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的婚姻》第262章


王珍芬猛然抱住儿子:“小曰!小曰!”
老爷子哄着怀里挣扎的曾孙女,看着没少让他操心的女儿外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巴……粑粑……唔……”
孟子曰急忙从地上起来,抱过女儿。
王珍芬看着拍着女儿背部,不断诱哄女儿的小曰,一时间连哭都忘了。
老爷子见状觉得头疼莫名,小曰是这样待孩子的吗!简直比珍芬那时候——
他老子管不着了,下面的孩子愿意怎么样就怎样吧,安宁是位脾气温和的孩子,应该不至于让女儿性格有所偏差,想想逸阳那孩子,想来人家女方不见得喜欢小曰吧。
……
苏安宁抱着女儿在工作室楼下的肯德基玩滑滑梯。
因为不是节假日,今天的客人不多
假日,今天的客人不多,偌大的儿童游乐设施上只有两个不会说话的小孩子。
孟子曰站在安宁身旁,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后又觉得这样不对,换上能撑起一个家的神色:“我妈的事对不起,以后不会发生了。”
苏安宁拿着手里的玩具逗弄着小女儿,看着她一口吞到自己的手里,刚长出来的小牙摩擦着手上的肌肤痒痒的非常舒服:“没什么,她紧张你应该的,我妈不也是对你不客气。”
“唔唔——”
“不可以吃,脏脏的——”
——我是无敌小金刚啊火眼晶晶本——
安宁把女儿抱到腿上,拿出手机,脸上的神色十分温和:“喂……恩,不忙,带女儿玩呢……好,中午一起吃饭……女儿可能没时间,一会他爸爸要带她回去……好,拜拜。”
苏安宁收起手机,逗着女儿。
孟子曰状似不经意的看着她,沉寂在她安宁温柔宁静的神色里:“谁呀?”
小酥酥咯咯的笑着,小身体钻在妈妈怀里费力的爬来爬去。
“朋友。”苏安宁没有多谈的意思:“她又长高了,小脸胖嘟嘟的,你把她照顾的这么好她都要不认我这个妈妈了。”
孟子曰笑着,心思都在刚才电话的事上,因为小酥酥的关系他非常心虚,除了掐着点带女儿跟她玩,他几乎不敢跟她说多余的事,怕她跟自己提女儿,也怕她说讨厌自己带走酥酥。
但刚才,他不禁有些心慌,她在给谁打电话,眼睛那样温和,笑容平静,朋友?什么朋友?陆振海?付迪或者公司的人?
“唔——”酥酥伸开小胳膊扑向爸爸。
孟子曰惯性的把女儿抱起来。
苏安宁起身,从里面出来穿上鞋子:“时间不早了,她有些困了。”安宁见她拿脏脏的小手揉眼睛,急忙掏出湿巾给她擦擦小手:“谢谢你见天专程过来,辛苦了,小嘟嘟,要听爸爸的话知道吗?”
孟子曰想或许是自己多心了,但如果是付迪或者陆振海她觉得她会直接说名字才对:“我先带酥酥回去睡觉。”
“恩。”
孟子曰坐在车上越想刚才越不对,不可能是陆镇海,陆镇海前端时间不要命的工作状态就不可能是他,谁呢?
孟子曰觉得自己不该多想,能是谁,他隔一天带着孩子找她,包汤几乎天天跟她一起睡,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庄严不会不知道。
但孟子曰还是有些不放心,因为那不同寻常的温柔不该是那么温和羞怯的样子。
羞涩!孟子曰一瞬间抓住了重点,温柔没有错,但低头说话时小女孩的神态就不对了。
“冯山,你派人跟着安宁,看她中午跟谁一起吃饭。”
“啊?!是,少爷。”
孟子曰拿到手里的资料时震惊了,在他们眼皮底下,安宁竟然相亲了还在经营一份感情!
冯山低着头站在一旁,心里紧张不已,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孟子曰无法形容心里的暴躁,那点因为酥酥产生的闪躲和愧疚被放在一边,死死的捏着手里的相片,盯着相片里两个人含笑和谐的样子。
什么狗屁男人!
“陆镇海知道?”所以滚蛋放弃!
冯山急忙道:“我让人试探过了,应该是不知道。”
“庄严呢?”什么能打击他的事都他不会忘了掺一脚,他会独独漏了这件事。
冯山庆幸自己为弥补过失,多付的那点资金:“回少爷,据我说知庄先生不见得知道,庄先生为了不惹苏女士厌烦,最近都没有和苏女士联系过。
但中午经常和儿子一起吃饭,我想他对苏小姐的了解应该都来自他的儿子,而庄逸阳还小,不见得知道这件事。”
孟子曰若有所思的翻看着所有的相片,声音阴寒冷漠;“这个人的资料,尽快给我一份!”
“已经在查。”
163事出反常
孟子曰也说不上为什么,只是静下来后感觉那么不对,他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他认为安宁应该在他和陆镇海之间选一位。
不是应该如此吗,就算他不好,陆镇海呢?虽然他从来没想过会输,觉得输赢意义不大,他自己认定的事会做到底。
但不应该是这么一位看不出任何优于陆镇海地方的男人。
孟子曰不懂,看向站在一旁打过几个电话的冯山。
冯山见状,垂下头思考片刻,可考虑再三后他也不甚明白,他也虐的苏小姐应该在三位对她都有意思的人之间选一位。
就算自家少爷不行,庄先生身为前夫,最近没有传出过任何不良行为,切对女儿对她的维护有目共睹,又有十多年的感情在,复婚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怎么就跟一个任何条件都不优于自己的男人吃饭了?女方高嫁,男方低娶是无形中认定的一个模式,跟过庄严的女人会屑于跟那么一个普通的男人谈恋爱。
可送回来的消息没有家,那张两人牵手的照片也不能装眼瞎看不见。
孟子曰站起身走到窗边,眉头紧锁。
冯山搜挂着脑袋,尽量解读跟过老虎的狐狸为什么会委身一只兔子:“苏……苏女士可能是觉得不费脑子吧……”
孟子曰没有会话,脑海里浮过她垂头微笑、撩发的神色,都那样静静的含笑的,还有些矜持的完美。
那样的神色不会觉得身边的男人无所谓,不在乎不会见过他之后又上了一层淡妆才去赴约。
孟子曰靠在落地窗上,觉得胸口堵着呼吸沉重,怎么会这样?是因为他带走了酥酥,她不喜欢他了,是他太自私她不高兴了,甚至闹都没有闹一个,就决定了自己的未来。
他这几月来一点征兆都没有发现,只庆幸她接受了酥酥不跟着她,心中无愧的接受她送来的微笑,送来的夸奖和两天见一次女儿的从容。
孟子曰的手放在胸口,陌生的你滚烫情绪让他憋闷不矣,刷的一声打开落地窗。
冯山吓了一跳,以为少爷要跳下去做些什么,见少爷只是静静地站着,冯山悄悄松了一口气。
资料送来的很快,对方是非常简单的人,除了毕业的学校出省外,所有的一切都能在本市找到相应的档案。
外出的四年求学正在调查中,没有人会因为对方资料简单疏于调查。
东西送来的时候,孟子曰正在喂睡醒的女儿喝牛奶。
酥酥抓过袋子,萌萌的小样子还没来得及逗笑周围的人,小肉手突然抓着带着往嘴里放。
孟子曰急忙夺过来,教育小家伙不可以什么东西都往嘴里放。
孟子曰顺势打开文件,简历只是薄薄的几页纸,工作环境乏善可陈,一个油水不多的清水衙门,结过婚,有一个孩子,比安宁大三岁,休闲活动没有,烟酒也不多涉及,离婚原因是老婆跟人跑了。
后面涉及到安宁的时候字数多起来,很多照片是从摄像装备中截取的图片有些模糊,但从时间上看,她们交往至少三个月了。
三个月,热恋期的时间!
孟子曰抓住手里的袋子直接甩在地上。
酥酥咬着指头留着哈喇看看地上软啪啪的一片,小眼又平静的移回来,啊啊的要吃饭。
孟子曰默默温度,把奶瓶放在女儿口中,目光凌厉,三个月:“你们都是吃白饭的!”
冯山退后两步,诚恳认错。
酥酥喝的不亦乐乎,对老爸的声音毫无反应,只是圆鼓鼓的大眼睛偶然转过去看看低着头的叔叔,但又毫无焦距的捧着的奶瓶往上抬。
孟子曰深吸一口气,平复心里的刺痛,他们手牵着手过斑马线,夜晚一起逛小吃店,他都不知道苏安宁可以边走边吃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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