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吃糖[娱乐圈]》第26章


“不在里面,在哪里?”对方狐疑道,“你能把她叫回来吗?十点一到准时开机的。”
两个人拉拉扯扯半天,化妆室的门“咯吱”一下开了,她们停下来,朝那边看。
沈致黑着脸从里面走出来,边走边整理了领带,看到她们,只冷冷地瞟了一眼,就扬长而去。
丁丁反应过来,飞快地窜进了化妆室。
“阮棠,阮棠……天哪。”丁丁看到摔了一地的化妆品,抽着凉气走过去。
还好,阮棠人好好的,球没有缺胳膊少腿,只是背对着她,坐在桌前,还不理人。
“阮……”丁丁扶住她的椅子,刚把她转过来,就僵住了。
身后跟来的Kelly也吃了一惊。
脖子上紫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吻痕。
阮棠倒是异常冷静地坐在那里:“Kelly老师,抱歉把你的东西摔坏了,有备用的吗?回头你列个单子,我赔你一套新的。”
“这个是其次。”Kelly走过来,撩起她的头发,呆呆地感叹了一句,“我的乖乖。”
遮瑕工作足足做了一个多小时,Kelly把压箱底的特效专用妆都拿了出来,当阮棠的脖子恢复了白净后,丁丁那边也把保密协议赶了出来,强迫人家在上面签字按手印。
导演喊人来催了好几次,阮棠才终于被放出去,准时参加了仪式。
只是,就算Kelly的化妆技术再高超,以沈致下的那么狠的口,阮棠脖子上总还有一两个漏网之鱼,暴露在了镜头里。
“《鱼什么时候来》开机仪式举行,阮棠脖子上惊现神秘吻痕。”
下面的评论画风也是五花八门。
“这次又是哪个小鲜肉!小生粉们今晚又要睡不着了。”
“皮肤好好,这么嫩的脖子是怎么忍心啃成这样的?顺便求八口红色号。”
“楼里宁皓的粉丝跳什么脚啊?谁盖章是你们家主子了?真是有被害妄想症。”
阮棠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气得牙齿咯咯响,想打电话骂人,但号码拨在屏幕上,又作了罢。
好不容易才把人送走,万一把他骂回来了,怎么办?
她没打出电话,倒有人连夜打电话给她,是公司的公关经理:“阮棠姐姐,你出新闻是不是得挑个时候?大半夜我还要起来给你写通稿。”
阮棠一头恼火,她是无辜的:“我求你去找你老板,让他把我雪藏!”
第二天上午,公司出了澄清声明,把阮棠小时候的病例都翻了出来,力证她是过敏体质,当天是化妆品引起了过敏。
阮棠把声明里附带的病例条翻来覆去地看,这确实是她本人的病例,只是年岁久远,纸都发黄了,没想到还有人替她好好收着。
毕竟,当年父母离婚,范瑜两岸三地继续拼搏她的事业,阮霖则意志消沉地退出了他的乐队,远走西藏。年幼的阮棠常常被寄放在奶奶家里,那时,只有沈致会带着她玩。
生病的时候,也是他牵着她的手,领她去医院挂号拿药。阮棠想起来觉得很暖,但也很可怕,因为他在旁边看着她打针的时候,她是不敢哭闹的。
阮棠躺在剧组的太阳伞下,她是借的丁丁的手机看新闻,因此,当屏幕上突然出现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她吓了一跳。
谁在用她的手机给丁丁打电话?
阮棠颤抖着按了接听,能拿到她的手机的,还能有谁。
沈致“喂”了一声,听出了她的声音,正好。
“今晚是你自己回来,还是让我去接?”
第25章 失足
“我以为我昨天都说清楚了。”阮棠强装镇定。
跟她想的一样; 沈致不会轻易放过她,昨天大摇大摆来剧组闹了一场; 还不罢休,这么快又来纠缠。
“嗯,很清楚; ”沈致这会儿倒异常心平气和,“既然都说清楚了; 你为什么连自己的家都不敢回,为了躲我; 房子也不要了吗?”
“……”阮棠语塞,论扯歪理; 她是扯不过沈致的。
“还有你的手机。”沈致笑声里的轻蔑很明显; “怕接我电话,就干脆不带手机,你也算是个活宝了。”
阮棠有点挂不住脸; 闷闷地道:“你是怎么解锁的?”
“你自己回来吧,”沈致不回应她的问题,“手机和钥匙还你; 我搬走; 你不必一直躲在酒店。”
他要搬走?听到那句话; 阮棠讶异地从躺椅上坐起来。
沈致这么好说话?她不得不怀疑这又是他的套路。
远处场务喊她:“阮棠; 下一场准备!”
“知道了!”阮棠大声应道,然后又对着手机悄声为自己辩解:“其实我住酒店只是因为离剧组近……”
沈致打断了她的话:“今晚要是看不到你,别怪我明天再去剧组找人。”
阮棠吞了一口口水; 接着就听到电话挂断的忙音。
回去就回去,算她怕了他,要再来一次,只怕全剧组都要知道她的破事了。那么多张嘴,丁丁哪能封得过来。
于是当天就让丁丁退了酒店的房,收工后直接回家。
阮棠一个人站在家门口,小心翼翼地拿出钥匙,还没转两下,门就从里面被拉开。
沈致看也没看她,开了门就转身折回去,提起放在房间里的行李箱。
看样子,他早已整理完毕,就等着她回来。
“你的东西收好。”沈致出门之前,指了指茶几。
她的手机和家里的钥匙门卡,都好好地放在哪儿。
门“咔哒”一下合上,阮棠不由地“诶”了一声,追过去。
她扒在门前看,沈致拖着行李箱的修长背影已经走远。
阮棠愣生生地重新关上了门。
就这么走了吗?
她以为,怎么样都会纠缠一会儿,再大吵一架的。
沈致说搬走是真的搬走,不是为了哄她回来编的借口。
阮棠的心情居然出奇的低落了一阵,她坐在沙发上,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她难道在失望吗?
打住!她努力把这股不争气的负面情绪压下去,振作起来,去房间里打游戏了。
“丁丁,你找到新房子了吗?”第二天早晨丁丁来接她,阮棠问起来。
自从上次出了交通事故,丁丁开车就小心得不能再小心,注意力都放在方向盘上,对于她的问题则心不在焉:“在看呢。”
一看就是没有换房子的打算,丁丁是会过日子的人,虽然涨了工资,但还是想着能省点钱就省点钱,现在的房子就得住且住着。
阮棠说:“要不你搬我那儿住?”
“别开玩笑了。”丁丁嘻嘻哈哈地笑笑。
“我跟你认真的。”阮棠严肃道。
丁丁这才听了进去,想了一阵,在等红灯的时候扭过头来:“不会不方便吗?”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反正我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也是浪费。”阮棠刻意强调了“一个人”。
丁丁点了点头:“噢……”
再开一会儿,她犹豫着问出来:“阮棠,你跟沈致分手了吗?”
诶,分手……
这个词为什么这么别扭呢?
阮棠一定要纠正她:“你在想什么呢?就没在一起过啊。”
丁丁斜眼瞅瞅她脖子上还隐约残留的吻痕,一副“还想瞒着我”的样子:“你就继续骗自己吧。”
“我……怎么就骗自己了?”
“早就觉得你们不对,哪有这么大还睡一张床的发小?”要说他们完全没有什么,丁丁打死都不会信。
阮棠没了话,低头反思,这个问题,要是她一开始也意识到,就好了。
一开始没拦着沈致爬床,看他也没有出格的举动,就放松了警惕,还以为,一切都跟小时候一样。
以至于后来他的进一步动作就如同顺水推舟。
这其中有她无形中的默许,甚至于鼓励。
阮棠闭上眼睛,手心用力拍了两下脑门。
她是猪。
好在这一切发现得虽然晚,沈致也还是干脆地放过了她。之后阮棠就一门心思扎在了剧组里,认真拍戏,因为不用去公司,也就一直没再跟沈致打上照面。
年底将至,时尚界各大品牌频繁活动,拍过宣传片的杂志《The One》也向阮棠发出了邀请,请她参加这届的风尚大典。
大典的前几天,丁丁吸取上次的教训,提前跟主办方确定座位。这一问还真的问出了问题,主办方没拎清,因为上次艾舟替阮棠说话,还以为她们真的关系好,就把她们的座位安排在了一起。
“这杂志是想搞事吧。”丁丁拿着座位表很生气。
正准备打电话过去让他们调整,阮棠手伸过来:“我看看。”
她看到自己另一边还坐着宁皓,眉毛挑了挑:“别换了,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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