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鲜衣怒马》第59章


她把房间里里外外收拾一通,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好家伙; 那么累人呢?
最后把一楼给玄陈腾出来的小画室规整好,她整个人跟被借了条命一样靠在门上,任双脚蹭着地板往前滑,最后坐在地上。
歇了好一会儿,她上楼洗澡,洗完出来玄陈还在睡,简直是不要脸了。
她走过去,朝他屁股踹一脚; “你还去不去画室了?”
玄陈哼哼唧唧; 长手把北夏抄过来,压在身下。
在北夏以为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他又睡过去了。
她气; 推他,“起来!”
玄陈真的起来了,去了卫生间,五分钟出来,北夏正准备下楼,被他一把扯进怀里。
北夏大惊失色,“干什么!”
玄陈带着牙膏的柠檬味儿吻住她,双手掫起她,整个抵在墙上,咬得她七荤八素,终于转战到软软,跟个婴儿一样,把昨晚上两个人看的那个段子实施了一遍。
北夏反应过来时,玄陈已经开始了他的表演,简直是非常的不要脸。
她当然!阻止不了!
双双溃堤之后,北夏伏在玄陈胸膛,呼吸不匀,起起伏伏,“你还知道脸这个字怎么写吗?”
玄陈笑,低头一口亲在北夏脸上,“我只需要知道你的脸在哪里就好了。”
北夏哭唧唧,“我刚洗的澡。”
玄陈顺着她长发,“刚?”
北夏改正,“我一个多小时前刚洗的澡。”
玄陈满意的公主抱起她,“再洗一遍也不会浪费很多时间。”
北夏被玄陈抱进浴室,被他放在单人沙发上坐好,他呢,放水、放精油。
看着他动作,北夏突然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玄陈放好水,把北夏抱进去,然后他自己也迈了进去。
北夏自然是推他,“起开!我洗澡你凑什么热闹!?”
玄陈撒娇耍贱,两只水分十足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不要浪费水嘛。”
北夏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不吃他那套,“滚蛋!”
玄陈要是那么轻易就能鸣金收兵,也不会有九年蛰伏了。
他挤在北夏身后,掫起她,放在自己腿上,在她脊梁揉搓。
北夏被他指腹弄得发痒,四处躲,“唉呀——”
玄陈冷不防吻在她后颈,柔软的触感叫北夏心狂跳,她偏过身子,推推玄陈,“只是洗澡?”
那小东西点点头,见北夏仍是一副狐疑神色,手伸出来,“我发誓。”
北夏适才放松神经,靠进玄陈怀里,头顶蹭蹭他下颌,“一会儿我侄女过来。”
玄陈昨晚就被通知过一次了,“我会回避的。手上画还没完成。”
北夏仰头,啜他下巴一口,“乖。”
玄陈皱起眉,“你对狗也是这个表情,这个语气,这个话。”
北夏故意的,但她能认吗?不能,“瞎说,你怎么能跟小狗比呢?”
“……”玄陈在北夏脖子上狠狠咬一口。
北夏身上神经立马紧绷起来,“你发誓只是洗澡的!”
玄陈把不要脸发挥到一个极致,“我只是发誓,又没发誓说干什么。”
北夏咬碎一口银牙,“你大爷的。”
玄陈笑,“我可没大爷。”
北夏哭唧唧。
几番折腾,转眼已到中午,北夏一上午,房间收拾没几间,倒给自己弄得直不起腰、下不来床,反之罪魁祸首精神饱满,还有闲情逸致哼着歌儿,她就不高兴了,“咱俩角色是不是互置了?照理说累的二五八万的应该是你啊!凭什么每次都是我虚成狗?”
玄陈戴上发带,走到床边,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吻,“说明你该锻炼了。”
北夏眼朝下,瞄一眼他胸腹,那布料后头,可是叫她垂涎三尺的腹肌啊。
再低头拉开裙子看看自己的小肚子,虽然没有赘肉,但也太平坦了点,摸一把软绵绵的。
她这个埋怨自己的神情叫玄陈弯起唇角,他手伸过去,在她小腹上掐了一把,“软乎乎的,我喜欢的。腹肌我有就行了,你要是眼馋,给你摸就是了,想摸多久摸多久。”
这话说的,她北夏是那么不要脸的人吗?“真的?”
玄陈撩起衣裳,“来,随便摸,你要是觉得不够本儿,我还有力气,还可以……”
北夏没让他把话说完,拿小被子裹住自己,“好走不送。”
玄陈笑,笑的犯罪,叫人犯病,北夏赶紧阖上眼,老被美色诱惑这种事儿怎么琢磨怎么是昏君干的,她北夏当代十大杰出人物,那都是真材实料的,怎么能跟昏君一个德行呢!
那小东西倒也没再逗她,拿上手机,走了。
家里就剩北夏一个,她想给初阳做顿饭,但又懒得下床,而且她也不会做饭,思来想去:叫外卖吧。
她给助理打电话,让她叫外卖。
小何可能是对外卖有什么误解,直接派过来米其林三星一位主厨,连食材都不用她备。
中午饭完成,初阳牵着狗来了。
进门先叫人,“小姑,你这房子可以啊,什么时候买的?”
北夏摆放餐具,随意搭一句,“好几年前了。”
初阳想知道,“多少钱啊?”
北夏停住手,想了一下,“那时候是,五万?记不太清楚了,现在得有九万。”
初阳算了一下,“五千四百多万,嗯,也差不多这价儿。”
她朝楼上瞄了眼,“玄陈呢?”
北夏手指沾到酱料,嘬了嘬,“你别当着他面儿不叫小姑父,他事儿多,该挑眼了。”
初阳哼哼,“他还敢挑眼,梁静茹给他的勇气?”
北夏拿勺盛汤,“别废话了,过来吃饭。”
初阳抱着小狗过去,在椅子上摞书,给它垫高,把它安置好,才去洗手。
北夏位置正对着小狗,逗它,“狗狗。”
初阳出来,看见这一幕,“干嘛呢小姑!说好了送我了!”
北夏瞥过去,“谁跟你说好了,小狗玄陈送我的,你想要让你老公送。”
不提还好,一提就委屈巴巴,饭也吃不下了。
北夏看她陡然转变的神情,“怎么了?吵架了?”
初阳叹口气,桃花眼雾蒙蒙的。
北夏坐过去,又问:“怎么了到底?”
“他已经一个星期没回来了,世界巡演,也不知道巡到什么时候。”初阳心里苦。
北夏笑了。她以为多大事儿呢。
初阳去年结婚了,嫁的是世界级魔术大师慕启蛰,她呢,目前经营马戏团。
感情蛮好,就是各自太忙了,尤其是慕启蜇,总也闲不下来。
北夏把汤端过来,“喝点甜汤,可以改善心情。”
初阳抬起头来,没接那碗汤,“小姑,这两天我可以跟你睡吗?”
突然袭击,北夏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就这样,初阳住进了北夏家里,可怜玄陈,睡了三天画室。
亿朗拍卖那天,玄陈出席,头条全被占满了,梁栋水军全体出动,攻陷八组、兔区、养鸡场,刷了一波自以为是的黑料,平地起了无数黑楼,结果还是被玄陈的路人缘虐的干净净的。
梁栋水军皮不紧,都用不着专业人士,随便一个智力健全的人也能看出来是他在兴风作浪,是以当天正义之士们纷纷涌现,开了不少梁栋及其手下画家的黑话题。
后来梁栋封话题封到肝疼。这都是钱啊!白花花的银子啊!
玄陈被梁栋这一番自作聪明提升了国民度,不管业内如何看待玄陈是moon,并签进华夏一事,业外的观众是不感兴趣,他们只对玄陈和北夏的感情有兴趣。
拍卖结束,玄陈和宫璟各占一页版面,至少一星期会是群众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人物。
记者提问也损的很,只问玄陈和北夏,什么是不是同居,是不是被胁迫,是不是明着玄陈签给北夏、实则北夏以华夏换玄陈的肉体……反正就是觉得北夏心机深、不要脸。
玄陈记着北夏的嘱咐,没甩脸,但也没好好让他们采访,装害羞腼腆,拒绝回答一切问题。
宫璟更是拿‘出家人’当挡箭牌,也逃避了不少不堪的提问。
之后两天,玄陈参加画展,画画,出席发布会,画画……枯燥到生了病。
偏偏初阳还没走,看那架势,倒是有意霸占北夏。
倒也不怪她,她父母也走的早,北夏长她七岁,说是侄女,其实也作女儿,她依赖她也情有可原,北夏也愿意被她依赖,只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她又多了只小奶狗,那个小东西,本来就爱挑眼,要是晾着不管,指不定委屈成什么样呢。
第四天晚上,北夏趁着初阳睡着,开车去了画室,一进门就被拉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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