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宠》第85章


心中阻止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终于要消失不见。
理智快要消失不见,欲念的魔鬼在向他招手。
这个时候。
“我们刚挤了新鲜的牛奶,煜铭,你要喝吗?”有声音从房门外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敲门声。
“煜铭?你在吗?”
是农场的老太太。
的两个人都愣住了。
钟亦恒面色绯红地看着正着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呜咽了一声,赶紧拉过杯子盖住的自己。
徐煜铭坐到床沿边,一手搭在唇边,有些懊恼,又有些庆幸。
他平复了一下跳得过于快的心跳,将衣服整理好,而后去开了门。
老太太见徐煜铭头发有些凌乱,问道:“亲爱的,你刚才在睡觉吗?”
徐煜铭顿了一下,点头。
“我给你的小女朋友也倒了一杯,我这就送到她的房间。”老太太说道。
徐煜铭反应过来,立刻阻止:“我给她送过去就好。”
老太太见他这样,突然恍然大悟,调笑着看徐煜铭:“她在你房里?怪不得你花了这么久才来开门,是我打扰你们了。”
徐煜铭:“……”
老太太特别体贴地立刻走了,走前笑眯眯的吩咐徐煜铭:“对女孩儿要更温柔一点。”
徐煜铭:“……”
徐煜铭把牛奶端进屋子里,钟亦恒还整个人都盖在杯子里,看起来果然很害羞。
不过一直盖着脑袋会呼吸不过来的。
徐煜铭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将钟亦恒脑袋上盖着的被子拽下去下来,却见钟亦恒整个人侧躺着,身体蜷曲,双手捂着脸,波浪似的长发散在身后,光滑白皙的背露了出来。
徐煜铭愣了一下,把被子重新盖回钟亦恒身上,不过没把她的脑袋盖上。
“不穿衣服么?”
钟亦恒松开手,脸红得滴得下血:“混蛋。”
徐煜铭调笑道:“更混蛋的还没做呢。”
钟亦恒一手拽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指着坦荡坐在床边的男人,指责道:“就是没做才说你混蛋。”
徐煜铭没跟上钟亦恒的思路。
钟亦恒撇嘴:“撩了却不负责解决。”
徐煜铭明白了:“哦,你……”
钟亦恒立刻大叫:“你闭嘴,不要说话!”
徐煜铭:“……”
钟亦恒脸色绯红地看着他:“难道你现在不难受吗?”
徐煜铭顿了一会儿,没说话。
钟亦恒哭丧着脸:“书上都说男生才会难受,怎么我们反而反过来了?难道其实你那方面有问题……”
徐煜铭没等她说完,凉凉看着她:“我有什么问题?”
钟亦恒咽了下口水,选择咽下剩下的话。
徐煜铭拿着牛奶喂钟亦恒,说道:“喝牛奶吧,杰森夫人说是刚来的,很新鲜。”
钟亦恒还在纠结:“为什么你不难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徐煜铭被烦得没办法,只好承认:“好了,我跟你一样,行了么?”
钟亦恒愣住,有点想不明白:“那我们为什么要忍着?”既然都难受的话,那就该愉快地那啥啥啊……
徐煜铭没回答,只喂牛奶:“快喝。”
钟亦恒被强行喂了牛奶,脑袋终于清醒了一点,像是想到什么事,语调有些冷地问他:“徐煜铭,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想着要离开我,所以才不愿意碰我?”
徐煜铭正拿着牛奶喝的动作顿了一瞬,那一瞬很短,他面色无常地继续喝牛奶,脑中却开始思考如何措辞。
钟亦恒拉了拉他的衣角:“你说呀。”
徐煜铭看着她,看起来满满的真诚,说道:“我想等到结婚了以后再说。”
钟亦恒眨了眨眼睛:“咦,原来你这么保守?”
徐煜铭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又想我?看来你真的很想?那就干脆……”他说着,作势把钟亦恒了。
钟亦恒一脸你来呀来呀,我才不怕的表情。
第一百一十章我回来了
于是,徐煜铭开始脸色淡定地挠钟亦恒的痒痒。
钟亦恒赶紧求饶。
徐煜铭挠痒痒上瘾,把钟亦恒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才松开她。
钟亦恒终于得救,抱着被子一脸委屈地指控徐煜铭:“魔鬼!”
徐煜铭安抚似的摸了摸钟亦恒的脑袋,说道:“还不困吗?”
钟亦恒摇了摇头:“不困”
一边说一边偷偷在被子里把衣服穿上。
徐煜铭看见她的动作,很有礼貌地撇过头。
钟亦恒切了一声:“都看光了,这个时候装什么君子。”
徐煜铭好笑:“大概就是因为已经看光,所以现在装一下君子。”
钟亦恒:“……”
钟亦恒把衣服穿好,跪在床上,伸手抱住徐煜铭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我想睡在这。”
徐煜铭听她声音有些困倦,说道:“困了就回房睡。”
钟亦恒撒娇:“不嘛,我就要睡在这。”
徐煜铭头疼。
钟亦恒继续撒娇:“我还要你给我讲睡前故事。”
徐煜铭抽了抽嘴角:“钟宝宝,你今年几岁了?”
钟亦恒用扮嫩的语调说道:“人家永远五岁。”
徐煜铭:“……”
钟亦恒:“给我讲睡前故事嘛。”
徐煜铭捏了下眉心,认输地转过身,抱着钟亦恒躺在床上:“好吧,你想要听什么?”
钟亦恒想了想,说道:“你为什么叫煜铭呀?”
徐煜铭回忆了一下,说道:“徐家到我这辈是铭字辈,而“煜”来自我妈妈很喜欢的一幅画。”
“什么画?”
“没什么名气的一幅画,不过我妈妈很喜欢,那副画上,光从树木的缝隙中照了进来,她说,光照进黑暗,象征着救赎,木立于天地,象征着庇佑。”
“所以呢?”
“所以给我和我姐姐取名字的时候,她把木这个意向给了我姐姐,而把光这个意向给了我。”
钟亦恒脑子缓慢地转动着:“那你姐姐是不是叫徐木铭?总觉得听起来怪怪的。”
徐煜铭噗地笑了一下,说道:“我姐姐是跟着我爸爸姓的,我爸爸那边排到双字辈。”
钟亦恒哦了一声,说道:“我的名字也是我妈妈取的。”
“嗯?”徐煜铭低低地发出声音,好听得让钟亦恒的心颤了一颤。
钟亦恒解释道:“钟,谓之钟情,恒,谓之长情。所以我的名字是钟情又长情的意思。”
徐煜铭轻轻念了钟亦恒的名字,笑道:“嗯,很好听。”
钟亦恒犯困地说道:“是吗?不过很多人跟我重名呢……”
“真的很好听。”
“嗯……”
她说着,就睡着了。
钟情又长情……
徐煜铭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她闭着双眼,呼吸平缓而绵长,于是将灯关上。屋中只剩下刚才没关的电脑还在亮着光。
徐煜铭抱着钟亦恒,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显示的还是钟亦恒来时,他在看的资料。
白色教堂曾举行过数次葬礼,每一次都是为战争中牺牲的人们,他们不一定只是士兵,也有活跃在一线的医生和战地记者,甚至有因为战争死去的无辜民众。
徐煜铭也查询了白色教堂和钟亦恒家附近那个教堂的坐标,正巧经度相差了一百八十度。
——
徐煜铭与钟亦恒在农场住了一段时间,天气已入深冬。
两人在农场度过了圣诞节,钟亦恒体验到了真正的圣诞节该是什么样子的,简直比国内的春节还要热闹——不过也可能是因为钟家人少,过年也不热闹。
圣诞节,农场主夫妇一大家子都从各地团聚回来一起吃饭,有好多漂亮的白人小朋友,还有漂亮的圣诞树和小山似的礼物,大街小巷都是过节的氛围。
钟亦恒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忘了那些糟心事。
直到圣诞节后,徐煜铭问钟亦恒要不要回家。
今年的新年在一月底二月初,两人出国这么久,家里人也该挂心了。
钟亦恒很留恋这个农场,当然,最留恋的是和徐煜铭两个人在外的感觉。
不过新年也确实应该回家陪陪家里人。
钟亦恒想了想,说道:“那我们一月底回家吧,我想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徐煜铭问道:“之前我做过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志愿者,它的总部在纽约,你想要去看看吗?”
钟亦恒当然没有意见。
不过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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