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之寻芳》第47章


我看着米易摸出黑色的会员卡递给其中一个安保,又指了指我,笑容满面地说:“就带她一个。”
安保小哥却严肃得不苟言笑,扫了米易的会员卡,看了我一眼,放我们进门了。会所的会员制度保证了其较低的人口密度,米易带着我穿过长廊,一条红地毯看不到头。走了有一会儿,才到一个圆形的大厅,我们顺着悬在中间的旋转楼梯往上走。
耳边的喧闹声渐渐变大,曲和调都是南美的独特风情。米易回过头,甩了甩他的卷毛,对我说:“今晚是莎莎dance night,我待会儿一定给你找个帅得一塌糊涂的舞伴。”
我好笑地看着他,“谢你了啊。”
走到楼梯最顶层,音乐声透过面前合拢黑幕传来,撩开落地的巨大黑幕,灯光瞬时变得五颜六色,舞池四方,不大不小,中央的人儿穿着西班牙长裙,旋转舞蹈,像一朵绽开的艳红花朵。
耳边的鼓点一下激昂过一下,不知不觉,我的心情也激昂了起来。米易隔着人群冲舞池那一端的人招了招手,就带着我走了过去。
桌上坐了七八个人,有男有女。我几乎不认识,唯有一个长得有点儿面熟的小年轻,朝我点了点头,叫了我一声:“寻芳姐。”
我这才想起来,他好像是顾筱云的一个助理,叫小李还是小赵的,之前在南城摄影基地有过一面之缘。桌上其余的几个人跟着他,都叫了我一声“寻芳姐”。叫得我委实有点儿无福消受的感觉,只好说:“你们叫我寻芳就行了。”
其中一个年纪较轻的姑娘咯咯一笑,“寻芳姐现在可是腕儿了,我们这些后辈都靠你提携呢。”
我仔细看了一下她的脸,在灯光下特别显白,一双眼睛特别大,从来没见过,听意思好像也是个演员,我朝她笑了一下,“哪里哪里,我转行不久,还是后辈后辈。”
她抬起下巴朝我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米易把我拉到他身边坐下,忙着要酒,也没顾上给我介绍一下什么的。但是,兴许确实是因为蔡寻芳这个名字现在真的有点儿名气了,他们一个个几乎都是主动找我搭话来了,一会儿问最近拍什么戏啊,有没有什么好本子啊,一会儿问接广告没有啊……
总之,到谈话最后,都是明里暗里奔着自荐去了。
我就笑啊笑,点头说:“帮你留意,以后肯定有机会啊有机会。”
桌上还有一个姑娘长相不算特别出众,半天没说话。金发碧眼的服务生端着托盘来上酒水的时候,她端起一杯樱桃酒递给了我,一开口就说:“寻芳姐,我挺喜欢你唱的歌的,最近还有唱歌的打算吗?”
我接过酒,道了一声谢。掐指一算,我唱过的歌就那么一首,还是和顾筱云合唱的,我赶紧摇了摇头,“不打算唱了,真不是那块料。”
那姑娘笑着,露出洁白的门牙,“寻芳姐,太谦虚了,谢平之的名号谁会不买账,你要想唱歌,他准给你写。”
44第 44 章
听完这句话;我的心里结结实实地猛然一落,脸上的笑容堪堪凝固了一瞬,终于还是被我奋力挂住了。
她这句话其实说得很有艺术;不痛不痒;明里还是恭维我的意思,暗里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图;善良一点来说;她只是有点八卦;不善良一点来说,所有人都知道谢平之给顾筱云写了好几首歌;而我只有一首,也还是和顾筱云合唱的。她这句话一说;听在有心人耳里,就是啪啪打我脸。
果然,她此话一出,原本有些喧闹,谈笑热络的一桌蓦地静了下来。
我正要开口说话,坐在我身旁的米易忽然伸手把我捏着的樱桃酒端走了,“你酒量就只有那么一丁点儿,还是别喝了。”他一面说,一面比划着小手指第一个骨节以上的一点点。逗得大家或真情或假意的哈哈笑,算是转移了视线。
我暗暗地吁了一口气。
背景音乐忽然换了节奏,拉长的号角声响起,场中央立着一个棕色头发,蓝眼睛的男人,扯出一大方红布,学着西班牙斗牛士的模样舞了一轮,继而对着话筒大声叫喊道:“let’s dance!”
场边好些跃跃欲试的观众都跳进了舞池,音乐蓦地转换为了激荡的莎莎舞曲。
米易端起那一小杯樱桃酒一饮而尽,拉着我就往场中走,“芳芳,高兴点儿,我们去跳舞!”
我被米易拽着走,好想问一句,说好的帅得一塌糊涂的舞伴呢?到哪里去了?
莎莎舞的舞步对我来说很复杂,并且要求跳舞的两个人动作十分亲昵。我学着旁人的样子,踏着拍子,旋转,拉手,绕圈,与舞伴深情对视,本该调︱情似的对看,可是一对上米易陶醉在音乐里的脸我就想笑,完全进不了状态,并且我穿着的是一双绑鞋带的运动鞋,跳着跳着,那感觉就跟跳健美操似的,透露着浓浓的违和感。
米易则是一副完完全全的无奈的模样,“芳芳,你不要一直笑啊笑,步子要踩好啊,都要把我带跑了。”
音乐渐进,节奏愈发加快,我和米易两个人乐感都不算差,两个人明明都踏在点子上,可两个人一起跳舞就是别扭,我往左,他往右,我往前,他偏偏也要往前,估摸着远远地看就像两股扭不拢的大麻花卷。
一路跳一路笑,我笑得脸都疼了,米易无奈地甩着他的卷毛看我笑。忽然之间,他的目光看向我的身后,眼睛却是一亮,“芳芳,我就陪你跳到这里了,你的新舞伴来了。”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万万没有料到在这间土豪会所看到了两个圈儿。
米易顺势把我的手搁到了林栋的肩膀上,一溜烟地跑了。
林栋今晚的打扮格外庄重,还穿了一件西服,他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去松了一下黑色的领带,我笑了一声,“哟,林导今天挺正式啊。”
林栋拉着我的手,一边带着我伴着音乐绕了一个圈,一边说:“你见到我不讽我一句,你就不痛快是吧。”
我大笑了一声,林栋好笑地看着我:“快别笑那么大声,都已经是有身份的角儿了,还笑得整个一母鸡下蛋似的,咯咯咯咯,要不是你笑得太大声,我都发现不了你,远远地看,还以为是哪个穿运动鞋跳舞的女神经病,混进场子里来了。”
气得我“呸”了他一声。
林栋笑了一声,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下我的装扮,说:“你这一身不像是来舞会的啊,今儿干嘛来了。”
“没事儿随便来逛逛,米易说是要给我庆祝。”
“庆祝?”
我点了点头,“嗯,就是电影参选的事。”我想了一下,还是补充了一句,“替我谢谢你爷爷一声。”
林栋带着我的舞步朝右了几步,“他也是为了学院,不过也算是你的伯乐。”
和林栋跳舞比和米易跳顺溜得多,我跟着他的脚步,一点儿也不吃力,“是,你们全家都是我的伯乐。”
林栋“呵”得笑出了声,“这么一说,还真是。”
随着鼓点的切换,舞步加快,我换了话题:“你今天怎么在这里,这儿压根就是个土豪会所啊。”
林栋露出了个不耐烦的表情,朝场边的某个方向看了一眼,“还不是来给剧院谈赞助,这里好多圈儿里人。”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见好几个打扮正式的中年男人。一瞬间就想到了之前短暂的卖片儿经历,由衷地说了一句:“同志,辛苦了。”
林栋却问我:“最近还接戏吗?”
我一下就兴奋了,“接啊,怎么不接。”
他就“哦”了一声,又特么没下文了,带着我一连转了两个圈儿。
最后一个鼓点落下,一曲结束。
林栋放开手,对我说:“我有个新戏,到时给你电话。”
我想都没想,马上答应了:“行啊。”林栋的戏质量是有保证的,并且演话剧更让我高兴。
回到桌上以后,米易帮我点了一杯橙汁儿,我一面喝着,一面听他们瞎聊。
正聊到近来印度的整形技术大有赶超韩国技术的势头的时候,桌上那一个特别白的女演员忽然伸手遥遥一指出门的地方,嚷道:“那人不是贺心吗?”
我扭头一看,隔着五颜六色的灯光,那苗条的身影还真就是贺心,也就是我现在拍的电影里面的女主角,那一个导演为她像拍特写一样拍电影的女主角。
她穿着低胸小衫和黑色迷你裙和一个男人勾肩搭背地正往外走,那男人在室内也带着一顶棒球帽,古怪得很,想来其中必有蹊跷。
桌上另一个小年青叹了一句:“够高调的啊,也不怕得罪金主啊。”
一听到这句话,我立马从椅背上直起了身子,这件八卦可是跟我息息相关啊,她的金主不就是我们在拍的电影的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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