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总有刁民想害哀家》第69章


“我驱逐你,极其邪恶的凶灵!所有凶灵!每一个凶灵!以我主耶稣基督之名:从天主创造的这个生命身上彻底根除并驱逐出去……”
他放开了十字架,用手指粘上杯中的液体,不断地朝他们洒去。尚且带着一丝温热的液体不仅落在婴儿床上,更多地洒在了婴儿的脸上,刺鼻的味道加上刺目的颜色,让他们不适地皱着眉,更加大声地啼哭。
“走开,诱惑者!你的归宿在不毛之地。邪恶之徒才是你的栖身之处。在我主面前谦卑臣服。即便你欺骗了人,但在天主面前您无处可遁……等待你和你的守护神的将是地狱。啊——”
在胸口前画十字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一声大吼,男人猛地把玻璃杯摔在了地上,“碰”地一声,里头的液体在杯子破碎后往四周飞溅开去。
下一秒,他冲上前去,把那个一直躺着蹬脚的孩子抱起,裹在自己的黑袍中捂住了嘴,往外冲去。
“哇——”
似是有所感应一般,剩下的那个孩子挣扎着想从婴儿床上爬出来。
“ma……ma……”他伸出了小手搭在了婴儿床沿,还没站直,又重重地摔了回去。
而离婴儿床不远处,有一个皮肤偏黑,头发干枯蜷曲,身材矮壮,身上披着围裙的女人,表情扭曲地仰躺在地上。
婴儿哭得全身都在哆嗦了,她却毫无反应。带着刺鼻的铁腥味的血在她身旁慢慢地蔓延,绽放……
“哇——”哭声还在继续。
*
bau办公室。
#大家嚎,这里是一个电话就要你加班系列#
#假期没了,还是得淡定哦#
“hey,你们都不想上去看看吗?”对于假期还要加班这件事,man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他还需要一个情绪发泄口。所以,那个传说中“新来的前辈”躺枪了。
“什么?”reid才犹豫了一下,elle已经动作很快地跟着man上楼了。他愣了愣,大步追上去。
他们来到那个原属于,现已易主了的办公室里。
“灰褐色的墙……冷色调,冷淡,疏离。”elle抬眼往四周扫了一圈,“从情感的角度上来讲,灰褐色代表孤独,渴望逃避世界。”她在这方面懂的不多,但在bau耳濡目染以来,还是有一定的进益。
“我还以为这人的墙上会贴满荣誉奖章。”man摊摊手,“或者签售会的照片?”天知道他到底卖了几本书。
“或许这人认为好汉不提当年勇,他回来这里,就是为了重振雄风。”#打倒阶级敌,人人人有责#,elle很配合地一起吐槽。
reid双手插在裤袋里,在门口紧张地张望着,忍不住插了一句话:“待会儿不是会有团队的内部心里侧写吗?”
“拜托,‘团队’,你确定这家伙知道这个单词的含义。”man不以为然地说道。毕竟在对方的那个年代,团队?完全没有这回事。
“这里有一幅宗教风格的画。”man掀起了挡尘的帆布,把放在最顶层的画拿给另外两人看,“这是真迹?价格不菲?”
他看着reid问:“这代表什么?”
“这很难说,文艺复兴时期的画?”没办法,只能选择“同流合污”的reid纠结着走进来,接过了画,皱起眉头端详着。“他喜欢古典的东西?”
“还看出什么?”man追问。
“意大利,严厉的天主教教育,也许信奉拯救……”
他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突然插||进来的声音打断了。
“我信奉很多的东西,是的,包括天主教。”一个有着宽阔的额头,高挺的鼻梁,蓄着浓密又齐整的胡须的男人站在门框旁看着他们。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里面还搭了一件黑色的衬衫。有趣的是,他的眼睛明显地不对称,一侧的眼尾往下塌,但对上他的眼神后,你绝不会笑得出来。
“美籍意大利人,52岁,倒没受过严厉的教育。”他自我介绍时,没说出自己的名字,正是对“不用说,这些人都一定认识自己”的强烈自信。
而他也很清楚自己挑着这个时机出现,会让里面这些趁机议论他的人有多尴尬,这也正是他的目的,和“回礼”。
“至于这幅画,来自15世纪,真迹,比我第一栋房子还贵。”他继续说道,“还有,墙壁的颜色,还是底色,油漆工明天会来。事实上,原本在假期结束后回来,你们就能看到它真正的样子。”
正式出场没几分钟,这位bau的元老级人物、传说中的国宝级存在,已经在这些小辈面前,漂亮地完成了打脸——下马威——炫富——打脸的一系列把其中任一单独使用都能造成暴击伤害的行为。
如果艾丽娅在场,她一定会感叹:“为毛elle没走,emily没来,时间线也不对,这个花式打脸的开场还是没变?rossi,活该你一出现,不提在场几个恨不得把你屏蔽掉的人,就连cm迷,你也是人家最想赶走的角色(tot)/~~~”
“至于团队合作,如果你们分析完的话,”rossi故意把自己名贵的表露出来,看了下时间,“jj和hotch不是在会议室等着我们吗?”
无时无刻不在炫富的技能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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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罗里达州奥兰多境内发生一起入室杀人案。”会议室里,jj摁了下遥控器,把屏幕切换到一座二层别墅,再切换到死者。
“萨尔玛·佛洛里斯,墨西哥人,42岁,马丁内兹家的保姆。”
照片中的女人头发散乱地躺倒在地上,双目圆睁,暗红色的血从她的身边蔓延开去。
“报案人是马丁内兹夫妇。他们外出回来后,发现保姆佛洛里斯横死家中,而他们的双胞胎儿子,”jj把屏幕切到了一张照片上,那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大概一岁半的婴儿,“安东尼被发现一直在婴儿床上哭泣,而安德鲁不知所踪。”
“萨尔玛·佛洛里斯,身中12刀,失血过多而亡。”
画面切换到了伤口上。其他人也在同时翻阅手上的尸检报告和几张特写照片。
“过度虐杀……”明明一刀就可以致死,犯人却偏偏戳刺了12刀。而且用刀戳刺,更多的是体现一种征服、控制欲,某种程度上,若犯人是个性无能者,也可看作是性行为的宣泄。
然而,morgan还没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完,就被人打断了。
“一共12刀,左边6刀,右边6刀,很对称。”rossi闲适地靠在椅子上,压根儿没看其他人一眼,拿着照片旋转着查看,“若不是他故意丈量过,就是潜意识所为。鉴于被害人没被捆绑过,”
他侧了侧头,“答案就是后者,ocd,强迫症。”
rossi的意思是,被害人没被捆绑过,说明手脚至少该是自由的重生慧眼识宝。但为何在可能会有反抗的前提下,这12刀又能落得如此对称?
只能证明犯人落刀时没有犹豫,每一刀的间隔时间很短——一般都是潜意识所为,才能有这种效果。如果是刻意在被害人身上做好标记后,再刺下——除非是对方是个木偶,怎么戳都不痛也不动。
所有人,包括hotch都看了他一眼,各有各的含义。
“犯人能够在体型上绝对压制住一个身材矮壮的中年妇女,他至少也应该是一个强壮的青壮年。”为了避免冷场h很快地接着rossi的话说下去。
“或者他有什么手段,让被害人无法反抗。”morgan的话中隐含着反对。
“人在反抗时能爆发出很大的潜力,特别是生命遭受到威胁的时候。”reid刚把这句话说完,就被morgan瞪了一眼。他眨眨眼,没反应过来,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拆台举动——
他的话,其实就等于在说,morgan的假设是不成立的——即使萨尔玛·佛洛里斯之前受了伤,昏迷过,被扎了那么多刀,也该痛醒反抗一下,刀痕就不该那么对称齐整。更何况,看萨尔玛的表情和动作,应该就是清醒时被扎死的。
“也有可能,”elle把伤口特写的那张照片,展示给了其他人看,“第一刀是在这里。”
她指着左边斜插||进胸部的那一刀,“贯穿了心脏。后面几刀时,人已经死了。”自然就无法反抗。
“犯人把安德鲁带走了。”hotch说道。
马丁内兹家的婴儿床的床沿特意设计得很高,安东尼并没能从里头爬出来,他的双胞胎兄弟自然也不例外。警方第一时间就把屋子及附近都搜索过了,并没有发现安德鲁的踪迹,所以他最大的可能是被犯人行凶后带走的。
他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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