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恋]嗜婚如命》第77章


只是,如果她找的人也没空理她,她究竟该何去何从。走,还是不走。
景瑶移脚,打算转身。
“来了就过来。”男人低哑的声音,睡梦初醒的迷蒙性感。
景瑶刚刚站定,男人大手一拉,景瑶重心不稳,倾斜前倾跌倒入男人怀中。耳垂倏地通红,景瑶抵住柏慕航胸膛,挣扎着要起身。
“孩子在,注意点!”话语中的嗔,不经意流露。
柏慕航眯起眼,闲闲看向忙着救草的儿子。
“他在办事,没空看你。”
景瑶还想挣扎,柏慕航一巴掌轻轻拍在浑圆的翘臀上。
“就这样,再动,就地正法。”
不敢动了,感觉身下某处地方开始升温,景瑶呐呐转移男人注意力。
“你真打算让他们离婚。”
柏慕航圈住柔软的身体贴近自己,逸出一声舒服的轻叹,“我从不说空话。”
“惩罚够了就行,没必要赶尽杀绝。”得饶人处且饶人,给自己留条后路吧。那位陈太太的夺命连环ca11,外加怨妇哭闹,就差最后上吊一环了,景瑶实在吃不消。
“她找上你了?”
景瑶沉默,以无声应答。
“可惜了。”柏慕航啧啧两声。景瑶不解看向他,柏慕航轻飘飘道,“他们要是有骨气,熬过半个月,我就言而无信一回,放过他们。到底还是胆子小,不经事啊。”
景瑶继续沉默,算了算日子,距离幼儿园争端到现在,刚好半个月。呃,最后两天的事,陈太太,你未免太急了吧。
抱歉,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爱莫能助。你就当付点代价买个教训吧,虽然这代价委实不算小。谁叫你嚣张时太冲动,求人时太着急呢,人啊,还是得慢慢来。
57。你喜欢的(修改)
陈氏夫妇的事情最后到底如何解决的,景瑶不想插手也就无从而知。柏家男人的决议;她撼动不了。尤其是柏崇明;铁了心要教训欺负他孙子的陈家人,她若是劝阻,大概又要被他抓住把柄喋喋不休进行一场思想教育。
无非是;对外人装慈悲,孩子受了气却无动于衷,做老婆不合格;为人母更失败。
柏崇明只要愿意;可以编排出一大箩筐理由控诉她。她自知争不过这位刀子嘴公公,索性不去做那个冤枉大善人。
和柏慕航谈过后;陈太太又打过一次电话,隔着遥遥的距离;景瑶清楚听到那头沉重的呼吸声,以及竭力压制的怒气,“柏太太是真的不打算帮这个忙。”
景瑶听到自己有气无力的回答,“我真的无能为力。”不去浪费唇舌的辩解,在对方心里,她的辩解恐怕是多么苍白无力。
“你们柏家仗着有几个臭钱,仗势欺人,无法无天,我等着,等着柏太太的下场。我的今天,就是柏太太的明天。”
强弩之末,处境艰难却依旧不知悔改的叫嚣咒骂,真正嚣张的到底是谁。
话不投机半点多,景瑶把手机拿开,远离耳边,挂断。
柏慕航在楼上叫她,大少爷刚刚洗完澡,头湿漉漉,居高临下,挥手下命令传召她这个专属女佣贴身伺候。
自从娶了老婆后,威风凛凛肃杀果决的柏大总裁俨然成了继柏宇浩小朋友之后的第二大娇气包。
当然,大男人的娇气和小男孩的娇气不一样。
小男孩的娇气是全身心的依赖,无尾熊一样缠着你,一天看不到你就会哭闹,受伤了难过了一定要你陪。而大男人的娇气呢,是人格独立生存独立后,因为习惯而生出的一种惰性。
比如吹头,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柏慕航双手健全,完全可以自己独立操作。没结婚前,他自己不也做得好好的。景瑶来了,给老公吹头,成为她日行一事的功课。
对此,景瑶怨念颇多。妻子与女佣的差别,多了三条,陪吃陪聊陪聊。
柏慕航有洁癖,贴身的衣服裤袜不让外人碰,单身的时候,自己动手扔洗衣机里转。如今结婚了,自己动手的时代宣告结束。
衣服脏了,喊老婆。口渴了,喊老婆。洗完澡了,喊老婆。睡觉了,喊老婆不。开玩笑,必须的。
景瑶苦中作乐,嘲笑自己是老妈子,伺候完小的接着服侍大的,但凡大小男人在家,半刻不得闲。
所以,眼高手低的男人们,千万别小瞧自家辛勤劳作的可爱老婆们。劳动最光荣,向任劳任怨的居家妇女致敬。
男人的头很短,一根根精神抖擞,不似时下的花美男式,简简单单的短,看起来清爽又干练。某种程度上,型反映人物性格。用在柏慕航身上,确实有些道理。
头短,擦起来快,景瑶省了不少力。但柏慕航此人事多,明明干了七八分,可以让头自由风干了,他却闭紧嘴不话,愣是等景瑶擦到手软,大老爷才松口。
柏慕航折腾起人来,比他儿子更难伺候。
景瑶是忍了又忍,极力克制,忍下想一剪刀剪掉他头的冲动。平心静气告诉自己,就当在理店打工,被龟毛的顾客纠缠骚扰,身心俱乏。为了工作,忍。
“头干了。”景瑶嗓音天生柔和,即使清清冷冷说话,也有股温软的味道。
柏慕航闭着眼睛半靠床头,嗯了声,再无反应。
景瑶当他点头了,半跪在床沿的腿伸直,拿掉毛巾作势要下地。
一个拦腰,景瑶只“啊”了声,毛巾掉在地上,人被柏慕航搂入怀中,像抱小孩一样抱到大腿上。
景瑶穿的真丝睡裙,裙摆不长,到膝盖上一点点,被柏慕航强制摁到大腿上,扭动翻身间裙角折,白花花的大腿显露出来。
柏慕航摸着老婆白嫩滑溜的大腿,粗砺的手指在上头爱抚弹跳,低头,埋在白细颈间,嗅着老婆身上淡淡的奶味。
没有人工香料的刺鼻味,只有养孩子冲奶粉留下的特殊母爱味。偏偏柏慕航好这味,嗅一口,爱不释手,手上开始不老实,沿着大腿内侧向腿根滑动。
“别闹,我还要看资料。”景瑶试图拨开埋在她胸前的大脑袋。
后天周末有个慈善晚宴,是海城商会主席夫人举办的,逾十年之久,目的是为贫困残障儿童筹募善款,为此还专门建立了一个爱心基金会,用来管理和分配善款。因为管理规范,款项公开透明,社会上评价颇高,尤其在名流太太圈里口碑极佳,都以能参加晚宴为荣。柳清说景瑶是富太太,次出场秀以慈善晚宴开始,效果最佳,做公益永远是体现友好亲民形象的理想宣传方式。
空手套不住白狼,不下点本钱,人家只会认为你装腔作势,伪善。就连向来务实,不喜奢华的柏慕航也支持景瑶出席这此晚宴,“不说每场必到,偶然露个几次面,可以。”
之前有柳清和刑曼打理,柏慕航不操心这些事,轮到景瑶了,他不过问两句总觉得不放心。就像爸爸牵孩子学走路,不撒手是溺爱,撒手了又冒出无穷尽的担忧,左右都为难。
“没事,有小姨陪着,你只管端起架子笑。”
柏慕航说得一派轻松,景瑶却做不到放松。灰姑娘参加宴会那么激动,到她了,怎么心里头特别不是滋味。乡下人进城,忐忑又不安。
柳清心细,特意收集了某些重量级太太的资料,整理成册,交给她叮嘱她挑重点内容记忆。她才看了一小半,人物照片还没认全。到时候介绍起来一个不认识,傻眼干站着,尴尬到说不出话,那可糗大了。
装面子,做面子,就是不能没面子。国人特色,好面子。
“一起看,有疑问,问我。”
柏慕航探身拿过床头柜的一叠材料纸,搁到景瑶腿上,下巴抵着景瑶肩膀,一页页翻开。圈在男人怀里的景瑶,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纸上,可是搭在自己腰间的那只作怪大掌能否消停下来。若有若无的轻抚慢挠,专挠她腰间的痒痒肉,让她好想,好想把腰间的那双大手跺掉。
再挠,再挠,她真要忍不住笑出声了。
“放我下去吧,这样看,不自在。”
“自在,我很舒服。”
小白花碰上无赖,逆袭或是顺从,跟着心走。
“我不喜欢这样。”景瑶垂眸,长长的睫毛如梳子整齐浓密排列,道是种风情,脉脉流连眉眼间,微有轻愁,但是羞怜。
女人是水做的骨肉,柔软,轻盈,却坚韧。明明眸中失措,却又故作镇定,义正严辞和他谈判。
可爱的小兔子,让人想欺负又想怜味。怎么办,恶趣味出笼,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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