。”
“没什么,没结束我就出来了。”那种场合,凌冽一向不怎么感冒。
“你是怎么发现那幢楼的破绽的?”罗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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