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敢忘[娱乐圈]》第48章


随后转身,上车,关门,一气呵成。
“……”姜念不知该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儿,晏铭洲打着方向盘,袖口露出精致的腕骨以及指针匀动的铂金表,嗓音清淡地警告:“以后不许收了。”
第44章 想要孩子的第四天
三个月前姜念也曾这样平静的坐在他的车上。
只不过当时自己一心想着离婚; 和现在的心境是大有不同了。
姜念问:“我可以听歌吗?”
车厢里的海盐清香还是没有变。
这么几年,她也算了解了晏铭洲一点。
晏铭洲此人; 在外冷静从容; 待人接物总是淡淡; 看似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
但其实,他心里是有执着的东西的。
且不易改变。
单从香水选择就能看得出来。
世俗众人多是喜新厌旧; 追新逐异。
他的喜好却是从一而终的多。
“可以。”晏铭洲应道。
姜念连上蓝牙。
播放的是简斯珩的《嘶语》。
这首歌在2015年曾因他的爆红而传唱大江南北。
但不知什么原因被他尘封,还在演唱会上立誓; 世上再无《嘶语》。
直到一周前。
这首歌重新编曲规整且置顶放在微博首页。
缓慢的节奏很适合此时安静的氛围。
音响里徐徐唱道:
“你带着银河走向我
我唱着你热爱的歌
让我做你世界的勇者
住进你眼眸的清澈。”
姜念望着窗外。
即使晏铭洲就在旁边; 她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勾勒着他的身影。
在日出前。
在烟花下。
在海岸边。
默了许久。
晏铭洲开口打断她的思绪:“你什么时候搬回来。”
“搬回哪里?”姜念回神,肩上的长卷发随着她扭头的动作从肩上滑落。
“泰合。”
他说的是市中心的公寓。
除了昨夜一晚,这几个月他们都不曾在那里住过。
“搬家啊……”姜念尾音拖长。
她是一个特别怕麻烦的人。
而且没过多久就要跟着《且徐行》的剧组到北港拍戏。
在楠城并待不了多长时间。
“你去把东西收拾出来; 我找人给你搬。”晏铭洲食指点了点方向盘; 眼神注视着前方。
有点不容她拒绝的意思。
姜念“嗯”了声,算是同意了。
车子驶向郊外。
姜念不知道他要开去哪儿,也没问,安安心心玩起了手游。
一周没见; 苏苏的聊天列表里的头像从姜念Q版人像变成了她昨夜礼裙造型。
一小团人在打副本,不太难,苏苏就和姜念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聊天。
【有瓜说我念念要代言这个游戏,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玩,好想偶遇她呜呜呜呜。】
也不知道这些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姜念扶额。
随后,她翘了翘唇角; 似真似假道:【会啊,而且你还认识。】
隔着屏幕她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嫌弃。
【啧!为师平时虽然常夸你的声音像我念念,但为师还是有几分智商滴。】
姜念笑出声。
【徒儿你知道一首歌吗?歌词被我视为警示名言。】
【什么。】
【梦醒时分。】
【……】
车速逐渐慢下来 晏铭洲知道她最近在玩《一梦江湖》,还和小粉丝关系很好,瞥一眼,淡淡提醒了句:“在车上玩游戏对眼睛不好。”
自从两个人关系的逐渐递进,姜念愈发觉得晏铭洲像一位老父亲了,小声嘀咕道:“知道了。”
穿过环境布景优良的绿化林,车子彻底停了下来。
“到了。”他停下车,打开车门。
会所的门童带着白手套迎上来,显然是认识他的,恭敬地喊了声晏先生。
“怎么到这里吃?”
会所这种地方,姜念不太喜欢来。
“带你见人。”晏铭洲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
门童原本低着头,因他的动作,微不可察多瞄了一眼姜念。
往常这位晏先生来,从不带女伴。
一看姜念又觉得气质温婉,漂亮得令人一探再探,外貌颇像最近小火一把的女星,没敢认。
不过很快他就接过钥匙,不再停留。
侍者领着他们走到包厢。
“晏总。”
里面的人站起来相迎。
目光落在姜念身上多了几分探究。
“我太太,姜念。”晏铭洲嗓音低沉,言简意赅地介绍。
姜念手指蜷缩了一下,扣着她的大手像是有所察觉,收拢,握得更紧了些。
“没想到晏总早就结婚了,晏太太真是太低调了。”为首说话的有些眼熟。
姜念反应过来。
这位好像是百诚影业的老板。
*
宴上他只是提了顺路过来,有点娇气,姜念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吃,没有说几句话。
但上面的人就大概明了晏铭洲对姜念的态度了。
这金屋藏起来的娇。
不仅漂亮,还是放在心上的人。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姜念回到车上,酝酿了一会儿,才把心里话说出来。
他碰了酒,叫司机来开的车。
两个人坐在后面。
“哪样啊?”晏铭洲嗓音慵懒,似带着醉意。
“拍戏是我的工作,你把我带过来,就好像给他们施压,不能给我安排特别辛苦的戏份,如果这样我就学不到东西了。”姜念很认真地看他。
他黑眸锁定住姜念的脸,视线流转几经流转,大手一捞,姜念瞬间被他圈进了怀里。
他下巴摩挲她的肩颈,深深吸了一口,声音在长发里闷着,轻轻飘飘道:“嗯,我就是给他们施压。”
他今日喝得有点多。
平时没什么人敬他酒,也不敢。
但一个小时前,这些人靠“百年好合”,“长长久久”,“早生贵子”之类的话,晏铭洲居然接了几杯。
姜念滴酒没沾,此刻硬生生被他滚。烫的气息熏得脸蛋发红,顾忌前面的司机,她推了推肩上的脑袋:“你喝多了。”
他闭上眼,没说话。
车内沉默了许久,久到姜念几乎以为他睡着了。
忽然感觉到耳廓被温柔地吻了吻。
晏铭洲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气音道:“我想给你最好的。”
他碰到的地方似有阵阵电流,顺着经脉直通心脏。
又酥又麻。
姜念侧头,用目光细细描绘着他英俊的轮廓,从眉骨到优越的鼻梁,再是常常紧抿的薄唇。
如果不是喝多了,估计晏铭洲不会说出这种话。
这就是所谓的酒后吐真言?
路灯错落照进车窗,姜念眼里泛着清亮的光。
肩上的人呼吸匀称。
她很早就想摸一摸他的睫毛了。
忍不住伸手。
长长的。
扫过指尖有些痒。
晏铭洲倏而扣住她的手腕。
一凉一暖。
凉的是姜念细腻光洁的皮肤。
暖的是晏铭洲带着醉意的长指。
他睁开眼。
眼里掠过清明和幽暗的光。
两人猝不及防的对视。
姜念眼眸颤了颤。
“念念?”
“嗯?”
“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许用这种眼神看别人。”
因为这眼神就像是诱人犯罪的罂粟花。
即使与你同坠深渊也心甘情愿。
说完,没等姜念反应,他便捂住她的眼睛,托起她的后脑勺,欺。身吻了上去。
原是细密如雨点般带着点强势,舌。尖长。驱。直。入夺人心魄,后来渐渐变得温柔,一阵接着一阵如春风婉转。
最后如何结束的姜念也有点忘了。
期间她恍惚好似看到了外面的月亮。
清辉穿过层叠云朵,依绕缠绵。
那一瞬间,她一酸一涩。
仿佛忽然有了软肋,又好像有了铠甲。
*
早上姜念跟着晏铭洲一块儿起。
男人又恢复成往日里沉稳禁欲的样子。
他下巴微扬,长指优雅地扣着衬衫的扣子。
随着他手臂的起伏,腰部线条拉紧,窥得几分平整衬衣下优越的身材。
姜念双膝曲着,上面放着剧本。
但她的注意力早就不在纸页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观察着男人的动作。
“过来。”晏铭洲嗓音低沉。
他没有特意回头。
姜念放下本子,问:“怎么了?”
晏铭洲捞起床上的领带,递过去:“帮我。”
打领带啊。
姜念觉得有趣,笑了笑。
她还没做过这种事。
踩着软被走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往下摁了摁,小声道:“低一点。”
晏铭洲盯着她的发顶笑了下,顺从地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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