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秘密只有他知道》第92章


俞奎达吼道,“我不用你帮,你才是疯子。”
弟弟面目狰狞地瞪向他,“我是疯子?我是疯子也是被你害的,现在,我就疯给你看。”说着,他举起刀朝俞奎达砍去。
与他争斗一番,俞奎达抢下了他手里的刀,弟弟似是目的达成,笑着将手帕塞回衣服里,从屋子里跑走。
盯着自己手里的刀,和沙发上满身是血的两人,俞奎达慌张起来。
与此同时,父亲从外面回家,看到了他的样子和屋内的场景,大哭起来,“孽啊,是我的错啊,我就不该把你找回来。”
“不,不是我,是弟弟干的。”俞奎达扔了手里的刀,“爸,你相信我,不是我干的。”
“你。。。。。。”父亲指着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恼怒之下,将一杯热水泼到了他的脸上。父亲拿起电话报了警,警方将准备逃跑的他抓捕归案。
想起父亲最后对待他的样子,和父亲嫌弃他的表情,他的心里有了阴影,他开始惧怕水,惧怕滚烫冒烟的东西。
法庭上,俞奎达对每一个人说:“是弟弟干的,不是我。”
每个人都对他摇头,一副对他失望的样子,尤其是父亲,低着头不看他。
俞奎达绝望,在法庭上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回流的血呛入气管使他不能呼吸,他当场死亡。
他的灵,因为心有不甘从身上走出,盯着涌来探查他情况的人,他面色冷淡的转身离开。
之后,他遇到了许多精灵,因为饥饿,他吃了他们,尤其是精灵心的味道,他觉得是世界最好的美味。
他对人心失望,觉得吃心才能缓解他的痛苦。
吃的心越多,他变得越恐怖,直至最后,他成了一个掏心的高手,只要他想吃那个人的心,就一定能在一瞬间抢到手里。
许多精灵都怕他,大家知道他怕水,就将他骗到了一个架在水面的绣楼里,将他困在了里面。因为他的狰狞可怖,大家不再叫他‘俞奎达’,而是叫他‘与鬼打’。
那个绣楼成了他的标志,他做了绣楼里的可怕魔鬼,‘与鬼打’。他以捕食世间最特别的心为目标,其中就包括精灵警司寻南墨的心和神秘人‘棕布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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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盒子里,是他吗?”与鬼打盯着寻南墨手里的木盒,“他还敢来?”
竹筏漂到绣楼前,寻南墨走上木台阶,离与鬼打只有一窗之隔,“这里面,是你弟弟留下来的一条舌头,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将盒子拿去吧。”
寻南墨将盒子推起,让它飞到了与鬼打的眼前。
“你是谁?”察觉到寻南墨的不一般,与鬼打握紧盒子瞪着他。
“精灵警司,寻南墨。”
是他?警司寻南墨。
与鬼打仰天大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想要我的心脏是吗?”寻南墨知道面前人的本事,即使自己再厉害,只要与鬼打想要自己的心脏,就一定能拿到手里。
然而,与鬼打并不知寻南墨有几颗心脏,抿着口水盯着他心脏的位置。
“我可以将心脏给你,毕竟,我不用心脏也能活,只是,我有一个条件。”寻南墨淡淡看他。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
“外加‘棕布袋’的心脏,可以讲条件了吗?”
与鬼打眯眼,半晌道:“你能捉到‘棕布袋’?”
寻南墨浅浅一笑。
与鬼打冷哼一声,“说吧,什么条件?”
寻南墨:“‘棕布袋’有一根笛子,我要拿走。”
与鬼打挑眉,“咒笛吗?我虽然被困着,可是什么都知道,我听说‘棕布袋’一直在找那根笛子。”
“正是。”寻南墨点点头,更觉得事成后,与鬼打决不能活着。
与鬼打眯眼,“好,只要你能诱‘棕布袋’来这里,那根笛子,我就送给你。”
寻南墨淡淡一笑,将手伸入心脏的位置,扯出一颗心扔给了窗户里的与鬼打。
看着他胸口的一抹血色,又能够安然无恙,与鬼打将心脏吞入了口中,“你果然用不到心脏。”他舔了舔嘴唇,“原来你的心脏也没那么好吃。”
“那是颗罪恶的心脏,能好吃到哪里?”寻南墨抬步,走到了绣楼里。他找了一个房间等待,并没有去找与鬼打。
独自在房内的与鬼打将木盒打开,里面的那条舌头动了动,像是很怕他的样子。
看着舌头的大小,与鬼打眯眼,“怎么是个小孩的舌头?寻南墨,你敢骗我。”
“他没有骗你,哥,我就是你弟弟。只是,我在我们被拐走那一天,就死了。”
☆、第8章 。13【与鬼打2】
与鬼打摇头,瞪着木盒里的那条舌头,“你少骗我,我和弟弟朝夕相处,他存不存在,我比谁都清楚。”
“哥,我死了,早就死了。以后你看到的我,是假的。”舌头在木盒内上下拍打。
“如果你死了,那么,那些人是谁杀的?”
“是你,一切都是你干的。另外一个我,都是你想象出来的。”
与鬼打扔了木盒,盯着舌头在地上滚了个圈儿,“你胡说。”
“哥,你病了,你精神出了问题。。。。。。”
“你再说,我就踩烂你。”与鬼打似是看到了那日在法庭上发生的事,法官、律师、审判员,所有人都说他的弟弟早就死了,可是,只有他一个人声称,弟弟没死,他一直都在家里。
“你是他们派来的。”与鬼打冷笑,走到了窗边,“你们都不喜欢我,从小就不喜欢我。所以要丢了我。”他望向水面,波光粼粼间,映着云彩的倒影,“我与谁相处过,我比谁都清楚。”
“哥,你记得你刚回家时的场景吗?”舌头拍打着地面,“父亲抱着母亲的照片来见你。”
与鬼打面露凶色,“怎么会不记得,那时候,父亲和弟弟都在。”
“哥,只有父亲一个人。”舌头继续追问,“你记得女朋友和你提出分手时说过的话吗?她说没有第三者,只是她不再喜欢你了而已。她觉得你有问题,因为你总提起一个她看不到的人。这个人,就是弟弟我。”
“别说了,我不信。我只信自己的眼睛。”与鬼打将它抓起来扔进木盒内,紧紧扣死。
穿山甲沿着绣楼小心行走,拐至寻南墨所在的屋子,头钻出了地面,将听到的消息告诉了他,“主人,你说那条舌头说的是实话,还是与鬼打说的是实话?那个弟弟到底有没有死?”
穿山甲很少对这些案子感兴趣,这样问,可见他也觉得这个案子很特别。
“你觉得呢?”寻南墨轻靠着木墙,“你觉得是与鬼打疯了,还是那条舌头说谎?”
“主人既然收留了那条舌头,说明主人信任他。那么,就是与鬼打有问题,人类那里不是有一种病,叫做‘精神分裂’吗?我看,他就是,身体内藏着另外一个人。”穿山甲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小手托着长脸。
盯着摆出分析状态的人,寻南墨浅笑,“我收留那舌头,顺着他的意思接话,只是想看看他有什么目的,并非是相信他。”
“那。。。。。。主人觉得谁有问题?”
“两个人都有问题。”寻南墨索性席地而坐,这样的他很少见,穿山甲一怔,半晌后,和他坐在了一起,寻南墨讲道:“先说那条舌头,他成灵前,刻意扔了自己身体的其他部分,说明,他的样子会暴露他自己的身份,他不想被人发现自己是谁。”
穿山甲点点头,认真听。
寻南墨:“他只留下一条能够说话的舌头,以此掩饰自己的身份。”
“可,那条舌头是个孩子的。”穿山甲挠了挠头。
“问题就在这里。”寻南墨眸色凛冽,“为什么,是个孩子的舌头,而他又说是与鬼打的弟弟呢?”
穿山甲觉得,办案真的不怎么好玩,趴在地上,抬眼问,“那,与鬼打可疑的地方呢?”
“他所说的一切,甚至目击证人,从来都只有他一个,甚至连他的弟弟也只有他一人看到,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穿山甲身子缩了缩,“会不会,他弟弟其实是个恶灵,然后出来杀人了。”
柔柔他的头,让他不要害怕,寻南墨轻轻挑眉,“我倒是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情,是一种特殊的人类,只有那种人存在时,才会解释这一切。”
“什么人?”穿山甲又摇摇头,“不对不对,主人只用告诉我,倒是凶手是弟弟还是哥哥就行了。”
寻南墨起身,穿山甲贴在他腿边,“主人要去哪儿?”
“在‘棕布袋’到这里之前,我们要先理清与鬼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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