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鲜衣怒马》第64章


还说呢。北夏瞪他; “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挨揍了,吓死我了。”
玄陈笑,俯身在北夏嘴唇上亲了亲,“是,我让你心疼了; 我的错。”
北夏还有事问他,“我昨天在风暴上做的那些事; 你没有要问我的吗?”
玄陈坐下来; 又给北夏把牛肉切成一小块一小块,“问你为什么瞒着我?还是问你为什么拿我造谣?”
北夏知道他是说,她散布和吕妙闹掰是因为他那件事,“你不怪我吗?”
玄陈把叉子搁在她手上; “不怪。”
北夏:“那你就没想过,我要是败了,怎么办?”
玄陈:“不是你说的吗; 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稳稳地赢。我始终相信。”
北夏感觉心化了,这小东西嘴太甜了,好喜欢。
她把叉子扔了,冲玄陈张开手,“给我抱。”
玄陈挑眉,兴致盎然的往后仰,“不给。”
北夏是那么轻易认输的人吗?不是,她扑过去,刚刚好落入他怀里,脸蹭蹭,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不自觉的嘴角上扬,怎么办,感觉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玄陈笑着,在她头顶亲亲,“你今天还没洗头。”
北夏:“……”
这么美好的氛围,就这么被破坏掉了!大爷的!二爷的!三姑奶奶的!
北夏偏不起,在他身上蹭蹭蹭,“怎么!你要嫌弃我?”
玄陈把她提到自己腿上,含住那闹脾气的小嘴,纠缠了好一会儿,“不嫌。”
北夏被他亲的缺氧,脸颊红红,手抓着他衣裳,“哼。”
玄陈搂着她,说:“我知道你找梁茵拍照是有目的的,而我提前找到风暴负责人,不是对她余情未了,想放过她和梁栋,是我真的不想风暴毁在梁栋手里。”
北夏知道,“奖下来那刻,我就知道了。”
玄陈又说:“我告诉你这件事,是想让你知道,不管你要干什么,我都支持你。”
北夏暖暖的,玄陈是在向她解释,他找风暴,不为破坏她的计划,只是在保护这一赛事。
可她从来也不怪他啊。是以听到他解释,感觉更暖了。
*
下午玄陈去画室,北夏把年初画展事情处理完,跟郝美进行了一番透彻的谈话,几句话说的她似是经历了抽筋扒皮的痛苦,伏在地上,只顾放声痛哭。
北夏还会用她,因为手上攥了她一条非法窃取华夏机密给对家的罪名。
有这罪名在手,郝美只能为她马首是瞻。
处理完她的事情,北夏赴了吕妙的约。
路上她就知道,肯定还有章婕,一进门,果不其然,三个无道德节操的女人又凑一起了。
章婕就对玄陈感兴趣,“憋死我了快!要不是你俩太忙,我真想好好问问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玄陈那小东西!真咱们吕妙大儿子啊?!我的妈这消息我得消化一年!”
吕妙和北夏两副面无表情,“你不都知道吗?”
章婕眼睛有光,“不是。知道归知道,你们不觉得这太匪夷所思了吗?之前咱还说呢,要那刚成年是吕妙大儿子,她会怎么做,没想到真他妈是她儿子啊!”
吕妙的撕心裂肺早在哥本哈根就已经发酵过了,现在是成熟状态,“这就叫缘分。”
章婕问北夏,“你知道玄陈是吕妙儿子时候,也没想过分手吗?你跟我说实话。”
北夏蜷在沙发上,脑袋里玄陈奶里奶气、软乎乎的模样,没忍住弯了眉眼,“想过,可他真的太好看了,乖起来就想亲亲抱抱举高高,晚上跟他搂在一起睡觉,就跟吃了蜂蜜一样。”
“……”章婕额角抽搐,“腻死我算了。”
吕妙实在没听下去,“你悠着点,亲妈还在这儿呢,被你这么形容我儿子,我怎么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就算管不住嘴,能不能换换语气,别让我有一种儿子被色魔大妈占便宜的感觉。”
北夏把靠枕扔过去,“滚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还没说你呢!老儿子儿子的,你配吗?”
吕妙不说话了,北夏这话太他妈扎心了。
章婕坐山观虎斗,“就爱看你俩打架,上回还是为了那牙医吧?”
北夏、吕妙立马止战,把矛头一致对向章婕,“你也好意思提那牙医,我俩费那么大劲没拿下来,结果被你给睡了,你还跟我俩这儿得了便宜卖乖是不是?”
“别把我搭上,我自始至终就一个目的,看牙。你是看人朋友圈照片,觉得帅,非要上,我跟你不一样,好吗?”北夏纠正吕妙。
吕妙不听她说话,“那是你没拿下,所以你才说你只是为看牙,我还不知道你?”
嗨呀——北夏气得肝疼,拿手机给玄陈打电话,开免提。
玄陈性感乖巧的声音传来,“怎么啦?”
北夏看向吕妙的眼神布满得意,“没事,就是想你了。”
玄陈低笑,“那你过来找我啊,我画完画,陪你去逛街好不好?”
北夏跟他撒娇,“好啊,那你给我买个草莓的糖好不好啊?”
玄陈笑起来,“买,要什么都给你买。”
北夏隔着手机么么哒,继续挑衅吕妙的暴脾气,“那你穿正装好不好啊?”
玄陈:“怎么想我穿正装了?”
北夏上下唇瓣轻轻碰触,一字一句的嘘声说:“因为你穿白衬衫特别禁欲,我特别喜欢。”
玄陈笑,“好。”
电话挂断,北夏从贱嗖嗖的声音恢复到原来的状态,“觉得甜吗吕总?”
吕妙攥着拳头,咬牙切齿,“我想操…你大爷!”
北夏得意的笑,“那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大爷。”
章婕在旁边看戏,乐的跟神经病一样,“诶哈哈哈嗝,年度最佳,你俩以后要怎么论?”
北夏还没忘了她那部分,“睡了一年的牙医,后来怎么样了?也没听你说。”
章婕笑容止在脸上,“说你们呢,老往我身上扯什么?”
北夏左手托腮,“谁让那牙医外型条件那么带劲呢?要不是我碰上我们玄陈,我都眼馋呢。”
章婕也托腮,“那要是现在把牙医给你,你愿意拿玄陈换吗?”
北夏笑容骤减,“想都不要想,你拿一百个抖森、李佩斯那档次的我都不换!”
吕妙越听越不是滋味,“所以,我十月怀胎的儿子,真没我什么事儿?”
章婕往她跟前挪了挪,拍拍她肩膀,“节哀,北夏这种心眼儿针尖儿大的人,让你看他两眼就已经是她良心未泯了,别抱太高期待。”
北夏还跟那儿挑衅她呢,“你们高估我的道德水平了,我一眼都不会让她看的。”
吕妙咬牙切齿,“你这人真不适合给好脸。”
北夏把包儿背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别一副失望透顶的模样。”
她往外走,章婕叫她,“欸你不跟我俩吃饭啦?”
北夏头也没回,“我要跟我玄陈大宝贝吃。”
章婕无奈,“我算看出来了,她是真挺喜欢玄陈的,跟历衍诚掰以后,她就老一副苦大仇深,那会儿还担心她对爱情绝望,没想到玄陈出现了,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拯救了她。”
吕妙靠在章婕肩膀,“她走了?”
“走了,早没影儿了。”
吕妙呼口气,“挺好的,他们能在一起真挺好的。”
章婕听出她的真情实意,“那你不打算把玄陈认回来吗?”
吕妙摇头,“没必要,只要我知道他过的好就行了,认他势必得让他又经历一番我不要他的苦痛,那对他太残忍了,而我也没那个要他的资格。”
章婕想说她一句‘该’,可又觉得,她这么多年,就算有罪,也偿的差不多了。
吕妙没忘了牙医那茬,“那牙医,就一直没联系?”
章婕眼睫微微颤动,“他要结婚生孩子,而我不婚不孕主义,分道扬镳是我们最好的结果。”
吕妙又安慰她,“咱们三个苦命的女人啊。”
……
其实不应该说三个,至少有一个目前并不觉得自己命苦。
北夏去见玄陈之前,到她在双井的房子,换了身衣服,粉红色的,还化了一个显小的妆。
看起来跟十八岁只差发际线略微靠后的一点。
到玄陈画廊,北夏又看到了那个姐姐,她怎么就有那么多时间泡在玄陈这儿呢?
她沉着脸站在门口,也不进门,踢着门框,把七八万的鞋都踢坏了。
玄陈还冲她笑,还笑!还他妈笑!操!
那女人是怎么回事?穿的那是什么?为什么要把手腕露出来?大冬天的不应该戴手套吗?为什么不围围脖?为什么露着脖子!为什么散着头发?
北夏越看越气。
她不会吃梁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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