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跟你走》第40章


司徒雨不知道他已经得知此事,打算继续隐瞒,顾行云便也不拆穿,只说自己今天就要回国。
“今天?太突然了吧,有什么急事吗?”电话那头,司徒雨也急了。
顾行云语气淡淡道:“十万火急,你最好乖一点。”
“乖一点?你什么意思?”
“回去再说。”顾行云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司徒雨满脸无奈,对一旁的苏荔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第33章 
医生办公室里,司徒雨明确强调自己一定要在今天出院。
这位女医生将她的片子再次拿出来研究; 告知她:“虽然没有伤及颅内; 但是你看到这里没有; 有个指甲盖大小的血块; 你这种情况必须继续住院,准确来说; 你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司徒雨辩解:“这个世界上还有百分之六十的人是带瘤生存的; 这么一丁点血块不碍事的吧。我觉得头一点也不晕了。”
“你有没有点医学常识?”女医生急了; “良性瘤和血块能一样吗?你伤的是脑部,不是智商,回去躺着去。”
没办法; 司徒雨只好恹恹地离开办公室。
穿着大一号的病号服,她站在走廊的窗边深思,如果顾行云回来看到她这个样子; 还指不定怎么劈头盖脸的骂她; 或许以后连车也不让她开了。
想到这里,她打电话给道叔让他帮忙想对策。
最后; 道叔送给她一句话——“受着吧; 没人管你; 小顾总替我们管管也好。”
这句话让司徒雨心态变得坦然; 道叔说得没错; 在这个世界上或许也只有顾行云能管她了。
回到病房里,她继续手头的工作,心里因顾行云即将归来而明朗起来; 一时之间也不觉得脑袋疼了。
薛粼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嫌航班时间太晚,直接坐了五六个小时的高铁赶来苏南。他到医院时天已清灰。
“一个人住院,你也忒可怜了吧。”
见薛粼提着保温桶进了门,司徒雨误以为自己眼花,十分诧异:“你怎么来了?”
薛粼将她面前的笔记本收走,将汤打开放在上面,“你们这里最好的本帮餐厅炖的汤,趁热喝。”
司徒雨没动,问他:“你上午打电话还没提来苏南的事,你不会是从北京赶过来的吧。”
薛粼点点头:“这不是看你没人照顾嘛。”
“我助理替我去公司处理事情了。”司徒雨解释,又说,“你大老远的跑一趟,何必呢。”
薛粼却说:“顾行云那小子没在,很有必要。”
司徒雨想起顾行云早上那通电话,摇了摇头,叹口气道:“我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薛少,你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看什么热闹?”薛粼将汤推到她面前,“我好心提醒他没错吧,谁知道他竟然是个醋坛子。”
薛粼话音刚落,苏荔进了门,司徒雨松了口气,她在场,总好过两人单独相处。
“苏小姐,好久不见。”薛粼跟苏荔打招呼。
苏荔看了看司徒雨面前的汤,笑了笑:“薛先生还是这么细心。”
苏荔之前替司徒雨回礼给薛粼,二人打过照面,此次再见面倒不觉得尴尬。趁着他们寒暄之际,司徒雨默默地给顾行云发过去一条消息——
“我错了。”
那边顾行云已经在登机口候机,看到消息后他回复过去——
“他到了?”
司徒雨霎时间明白顾行云火急火燎地赶回来是为什么了,她闷闷地打着字——
“如果不是薛粼,你知道了会第一时间赶回来吗?”
顾行云本来就在气头上,看到这句话后更是没好脸色,他对司徒雨说了两个字——
“真作。”
*
薛粼一直在医院里待到晚上八点多才离开,因为赶着给司徒雨送汤,他连晚饭也没来得及吃,司徒雨得知此事后,让苏荔代她请薛粼去吃一顿饭。
薛粼和苏荔都曾有过留学经历,很谈得来,便欣然接受。
两人走后,司徒雨百无聊赖地在病房里等待着顾行云的到来。
晚上十点,护士来查房,提醒司徒雨早点休息,关上了大灯,只留一盏暗淡的床头灯。
昏黄的灯光下,司徒雨查了顾行云的航班信息,她算了算时间,顾行云大概已落地上海,想着从浦东机场到苏南还有一段路程,迷迷糊糊中,她倦意来袭,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已是凌晨,司徒雨掏出手机想问问顾行云到了没,一翻身,顾行云正翘着二郎腿端坐她床边的椅子上。
“啊,你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到的?”司徒雨虽被吓了一跳,但脸上仍有掩饰不住的喜悦。
顾行云冷冷地冒出一句:“司徒雨,你长能耐了是吧。”
司徒雨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迎接这场痛骂,她默默地低下了头:“我已经自我检讨过了,你就轻点下嘴吧。”
但没想到,顾行云一手捞过她的脑袋扣到自己胸前,结结实实地咬了她的脸一口,“你怎么知道我要下嘴。”
“你……哎哟,你属狗的啊?”司徒雨揉着自己的脸,忍不住笑了。
顾行云哼了一声:“明天早上我问了医生后再拿你是问。”
司徒雨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别生气啦,我真没事。”
顾行云将她推开,擦了把脸上的口水:“小爷不接受这种低级的认错方式。”
“那这样呢?”司徒雨娇笑一声,整个人扑到他的身上。
司徒雨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膝盖跪在床边,顾行云嫌弃地往后躲了躲,司徒雨差点摔下床去。
顾行云将她一把捞起来,司徒雨趁机跨坐在他身上,手掌捧着他的脸,“那我就高级一点吧。”
司徒雨说着,热情地吻着顾行云的唇。
顾行云一开始不动声色,任由她取悦自己,可司徒雨的吻技已经在和他频繁的练习中炉火纯青,到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扣着她的腰,另一个手开始在病号服里游走。
司徒雨娇媚地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我就知道你把持不住。”
顾行云咬了口她的耳朵:“这才几天不见,你他妈又学坏了。”
两人纠缠着,不一会儿就到了床上。
病床不大,没有太多施展的空间,两人一身热汗,顾行云退出来前伏在司徒雨身上喘了很久的粗气。
司徒雨捧着他的头,手指轻轻拨弄他的发丝,“你今天怎么这么快。”
顾行云揉了揉手里的圆肉,“觉得不够?真浪。”
司徒雨脚趾头滑了滑他的腿肚:“是不是太想我了?”
顾行云没吭声,过了会儿,他出来躺到她身侧,看着天花板:“又让你逃过一劫,等你出院吧,回家我再好好教训你。”
司徒雨躺在他胸口笑:“我要真有事,你刚刚都要不了。明天就让我出院吧。”
“我看你是想死。”顾行云翻身将她压住,“你已经迫不及待被我教训了?”
突然,外面有护士走动的声音,司徒雨只好低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不撩你了,你快起来把衣服穿上吧。”
*
顾行云直到第二天早晨才从病房离开,他走后,护士来查房,问司徒雨:“你先生呢?”
司徒雨愣了愣,“什么?”
“你老公啊,昨天晚上赶过来的那个帅哥,要不是你家属,我们也不会放他进来啊。”护士解释。
司徒雨霎时间反应过来,红着脸应声:“哦,他上班去了。”
护士又说:“你先生人真不错,长得又帅心又细,昨晚上还给我们带了夜宵,让我们好好照顾你。”
司徒雨听了,笑而不语。
护士走后没多久,苏荔带着大堆文件进了病床,司徒雨问她:“新机器今天能到吗?顾总已经去厂里了。”
苏荔:“物流那边说下午送达。”
司徒雨点点头,又问:“薛粼走了吗?”
苏荔耸耸肩:“昨晚上他说今天要去顾总那儿看看。”
司徒雨努努嘴:“那你今天也过去吧,替我好好招待他,云济园现在能正常运营多亏了他父亲帮忙斡旋。”
“嗯,反正只要顾总别吃醋就好。”苏荔笑。
司徒雨叹口气,“他比我大五岁,我有时候却觉得他更像是个孩子。”
“可他还是能治住你,看,你今天就没吵着出院了。”苏荔耸肩。
想到昨夜,司徒雨耳根发烫,那不是顾行云治住了她,而是她主动服软。
“荔姐,过几天是顾行云的生日,我想好好准备一下,给他一个惊喜,你给我出出招呗。”
苏荔听了,上下打量司徒雨的病号服:“那你先祈祷你能早点出院吧。”
司徒雨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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