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回归天后》第50章


“只是一个演唱会,专辑还可以接着录嘛。”陈言安毫不在意,“好好休息休息,除了录专辑其他的我能推都帮你退掉。”
她怀了易哲的孩子,这倒让何念那边,破了冰。
何念提了补品登门,头一次收起了锋芒:“我请大师挑了个好日子,下个月帮你们把婚事办了,你不用操心,好好养好身体就好。”
袁思正是吃什么都没食欲的时候,孕吐得厉害,坐在床上裹着被子还抱着热水袋,虚弱道:“谢谢伯母。”
何念坐在她床边:“以前发生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是个不理智的母亲,并不是针对你。”
那些事情不止是伤害了她,更牵连了想想,怎么能说原谅就原谅。袁思笑得有点苦,只能让时间慢慢把这些怨怼冲淡:
“您不要这么说。”
何念也头一次与她推心置腹:“这段时间,我也想通了很多事,看到易哲又把他的画笔捡起来,其实我心里也好受了不少。”
“易哲如果知道您这么想,他一定很高兴。”
何念也笑了笑,陪她说了会儿话,也没等易哲回来,就离开了易宅。
自从在医院得到确切的诊断以来,易哲整个人的生活几乎都扑在袁思身上。
他先是打电话给了松山,请求他们允许自己暂时减缓创作,还软磨硬泡让袁思教她怎么用日语说“我太太怀孕了”,煞有介事地在电话里报了喜。
然后就是每天热衷于伺候袁思的三餐,变着法子地换菜单,好让她能多吃一点。
何念离开没多久,易哲提着几袋子菜回了家,他现在连食材都是亲自去采购。
“爸爸,今晚做什么给我们吃?”袁想跑到大门口迎接他,“嘿嘿”地笑着。
最近伙食可真好。
而易铭则在袁思的房间,好奇地用耳朵贴上了她的肚子。
“易铭,你想要个弟弟还是妹妹?”袁思摸着他的脑袋,问他。
易铭想了想:“还是生个弟弟吧,要是再来个像想想那样的小丫头,我会死的。”
第51章
新专辑《重生》的录制工作很快; 用于辉阳的话来说就是:“我本来还想把这首歌改一改,你都已经录好了,也不给个机会……”
这次的专辑发布不再像第一张那样做限量发售,而是真的要拼一拼销量,袁思在孕中格外多愁善感:
“我倒是不怕卖不好; 只是马上要结婚了,他们又要说我是为了炒作新专辑才这么早结婚。”
陈言安说:“什么时候我们袁思也在意起这个来了?”
袁思正色道:“我现在是个母亲!”
嗯; 非常伟大。
为求安稳,怀孕内三个月不能公布; 面对记者的猜测; 她只能回答得模棱两可。不过; 对易哲来说,不宜公布不等于不可以偷偷告诉熟人; 这些天来; 只要跟易哲有过往来的,基本上都被他兴致勃勃地报了喜。
“你也注意一点呀。”袁思真拿他没办法。
易哲温情脉脉地抚着她的肚子:“对不起; 我是忍不住,我再克制一下。”
“说出来; 会给孩子带来不好的影响。”袁思只能把话再说严重点。
易哲果然还是吃这套:“不说了; 绝对不说了。”
袁思轻轻“哼”了一声。
一晃时间就过了两个月; 正是婚礼完毕; 电影《白马银枪》上映,专辑《重生》发布,一切都尘埃落定。
电影就没什么悬念; 票房不是很好,亏了钱,却在电影圈激起了不小的水花。
电影人都喜欢这部电影,王逸林带着它,在各大电影节上横冲直撞。袁思沾光拿了不少最佳女主角,孕期不方便到处跑,都是由王逸林代领。
巧的是,周嘉仪的处女座电影《不留》也是同一时间上档,票房可观,而她只参加了百影电影节,却打败了王逸林,拿下那届的最佳电影奖,真是造化弄人。
袁思的专辑上架首日,各大音像店里甚至出现了排长龙购买的情况。
为了防止黄牛,商家还不得不设置了每人限购两张。
袁思后来自己都听腻了那首烂大街的主打歌。
那阵子还出了个社会新闻:家境拮据的十五岁少女吵着嚷着要求家里供她去日本读书,说是歌手袁思也是十五岁那年赴日留学,受到了日本视觉系摇滚的影响,所以音乐才华过人。
家长们通过报纸电台痛批袁思给女儿带来了不好的影响,袁思分外委屈,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真是躺着也能中枪。
委屈也就片刻的时间,有了孩子以后,她的灵感常常汹涌来袭,休息在家的时候,写了不少曲子。
作为一个孕妇,风格都是偏温情甜蜜,她随手录了几首寄给于辉阳听,对方的反应是:“这还是袁思吗?”
月份再大些时,袁思差不多就已经暂停了一切工作。唯一的运动是每天晚饭后跟易哲出门散散步。
此刻她的热度却依然不减,新年刚刚过去,易哲的一张以她为模特的油画在一场拍卖会上,拍出了天价,名为《梦中人》。
正是她裹着袍子,倚在躺椅上打盹的睡容。
不施粉黛,表情安详,嘴角微微上扬着,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袁思倒不知道这张画是什么时候画的,在知情与不知情的情况下,易哲替她画了太多画,她也没法一一对上。不过看到易哲的爱好取得了不小的成就,这是一件好事。
顺带着,还带动了她专辑的一些销量。
因为那幅画的缘故,饭后散步时,记者来跟拍的频率不免多了些。
她也没什么脾气,偶尔还会和对方打打招呼:“又加班啦?”
易哲一直很紧张她的肚子,方圆十米有生物靠近,他都要用手在旁边掩着。
“散步适当就够了,今天我们早点回去。”
从怀孕以来,他就恶补孕妇育儿手册,对各种妊娠知识比她这个准妈妈还要精通。
袁思说:“不知道是不是宝宝能感觉到你很紧张,你在旁边的时候,他总是很安静,你一走,就踢我踢得厉害。”
“还有这样的事?”易哲低下头,新奇地摸了摸她的肚子,忽然,一个钝钝的力量撞了撞他的手心。
袁思惊叫一声:“哎,怎么又踢上了,真是好不给面子。”
易哲安抚了半天,拥着她:“回家。”
孩子是在夏天生的。
他来临的那天,袁思早早就有了感应,午睡醒来后,发现见了红,平静地打了电话给易哲让他回来,自己则吃了点东西,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易哲扶着她下楼,开车把她送到医院。
阵痛很难捱,她在待产室的病床上躺着,起初还是一言不发地忍着痛,到后来也忍不住哼哼唧唧喊疼。
易哲不停地替她擦汗,说笑话帮她分神。
医生时不时来检查一次:“宫口开得很快,估计一会儿就可以生了。”
天黑时袁思被送进产房,她握着他的手:“不要跟进来,生孩子的样子很难看。”
易哲在产房外焦虑地走来走去,何念也带着易铭与袁想赶过来:“已经进去了?那应该很快了。”
婴儿的啼哭声响起。
袁思看了一眼那个皱巴巴的小东西,闭上了眼睛,助产大夫剪了脐带,感慨道:“这个孩子生得真快,妈妈好有福气,少遭了很多罪。”
袁思失去了一会儿意识,再醒来时,易哲正握着她的手,坐在床前。
她已经有了点力气说话,喝了点水:“孩子呢?”
易哲亲了亲她的手背:“妈妈在照看着呢,很健康。”
“好像是个男孩子。”袁思气若游丝,“本来我想着他会在夏天出生,小名就叫夏夏好了,男孩子叫这个名字有点娘。”
“就叫这个名字,”易哲道,“这样好养活。”
“这算什么道理呀?”袁思虚弱地笑。
笑了一会儿她皱皱眉头,对他抱怨道:“易哲,真疼啊。”
易哲心疼地拥住了她:“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不生了。”
但这种抱怨在何念把夏夏抱进来时,就彻底烟消云散。
袁思一边好奇地用手指轻轻碰初生婴儿的脸颊,一边感叹着:“怎么这么丑?”
何念在一旁听不下去:“刚生下来都这样,不能说孩子丑,说着说着就真丑了。”
袁思其实心里喜欢得不得了,乐呵道:“对不起,妈,我错了,不说了。”然后温柔地哄着宝宝:“夏夏,妈妈刚刚是开玩笑的。”
出院时小家伙已经变得白白净净,甚至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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