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妖[娱乐圈]》第67章


“我是你们求来的。”
“是啊,你是我们求来的。”雷亚斯也跟着笑,“只不过对着我说这样的话,你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就不怕我们不把奖颁给你?”
楚其姝嫣然一笑。
“首先,我只要站在这里,就完全想不到你们不把奖给我的理由,其次……”她捏了捏手心里还未松开的属于雷亚斯的手,笑眯眯的说:“——你以为我真的稀罕你们这玩意,觉得我是需要这种东西证明我的实力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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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作话:
这两天状态其实真的跟不上了,在外地各种晕车感冒各种水土不服,前两天因为两腿发麻脑袋发晕还跑了一次医院结果医生说我腰间盘突出(大夫说我问题的时候我妈比我还震惊)……粉丝那一章大家都觉得很水其实我自己也知道,写那张的时候状态真的特别不好是腰疼是最严重的几天,本来还想着努力一下说不定还能维持一下日更,这么一看不如先停一下等状态缓过来再说,所有存稿全放出来了,这两天我就先不动笔了,等我十六号回家缓缓吧……到时候尽量双更补偿QAQ红包我记着,在后面,等我回家用电脑搞……
第52章 
“……你当然不需要。”雷亚斯喃喃道。
这人是恶魔,是诅咒本身; 是源于深渊低处翻滚而出的恐惧本身; 她是人类美好愿望的幻想; 自然也会拥有最恶劣最恐怖的那一面——人类最古老最纯粹的感情并非爱; 而是恐惧,眼前的这只妖孽当然也拥有这样的组成; 只不过绝大多数的情况下她不会展现出来而已。
一切的孽缘源于数百年前的一场歌剧:很老套的故事; 那个时候的人类歌剧刚刚兴起,而常年住在城堡之中的某个小家伙对人类这种新奇有趣的东西痴迷不已; 为了让他满足自己的心愿; 长老们找来了她,与那个兴致勃勃甚至要去人类世界走一遭的小王子来一次逢场作戏。
而那个时候,眼前的女人并不是这样的模样,她拥有白金一样美丽的头发和紫罗兰色的眼睛; 整个人就是像是古典油画里款款走出的一样,如珍珠般剔透莹润,又像是脆弱晶莹的泡沫,从头发到指尖; 每一寸的线条抖集合了一切艺术家对美人美学一切最极致的想象。
她是那个年代里最美的女人; 自然也符合所有男人和女人对于一个美好女人所有的想象;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亚莉珊德拉还只是个刚刚继承了伯爵之位的年轻姑娘; 楚楚可怜弱不禁风,腰肢被鲸骨裙拢出一个惊心动魄的纤细轮廓; 白金色的头发搭在光裸修长的颈子上,像是雕琢过头的大理石雕像,连幼童的手都可以拗断的纤弱。
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数千年的古老种族自然不会对这样一个女人生出什么恐惧之心,他们找上她的理由纯粹是因为这女人家世显赫血统高贵,又擅长歌剧,勉强配得上他们那位性情骄纵恣肆的雅楠殿下而已。
……谁知道这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亚莉珊德拉挑选了《达芙妮》这部歌剧与雅楠一起歌唱:这源于古希腊神话故事中的一段,讲述的是光明与太阳的神阿波罗对水泽仙女达芙妮一见钟情痴缠不舍,而达芙妮却对阿波罗的爱情毫不在意甚至是唯恐避之不及,最终在逃无可逃的时候,将自己化作了一棵月桂树。
歌剧唱完了,按着约定,他们送回了亚莉珊德拉,并极为大度的送给她昂贵的宝石矿作为这一次的谢礼。
可谁也没有料到雅楠却把自己当做了阿波罗,沉浸在故事之中无法自拔——他甚至跑出去如同故事里的阿波罗一样追随在了亚莉珊德拉的身侧!
而那位如同大理石雕塑一样纯白纯美的女郎,也真的就如同故事里那株冷清的月桂树女神一样,对与这故事之外的发展毫不在意。
从他们的角度来说,这故事的后续剧情并不好笑,于是他们使了些手段,让雅楠乖乖回到了城堡之中,而那位歌唱了月桂女神的美人也和歌剧之中充满了悲剧色彩的女主角一样被诅咒束缚住:她不被允许走上舞台,不被允许开口歌唱,她像是变成了月桂树的达芙妮,终其一生被拘禁在一块土地上无法离开;最后这位原本应当光芒璀璨让世界瞩目的耀眼明星,不到三十岁那年就因为病痛和诅咒郁郁而终,只给她的听众留下了无尽的遗憾。
若是他们有所察觉,便不会选择让亚莉珊德拉走上那样的结局。
死亡掠夺她的时间,以死和遗憾成就的悲剧艺术却让她的名字留在了历史上,再也无法抹去。
……这是他们曾经以为是真实的故事结局,也没有人将那位年轻美丽的女伯爵放在心上,他们将这件事情当做了一次无聊的插曲,直到多年之后,他们察觉到雅楠依然没有从那场梦中走出来,只得让他离开了城堡的底层,走到了太阳之下让他去寻找自己的“达芙妮”。
雅楠失踪了十年,让他们不得不派人去寻找他的踪迹。
……然后他们在一栋海边的小屋里寻找到了他们的身影。
是的,是他们。
一边是专注凝视演奏者的雅楠,一边是垂眸含笑弹奏钢琴的女人,她不是他们记忆中的那位亚莉珊德拉,穿着的仍然是奢华繁复的长裙,一双手消瘦只剩一把伶仃瘦骨,苍白却仍然有力,像是海边弥漫开的冷白水雾凝化成冰冷的雕塑叮当落在了黑白双色的琴键上,弹奏着。
——莫扎特的安魂曲:Dies irae(神怒之日)
海浪呼啸,狂风卷涌,那是天地间最旷阔的伴奏,胜过一切激荡豪放的人声和声,女郎的指尖在琴键上跳跃,正如安魂曲中所唱:“那日子才是天主震怒之日,
审判者未来驾临时,
一切都要详加盘问,严格清算,
我将如何战栗!”
昔日的棋子,成了如今的审判之人。
女郎回头,笑容嫣然。
……陌生的,熟悉的。
并非熟悉的容貌,却是熟悉的神情,如同第一次歌唱达芙妮的时候她注视着雅楠的眼神,此刻安魂曲下,所有人都成了她的“观众”。
——那应当就是一切噩梦的起源,美洲大陆上的塞勒姆女巫审判杀死了所有的女人,其结果只是任由恐惧蔓延至其后数百年未曾散去;他们毁了一个亚莉珊德拉,换来的却是日日夜夜纠缠不休的梦魇。
她会回来的。
——这个“人”,不存在消亡的概念。
他们残存的理智恐惧着那一天的到来,而余下所有的感情却在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被恐惧吞噬,然后被恐惧驯服。
雷亚斯不是第一个知道“她”如今以楚其姝的身份站在这里的,却是第一个站出来主动迎上去的。
他迎着楚其姝的眼睛,递出了自己的手。
那一刻雷亚斯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当然渴望她,以一个艺术家的身份渴望着她;这只恶魔她是艺术诅咒的缪斯,是美本身,而他的理智和情感却抵抗着这样的诅咒,两种截然矛盾的情感撕扯他的灵魂,直到他察觉到自己的手上多出来了一个冰冷的温度。
——他的手被抓住了。
雷亚斯的嘴角像是用刀口划出滑稽的裂口,僵硬的上扬着一个固定的弧度,在无数镁光灯下和这位年轻的“女演员”双手交握,一副亲热又熟稔的模样。
楚其姝的手很冷,像是最初见面时大理石雕塑的冷硬,又像是后来重逢时与海边冷雾融为一体的虚幻苍白,雷亚斯抬头对上这女人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整个人却是下意识地往后瑟缩着的。
“……你在怕什么?”
女人优雅的笑着,松开了自己的手。
他们的手也许握了很久,也许只是碰了一瞬,他明明是那个主动伸出手的人,此刻却像是个被扼住了后颈皮的可怜猫崽子,被眼前的女人用眼神一遍遍地抚平着自己因为惊恐而竖起的毛发。
然后听听她在这名利场的红毯上说什么吧。
那么多人期望着她走到世界的面前,被黄金的桂冠亲吻宠爱,希望她成为金字塔顶端的一员;但是她在百多年前就已经赢得了历史对她的偏爱,她站在这里,与其说是过来和其他人一起等待这个奖项等待这群人的点头和一个奖杯,从此获得一个位列一流演员的邀请函;不如说她纯粹是为了宣战,为了她自己的故事。
这只戏妖已经利用《达芙妮》成就了属于亚莉珊德拉的故事,接下来又要用什么写完属于“楚其姝”的一生?
阔别多年,她依然十足傲慢。
“你到底想要什么。”雷亚斯喃喃念着。
“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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